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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1-22 17:02

[玄幻]契丹曲之枕上奴(全)-28-30

  


第149章 犹恐相逢是梦中

残阳似血,狂沙漫天,寒风刺骨,十米之外,目不视物,耳难辨声。

“嗒嗒嗒……”马蹄声由远及近,在荒凉萧索的沙砾之间,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蹄印,转眼又被狂舞的飞沙填平。

一轮残阳之下,只见一人正在巍峨荒凉的山脉之间纵马狂奔,纵然飞沙漫天,却是行动如风,不滞分毫,马後的飞沙高高扬起,被如血的残阳照的金黄金黄,又渐渐落下。

马上的男人一身戎装束身,散落在身後的乌发在狂风中飒飒飞扬,俊朗硬挺的面容上色若寒霜,苍远辽阔的厉眸中隐隐浮现著一抹焦急灼色。疾厉的鞭响不时在荒凉的山道上响起。

忽而,只听又一阵马蹄声从山道尽头传来,不远处,一个女子的娇唤从男人身後急促的响了过来,“阿灼,等等我!!等等我!!”

闻声,耶律灼的眉头微蹙了一下,却还是猛地一勒马缰, 那汗血宝马便仰头嘶鸣一声,在原地打了半个圈,停了下来,他微微回过头来看著骑著大马,气喘吁吁跟过来的万彩尔,眉头皱的更紧,:“你不必再多加阻拦,我一定要回上京!”

万彩尔喘著气,目光担忧的道,:“王爷,太妃那麽做也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听太妃的话,和我回去吧!”

“为了我好?她擅自扣下渲云写给我的密信,害的渲云如今性命堪虞,王兄至今昏迷不醒,她却想让我为了保全自己而远离上京,对这些事置若罔闻,如此不忠不义之事,我做不到!你别再浪费口舌,赶快回去吧!”

耶律灼说罢,便冷了眸子回过头去,抬手一扬马鞭,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汗血宝马便亢奋的嘶鸣一声,如离弦的箭向前飞快的冲了出去。

眼见男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茫茫暮色中,万彩尔也猛然一挥马鞭,驾著马儿跟了上去,叫喊道,:“阿灼……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去!!”

暮色更加深沈,沙砾漫天的荒凉山道上,两人一前一後再次驾马疾奔起来,渐行渐远,只留下二串深深的马蹄,又渐渐消失於无形……

三日後,

辽国深宫,僻静幽暗的小院内。夜幕暗垂,破旧的木屋内,一点烛火飘摇,寂寞而又黯淡,透过那简陋的窗户,便见一个消瘦面容苍白的男子裹著一床破被卧在床塌上,身边坐著一个身穿粉衣,面容娇柔的女子,那女子眼眸含著水光,正拿著一块帕子轻轻擦拭著他的脸庞。

“七皇子今日可好歇了?” 迟暮步子极轻的走入门内,关切的询问道,“虽然醒过来了,可是却吃不下什麽东西……才吃了药,就又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奴桑儿看著床上男人日益憔悴的面容,担心的紧紧咬住唇,目光湿红的抬起眼帘问道,:“郡主她们还没有找到证据麽?我们就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了……要是再找不到方法……救七皇子,我真怕他会……”

奴桑儿说著说著,便有些说不下去了,她不敢哭的太大声,只是用手掩著口,哽咽著落泪不止。

迟暮见她这般样子,不由也是心情沈重,看著她掩著口不敢哭出声,不由想起那日晚上回来时,看著她赤裸著身子,蜷缩在草垛上咬著手背落泪不止的样子,不由心痛如绞,如同火烧,既恨自己的无能,又恨耶律弓麟的心狠手辣,“妹妹……对不起……”他心痛的揽住她的肩膀,轻拍著她的後背,拧著眉头愧疚的道,:“……是哥哥没用……是哥哥无法保护你们……对不起……对不起……”

“哥哥……哥哥……” 奴桑儿摇著头,含著泪抽噎著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只觉得浑身都好累,好累……累到想要就这麽依靠在他的怀里, 再也不要醒过来。

一阵微风吹进屋内,案子上的烛火晃动了几下,又黯淡了几分。

“你们在干什麽?!” 一个 愤怒的带著隐隐妒意的声音如炸雷一般的在屋子外响了起来。

这低沈的近乎吼叫的声音让奴桑儿和迟暮皆是一惊,奴桑儿匆匆的抬起头来,却愣住了,那目光如同被冰冻住了,再也挪不动分毫的定定看著屋外站著的男人、“为何不回话?没听到本王在问你们麽?!” 耶律灼眉头一拧,大声呵问道,他本欲是想要来看耶律渲云的,却没想到竟然会在此看到奴桑儿,更没有想到,还会看著她和迟暮两个人之间如此暧昧的举动,心头没由来的就是一阵烦躁怒意,器宇轩昂的俊容上醋意横生。

还是迟暮率先反应了过来,急忙跪下行礼道,:“迟暮参见五王爷,方才属下见虞萝公主她太过担心七皇子,方忍不住出言安慰,我们之间是清白的,还请五王爷明察!”

“出言安慰,就能搂搂抱抱?” 耶律灼面色依然不善,一双乌黑凌厉的眸子狠狠的瞪著迟暮,仿佛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奴桑儿也才回过神来,收回怔怔然的视线,含著泪有些急切的解释道,:“……我们真的没有什麽,真的没有……你……你不要误会……”

“误会?难道每一次都是误会麽?!!” 耶律灼脸色发黑的瞪大眸子,提高了声音正欲发作,床上的男人却仿佛嫌吵一般的皱了皱眉,低低的咳嗽了几声。睡得有些不安稳。

耶律灼看了一眼床上脸色雪白的男人,勉强按捺喷薄而出的怒火,冷厉瞪了一眼迟暮,吩咐他好好照看耶律渲云,便一把抓住奴桑儿的手腕,将她粗鲁的拽了出去。

小院外,偏僻的竹林一角,

皎洁的月光如潮水一般漫涌而来,将周围的花草也照出几分柔和静谧之色、奴桑儿噙著泪,怔怔的看著对著自己怒目而视的男人,看著这阔别已久的如画眉目,看著他苍远辽阔的眸子中熟悉的狷冷霸道,看著他成熟俊挺的面容,她就这麽一直看著,仿佛怎麽也看不够似的,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这张脸了。再也见不到他了,多少个夜晚,她都会因为想念他,而在夜里默默流泪,眼泪,似乎怎麽流也流不完……

明明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如今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却又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站在她对面的耶律灼却完全弄不懂她在想什麽,他的脑海里只是不停闪现在刚才她主动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的画面,那画面足以让他气的发狂。

他冷冷的抬手大力恰住她的下巴,目光里杀气腾腾的怒吼道,:“谁准你不经我同意就离开‘梦华庭’的???你为什麽这麽下贱?这麽喜欢对著其他男人投怀送抱麽??!!你的身子就那麽淫荡的想要男人麽?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羞耻!”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奴桑儿被他掐的生痛,却没有挣扎,只是目光痴痴的看著他,流著泪怔怔问道,:“……灼哥哥你这麽生气……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你的心里还有桑儿对不对?你还喜欢著桑儿,是不是?”

耶律灼面色一僵,板著脸松开手,将头转向一边冷声道,:“现在是本王在问你话,不是你问本王”

怒桑人却仿佛听不懂他说什麽,只是直视著他深黑的不见底的眸子,噙著泪傻傻的问道,:“灼哥哥,你为什麽不回答我?你是不是还喜欢著桑儿?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桑儿?还是你真的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你和她……你们真的成亲了麽?”

见耶律灼拧著眉头不说话,乌海一般的浩瀚深眸让人看不出里面的情愫,她咬著唇微微垂下眼眸,目光却是不经意的落在他金褐色的腰带上挂著的一个造型独特的绳结。

那个绳结的样子那麽独特,独特到让她一直难以忘却,她记得耶律渲云曾经告诉过她,这种结叫‘偕老结’,是契丹人特有的习俗,凡是成过亲的男女腰际上都会佩戴一个‘偕老结’,象征著夫妻恩爱,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看著他腰束上那刺目的红结,她眸中如火苗一般的殷切与痴迷一点点的熄灭下去,化为灰烬,冰冷的散落在泪光里。

“桑儿……”

见她这般脸色,耶律灼目光一惊,他心虚的用手遮掩住那一枚‘偕老结’, 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拉住她,但是她却是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慌的湿红著眼眶连连後退“……别碰我……原来你们真的成了亲……你们……你们……”

她落著眼泪,不想再说下去,只是抹著眼泪,翻身就往回跑。但是耶律灼比她动作更快,一把便抓住了她的胳膊,拖入了自己的怀里,沈声道,“不准走”

“放开我,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奴桑儿只觉心痛欲裂,一阵阵窒息的痛楚让她哭的不能自已,她在他怀里恨恨挣扎著哭叫著,见挣扎不过,便索性如同一头受伤的小母兽在他怀里发疯般的乱踢乱打,泪水一串串的滚落下来,“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嘤……为什麽这麽对我!!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不要再见到你!!!!我恨你!!!!……呜呜……”

※※※

作家的话:提前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明天写个甜甜的肉肉来给大家,哇哢哢


第150章 你是灼哥哥麽?(限)

麝香幽幽,一室氤氲成华,深粉色的帷幔低垂,屋内静悄悄的,唯有女子低低的呻吟之声,从帷幔内飘出来。

朦胧的纱帐内,女子赤著身子半跪在粉色的锦榻上,双手被红纱紧绑在床头,眼睛也被黑纱蒙著,清柔可人的脸颊染著醉人的胭脂之色、“不要、不要……”被蒙上双眼的奴桑儿不断的扭动著腰肢,脸上的红霞醉人,笼罩著一层被情欲折磨的痛苦。

而在她身後,一个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股间进进出出著,听著她诱人的呻吟,男子健腿一勾,将她白嫩的双腿架的更开开,粗糙的手指抚上两片已然湿润不堪的花瓣上,粗砺的手指头仿佛永不厌倦的搓揉两片娇嫩水湿的花瓣,“不……不要……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 视线被黑纱紧紧蒙住,让奴桑儿什麽都看不见,也让她分不清玩弄自己身体的人到底是谁。

这人的动作并不粗鲁。也不急躁,不像是耶律弓麟和百里宵池,不过他的气息却又让她感到一丝陌生的熟悉。

“……”身後的男人却是没有说话,只轻松制住她不断扭动的小腹,另一只手指伸进花缝里掏进掏出,亵玩著两片水湿水湿的花瓣,那肆虐的手指头不断引出她不自觉的呻吟, 压在私唇上的力道让她似有些痛苦又有些愉悦的呻吟著。

“……嗯……嗯……” 忽而,沈浸在情欲中的奴桑儿脑海中一个画面猛然闪过,她依稀想起来,曾经在村子里耶律灼也曾蒙住她的眼睛,装作不认识的戏弄她,难道……身後之人……

是耶律灼?

可是昨晚,他们明明闹得那麽不开心,想起昨晚的情景,想著他最後似是被自己弄烦了,冷著脸不发一言沈默的离去的样子,她的心口还是难免的一阵涩痛,眼泪又争气的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身後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不专心,在她狭窄紧致的花穴内,猛地用力一刺,有些生气的拉著她深藏在花瓣中的小珍珠重重的挤压弹弄起来。

“啊……嗯……”强烈的酥麻快感和疼痛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满脸酡红的呻吟起来,她反射性的扭动著雪臀试图夹紧双腿,但是男人的大掌却是再次扳开她的双腿,捧起她的腰臀,手指头一下下不断的往小穴深处钻,那般热情而激烈的挑逗很快便让奴桑儿火燥热的身子一片香汗淋漓,那紧窒的小穴紧紧吸吮住他插入的手指;他感觉到那细嫩的穴里传来阵阵的痉挛抽搐,舒服的低叹起来。

“嗯嗯……灼哥哥……是不是你?你……嗯……你是不是灼哥哥……?” 奴桑儿咬著唇,带著一丝一丝脆弱的希翼又有些不确定的轻声问著,如果身後的人真的是他,那她便也心甘情愿的就这麽沈沦在著潮水般的快感中。

因为,这样的对待对她来说,却也算是一种慰藉,至少证明她的灼哥哥并没有完全的放弃她,至少……他还是想著她的。哪怕这想法是多麽的自欺欺人。

虽然,她也气他怨他,就那样娶了别的女人,可是当昨晚,看著他的背影就那麽消失在暗黑的夜色中,仿佛再也不回回来的时候,那种失去他的恐惧却是更加让她惊慌难安,她无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真的,真的无法忍受……只要可以在你身边,真的真的怎麽样都好……

身後的男人顿了一下,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嗯……”

“你……你真的是……灼哥哥?” 奴桑儿声音一抖,她摇著小脑袋想要甩下那蒙著眼的黑纱,好彻底看清身後的人。

“嗯,别乱动……我会好好疼你” 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奴桑儿的花瓣上,手指不让他思考般的更加快速送入花穴里,引起奴桑儿涨红著脸连连娇喊。

“啊……啊……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你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她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来,随著男人手指的快速抽送而微微摇晃起雪臀来。

“……我嗓子有点不舒服……”男人顿了一下,闷声答道,看著奴桑儿的雪臀随著自己的抽送而在他身下狂乱的摆动,瑰豔的绯色染红她整个雪白身子。惹得他的一双眸子欲海翻腾,赤红的火焰在其中灼灼而燃,:“真是个勾人的小浪穴呵!”

“……嗯……原来是这样……嗯……”奴桑儿单纯的咬了咬唇,有些受不了花穴内的一阵阵酥麻酸痒,虚软著声音呻吟道,“……嗯嗯……灼哥哥……慢……慢一点……”

※※※

作家的话: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啊,希望大家都一直圆圆满满的,开开心心,谢谢一直支持了小浅这麽久,明天奉上个小番外,嘻嘻,节日快乐!!



第151章 喜不喜欢这麽做(限)

“想不想要?”男子诱惑的问著,在她耳边不停喷吐著热气,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勾放著簇簇火苗、“……呢……嗯嗯……我要……”心里渴望被疼爱,身体也忽而格外的空虚的感觉让奴桑儿抛弃了尊严,涨红著乞求著,“灼哥哥……给我……”

“这麽想要麽?”粗糙的大手摸了摸他她尖尖的下巴,耳边是男人嘶哑而又有些恶劣的笑声,手指重重掐弄了一下那挺立的鲜红蓓蕾,“那就抬高你的小屁股,乞求我爱你……”

“……嗯……求你……我我求你……求你快进来……”她欲火难忍的扭动著身子,她只觉自己快被欲望逼疯了,可是男人却仍是不慌不忙的玩弄著她。最後,她不得不美眸含泪,卑微的照著他要求的,酡红著脸颊抬高圆俏的粉臀,既柔且羞的乞求道“……嗯……求你要我……嗯……我要……”

“那我便让你如愿”

耳边传来男子几声粗嘎的笑声,随即只见男人用力握紧挺翘的雪臀臀,强而有力的腰杆一挺,迅速的将火热的男剑深深的刺入了奴桑儿抬高的花穴中。那紧绷到极限的花穴刹那间剧烈的一个收缩,丝毫不放松的紧紧夹住了他的巨大。

“啊……嗯……!”

硬挺的分身在一瞬间顶入花穴最深处的撕痛和涨裂,让奴桑儿不由得仰起臻首,弓身尖叫起来,感受著那湿嫩香滑的花穴夹裹,身後的男人亦是深深的长叹一声,便迫不及待的抱著她的雪臀,快速狂野的律动起来。

“啊……好舒服……唔……啊……真紧……你的身子怎麽能够如此诱惑我?”

“嗯嗯……恩啊……灼……灼哥哥……”

奴桑儿咬著唇,破碎的呻吟著,红肿的私处却是为他羞涩而敏感的一收一缩,有力的腰臀频频将分身推进她的体内。带给她一波又一波巅峰般的快感,让她即享受他的冲刺却又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勇猛。

“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想著你……无论日夜……我多想就像是这样把你抱入怀里……就这麽一直抱著……再不分开……”

粗哑的声音在异香馥馥的空气中,竟含著一抹别样的温柔和深情,虽然分身在她体内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的占有者她,但是他却是皱起眉头,仍是嫌不够一般的,手指又抚上她的花瓣,敏感的花穴很快的传来一阵收缩,被蒙住眼睛的身体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且容易达到高潮,她的身子让他抚摸得酥麻不已,小腹随窜上一阵阵让她欲罢不能的电流。

“……嗯嗯……灼哥哥……你真的一直都想著我?是真的麽?……嗯……啊……”

奴桑儿涨红著小脸,有些不敢置信的听著男人的深情告白,心中一时间又惊又喜,又酸又涩。原来她真的不是一厢情愿麽,原来他真的还在乎著她,还喜欢著她?

“自然是真的” 男人粗重的喘息著,插入穴口的指头邪淫搅弄著紧窒的小穴,一次次的深深戳刺入小穴里。感受著那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他健腰一挺,分身更是是频频的往前顶弄撞击。

“啊……嗯嗯……啊……慢……嗯……慢一点……嗯……”

奴桑儿连声媚叫著,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如瀑般的春水绵延不绝的从她花穴中流淌出来,顺著她雪白的大腿绵延下来。蜿蜒成一道诱人的春色,刺激著男人的分身更加的肿大,也刺激著他男人赤红著眸子在她体内更加狂放的抽送不已。

“唔啊……好舒服……你的下身真是会流水……”

“啊……灼……灼哥哥……求求你……慢一点……嗯……桑儿有些受不住了……”

奴桑儿闭著眸子娇声叫著,双手紧攀住缠绕在手腕上的绳子,胸前一对娇软乳随著男人的大力撞击而在半空中激烈的摇晃著,她脸颊若红晕,连连摇著头呻吟著,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下体传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一阵高潮席卷淹没她,整个人陷入激情的恍惚中,蜜汁不断地从她下体沁出,浸淫了他的个手掌──

陷入高潮迷乱中的奴桑儿煞是美丽,瑰豔的红晕染透她全身。看著奴桑儿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的下腹传来更加胀痛的抽搐,火热的欲望似乎永远都无法熄灭。

“喜欢麽?喜不喜欢我这麽对你,嗯?”

他将奴桑儿的双腿拉的更开,揽住她的腰肢让她对著自己的分身深深的做了下去,感受著她无力的挣扎和抵抗,他双手紧捏著她的臀瓣,用力的一挺腰,再次又快又深的激烈冲刺起来、“啊……痛……嗯嗯……”尚未从激情中消退,就感觉到下体再次被那硕大的巨物冲刺进入。,甚至以更深更用力的力道在她红肿不堪的私处律动起来。她感到那粗大的火热戳刺推送著,仿佛想将她整个撕裂般。

“告诉我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男人嘶哑粗嘎的声音如同著了魔一般的,一遍遍不停询问著,粗粝的手指在那浑圆的玉乳上揉搓,拉扯著尖挺的蓓蕾,而身下那粗硬的分身则一刻也不停的扩张著她紧致敏感的花道,将那娇弱的小穴一次次扩张到极限,艰难的承受著那昂扬巨大。

火热的坚挺不断深深的插入,让那由初开始的疼痛,渐渐转为一种酥麻的快感,浪潮般的快感如浪花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拍打著她的理智,让她渐渐的抛弃羞辱的感觉,陷入一种新的快感之中,下体随著他的律动而摇摆不停,情欲朦胧间,她听到自己毫不知羞耻的呻吟之声,“喜……嗯嗯……恩啊……喜欢……桑儿……喜欢……”

源源不绝的花蜜不停流出,湿透两人的下体,紧窒的内壁紧紧包裹著他巨大。

男人僵硬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笑意,将她粉嫩的腿拉得更开,以利他插得更深。大手抚上凝雪胸前的丰满浑圆,不停的揉挤玩弄,修长的手指捏扯著她的乳尖,让那粉红色的乳尖在他手中变得更为坚硬,渴求著他更多的爱抚。

“嗯……啊……”奴桑儿忍不住娇喘呢喃,莲花般的小脸上如同被镀上一层粉红色的金霞,美的妖娆而又清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奴桑儿几近虚脱,得不到她要的休息。她咬了咬唇,求饶的开口道,“……啊啊……啊啊啊……嗯……灼哥哥……我好累…… 可不……可以停下……嗯嗯……”

他实在要得太久了啊……

“不行,我还远远不够呢!” 男人霸道的说著,紧紧的箝住她的纤腰,更为猛烈的冲刺著湿透了的小穴。

“啊啊啊……灼……灼……嗯……啊啊啊……”

看著她声声的淫秽娇喘、在他身下如蛇扭动的样子,他的一双幻化莫测的眸子深了又深,暗夜中,只听他粗哑的声音在看不到边的黑暗中沈稳而坚定的响起,:“ 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注定是我唯一的女人”

※※※

作家的话:大家觉得,这个耶律灼,是不是有点不一样咧,???哇哢哢,陷阱咩……O(∩_∩)O~


第152章 要兵戈相见了

华丽的宫殿内,

一声脆响惊的人心一颤,坠地的瓷杯碎裂开来,还冒著热气的茶水溅洒满地。

“没用的东西们!滚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

男人恼怒的吼叫如惊雷一般的炸响开来,褐黄色的阴锐眸子里怒火滔滔,如同一头渴嗜人血的野兽。

守在一边的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速地收拾起来,尖锐的碎片划破娇嫩的小手却也不敢稍作停顿,只是忍著痛收拾好地上的残骸,一脸惊慌的退了出去。

“何事惹得六皇子如此动怒?” 一道低沈懒魅的声音从门外充满穿透力的传了进来,随著墨红色的锦绣长袍划过门槛,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耶律弓麟的面前。

耶律弓麟抬眼看了一眼来人,也不起身,只是重重握起拳头砸了一下桌子,神情怒恨的道,:“想不到他还是回来了!!雍贵妃真是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看管不住!早知如此,我就该先下手为强,让他没有命回上京!”

百里宵池微微沈吟了一下,邪魅幽暗的眸子目光冷然,:“我当是何事?六皇子如今已然大权在握,就算他回来了,又有何惧?”

耶律弓麟拧了下眉,长长的手指紧扣著银椅的扶手,面色露出一丝忧虑,:“虽然我们如今已经掌握了朝中大权,那些臣子们也看上去对我们马首是瞻,但是父王一日不正式立我为太子,底下的臣子们便不会真正的视我为王,我只怕他们现在对我俯首帖耳,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们都在等五皇叔回来主持大局,若是五皇叔当真要对我兴师问罪,只怕……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百里宵池眯了眯眸子,幽幽问道,:“若是我们当真兵戈相见,拼个你死我活,不知六皇子有几分胜算?”

耶律弓麟怔了怔,皱著眉头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五皇叔手握兵权,又深得朝中元老们的信赖,若是当真厮杀起来,我们恐怕只有二三成的胜算……”

“只有两三成?” 百里宵池哼笑了一声,似是不信。

耶律弓麟顿了片刻,抬起眼帘直视著对面不可一世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目光犀利如刺,:“五皇叔他在沙场上英勇矫健,用兵如神,是我们大辽国的第一勇士,从他上阵杀敌开始,就没有打过一次败仗,就连你们西夏人也畏他三分,难道你当真不知麽?”

百里宵池邪魅的低笑一声,手指不慌不忙的撩了撩肩头上的散发,目光昏暗而变幻莫测,:“不错,我的确听说过有关於耶律灼的种种传说,但是你们都忘了一点,再了不起的英雄也都有他的弱点,由他的缺陷,我们只要好好利用他的弱点,便能将他这个不可一世的英雄变成一个一文不值的废物!”

“你已经有了主意?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耶律弓麟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问道。

“要先对付他,我们先要做的便是调虎离山,让他离开这里”

耶律弓麟愣了下,目光诧异的凉笑道,:“你这是在说笑麽?他刚回来,又岂会那麽容易的再次离开?!”

百里宵池讳莫如深的一笑,目光遥遥的望向窗户外的一朵素白不知名的花朵上,声音诡谲寒冷的如同子夜里的鸦鸣,“若是两国开战,你们大辽国的这位‘战神’岂会坐视不理?”

耶律弓麟愣了愣,看著百里宵池墨眸中不断流动的森诡波光,猛然间便恍然大悟了一般,扬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妙计,妙计!”

“……六皇子过奖”

辽国宫外,竹楼酒肆。

“哈……欠……” 叶浮歌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打了四十九个哈欠,坐在一旁的姒乌袂有些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冷冷开口道,:“你怎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没有她在你身边,不习惯了?”

闻言,泠春涧神态闲雅的啜了口茶,也淡淡问道,:“郡主还不肯理你麽?还不肯回你哪里住?”

“笑话,我会因为她不在我身边而无聊?” 叶浮歌猛然坐直了身子,自命风流潇洒的摇了摇扇子,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又有些气急败坏的道,“我只是纳闷这丫头又抽了什麽疯,好端端的写了一封鬼画符的‘休夫信’给我,说什麽既然我嫌弃他们契丹人,视他们粗鲁可耻,她也不会再高攀,从此就一拍两散夫妻缘尽的鬼话!天知道,我可从来没觉得我们是夫妻,更从来没有觉得我们有缘!我巴不得她从此不再缠著我,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的烦著我!”

姒乌袂和泠春涧同时看了一眼那满纸的‘鬼画符’,也不深察其中到底写的是什麽,只是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

“我跟你们说,你们别笑的那麽事不关己” 叶浮歌哼哼了两声,拿著手中的那个写满歪歪扭扭鬼画符的‘休夫信’在半空中抖了两下,冷笑道,“她可是连著你们两个也骂了!说她有眼无珠,错把你们当朋友,没想到你们却一直瞧不起她们契丹人,让她很失望……等等”

姒乌袂染著雪霜的乌眸无情无愫,只是高傲的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泠春涧则是浅浅一笑,清莹似雨似露的目光在那信笺上顿了一下,垂下眼帘缓缓道,:“那日我们都喝多了,也许真是说了些过分的话,不管是不是真心之言,想来的确是让她伤心了,我看你还是找个日子,去跟她认个错,解释一番吧”

“不可能,绝不可能!” 叶浮歌瞪大了狐狸了眸子,如躲瘟疫一般的连连摇著头,拒绝道,:“我可是好不容易过两天清闲宁静的日子,我可不想她这麽快就回来烦我,你若想去,就自己去道歉”

泠春涧无奈的摇头笑笑,一时也不再说话。

三人正沈默间,忽听酒肆外传来一声声响亮的叫卖声,“酸角梅!!卖酸角梅了!!五文钱十个!!又甜又酸,大家快来买呦!”

闻声,泠春涧神色一动,目光掠过一抹异样的波光,起身道,:“我去买些酸角梅来”

说罢,也不等他们发话,便朝著那卖酸角梅的货郎走了过去。

叶浮歌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的背影,过了半响,才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朝著姒乌袂道,“这个春涧,每次见到卖酸角梅的都要去买一些来,但是却从来也不见他吃”

姒乌袂也抬头朝他的身影看了一眼,沈默了半响,道,:“记得他说过,他夫人生前最爱吃这酸角梅,也许是习惯的买来怀念他的亡妻的吧”

“……呵呵,也许吧……”

叶浮歌洒脱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又仰头喝下一杯,那狡黠而清透的目光却是别有深意的一直停留在了他的身影上,直到见那人抱著一大堆的酸角梅旋身朝著他们这边走回来,方装作不经意的收回目光,仰头喝起酒来……

是夜,辽国深宫的一处僻静的假山後,人声唏嘘,低语不止。

“这包药粉你拿著,记得一日三次,一定要亲手喂给辽王吃,还有密信裹在这包酸角梅里,你回去再看” 男人的声音清凉如潺潺春水,温和而又沈凉。

“嗯,我知道了,没别的事儿我回去了” 另一个声音是女子的,只是声音冷的让人身子结冰。

素手淡淡抬起,接过了男人手中的那包酸角梅“玉露……” 见她转身要走,男人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臂,低声轻唤。声音里含著一抹隐忍的思念“泠公子还有事?” 玉露的声音依然是冷冰冰的,“还是有什麽别的吩咐?”

“没什麽……”

泠春涧有些颓然的摇了摇头,声音更低更轻,仿如子夜中的落花,:“只是觉得你似乎又瘦了,是不是在宫里过的不开心?”

“我开不开心,你在乎麽?”玉露自嘲的笑了一声,将脸别到一边,目光却满是忧伤与恨意,:“你的心里在乎的永远都是姐姐一个人,她活著的时候是,死了也依然是,你既然对我无意,就别再做出这副虚情假意的样子!”

“我不是……”泠春涧脸色白了白,握紧了她的手臂,徒劳的想要解释什麽,“ 我是真的关心你……我关心你,就因为你只是你,与任何人无关”

“呵呵,真动听,可惜……我不信!” 玉露目光含恨的转过脸来,含著泪光看著幽怨的看著他,哑声逼问道,:“你若真心在乎我,喜欢我,又怎麽会把我送到这个鬼地方来??送到那个老男人身边??如果我和姐姐调换过来?如果姐姐还活著,你也会把她送进宫来做你们的内应麽??你会把她送给别的男人麽??!”

“……”泠春涧无言以对,唯有脸色苍白如雪,覆在她手臂上的手指无力的滑落下来,过了半响,方轻声道, “……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敢承认!” 玉露眼泪从眼眶边掉落下来,又很快被她用袖子擦干,仿佛有一阵风吹过,她水湿的脸蛋上又是一片冰冷的干燥,她直视著他,凉凉一笑,“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听你们的话,这包药粉我也会按照你们要求的喂给那个男人吃,我既然答应姐姐,会留在你身边帮你,就绝不会食言!”



第153章 索暖

午後,日光温淡。

奴桑儿倚靠在窗边,望著手腕上的一处瘀痕,目光痴痴怔怔的,思绪则如烟似雾的飘回到了二日前深夜的那一场缠绵,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交合声还依稀在耳,让她的心砰砰乱跳不休,但是胡乱跳了一阵之後,却又渐渐的感觉到一阵荒芜的冰冷。

自从那晚过後,她又已经有二日不曾见过他,虽然只有两日,但是她最总是觉得像是过了二年那麽的漫长,如野草一般思念在她的心里缠缠绕绕疯狂蔓延,让她一次次忍不住的想要跑去灼日殿里去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是不是想念一个人的感觉,总是这般的苦涩又疼痛,求不得,怨别离。

“咳……在想什麽……” 温软声音如流云一般,在身後静静漂浮而来。

奴桑儿目光一荡,收回视线回过头去,床上的男子已然醒了过来,正躺在枕上对她温淡浅笑。

“你醒了” 奴桑儿忙收回思绪,动作温柔的扶他起身,靠坐在床背上。体贴的问道,:“饿不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耶律渲云摇了摇头,脸色泛白的笑问道,:“不必了,我没什麽胃口,你刚才在想什麽,想的那麽出神?”

“……没……没什麽……”奴桑儿脸颊微微一红,低垂著首咬著唇道。

见她不说,耶律渲云也不为难,只是微微转过脸去,微眯起眸子看著窗外一片火红的树叶,脸上的神情恬静而又淡然,恰时,一个极为兴奋的声音从门外炸响开来,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

“七皇兄,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天大的好消息啊!!”

耶律渲云看著笑的一脸璀璨的鸾萱,目光也浮起柔和笑意,开口问道:“何事让你这般开心?”

“当然是七皇兄你的事了!”鸾萱顺著气,喜形於色的滔滔不绝道,:“我和洞箫子终於找到了那晚目击整个过程的那个小太监!现在他就被关在洞箫子的府邸里,不过他受了伤,神智还有些不清楚……不过七皇兄你放心,大夫看过了,说并无大碍,再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我就把他带进宫里做人证,七皇兄你很快就可以沈冤得雪了!”

“真的麽!太好了!!”奴桑儿神色亦是一喜,她神情激动的拉住鸾萱的小手,笑的甜美而又清澈,“太好了,这麽说来渲云他很快就没事了,他很快就可以搬回原先的住处了?!”

“嗯,没错!”鸾萱一脸天真的用力点点头,明眸娇笑的紧握住耶律渲云的手,歪著小脑袋道卖乖道,:“我就说七皇兄你福大命大,没有这麽容易死的吧!!这一阵子可真是累死我了!七皇兄,待你身子好些了,可是要好好犒劳犒劳我啊!!”

“呵呵,一定,你想要什麽,只要七皇兄有的,可以给的,我一定会满足你”耶律渲云神色温和,云淡风轻的笑著,声音却甚是认真而坚定。

“哎呀,我现在最想看的呢,只有一个!”鸾萱鬼灵精怪的眨眨眼睛,一手一个分别抓住耶律渲云和奴桑儿的手叠放在一起,目光烂漫的嘻嘻笑道,:“就是想看七皇兄和未来皇嫂你们正式大婚!我都还没正式喝上一杯你们的喜酒呢!”

耶律渲云愣了下,呵呵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若有似无的在奴桑儿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暗暗的离了开去,“未来皇嫂,你怎麽不说话,你没看到七皇兄他刚才对你秋波暗送麽?嘻嘻” 鸾萱拍了拍奴桑儿的手,弯著眸子调皮的笑了起来。

“……” 奴桑儿怔了下,脸颊红了红,有些讷讷的低头道,:“郡主,不要取笑我了”

鸾萱又转了转眼眸,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拍著脑门道,:“哦,对了,我今天和五皇叔约好要带他去看那个被关押的小太监,他现在应该也快来了……”

说著,她目光一亮,抬手指著不远处笑道,:“你们看,那个中原人说的什麽……说曹操曹操就到什麽的……还真是很贴切的,一说他他就来了!!”

话落,又心急的站起身来,双手做成小喇叭状对著不远处的人挥著手帕叫喊道,:“五皇叔,我们在这里啊!!快点过来呀”

耶律灼听著她这般大呼小叫,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木著脸朝著他们大步走了过去。

奴桑儿看著耶律灼,却是心头一动,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她目光水盈盈的望著眼前走来的男人,一双眸子脉脉含情,欲语还休。

“五皇叔!”鸾萱嘻嘻一笑,仰头明媚的叫道。

耶律灼木著脸淡淡点了一下头,又瞥了一眼奴桑儿,脸色也未有动容,只是朝著耶律渲云道,:“身子可好些了?还咳的厉害麽?”

耶律渲云摇了摇头,笑的柔和清淡,:“多谢五皇叔关心,我应经好多了……”

“这便好” 耶律灼点了下头,想了一会儿,又神色沈著的道,:“有什麽需要的尽管与我说,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受委屈,行刺王兄之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清白”

耶律渲云垂眸笑了一下,一双乌黑幽远的眸子如同雨後的树叶,微微的泛著湿意,:“……渲云真是不才……一直让你和大皇兄这般操心……总是为你们添诸多麻烦……就连鸾萱也为了我的事到处奔波……我真不知道究竟该如此报答你们……”

“七皇兄,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麽!做什麽这般见外了!” 鸾萱皱著眉头假意不高兴的撅著嘴抗议道。

耶律灼轻轻拍了怕他的肩膀,亦道,:““萱儿说的不错,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见外”

“呵呵,那渲云便大恩不言谢了” 耶律渲云弯唇一笑,夸张的在床上行了个‘大礼’,眉宇间的温和柔润,让人难以介怀。

鸾萱被逗得噗嗤一乐,捂著小嘴憨笑不止,就连耶律灼那成熟冷硬的面容也不由的泛起一丝柔和之意,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道,“好了,别胡闹了,萱儿咱们这就去吧”

“嗯,好!” 鸾萱点点头,朝著耶律渲云嫣然一笑,便转身跨出了门槛,耶律灼亦抬腿跟上,目光却是不曾再看奴桑儿一眼。

奴桑儿看著他们一前一後的往外走著,情不自禁的也跟了上去,但是待走到门边,又停了下来,白玉般的手指紧紧扣著门扉,一双水眸漾起一片湿红的氤氲。

“萱儿,等一下” 屋内人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了出来,声音虽然不大却能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 “带虞萝也去吧,她在这里闷得太久了,我怕她闷出病来,趁著这个机会带她出去散散心吧”

奴桑儿身子轻颤了一下,她回头看向耶律渲云,却见耶律渲云也正淡淡笑著看著她,那笑脱尘之中带著洞悉一切的睿智与通透,让人在那笑容和目光之中无所遁形。

“哦……这样啊……也好”鸾萱轻快的应了一声,回身走过去,亲热的挽住她的胳膊,笑道“ 我正嫌五皇叔闷呢,这一路上有未来皇嫂作伴,可有趣多了!”

“这……可是……”奴桑儿虽然想去,但是却又有些顾虑的蹙了一下眉,:“我们都走了,谁来照顾七皇子”

“这个不必担忧,让萱儿的贴身婢女珠儿来伺候便是了” 耶律渲云不在意的淡淡道,“嗯,对,珠儿聪明伶俐又活泼可爱,有她在七皇兄你一定不会闷得”

鸾萱连连点头,命人叫来了珠儿,见她服侍的妥当了,方和耶律灼和奴桑儿出宫上了马车,直奔著洞箫子的‘洞仙阁’ 疾奔而去。

是日,他们赶到‘洞仙阁’时,洞箫子正穿著一身红衣在府邸之内作画,见他们来访,却也是热情款款的殷切相待,二话不说的便带著他们去见了那个小太监,只不过那小太监虽然伤势减轻,神智也稍有恢复,但是说话间却还是有些断断续续,尚需休养。

见完那小太监,洞箫子又在阁内设了酒宴歌舞。盛情款待耶律灼,洞箫子素来便是能说会道,左右逢源之人,纵然耶律灼性冷寡言,却也不见有丝毫冷场。又加上鸾萱在一旁笑笑闹闹。时间却也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间,便已然是夜色沈沈。

耶律灼本来是想要带鸾萱一起回宫的,但是鸾萱却借酒装疯,闹腾著死活不肯回去与叶浮歌一处,耶律灼对她这几日在与叶浮歌闹别扭之事也略知一二,故而也懒得多管她,径自带著奴桑儿独自坐上马车,朝著宫中乘驾而去。

明月皎洁,夜色沈沈

马车在寂静的郊外飞驰著,马车内坐著一男一女,两人坐著很近,但是男人却是眉头淡皱,神色冷的如冰,成熟俊挺的面容融在淡白色的月光里,印出一片暗影。

奴桑儿看著从白日到现在,一句话都未曾与自己说过的男人,心中又是迷惑又是不安,她不明白为何身边的这个男人,突然又如此的冷如冰霜,高傲的甚至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明明前日晚上,他还那麽热情的搂著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声声说著,有多爱她,有多想她。

为何眨眼之间,却又像是完全变了另一个人,那麽遥远而又陌生。陌生到他仿佛根本就不认识自己一样。

可是,无论她如何的反思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麽惹得他如此不悦,终於,她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息般的沈默,抓紧了胸口上的衣服,怕冷一般的开口朝著身边的男人轻唤“灼……灼哥哥……”

耶律灼眉梢微微动了动,侧眸淡淡瞥了她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奴桑儿愣了一下,又咬了咬唇,缓缓将身子挪的又离著他的身子近了一些,红著脸有些羞涩的低头道:“……我……我觉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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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这样不好(限)

奴桑儿见男人缓缓转过脸来,乌黑的眸子深沈昏暗的盯著自己,以为他没有听清楚,不禁红著脸更加羞涩的低头道:“……灼哥哥……我……我……有点冷……”

“冷?” 男人挑了挑眉,终於做出了回应,但是乌黑眸中那一闪而逝的情愫却是没有人难看懂,唇边的笑容让人分不清是喜是怒, “哪里冷?身子冷?”

奴桑儿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耶律灼突然逼近的俊颜,那冷厉成熟却又让人不觉间沈迷的俊挺面容在夜色中,如同深夜中的潭水,明明看上去那麽危险,但是却又有著让人无端著魔的力量,引得人一步步陷入那泥沼之中。

“……嗯……是……” 奴桑儿又咬了咬唇嫣红的唇瓣,水柔柔的眸子著迷的看著他深渊一般的眼瞳,神情有些渴望又有些畏惧的红著脸轻轻点了点头。

耶律灼沈默的盯著她,唇边笑意不明,一双桀骜不驯阴晴不定的眸子在月色中更是明明暗暗的变幻不休,就在奴桑儿被她看的心生胆怯,想要将身子缩回去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带出了马车外,半柱香後,

如霜月色下,清幽僻静的湖水边上,女子娇柔的呻吟声婉转轻啼起来。

“手动快一点” 命令的语气在宽阔的湖边低沈而清凌的响起,月空流淌之处,只见耶律灼抱著双臂悠闲的斜靠在一块大石上,逼人的黑眸紧紧地盯著眼前无边的丽色。

随著男人的目光看去,便见湖畔边干燥微凉的鹅卵石上。奴桑儿浑身赤裸瑟缩著身子坐在鹅卵石上,双腿大敞,将最幼嫩最娇美的花穴,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脸色在月光下泛著羞耻的红晕,她紧紧咬著唇,纤白的小手还被迫在敞开的娇花间揉弄著,有一下没一下的探入湿润的花穴里,浅浅地抽动,“……嗯……可不可以不要了?……”

指上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她觉得好羞,她目光泛红的抬眸求饶的看著岸上的男人,一双眼睛水湿水湿的。

“当然不行” 耶律灼一口霸道的拒绝,如同威风凛凛的君王一般,眸色危险的眯了起来,语气透著一丝凶狠,“你不是喊冷麽?我既然教了你如何让自己暖和的方法还不照做?动作再快一点”

“……“奴桑儿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她啜泣著低下头去,红红的唇被咬得有些发白,不愿再被他这般的刻意羞辱,她抹了抹眼泪,一脸抗拒的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听男人充满威胁的话语在耳边响了起来,“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的衣服全都扔到湖中央,让你只能光著身子走回去!”

闻言,奴桑儿呆了呆,她惊恐的看著男人毫无说笑之意的眸子,颇为委屈的抽噎了一下,身子重新缓缓滑到在地上,脸色苍白的落下几串泪珠来,“真是没耐心,连自己都不愿意取悦,怎麽取悦我?” 耶律灼勾起薄唇模糊不清的一笑,走到她身前,俯在她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著,“它最喜欢的就是你重重的揉,还有轻轻地扯,试试看”

奴桑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麽,也许是因为他语气中那难得的温柔与哄诱,让她一时间失了神智,竟随著他的指导开始玩弄起自己,“嗯……啊……”与刚才感觉不同,那里被揉动轻扯的快感非常强烈,让她忍不住的半闭起眸子,红著脸颊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我该夸你孺子可教麽?感觉很强烈是不是?” 耶律灼看著她酡红的小脸,眸子更是深了几分,布满老茧的炙热手掌缓缓按压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声音含著几分讥讽,“是不是觉得暖和些了?你看,你自己都把自己玩的流出来好多水”

他露骨的言语和炙热的气息,让她情动得更加厉害,丝丝缕缕的春液从紧闭的花瓣间流了出来,她虽然心中羞耻,却是无力抗拒。

“把腿再张开些,让我看清楚你到底有多淫荡?” 男人沈魅说著,手掌略一用力,便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将她的每一个细节看得清清楚,那嫣红的羞花,被她揉得绽放开来,红肿的花瓣时开时合,吐出丝丝花蜜,顺著细小的洞口,一直往臀下流去,那种淫美的妖娆样子,既让他情欲大动,又有些莫名火起。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蹂躏,狠狠的玩弄,看著她无助的呻吟,哭叫,似乎才能扫去心中这挥散不去的烦闷。

“不……要看了……”奴桑儿雪臀有些羞耻的摇晃著,体内的燥热让她的身子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霞。

“现在自己把手伸进去”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下令。

听著他不容拒绝的口吻,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只好颤颤的伸出手指,红著脸颊顺著透明的春液,伸入自己的花穴中,却很快被里面的炽热和湿滑惊的一抖。

“啊……”她的脸蛋上一片粉红,咬著唇低低叫著,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娇嫩而又春情弥漫,让人看了便忍不住的想要将她好好疼爱一番,“一只手指够吗?”看著那蠕动得厉害的花穴,耶律灼的声音含著异样的温柔,低沈笑声环环绕绕的回荡在夜色中……“再加一只进去,动的再快些”

奴桑儿羽睫颤了一下,还是听话听话的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在紧窒的花穴里慢慢的抽动著,摩擦著敏感的瓣蕊,带来强烈的快感,让她她克制不住地娇吟起来,身体渐渐的被欲望控制住,手上的动作加快,力道也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强。 可是似乎还是不够,即使已经加上二根手指,还是不够,被男人们用欲望培育出来的身子,仿佛不堪不满足这样的抚慰,她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那团火渐渐的又变成一个可怖的火兽,那火兽在她体力窜动著、挣扎著想要破体而出。

“灼……灼哥哥……好热……嗯……灼……灼哥哥……”奴桑儿身子绵软的偎在耶律灼的怀里,不安焦躁的在他胸膛上蹭动著,一双被情欲浸透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

然而。耶律灼的脸色却依然是没有什麽变化,他只是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淡淡的看著她,墨海翻滚的眸子里,晦暗的让人难以看清,“灼哥哥……给我……给我……我……我要……”见男人不肯动,只是戏谑般的看著自己,她只当男人仍是刻意在逗弄自己,故而她撞著胆子,主动拉起他炙热的手掌,覆在自己的雪胸上,媚眼如丝,声声娇吟,“ ……给我……灼哥哥……嗯……”

耶律灼看著她这般一反常态的举动,心中闪过一丝惊诧,况他素来又心性多疑,故而只冷笑一声,缓缓抽出手掌,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唇边微微勾起的弧度带著三分讥诮,七分冷意,“桑儿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前两日还哭著要与我恩断情绝,再也不想见到我,今日便又突然对我这般投怀送抱,身子这般淫荡放浪的勾引我,你说你这到底是对我用情太深,连我成亲之事都可以毫不介意呢?还是……”

说到此,他声音不由一顿,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力道又重了几分,扬声道,:“还是你别有企图?”

奴桑儿呆怔的看著她,像是不能明白他说什麽,唯有下巴上的疼痛一阵胜过一阵的让人难以忍受,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愣愣的道,“灼哥哥……你说什麽,为什麽我听不懂?你不是前日晚上还对我说,你其实很想我,很爱我麽?你不是说,若是我……若是我……”

她脸颊红了红,目光浸满了水湿水湿的泪光,继续道,:“你说……若是我……可以再主动一些,你会更喜欢麽?你……你不记得了麽?你说……你喜欢桑儿……你爱桑儿……”

“我何时说过这般话?” 耶律灼眉头皱了皱,冷声道,奴桑儿怔了怔,目光忽而有些急切起来,连连摇著头道,:“不是的,你说过,你……你一定是忘了,可是……你的确说过……” 她脸色白了白,目光闪过一丝脆弱的疼痛,耶律灼听著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言语,却是越听越不明白,他默不作声的直视了她一会儿,忽而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样,冷笑道,“还是你这麽做是为了耶律渲云?他故意让你出来与我一起,就是为了制造机会?你担心他的安危,所以刻意这麽近亲我,就是相趁我们意乱情迷之间,让我尽心尽力的帮你们是不是?你对他的关心,倒真是令人感动……”

奴桑儿睁著水眸定定看著他,脸色却是愈发苍白无色,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忽而之间便冷的厉害了,那麽那麽冷的,那人的眼睛仿佛冬日寒风中的雪刃,冷的刺骨。

眼泪不知不觉的便落了下来,她心凉如水的含泪一把用力推开他,她哭著捡著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像是再也不愿与他靠近的站起身,落著脸不发一言的 便朝著远处走了去,“你去哪?” 耶律灼看出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大手一抓,便将她赤裸著身子抓了过来,月光之下,她的泪水早已淋淋漓漓的爬满了整个小脸,让人看了分外可怜见状,耶律灼心中也不由的一痛,他不安的皱了下眉,低声轻唤,:“桑儿……”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奴桑儿哭著挣扎著,像是已经绝望至极一般的,她用力的在他怀抱中挣扎著,目光委屈怨愤的哭叫道,“是,我就是别有居心!我就是身子淫荡,现在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了,为什麽不放我走,放开我,放开我!”

“你说放就放麽?谁准你走了!!!” 耶律灼见她这般决绝的哭叫,仿佛当真下一刻便要彻底离开他,心中也不知怎的便是一阵慌乱,高大的身子不由分说的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低沈著声音咆吼著叫道。

“凭什麽不放我走!你凭什麽不放我走!!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奴桑儿被压在身下,却仍是不肯放弃的双手双腿踢打挣扎著,眼泪不停的掉落下来,。

她只觉得心痛的像是快要死了,她不明白为什麽这个男人可以如此深情又无情,而且只是在短短的几日之内,便转换的如此之快,热情的时候如火似炬,像是将她的一切都融化掉,无情的时候,却又像是一块千年寒冰,冷酷决绝,足以将世间万物冻僵。

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又痛又累,到底什麽时候可以不再这麽撕痛,这痛痛的她就快要死掉了,这麽这麽的痛……

“就凭我是辽国的王爷,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贱奴”

耶律灼本来是想要缓和一下气氛的,可是看著她这般倔强的抵抗不停口口声声的说著讨厌自己,恨自己,心中又不觉得烦躁不堪,他一边霸道的说著,一边冷硬的掰开她的双腿,恼怒的道,“挑起我的欲火,你就想走人麽?没这麽容易!你既然有勇气撩火,便该有被大火撩原的准备!”

说罢,便再也不肯她反抗的机会,粗大的分身便抵住急急地一开一合的花瓣,腰腹一用力,粗长男刃狠狠没入莫念体内。

“……呜……啊……”下身仿佛被生生劈裂成两半的痛,让奴桑儿落著泪哭啼起来,心却更加寒冷,雪臀在夜色中抗拒的摇晃著,原来……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贱奴,一个卑微的贱奴。

“嗯……不要……我不要……你出去……不要……啊……”

她哭著紧紧扣著身下的石头,小脸因为疼痛而一阵煞白,她不要再被他没有感情的进入,不要再被他那麽粗暴而无情的索取占有,她不要,再也不要!

再也不要做他的玩偶,困在他翻身为云,覆手为雨的世界里。



第155章 一纸离恨 (限)

“嗯……嘤……啊……” 湖水中,两人绞缠的身影在月色中依然绞缠不休,伴著女子声声痛吟和低低的哭泣。

“不准再哭!” 耶律灼霸道而粗鲁的命令著,抬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火热坚硬毫的男刃再度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没入体内,将奴桑儿纤弱娇小的身子顶弄得起伏不断。

“啊……痛……痛……嗯……”奴桑儿含著泪哽咽著无力的摇著头,细碎的呻吟不停的从她粉唇间漫溢出来,打颤的双腿几欲挂不住,全靠著男人箍住她的臀瓣才不致滑落水中。

奴桑儿只觉下体被那巨物塞得满满的,炙热坚硬的肿大男刃像一根灼烧著的木棍硬生生的一次次插入体内,让她痛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小脸上一阵粉红,一阵苍白。含著泪哭叫道,“好痛……好痛……饶了我……饶了我吧……灼……灼哥哥……嗯……痛……好痛……”

听著少女求饶的哭叫,耶律灼却也默不作声,只是沈著脸大掌更用力拉过她的身子,挺腰捧著她的雪臀重重地狂戳而入,一下下的插入最深处。

这些日子,不知为何他的头总是隐隐作痛,让他心中总是含著一丝躁闷之气,尤其是今日早晨醒来,那熟悉的头痛再次缠上他,已让他心生郁燥,再加上这两日又闻西夏国蠢蠢欲动,在辽夏交界之处不断滋扰生事,意图挑起战争,不由更是心焦,如今又见那小太监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作证洗清耶律渲云的清白。心中早已大火燎原,隐而待发。

本来,他是不打算拿奴桑儿当出气筒的,如今这混乱的局面也让他有些无心顾及这些儿女情长之事,所以在马车里他只是冥神思索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局,完全没有留意到奴桑儿的心情,但是这个丫头却偏偏一反常态的主动勾引他,让他不由震惊之余,又心生疑虑,多疑的以为这又是谁设下的什麽圈套。

不过,看著眼前的奴桑儿哭的这般伤心欲绝的摸样,他立时便察觉自己一定是误会了她,但是他生来便性子高傲霸道,桀骜跋扈,纵然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她,却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只是用著他习惯用的‘安慰’方式,自以为是的安慰著她。

“饶了你?明明是你主动的勾引我的?自己舒服够了,就喊停麽?可惜……我还没要够,如何停的了?”

耶律灼看著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低低哼笑一声,在她臀肉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也不顾她在高潮中敏感的不得了的花穴,埋头在她大敞的腿间大开大合地耸弄著,说来也奇怪,他那恼人的头痛竟然在每一次进入她那香嫩的花谷地时便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愉悦舒畅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由的在她体内冲击的速度又快又猛,彷佛想要将她弄坏般,在她绞紧的花穴中疯狂捣弄著。竭尽所能的在她体内发泄著自己的所有躁郁之气“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痛……啊啊啊……好深……我不要……我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嗯……啊啊……求求你……”



充血肿胀的花瓣被他紫红的欲身狠狠地挤了开来,伴随著他的动作,被带进翻出,上面还牵连著透明的黏液。 她趴在湖岸边,稚嫩娇小的身子在男人高大成熟的身体下不停的哆嗦著颤抖著,强烈快感从结合的地方一直住上传递,让她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无法连贯。

激烈的肉体拍击声从他们的身下发出,他的大掌在她娇嫩的乳肉上抓握著,留下一片瘀红的指印。 “……嘤……不要了……我受不了……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嘤呜……嗯……啊啊……”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猛烈了,这种激狂的交欢和他高大的身子让她承受不住,灭顶的快感和疼痛,让她哭泣著不停求饶,一阵阵无法自抑高潮让她头晕目眩,眼前泛起一片迷蒙的红雾。

“还敢不敢说恨我?还敢不敢说讨厌我?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我?”

男人拧眉低吼一声,仿佛铁了心要折磨她,不理会她的哀求声,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稚嫩水润的花穴里蛮横恣意抽戳著,享受著被紧紧包裹的快感,猛烈的贯穿激得水流涌动,冰冷的湖水随著他的动作,被激溅到四周,更有一些水液被带进她的身体里面,那种又冷又疼烫得感觉刺激的她就快要晕厥过去。 “呜……嗯……不要……水进去了……啊……”奴桑儿流著泪,无力的摇著头,强烈的快感和压迫力已然超出她的承受能力,她重重地喘息著,被男人高大矫健身躯压制的娇小身子艰难无助的挣扎著,一张小脸红的如同一朵含露的牡丹花。冰冷的水液跟著他的动作进入花穴,涨满了她,让她受不住地不停摇著头。

“进去了才好,不然怎麽喂饱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麽?” 耶律灼冷邪的挑起眼角,粗大的男刃刻意进入得更用力,手指将她的花瓣扯的更开,邪意的卷动起更多的冰凉湖水灌入进去,把那红肿的嫩穴涨得满满的。

“啊……不要……不要……啊……” 被冰冷湖水和粗烫男刃喂得满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好热又好冷,呻吟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著丝丝哽咽,落著泪的眸子充满哀求的回望著他,求他不要再如此玩弄的她。

耶律灼眯了眯眸子,一手掐住她小巧的下巴,冷沈声音狂狷而又霸道,:“想我停下?那就告诉我,你还敢不敢再说恨我?还敢不敢说讨厌我?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我??!!”

“……不敢了……不敢了……嘤……我……我不敢了……”奴桑儿抽噎的落著泪,楚楚可怜的垂下眸子哭著道,娇嫩纤小的身子在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的大掌下不停的打著颤。

“这才乖……”耶律灼满意而高傲的哼了一声,手却是没有放松,依旧腰肢重重一挺。紧紧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继续疯狂冲刺起来,在她紧窄的让他发疯的花穴内寻找著慰藉,寻找著释放,寻找著发泄的出口,寻找著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啊啊……恩恩……啊啊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终於不敌这种强大的疼痛与快感的冲击,在他几十下激狂的捣弄之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耶律灼又在失去意识的少女身上冲刺了好一会儿,方低吼一声,将灼热尽数洒入了她体内深处,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起来,月色下,那张俊挺成熟,历经风霜的面容情欲未褪,但是目光却是有些怅然若失,他怔怔的抚了抚眼前这张清丽可人的面容,眉头皱了又紧,紧了又皱,一时间却是再难以舒展开来,他在湖边又默默坐了一会儿,方给奴桑儿在湖水中洗净了身子,又为她穿好了衣服,方将她抱回了耶律渲云所住的院子里。

彼时,已经是三更天了,耶律灼以为耶律渲云已然熟睡,本想将奴桑儿静静放回屋里就走,却不想院子内仍透著一点烛光,而那一剪单薄身影正俯卧在床上,手中拿著几张纸笺,在烛火下出神的看著。

听到门外的动静,耶律渲云抬起头来,看著耶律灼有些错愕的神色,不著痕迹的将手中的纸笺往床脚一放,清静笑著轻声道“五皇叔,你们回来了”

“嗯……”耶律灼没想到他会醒著的,看著自己怀里抱著的奴桑儿,神情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耶律渲云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女子上,敏锐的发现她的脸色似是有些不对。不觉有些疑惑,“她?”

“哦,她……睡著了……”耶律灼垂下眸子,应了一声,转身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回身朝著耶律渲云低声道,“这麽晚了,你怎麽也还不睡?”

“我睡了一会儿,突然醒了,就睡不著了……”耶律渲云看了一眼奴桑儿眼角处还没有干透的泪痕,目光静静的重新拿起了那一叠纸笺,彷如不经意的道,:“无意中看到她写的东西,她真的很聪明,那些字和诗词,我只教了她几遍,她就会写了”

“她写的什麽?”耶律灼听他如此说,不由有些好奇。

“你自己看啊……”耶律渲云牵唇一笑,将那一叠纸笺递给了他。目光清朗如弦月,却又含著一抹不易察觉的孤冷寂寥。

“反正她这些东西都是写给你的”

耶律灼有些疑惑的接过纸笺,目光不由怔住了,淡黄色的烛光下,纸上的字迹并不好看,甚至不能说是清秀,每一篇都是歪歪扭扭的,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虽然走的每一步都是摇摇晃晃的,但是却是极为认真。

那纸上写的也全都是同一首词,翻来覆去的,就只有那一首,但是,唯有那一首,最是断人肠。

相逢欲话相思苦,浅情肯信相思否

还恐漫相思,浅情人不知

忆曾携手处,月满窗前路,长到月来时,不眠犹待伊※※※

作家的话:话说,我真的是超爱这首晏殊的小词,所以忍不住的一用再用,真的很喜欢晏殊的这首小词啊,相逢欲话相思苦,浅情肯信相思否

还恐漫相思,浅情人不知

真是说道人心里面去了,有木有……哎哎,浅情人不知啊……



第156章 作画

洞仙阁,後花园。

鸾萱穿著一身刺绣妆花裙,身披捻金银丝线滑丝锦肩,三千青丝用桃红色的绢带束起,头插一只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两缕青丝间隙垂在脸颊边,显得甚为娇美可爱,明豔动人,额心中间还贴了一枚小巧精致的碧玉滕花钿,将她的一张小脸映衬得更舔三分娇娆。

只可惜,此刻的她似乎是心情极差,正站在花圃前气鼓鼓的嘟著嘴,目光气恼的将那一朵朵花团锦簇的繁花扯的七零八落,嘴里还愤懑的叫骂著,“走啊,走啊……你们都走啊!哼!!我才不需要人陪,我才不需要!!……还有那个讨厌的叶浮歌……该死的大混蛋!!就不知道来哄哄我麽……混蛋叶浮歌!!大混蛋!!叶浮歌是打混蛋!!!”

“郡主……主人他今晚……”一个丫鬟怯生生的走到她身边,还没说话,便见鸾萱气鼓鼓的打断她,声音恼意更甚,“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洞箫子今晚又不回来了!你下去吧!”

“哦……是……可是……郡主……”

“又怎麽了?我都说我知道了!”

“不是的,是阁外有一个公子说想要见郡主” 那丫鬟小心翼翼的小声道。

“男人?是谁?叫什麽名字?”鸾萱目光一亮,想了一想,忽而有些得意的撇嘴一笑,声音明快了几分,:“是不是长的很讨厌却总自以为自己很英俊潇洒,总是拿著扇子摇啊摇的那个人啊!”

那丫鬟想了一下,摇头道,:“那公子看著很是温润俊雅,手里也没有拿著扇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自命风流潇洒之人”

“哦,那会是谁?” 鸾萱怔了怔,有些疑惑。

“那公子说,他姓泠……还说郡主你一定会愿意见到他的”

“姓泠……”鸾萱愣了一下,忽而目光一闪,满脸喜悦迫不及待的叫道,:“是春涧哥哥……哎……你还愣著干嘛……快请他进来啊!!”

那丫鬟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小郡主,暗暗吐了吐舌头,应了一声,走了下去,不消片刻,便见她带著一个一身雪白长袍,面容俊美出尘的男人走了进来,“春涧哥哥!” 鸾萱见著泠春涧目光立时一喜,三蹦两蹦的便跳到了她面前,笑吟吟的望著他正想开口说话,但是忽然又想到那日在酒馆里他们的刻薄之言,不由又心里有些不舒服的低下头去,揪著自己的袖口,有些赌气的背过身去不说话了。

泠春涧见她这般,也明白她依然有些余怒未消,不过却也不点破,只是微微笑道,:“郡主进来可好?”

“我过的好不好你们在乎麽?” 鸾萱撅著嘴,目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脚尖,“反正在你们这些宋人眼里,我们这些契丹人都是性冷弑杀,可恶可恨的!”

闻言,泠春涧轻轻一笑,走到她身前,目光清柔的注视著她,神色认真而郑重,:“我知道那日是我们失礼了,是我们酒後失言,所以我今日是特意来给郡主赔不是的,还望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生气了”

鸾萱看著他这般认真的神情,不由一愣,她受宠若惊的与他对视了一眼。看著他那般清凉明润的目光,心中也不知怎麽,便又开始如同小鹿乱撞,砰砰的乱跳不跳,心里哪里还有气能再生的出来,只见她羞红著脸,垂下头咬唇沈默了一会儿,又蓦然间抬起头来,不放心的直视著他追问道,:“那……你真的是从心里把我当朋友的麽?”

“自然是真心的,朋友之情谊从来便不论出身,不是麽?” 泠春涧目光坦然的应道。

闻言,鸾萱紧张的神情立时释然笑了,眼眸一弯,便露出一脸璀璨烂漫的笑容,连连点著头道,:“对对对,我喜欢这句话,朋友相交,本来便不该论身份地位的!就好像那句……什麽……英雄……出处的!”

“呵呵,是英雄莫问出处”

“对对,就是这句话” 鸾萱毫无芥蒂的歪著头调皮一笑,目光在他身後望了一望,不由闪过一丝失望,“那个大混蛋没有和你一起来麽?”

“大混蛋?”泠春涧愣了下,似是不明所指。

“就是那个该死的叶浮歌嘛!” 鸾萱撅著嘴一脸别扭的道。

“哦……原来如此,这称呼倒是有趣”泠春涧点头笑笑,看著她愤愤不平的小脸,目光揶揄的笑道,:“浮歌他素来要面子,其实他心中已经知道错了,这几日为了郡主茶饭不思,无精打采的,像是一只脱水的鱼,郡主不如就不要再与他斗气了,还是早日回去吧”

“你不用逗我开心了,他才不会为了我茶饭不思呢,我不在他一定开心的不得了!” 鸾萱显然不信他的话,歪著脑袋哼了一声,便重重坐在石凳上,双手托著腮,一脸不开心的道,:“今日可是我生辰之日呢,可惜却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这里,以往每年的今天,我都过得可热闹可开心了!想不到今年会这麽清冷!”

泠春涧看著她隐隐的有些泛红的眼眶,目光如湖水般涌动了一会儿,忽而含笑著开口道,:“若是郡主不嫌弃,今晚不如让泠某陪郡主一起过,一起去庆祝一番如何”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鸾萱显然没想到泠春涧会说要陪她,一时间高兴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拉著泠春涧的衣袖,笑的合不拢嘴,不停的追问道,“我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人在放河灯,不如我们也去放一只为你许愿?” 泠春涧动作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发丝,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风,清冽而动人。

“好啊,好啊!”

二人步出‘洞仙阁,沿著东面走了一会儿,果然便见条一条清澈的小河穿城而过,河水深幽清澈,河面上飘著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河灯。在河床上闪闪发光,若隐若现。那星星点点的烛火在水上明明灭灭的闪烁著,仿佛天上的星星。

河岸上聚著不少人,三二相携的聚在一处,将河灯一盏盏的放入河水中。

泠春涧看著这场景,不由道,:“我只道中原的女子喜爱的在七夕之日放河灯,没想到辽国的女子也喜欢放河灯”

鸾萱像是又被刺中了心病,有些不服气的扬了扬下巴,:“谁说只有中原人才能放河灯的,难道这天底下风雅的事儿都只能是你们中原人来做,我们这些粗俗的契丹人就做不得了”

泠春涧却也不跟她争辩,只是朝著那河岸边贩卖花灯的老妇看了一眼,笑著回眸问道,:“想不想放一盏?”

“嗯”鸾萱立时目光璀璨的用力的点了点头,泠春涧看著她这孩子般的神情,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那老妇面前买了两盏花灯,又和鸾萱一起坐在河边写起了心愿。

“你写的是什麽嘛!!让我看一看!” 鸾萱见他写好手里的河灯,要放入湖中,好奇的想要夺回来看一看,却被他含笑著用手轻轻一挡,那只花灯便顺水而下,随著夜风摇摇一摆,朝著远处飘了过去,“哎……飘走了……没有看到……”鸾萱目光有些可惜的看著那飘远的花灯,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的转眸问身边一身清霜的男人,“ 你许的什麽愿?”

泠春涧目光遥遥的注视著那花灯,也不答话,直到鸾萱又问了两遍,才回过神来般的神秘一笑,:“在中原,上面的许愿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了就不灵了”

“可是……” 鸾萱依旧不肯死心的道,:“可是你说出来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你实现啊!”

泠春涧又轻笑了一声,眸光如深夜湖水中升起的一片氤氲,:“好好写你的愿望吧,我到河岸上等你”

话落,便站起身来,朝著河岸上走了去,一角白衣在她眼前幽幽飘动一下,便又如雪花般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鸾萱见他三两步的上了岸,知道也不能再强求,便拧了拧眉,专心的想起自己的心愿,她想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认认真真的写下了自己的心愿,又一脸虔诚的跪在河边,看著手中的花灯随水而逝,她双手合十的低下头,默默的祈祷著自己可以达成心愿。

星星点点的火光下,少女面如桃花,娇豔夺目,却又含著无邪的纯真与烂漫,两坨红晕如晚霞一般在她脸上如花绽放,那画面,美得竟让立在河岸边上的泠春涧看的有些失神起来。

“春涧哥哥!我放好河灯了!!接下来去做什麽??” 不知何时,鸾萱已上了河岸,走到他身边一脸期待的望著他。

“……”泠春涧抬头看了看天色,目光暗暗一闪,敛眉沈思起来。

恰时,突听不远处人们的人群中突然一阵高声喝彩,响起一片喝好之声。

“好画!好画啊!!”

“是啊!!箫公子的画当真是天下无双啊!!”

“是啊,是啊,妹妹,你看他画的真好看!”

“这个红衣大哥画的也不错!”

“我看是是那人画的最好!”

鸾萱听著她们的喝彩声,便不由好奇的朝著那边张望起来。

泠春涧也朝著那边望了一眼,浅笑道,:“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鸾萱素来便喜欢热闹,见泠春涧肯去,自然是满脸欢喜的点头同意,待二人挤入前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几个书生装扮的男子在比试画技。

鸾萱看著他们的画作,只觉不过是中上之作,正意兴阑珊之间,又听那画画的几日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举世无双,自诩自己所画的是惊世之作,心中便不服起来,她抬眸看了一眼神色淡漠从容的泠春涧一眼,忽而拉了拉他的袖子,笑道:“春涧哥哥,我觉得你画的画才当真是天下第一!”

泠春涧目光凝了一下,面色淡淡的垂著眸子道,:“我不画画已经很久了,你怎麽会知道我画的好?”

“我从叶浮歌那里看到的!他那里有你的一幅空山春雪图,那些雪你画的真的好美好美……”

鸾萱想起曾经缠著叶浮歌给自己看的画作,想起那一副曼妙空灵,又含著无限凄清静美的画作,一时间不由神痴起来,看著泠春涧的目光中的痴迷爱慕之色不由更浓。

“呵……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泠春涧面色暗了暗,精致如画的面容在月色中浮起一抹异样的苍白。

“嗯……我明白……他跟我说过……你的妻子亡故之後,你便不再作画了……“鸾萱点了点头,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目光遗憾的道,:“恐怕我是没有机会看到你作画了……哎……真是有点可惜……”

泠春涧静静的沈默了一会儿,突然问答,:“你当真想看我作画?”

“嗯!”鸾萱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犹豫的摇了摇头,目光清澈的看著他道,:“可是……你心里一定会不开心的……还是不要画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她曾听过叶浮歌说起他为了亡妻不再作画的事情,也目睹过他对他妻子的情深哀恸,担心他会因为作画而又想起曾经的事而心情不快,因而也不想强求与他。

不想,泠春涧却微皱著眉摇了摇头,取来一旁闲置的丹青笔墨,目光清幽的笑的道,:“我知道你想看,这个就当是我给你的贺礼吧”



第157章 血案

璀璨的灯火下,

男人摊开宣纸,微蹙著眉头不再看任何人,只是凝神静心,提笔蘸墨,在纸上缓缓勾绘起来。一笔一画,神色都是极为认真而专注,月光在他的一身青衣上如泉水般缓缓流动,让他的碧衣上也仿佛浸染出一片湿乎乎的水汽,一双湖光氤氲的眸子仿佛什麽都看不见了,只静静落在笔下的那副画上,修长素白的手指轻抬执比,笔墨落下之际,优雅婉转而又大气磅礴,非如‘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不能形容。

鸾萱乖巧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看著他那清冷而俊美的面容上的专注神色,看著他的三千青丝在他脸边和肩上肆意飘动的绝美画面,心中一漾,一时间却又是看的痴了。

正在她飘飘的,如坠云雾之际,忽听周围叫好声不断,惊讶的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刚才还空空如也的画面上,俨然已经画好了一副绝世佳作。

她下意识的垂眸看去,便见雪白的宣纸上,天色如墨,万千河灯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上明明晃晃的闪烁不休,一个一身彩裙的少女正跪在河岸上闭著眸子,娇憨笑著对著一盏河灯许愿,少女容颜娇美如花却又天真烂漫,两腮还染著淡淡的红晕,美得如同湖边的仙子。

“真美啊!!真美!!栩栩如生,巧夺天工!要我说这位公子的画技才堪称天下第一啊!!”

一个见识渊博的老者颇为敬佩的赞叹道,那老者话音刚落,其他人也早已忍不住的纷纷叫道。

“是啊,画的好啊,我还从没在咱们契丹见过如此上乘的画作啊!!”

“好画好画啊!!”

“是啊,是啊,妹妹,你看他画的这些河灯,在河灯上一闪闪的发著光,好像跟真的一样!!” 一个妙龄女子也娇叹著道。

“嗯,还有这画上的女子也跟这个姑娘长得一摸一样,真的是好美的画!公子,当真是妙手丹青!不如你也帮我们画一幅吧!” 年龄稍微小一点的女子媚眼如丝的朝著泠春涧看了一眼,一边笑著赞叹,一边伸手去摸泠春涧的手。

泠春涧淡淡抽回手来,朝著众人微微一笑,又低头看著神情依然痴痴怔怔的,还没回过神来一般的鸾萱,笑著问道,“怎麽,觉得失望了?”

“不是不是不是……” 鸾萱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两腮酡红的掩著口,瞪大了眸子受宠若惊的道,:“太美了,美的快要让我窒息了,差点让我都要不会说话了……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你会……将我也画入画中……”

泠春涧勾唇模糊笑了笑,看著画也干的差不多了,便将画轻轻卷了起来,朝她递了过去,:“是你让这副画变得更加生动柔美,若是你不嫌弃,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贺礼了”

“不嫌弃,不嫌弃,我怎麽会嫌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鸾萱极为兴奋地接过他手中的话,连声道,鸾萱其实素来是伶牙俐齿的丫头,但是此刻她却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什麽也说不出来,只是红扑扑著脸蛋,痴痴笑著道,“……你……你对我……真好……”

泠春涧笑了笑,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目光暗暗闪过一丝阴影,脸色却仍是没什麽变化,只微微笑著道。

“累不累?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

鸾萱看著他关心温柔的目光又看著他为自己做的画,只觉得心里比吃了蜜一样甜,一路上也不管他说什麽,只是抱著画痴痴笑著一味的点头说好,半个时辰後,‘洞仙阁’门外,

鸾萱看著那一身儒雅青衣渐渐隐没在黑夜中,又傻笑著展开了自己怀里的那副画,一边甜笑看著,一边心情颇为愉悦的哼著小曲朝著阁内走了进去。

她抬腿刚跨入大门,走了没一会儿,便看见洞箫子直挺挺的站在朱红色的门院外,既不离开,也不进去,他的背影站的直挺挺的,甚至有些僵硬,鸾萱也不以为意,只是满脸骄傲的朝著他的背影叫道,:“洞箫子,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哦!一副举世无双的画作,我保证你一辈子都看不到这麽好的画作!”

洞箫子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的笑著回眸揶揄她,只是依旧一动不动的在院前站著,大红色的衣袍在寒冷的夜风中洒洒飘动,竟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洞箫子,你怎麽了?”见他不应自己,她又连著叫了好几声,走过去一巴掌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洞箫子总算是有了回应,他缓缓回过头来,一双妖魅的俊脸雪白如张。目光阴气森然。

鸾萱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到底怎麽了?”

见他仍然不说话,她便顺著他的目光看去,脸色蓦然一阵煞白,顿了半响,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声响彻在空旷的院子里,手中的画哗啦一声从她手中跌落下来,重重摔在了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漆黑的院子里,唯有屋角挂著一盏火红的灯笼下,但见火红的光芒下,满院子都是死人,个个死相凄惨,满脸是血,而最让人恐怖的是树枝上挂著的死人,那个人不但满面青紫,七窍流血,四肢还都被砍断,挂在他的腰际两侧,摸样甚为狰狞诡异鸾萱认得这个人,这个人正是那个至关重要的小太监。

翌日黄昏,辽国深宫,

佛堂内,奴桑儿一身素白的梅花衣衫,双手合十的跪在观音像前, 眉头紧紧蹙著,失魂落魄的面色担忧而又难安,眼角星泪点点“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求求你保佑七皇子可以吉人天相,逢凶化吉……七皇子他真的是好人……求求你……不要让他枉死……求菩萨可以让七皇子沈冤得雪……救他性命……求求你……求求你……”

奴桑儿低声说了好几遍,又在蒲团上连连磕了十几个头,方拭著眼泪缓缓的站起身来,本来以为找到那个小太监,耶律渲云就可以恢复清白,可是没想到那个小太监竟会一夜惨死,看著鸾萱懊悔的哭著拉著自己的衣袖说她不该贪玩跑出去一整晚,哭著说不敢告诉耶律渲云这件事,她除了叹气,却也无知到底该如何是好,眼下连那个可以证明那晚到底发生了什麽的小太监也死了,又能拿什麽来还他清白。

这个噩耗鸾萱说不出口,难道她便能说的出口了,其实自从耶律渲云知道他们找到了那个小太监,已经比往日精神振作了不少,这麽残忍的事实,说出来,他一定会再次被打垮的,故而,她虽然几次张口欲言,但是看著耶律渲云清朗目光中一丝的脆弱的期翼,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更让她担心的是那个一月之期,如今只剩下十日了,对於也被困在这深宫中她来说,能做的也不过是跪在神像前,卑微的乞求,希望可以感动上天,可以感动神明……救他一命……

她这般心思凄迷的想著,刚走出佛堂外没几步,突然听到一个宫女的声音从树林下传了来。

“王妃,还是我来帮你端吧”

※※※

作家的话:大家国庆节快乐,十一期间放长假,可以日更2个了,哇哢哢


第158章 疯狂的报复

奴桑儿听出了那是万彩尔的声音,一是不想见那女子嚣张的面容,一是不想多生事端,咬了咬唇闪身躲入了一旁浓密的树荫下,她刚藏好,便听见两个脚步声走了过来,只听万彩尔道,“都说不用了,这翠羽汤我一定要亲自端给他喝的,他见到我日日亲自做煲汤给他喝,心中一定会感动”

那宫女轻笑了一声,低声道,:“王妃说的是,不过其实王妃大可不必如此辛苦,反正灼王爷的心无论如何都会一直在你身上的,一样的不会变心”

万彩尔冷哼一声,撇了她一眼道,:“你懂什麽,虽然这‘千日红’可以迷惑控制人心,但是必须日日服用,若是断了三日,便会彻底失效了,若是不能亲眼看到他喝下去,我总难以心安”

那宫女应了一声是,没敢再说话。

万彩尔顿了一下,又幽幽的道,:“王爷昨日是不是又头痛了?”

那宫女道,:“嗯,是痛了一天……饭都没有怎麽吃”

那宫女一边说著,一边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那食色生香的翠玉汤。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这汤会不会让王爷的头痛越来越严重?”

躲在一旁的奴桑儿听著他们的对话,心中早已惊异不已,如今听到那宫女这般问,目光不由也是一紧,捏著的树枝渐渐用力,等著万彩尔的回答。

却见万彩尔高贵的扬了扬头,目光冰冷如刺刀,带著疯狂的占有欲望,红唇边的笑容有些扭曲,:“痛……他当然会痛……可是跟我的心痛比起来,那些痛又算的了什麽!?我爱他爱了那麽久,我从很小的时候就那麽那麽的喜欢他……可是他却总是无视我的存在……不但拒绝我……还想要留那个下贱的宋女在身边!!我绝不会让他离开我,纵然他会因此一生都被头痛之疾困扰,我也不会放开他,不会放他走!!!他是我的!!是我的!!”

万彩尔说到最後,声音越加若癫若狂,到最後近乎尖锐的嘶吼起来,目光中的癫狂狠毒之意让人只看一眼,便如芒在背,不寒而栗。

那宫女显然是被她的神色吓到了,急忙垂下头应道,:“王妃如此美豔娇娆,风华绝代,王爷一定不会舍得离开您的,一定会一直一直在您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闻言。万彩尔这才又恢复了平静高贵的神色,傲慢一笑,手指抚了抚自己风情妖豔的脸颊,娇声道,:“赶紧走吧,王爷可是等著我亲手喂他喝汤呢”

待两人拖著金光闪闪的华纱走远,奴桑儿才软绵绵的松开手中快要握断的树枝,浑身瘫软的坐倒在草地上,一阵秋风扫过,她冷的竟打了一个寒颤,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冷汗浸的透透了。

难道……这就是他突然娶她为妻的原因麽,难道……这就是他们看上去那般恩爱的原因麽……

想著在‘梦华庭’看著他们缱绻恩爱的样子,还有他看到自己时的那冷淡不悦的样子,她心中的迷惑渐渐解开,可是不安却是更加强烈。

如果这是真的,这世上当真有什麽可以迷惑人心的毒药,她又该怎麽办,不行,她一定要去告诉耶律灼!!告诉他一直都被骗了!告诉他他日日喝的根本就是毒药!

他一定是头痛的狠厉害吧,不然怎麽痛的连饭也吃不下去呢?

想到那宫女刚才说的一番话,她不由又是心疼又是心焦,扶著树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想也不想的就朝著灼日殿的方向跑了去,不行,她一定要阻止她们,她不可以让她们害耶律灼……

不想她没跑一会儿,便撞到了一个硬邦邦胸膛,她被那人撞的连退了两三步,方停了下来,她定了定神,抬起眼帘看著眼前的来人,心中更加慌乱起来,她一边朝後退著,一边苍白著脸低声道,“大……大人……”

“小奴儿,这麽神色匆匆的是想要去哪?” 百里宵池眯著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仓皇失措的样子,高大的身躯如同野兽一般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我……我有急事!”奴桑儿担心耶律灼的,苍白著脸说完便饶过他的身子想要离开,但是腰肢却是被那大掌一揽,粗鲁的拖回了自己的怀里。

百里宵池神色狂傲的弯起唇,健腰微微一俯,便将她整个人抱入怀里,朝著自己的殿内走了去,脸上的笑容邪狂而淫渎,“很急?真巧,我也急的很,所以我们要赶快互相慰藉一番,你说是不是?”

“放开我,放开我!!”奴桑儿在他怀里用力的挣扎著,小手握成拳头在他後背上胡乱砸打著,双腿更是不停的乱踢,可是不管她怎麽挣扎,却还是被身材如虎如狼的男人不由分说的抱回了自己的住处,
12-11
第159章 双魔乱舞 1(3p,限)

百里宵池将她抱入一个华丽的後殿,才将她放了下来,但见殿内帷幔飘飘,空气中暗暗浮动的香味,带著浓浓的情欲之味。

“这麽快就回带来了? ” 帷幔後的虎皮大床上,一个穿著素衣,衣裳半敞,长发披散的男人斜躺在床榻上看著走进来的人影凉凉的开口道,大半个敞开的衣服下是一片结实精装的胸肌,让人只看一眼,便不由得脸红心跳,耶律弓麟的长发今日没有束起,全都披散在身上,他那平时精明而城府极深的俊容也因此添的柔和了起来,显得阴柔慵懒了几分。

看著奴桑儿呆愣的神情,他扬了扬眉头,优雅的抬手冲她勾了勾手指头,奴桑儿心中一惊,不进反退,可是没有退後几步,便又撞到了百里宵池坚硬的胸膛上,没有再给她逃跑的机会,百里宵池将她的两个手腕反扭转身後,眨眼间便将她的衣服褪的一干二净。脸上含著明显不满的责备,“我不是教过你该如何伺候男人麽?怎麽几天不见,你又全都忘的干干净净了”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

奴桑儿挣扎未休,便被他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赤裸著身子扔到了那厚厚软软的虎皮大床上。扔在了耶律弓麟的身边。

“不要……你们……你们别过来……”奴桑儿惊慌失措的蜷缩在床角,双手掩著胸口畏惧的看著他们,身子在那两道野兽般目光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耶律弓麟看著她那害怕的样子,唇角的笑容却甚是明快,他从身旁的一个木匣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圆球,在掌心里玩弄了一会儿,那东西便在他手心里嗡嗡嗡的转动起来,他目光一亮,又在她眼前摇晃著邪恶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麽东西?” 见她一脸迷茫的不知,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愉快,解释道,:“这个可是我从西域商人弄来的好宝贝,是专门让女人快活的,我一得到这玩意儿,就忍不住想到给你试试了,你说本皇子是不是对你很好?”

“不……我不要这个……我要回去……”奴桑儿看著他手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神色更是害怕惊慌,反身就想要爬下床去,但是男人却一把便抓住她的脚踝,往上用力一提,便让那粉红色花穴暴漏在了男人邪恶的视线里,“就是放在你这下面的小嘴里的,想不想知道放进去是什麽滋味?”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奴桑儿害怕的哭叫著,双腿不停的乱踢乱蹬著,但是却无法阻止男人唇边的淫邪笑容,只见他目光幽沈的闪烁了一下,手指夹著那个小圆球深深挤入了娇小而稚嫩的花穴之中。

“嗯……啊……”

花穴里被塞入异物,已让她感觉到不适,她还来不及挣扎,又突然惊觉小穴里面的东西依然在里面嗡嗡的旋转著,不停的跳动起来,那种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让奴桑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娇吟喘息起来,身子在厚厚的虎皮上不安扭动,:“啊!那是什麽……是什麽……嗯……好难受……”

耶律弓麟优雅的托著腮,斜躺在一边,脸上荡起的笑容惑人心神却又分外淫秽,:“是不是很有趣?一会儿你的小穴就全部水湿水湿的了,更方便我们两个一起进去大玩特玩,哈哈哈!”

奴桑儿听了之後只全身害怕得发抖,她拼命地摇著头,泪水汪汪的求饶道:不……不要……啊……这样好难受……啊……好……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放我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去做……”

“哦?有多重要,说来听听” 耶律弓麟托起她的下巴,颇有兴致的审视著她被情欲折磨的红彤彤的小脸,手掌抓住她胸前的那一对绵软,目光锐利的冷笑著问。

“嗯……啊……嗯……嗯……嗯嗯……啊……”

体内的那个奇怪的东西越来越快,快速得往内冲,奴桑儿被刺激得瘫坐在床上,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在下体流窜著,让她不停地惶恐扭动著娇躯,雪白的双腿不断地摩擦著,红晕著脸一脸乞求的呻吟叫著“好难受……好难受……拿出来……不要……求求你……拿出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什麽事那麽重要?” 耶律弓麟将奴桑儿抱在身上,让那一对雪白玲珑的雪乳压著自己厚实烫热的胸膛。重复的逼问著。

“啊……啊……啊嗯……”奴桑儿纤细的眉毛越皱越紧,呼吸也显得更加急促,小脸上又红又烫,口中的呻吟娇柔的让人骨头都要酥了起来,她她徒劳的睁了睁眼睛,想要从那份汪洋欲海中挣脱出来,恢复些许清澈的目光看著耶律弓麟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心急叫道,“……是……王妃……嗯……王妃她对灼哥哥……下了毒……我……我要去告诉他……她每日都在给他下毒……他的头痛之疾……就是因为喝了那些有毒的汤……”

闻言,耶律弓麟怔了下,和百里宵池对视了一眼,又弯著唇笑了笑,红唇落在她硬如石子的挺立上,邪笑道,“小东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诬陷王妃,可是死罪”

百里宵池也揉捏著她的雪臀,哼笑著道,:“若是你说谎,你的脑袋可是要搬家的”

“我……我没有说谎……我没有……是我……嗯……是我亲耳听到的……嗯……”

耶律弓麟目光微微一凝,又看了百里宵池一眼,两人会心一笑,也不再多说什麽,便见百里宵池也不把她体内的那个物件取出来,便将她双腿朝上抬了起来,毫无预兆的迅猛地将肿胀的坚挺戳进了水滑滑的蜜穴之中。

“啊啊……痛……大……大人……痛……”奴桑儿仰头哭啼起来,痛的身子一挣,但是身子却被耶律弓麟紧紧搂在怀里,一对娇乳也被他含在口中有滋有味的吸允著,疼痛和快感像是落在水里的泥沙,难分彼此,无法分离。

“痛就对了,痛你才会好好的记住我们!”百里宵池搂著她的腰肢邪佞一笑,粗大火热的分身律动的更加凶猛,强悍而不容抗拒的进出著湿热娇嫩的花穴,感受著那里面无与伦比的紧绷,他微微闭起眸子,笑容猖狂而邪肆道,“你该记住,若不是我带你来辽国,你也许早已经死在战乱中了,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感谢我这个恩人,嗯?”

“不……啊……”疼痛过後的那一阵阵酥麻快感一阵又一阵的通过她全身,让她难受的摇晃著雪臀,想要抗拒这过分的快感,想要逃离这两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看著她哭的梨花带雨,红著脸颊娇喘连连的摸样,耶律弓麟心头不由的为之一动,他性感的手指缓缓从她的酥胸挪到她的唇边,将手指伸入了她的粉唇中,看著她摇头哭著想要吐出来,他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在她胸口上重重捏了一下,优雅的眯著眸子命令道,“不想受苦,就乖乖含住它”

奴桑儿看著他充满危险的意味的目光,又抬头看著百里宵池那同样淫邪不善的目色,知道自己今日是躲不开了。想到要面对的那些凌辱,想著他们曾经折磨自己的手段,她身子不由一阵战栗,脸色苍白的如雪如霜。

“我们也并非不懂得怜香惜玉,其实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让你很舒服很快乐,而且……兴许我们还可以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耶律弓麟目光诡谲,幽幽笑著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撒谎……我没有……”她连连摇著头解释著,看著他们那如狼似虎仿佛恨不得要将自己吞入肚子里的目光,她瑟缩了一下身子,神情闪过一丝忧伤,只见她忽而抬眸目光哀求的望著他们,哽咽著道“是不是……只要我伺候的你们开心……你们便愿意放过……七皇子……愿意想办法帮……灼……灼哥哥想办法解毒?”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求他们,是多麽天真愚蠢的一件事,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她的性命和身份在他们面前卑贱如泥,卑微如草,既然躲不开他们的羞辱,若是……若是可以……换取一些更重值得的东西,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虽然她什麽都没有,但是如果可以用自己的身子救他们的性命……那也算是……为了他们做了一些事吧……

“你看,这个小东西学聪明了,学会跟我们讲条件了” 耶律弓麟抬起眼帘朝著百里宵池轻哼一声,棕褐色的眸子含著似是而非的笑容,让人难以猜透。

百里宵池弯了弯薄唇,微扬的目光轻蔑而又嘲弄,布上情欲的眸子凌冽一闪,身下粗长的巨物在她的粉穴内又是重重一捅,看著她身子猛的一颤,含著泪哀声一声,才不慌不忙的阴冷笑道,“那也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伺候的我们舒服的本事,有没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你该明白自己要做什麽了?” 耶律弓麟微微一笑,用手指帮她拭了拭腮边的眼泪,又将手指伸到了她的唇边,奴桑儿清澈的目光抖了抖,咬了咬唇,终究是轻启粉唇,主动含住了他的手指,含著泪让那手指在自己口中玩弄起自己的小舌并快速的抽弄起来“唔……嗯……唔……”

看著奴桑儿玉体横陈的躺在耶律弓麟的怀里,红著脸颊口中不停吞吐著那手指的淫靡样子,百里宵池眼色一沈,心里像是被浇了沸水一般,浑身都燥热的难以自控,那深埋在他花穴中的巨龙更是一阵阵的胀痛,让他忍不住的也不顾她娇小身子是否能承受,只擒著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拉的高高的,对准花心又是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抽猛插,直让她即使是含著耶律弓麟的手指也不由的哭叫的越来越大声,“唔……嗯……唔……啊啊……唔唔……嗯唔……唔……痛……嗯……嗯嗯……”

奴桑儿只觉的下身像是要被他生生的劈裂开来,那烫热到灼烧的温度,让她的花穴如同被烫伤一般的灼痛不堪,小腹一阵紧过一阵的绞痛让她啜泣著抬起泪眸,低声哀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嗯……”

※※※

作家的话:继续,继续,哇哢哢



第160章 双魔乱舞2(3p,限)

“这会知道求饶了,先前怎麽不见你这麽听话?” 百里宵池嘴上虽然这麽说著,但还是微微放满了冲刺的速度,毕竟他也不想太早的就刺激的她昏过去,那样子玩起来就少了太多的乐趣,不过他的分身又大又长,奴桑儿的身子又素来娇小,再加上里面还被耶律弓麟塞入了小黑球,就算是不怎麽用力的进入,也都让她被压迫到了极致,她难受的扭动著,难以适应的啜泣著求饶,“好深……嗯……大人……不要那麽深……痛……求你……恩……啊……”

百里宵池听著她的啜声哀泣,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被她刺激到一般,只见他低吼一声,身子猛地往前重重一顶,粗大的分身便彻底尽数没入她的体内,毫无间隙的与她紧紧相连起来“啊啊……啊……好痛……太深了……出去……出去啊……痛……嗯嗯……痛……痛……”

奴桑儿摇著头,痛苦的哭泣著,那撕心裂肺的痛让她的眉头都紧皱起来,身子如脱水的鱼一般的胡乱扭动著,想要挣脱想要逃离却被耶律弓麟禁锢住住手脚,只能无助的摇头。眼泪一串串的顺著脸颊滴落下来。小小的身子被耶律弓麟抱在怀里,被迫迎合著另一个男人的抽插,胸前的那一对酥软无助的摇摇晃晃,上下颠簸起落,“啊啊……大人……恩……啊啊……嗯……大人……轻一点……啊……”

“啊啊……”

百里宵池只觉她的花道窄小紧致的让他想要发疯,那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体里驰骋,一次次顶到她深处,疯狂的蹂躏著她,占有著她。

奴桑儿本是疼痛难当,但是深卡在花穴之中的那个圆球却仍是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旋转不休,传递著一阵阵的酥麻快感,让她里面的春水难以自控的不停流淌出来,随著男人的炙热爱液一起又流溅在了男人巨大的分身上,那淫靡的样子让耶律弓麟也是看得欲火中烧,燥热难忍,“真是个小骚货,你里面的水怎麽流也流不完麽?” 耶律弓麟将她抱起来,让百里宵池粗热的分身从她体内滑了出来,可惜奴桑儿还来不及喘息,便又被耶律弓麟摆弄的高翘起雪臀摁跪在床上,“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奴桑儿畏惧的趴跪在床上,眼泪惶惶难安的顺著脸蛋流淌下来,哽咽著求饶。

“嘴上说不要,下面却流了这麽多水,你还敢说你不是口是心非,你明明就想要!” 似是不满她的‘口不对心’,耶律弓麟抬手在她雪臀上重重扇了几巴掌,看著她哭著扭动著被打的红彤彤的雪臀躲闪起来,方邪笑著停了手,在她雪臀上轻吻了一下,低软著声音问道,“痛不痛?还敢不敢不乖?”

奴桑儿哭著不语,只有身子微微发抖。臀肉上的火辣疼痛让她的小脸泛起一片羞辱的红晕,见状,耶律弓麟获胜似的一笑,把她腰往後一拽,让她红臀翘的更高,粗大的龙身无声的嘶吼一声,从後面狠狠的刺入她的後穴中,。

“啊……!”奴桑儿痛的再次咬唇尖叫了起来,那种下体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觉让她不由又想到了静溪村第一次遇到他的那个夜晚,也是像现在一样的痛,像是把她的花穴撑开到无法想象的极致,可是疼痛过後,如潮水般涌起的快感,却是一波胜过一波的侵袭著她的身子,让她从最开始的痛叫,渐渐的转化成声声媚骨的呻吟,一声声的,敲打著男人的心,惹得男人的动作愈加如痴如狂起来。

“嗯嗯……恩啊……不……好快……嗯……”

“啊啊啊……嗯嗯……”

“慢……嗯……嗯……嗯嗯啊……慢一点……啊啊啊……好快……我……我不可以……嗯……啊啊啊啊……”

“舒不舒服?小浪货?”耶律弓麟搂著她的腰肢,一边激烈律动著,一边低声催问道。

“嗯嗯……啊……嗯……”奴桑儿半闭著眸子,红著脸低低叫著,小小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律动而摇晃不停,“你不敢承受,还是不想承受?你明明愉悦的很,不是麽?” 双手揉捻著她的一对娇软,啃咬不休的百里宵池邪魅的勾起唇角,掐弄著她硬的如同石子的地方狠狠捻弄著道,“说!说出来!说你喜欢被我们这麽对待!说你下面的小嘴儿被我们玩弄的很舒服!”

“我……我……嗯嗯……”奴桑儿矛盾的咬著唇,情欲弥漫的湿红眸子里闪过几丝羞辱,几丝痛苦,她已经被他们玩弄的如此不堪了,为什麽连一点尊严都不肯给她呢。为什麽……

“不说的话,我们两个就干到你一个月内都下不了床!” 耶律弓麟在她身後又是重重一顶,威胁的道。身下的动作越加快速而凶狠。

奴桑儿害怕的摇了摇头,心中害怕他们当真说到做到,只得羞红著脸,咿咿呀呀哽咽呻吟叫道,“……嗯嗯……啊啊^……嗯嗯……嗯……我……喜欢被六皇子和大人……这麽……这麽对待……嘤……我……嗯……我……下面的小嘴儿也……被玩弄的……很舒服……嗯嗯……恩啊……”

“被谁玩弄的很舒服?“耶律弓麟恶意的继续问道。巨龙在花穴的敏感地带刻意折磨她或轻或重的旋转研磨。

“嗯……嗯……啊……好痒……啊……嗯嗯……不要弄了……”奴桑儿红著娇喘著叫著,她知道自己不说出来,他们是不会停止折磨自己,只得又哭著呻吟道,:“……桑儿……被……六皇子和大人……玩弄的很舒服……六皇子……嗯嗯……好痒……好酸……嗯……饶了我……“百里宵池看她已然又被驯服了的样子,唇角愉悦的向上扬了起来,将身下依然勃起的巨物伸到她的唇边,充满压迫力的懒懒道:“知道错了就来取悦我,用你的嘴把它含的舒服些”

下身虽然还被耶律弓麟玩弄著,奴桑儿却不敢再挣扎怠慢,她抽了抽鼻子,稍一迟疑,便红著眼眶小心的握住了他的狰狞分身,缓缓的送入口中,含了半截进去。伸出软软的小舌轻轻在那欲根的每一处辗转舔弄。

“呵,算是孺子可教“百里宵池这一次还算是比较满意她的表现,赞叹了一声,微闭起眼眸享受起来。

那欲根在口中越涨越大,把她口撑得都快放不下,让她不得不用舌头包裹著顶端,来回舔吮,再把上面吸吮的水勉强的吞了下去。

百里宵池被她弄得舒服的不得了,睁开眼眸摸了摸她如墨的青丝,在手腕上缠绕了几圈,向上一扯,眸色阴沈的笑的,:“不错啊,我们的小奴儿,舔的我真是舒服,来──再深些!”

他这边说著,已经腰肢一松,粗大的分身便朝著她的喉咙深处戳了去,将露在外面的那半截也深深的戳入了她的口中,“唔……嗯……” 那难受欲呕的感觉让她目光一抖,想要往後退,不想却被耶律弓麟猛的往前一插,她身子立时又猛然往前一倾,进退不得,痛苦不堪,看著她这般无辜不知所措的难受样子,两个男人邪恶的对视一笑,可以折磨她一般的默契著配合著,一个往後插,一个往前插,互相配合著,将她夹在那里无法动弹,只能呜呜哭著摇著头,被迫承受来自两人的欺辱,寸步难行。

※※※

作家的话:番外,番外我觉得写的不够搞笑,正在修改中,嗯嗯,我再改改


第161章 你爱她了?(3p,限)

暮雨潇潇,一帘雨幕迷茫了远峰,

雨水不停地顺著房檐滴落,串成一串串珍珠,落在地上溅起一圈圈的水花,空无一人的酒肆内,彩衣少女趴在酒桌上,醉意醺醺的摇晃著手中的酒瓶,见手中的酒瓶再也倒不出酒来,便皱起眉头,拍著桌子高声叫嚷道,“小二,拿酒来!!拿酒来!!”

不想小二没有唤来,来的却是沾著一身湿气的男人,他甩了甩衣袖上的水珠,看著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的少女,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颇为嫌弃的训斥道,“臭丫头,不会喝酒,就别学别人乱喝,现在喝醉了,还要我来给你收拾”

鸾萱听著这熟悉的声音,摇了摇头,换回了一丝神智,待她看清了来人的样子,傻呵呵的一笑。拉著他湿乎乎的衣袖,叫道,“叶浮歌,你来的正好!喝酒,咱们来比比酒量!”

“鬼才要跟你比酒量!” 叶浮歌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转眸看了一眼外面越来越大越大的山雨,暗自思索该如何下山。

“不跟我比酒,你来做什麽?”鸾萱嘟著嘴扫兴的推开她,又抱起一个酒坛摇了摇,看里面似还剩些酒,便又仰头灌了起来,“若不是你的婢女劝不回去你跑来求我!我怎麽会这麽辛苦跑这里来,而且半路还被这莫名其妙的大雨淋得湿了一身!我啊!真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麽!”

叶浮歌越想越是窝火,再加上身上衣服都被雨湿透,冻得他直打哆嗦,声音也是愈加没有好气,看著鸾萱只傻呵呵的笑了一声,继续抱著坛子狂饮,拧著眉头夺了下来,更加不悦的道,:“别喝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跟个酒鬼一样!你本来就够丑的了,现在喝醉了更是丑的不能看!别再喝了!别喝了!”

“还给我……还给我……” 鸾萱倔强的伸手去夺,但是叶浮歌哪里肯给她,两人一时间又在酒馆间争执起来。

忽而,也不知怎麽的,本来叫嚷不休的鸾萱突然不再抢那酒坛,嘴巴一撇,趴在桌子上呜呜呜的放声大哭起来,哭声甚为响亮悲伤,“呜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敢回去……我不敢……回去面对七皇兄……若不是那一晚我没有贪玩离开洞仙阁……也许那个小太监就不会死……呜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见状,叶浮歌愣了一下,随即便飞快的皱紧了眉头,用手指堵住了耳朵,颇为嫌弃的道,:“喂……你哭声能不能小一点……很刺耳啊……”

“呜呜……啊啊……呜呜……都是我的错……呜……嘤嘤……”

不想他不说还好,一说鸾萱反而哭的更加大声而尖锐,那哭声如同炸雷一般在他耳边不停轰鸣,直让他头痛不已。

他起初还是勉强忍耐著,放任她哭,到最後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极为勉强的靠近她的身边。缓缓伸出手,试探著将她搂在怀里。安慰般的轻拍著她的後背道,放柔了声音,“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不哭了……”

“呜……都是我的错……”鸾萱抓住他垂下的衣袖一角,一边哭著,一边将眼泪鼻涕一起擦在了那考究精致的花纹面料上,“呃……呵呵……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叶浮歌强忍著心爱的衣服被她这般糟蹋的心痛和愤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的温和而柔情, :“……就算你在……也改变不了什麽……说不定当日你也会被一起杀了……你该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啊……爱妻啊,你说若是你真糟什麽不测,可让为夫怎麽办……”

“你说的是真的?” 鸾萱抬起布满眼泪的小脸,目光含泪的脆弱看著他,:“真的不是我的错麽?”

“自然不是,不是” 见她终於止住了哭声,他终於暗暗舒了口气,连忙点头应道,顺便又将她在怀里搂了搂,语气坚定的重复道,:“不错,我看这件事本就是预谋的,你在与不在,都会发生”

鸾萱听著耳边那温柔而坚定的声音,感受著这熟悉又陌生的胸膛,心口忽而莫名的一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她的心中漫溢开来,那种感觉竟不是她所熟悉的那种厌恶和讨厌,反而有一种很安心,很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一时间茫然发怔,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而这一边,叶浮歌看著她很快就这麽乖顺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则是暗暗得意自己驯服女人的功力又深厚了一层。狐狸般狡猾的眸中含蓄起一抹颇为自得的笑容。

二人正各怀心思之际,忽见一个婢女打著伞急匆匆跑了进来,叫道,“郡主,郡主!五王爷要郡主务必速速回宫!他有要事与你说!!”

“……什麽要事?” 鸾萱神智已经微微清醒了过来,疑惑问道。

“王爷没说,只说请郡主速速回宫,越快越好!”

叶浮歌狐狸眸子微微扬了扬,沈吟了一下,笑道,“看来与你的七皇兄有关,咱们这便速速下山”

辽国深宫,雨声依旧,

深红色的帷幔内,男女交合之声依然此起彼伏,无休无止。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但是里面的人确似是毫不知情。

帷幔内的虎皮大床上,两个身材高大矫健的男人将那娇小的女子夹在中间,一快一慢,一上一下的起伏律动著,被夹在他们之间的女子不停的娇喘连连,眸中泪光莹莹,一片湿红氤氲。

“啊啊……嗯……”

两人的分身总是同时插在奴桑儿的身体里,让她头晕目眩,身子酥麻疼痛的像是炸开了一样,憋得难受,却又无力反抗。

如此又玩弄了一会儿,百里宵池又把奴桑儿抱起来,放在自己双腿上坐下,让她的紧窄的後穴完全包容住自己的欲望,湿乎乎的小穴没有费太多力气,便顺著他的巨大坐了下去,将那巨物整根吞没。但是坐下之後的难受胀痛还是让她不适的扭摆起腰肢,啜泣著呻吟“嗯……好难受……我……痛……好深……”

“这样你才快活啊” 百里宵池邪魅的面容也因为频繁的欢爱而泛起淡红的色晕,他的红唇贴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听著她的娇喘,扬唇笑了一下,抬手扶著她的雪臀不慌不忙的上下吞吐起来,耶律弓麟看得再次起了情欲,也拉过她的双腿,让自己的巨大再次深深的戳入了那春水露露的花穴,大掌则不断揉弄著那两团雪白柔软的娇软“痛……好痛……”

奴桑儿不安的哭著扭动著雪臀,她只觉得後穴要被百里宵池刺穿了,那灼热的巨大把她的撑开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全部拉平,明明被撑得吃不下更多,但是两个男人却是蛮横的紧紧禁锢著她的腰肢,不停的往里头蠕动,让她疼痛难受的哭吟不停,但是她哭叫的越可怜,对於男人来说,却更像是一种刺激,直刺激的他们一起更加疯狂而热情的用力捣弄起那深小的花穴,两根粗大的热龙,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没入,撑得那花穴口不停变形,却还是因为淋漓的蜜水而悠然自得地吞吐不休。

“求……求求你们,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 奴桑儿只觉的自己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般的疼痛,思绪也越来越混沌,花穴被男人们玩弄的不受控制的一阵阵抽搐,那种感觉让她的眼泪惶恐难安的不停落下,求饶的叫著,随著男人越加疯狂的顶弄,忽而,她只觉脑海中猛然一片空白,身子剧烈一颤,脑袋一歪,再次晕了过去,看著面前满身淤痕,不知已第几次昏了过去的女子,耶律弓麟微微停下了动作,目光落在她含泪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忽而叹息的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是我的女人,也许……也不会这麽痛苦……若是你识趣的乖乖呆在我们身边……听话的服侍我们……也许也不必遭这般罪……”

百里宵池邪笑著抬起眼帘,穿透人心的目光直视著对面的男人,低笑道,:“莫非六皇子爱上她了?”

耶律弓麟还没开口,便见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神色苍白的道,“启禀皇子!!宫中出了大事!”



第162章 相煎何太急

“何时如此慌张?” 耶律弓麟眉头微凝,神色不悦的道。

“启禀……启禀六皇子……大王……大王他醒了!”

“父王醒了??!” 耶律弓麟目光猛地一寒,看著那跪在地上的男子胆颤心惊的样子,俊容上阴霾密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何时醒的?现在是谁在伺候?”

“半个时辰前醒来的,灼王爷、大皇子都在大王的寝殿里了,听说鸾萱郡主也正往宫中赶来!”

“真是混账!”闻言,耶律弓麟目光一冷,一拳砸在床沿上怒声咒骂道,顿了片刻,又充满杀气的狠狠瞪著来人,吼道,:“你还傻站在那干什麽!还不去取我的朝服来!让那些宫女们进来伺候!”

“是!”

那人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耶律弓麟心中不由更添烦躁,他顿了一会儿,转眸朝著同样面色不太好的百里宵池冷冽嘲讽道,“你不是说父王中了此毒就不会醒了麽!你们西夏人的毒可真是不敢恭维!”

看百里宵池沈著脸不语,目光滞滞的似有所想,耶律弓麟又怒气冲冲的冷哼了一声,披起乌金长袍,朝著床下走去。

二个时辰後,昏暗的石门密室内。幽深昏暗,凉气袭人一盏孤火在密室中幽幽发著光,明明灭灭的照应出屋内四个人的身影轮廓。

“如此说来,你父王不但已经恢复了神智,而且还在耶律灼他们的说服下,同意释放耶律渲云,判他无罪?” 百里宵池紧紧拧著眉头,侧首问道。“怎麽会这样?耶律渲云不是一直被他视为眼中钉麽,为何他不趁此机会让自己最讨厌的儿子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

“虎毒不食子,难道你没听说过麽,纵然他再怎麽看那个残废不顺眼,他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耶律弓麟面容冰冷的坐在石登上,狠毒阴冷的面容在火光的照耀下宛若修罗,他冷冷的笑了几声,阴郁的面容上布满了厚厚的乌云,只见他忽而站起身来,对著站著墙角边上那个一言不发的女子便是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只听‘啪’一声极为响亮的掌掴声响彻在空荡荡的密室中,那女子立时被打的脑袋向一边狠狠一歪,一串血珠顺著她的嘴角滴落下来,但是男人显然没有解气,反而怒火更甚,他狠狠的扼住她的手腕,紧掐住她的脖子,满面怒气的大声吼道,“贱人!我不是告诉过你父王醒了要第一时间通知我麽!!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让任何人接近父王麽??我不是让你守在他身边仔细留意著他的变化寸步不离麽??为什麽那个老不死的媚贵太妃会出现在父王身边!!为什麽第一个发现父王醒来的是她而不是你??!!你这个没用的贱人!!!!!

这般骂罢,抬手又扬起手在她脸上左右开弓的扇掴起来,忽而,只见一只手掌猛然间紧紧抓住了耶律弓麟扇打下去的手掌,温润如玉,寒凉如水的声音在黯淡的火光中低低的响了起来,“请六皇子手下留情”

耶律弓麟阴锐的眸子直视著泠春涧,眸中未来得及消退的怒火又涌了上来……:“你有什麽资格左右我的意愿,我喜欢如何打她便如何打她!我还没有跟你算账!那一晚若不是你引郡主出去,她现在也早已经死了,怎给我添这麽多麻烦!”

泠春涧面色不变,只淡淡应道,:“郡主对我们还有利用价值,若不是她,我们也不会那麽快就知道那个小太监就藏在洞仙阁,何必这麽急就让她死?”

耶律弓麟无言以对,却也咽不下去这口气,便伸腿对著玉露的肚子狠狠一踹,玉露被揣的整个身子都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石壁上,纤美的眉头一紧,痛的哀叫一声滚倒在了地上,呻吟不止。

耶律弓麟却仍不肯罢休,只对著她的肚子和身上柔软的部分一脚一脚毫不留情的狠狠踢过去,动作又凶狠又残忍,只让地上的女子咬著唇呻吟不停,豆大的泪珠从她脸上掉落下来。

“玉露……”泠春涧看著被踢打的脸色惨白冷汗淋淋的玉露,目光浮起一丝心痛,上前正欲再次阻止,却被百里宵池伸手拦住了,“大人!” 泠春涧好看的眉头紧紧的团蹙了一下,欲言又止。百里宵池目光邪傲的扫了他一眼,神态不容置疑。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你不必插手,做错了事,便该有承担的觉悟”

“……” 泠春涧目光复杂的闪了闪,想说什麽却又最终抿了抿唇不再言语,但是那寒凉温润如同三月春水的眸子却是始终盯著玉露,苍白的手指在衣袖里越攥越紧,越攥越紧,紧到他的整个手臂都开始微微发颤。

过了半响,突听他垂著头开口道,:‘我们还没有输,为何六皇子不愿意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耶律弓麟停了脚下的踢打,微微回过头来问道。

泠春涧缓缓抬眸,看了一眼也在默默无声望著自己的女子,目光幽幽的掠起一片湖光水色,只见他微微仰起头,直视著耶律弓麟不卑不亢的道,“依小人看,虽然大王已醒,胜负却是依然未分,他虽然赦免了七皇子的罪,却也没有责怪六皇子你,不是麽?依我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除去大皇子和五王爷,只要我们依计行事,表面上挑起纷争,挑起成夏辽交战,大皇子和五王爷一定会心急如焚,请命出战,介时只要六皇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大王他一定会中计,准他们出战!到时,这宫中大事,不又是由六皇子独臂一揽麽?”

耶律弓麟沈吟了一会儿,缓缓道,:“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若是我还没有部署好一切,他们又再次回来打乱我们的计划,又当如何?”

泠春涧轻笑了一声,那温润如水的眸子仿佛被一阵寒风刮过,寒冽而无情,:“待他们到了辽夏交界之地,想回来恐怕便不是那麽容易了,我们西夏人一向是最喜欢吃虎头扒虎皮的,是不是,大人?”

百里宵池点了点头,负手笑道:“不错,到时候我们恐怕还要请六皇子一起吃这虎头宴啊!”

耶律弓麟垂眸细细思索了半响,撩了撩肩上的乌发,眯著眸子阴凉笑道,:“好,我就再相信你们一次”

说罢,一把将玉露从地上拖了起来,掐著她的下巴目光恶狠狠的道,:“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你的脑袋本皇子暂时留下了,本皇子再给你最後一个机会,若是你再办事不利的话,就自己提著脑袋来见我吧!”

话落,又将她朝著地上狠狠一推,却被泠春涧心急手快的伸臂接住,轻轻揽在了怀里。

玉露轻轻咳了几声,抬眸看了一眼泠春涧,这一次却是没有推开他,只是将脸轻轻的埋在了他雪白色的衣襟里。

耶律弓麟目光懒淡的扫了他们两个一眼,冷笑道,:“百里,咱们赶快出去吧,可别妨碍了他们了”

百里宵池警告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衣袍一扬,随著耶律弓麟走了出去。

两人出了密室,在花架子下一前一後的走了一会儿,待跨过一个小桥,忽见一个小宫女抱著几本书步伐匆匆的走了过来,也许是她走的太急了,忽而脚像是被什麽绊了一下,胳膊一晃,其中一本书便刚好的落在了耶律弓麟的脚下。

那小宫女见是耶律弓麟,吓的心中一惊,急忙跪下磕头,连说该死该死,求六皇子饶命。

耶律弓麟淡淡扫了一眼那些书,发现都是中原的文字,目光掠过一丝异芒,冷冷问道,:“些书是送哪的?”

“是七皇子的,七皇子说屋里的书有些都快发霉了,让奴婢抱出去晒晒太阳”

“哼,果然是他” 耶律弓麟脸色发黑的冷笑一声,信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一本书,那一页上恰好写著一首小诗,正是曹植 的《七步诗》煮豆持作羹, 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耶律弓麟自幼也跟著诸多皇子们学过中原的汉字与诗书,所以对於这首诗和典故也甚是熟悉。

如今又无端的看到这首诗,只觉得讽刺又好笑,他弯了弯唇,将那本书重重的摔在那小宫女的怀里,冷笑道。

“回去跟你家主子说,让他多读读这首诗,不然以後恐怕没机会再读了!”

※※※

作家的线更,谢谢礼物哇



第163章 怀有子嗣?

三日後,

一队身姿婀娜的宫女或端著佳肴,或端著果盘,或执著美酒,有条不紊的踏入了清雅肃静的宫殿中,将手中的盘子一一放在桌上,不消片刻,那酒桌上便摆满了挤挤攮攮的美味佳肴。

“七皇兄,未来皇嫂,恭喜你们终於不必再被软禁,恢复自由之身!萱儿敬你们一杯!” 鸾萱兴奋的举起酒杯,朝著耶律渲云和奴桑儿甜甜笑道。

“也算上我一个,恭喜七皇子和……虞萝公主沈冤得雪,苦尽甘来!我先干为敬啊!呵呵!” 看到美酒一向不会错过的叶浮歌一闻杯中的酒香便知道一定是好酒,故而狐狸眸子转的贼快,丝毫不放过任何喝酒的就会。动作潇洒的抬臂仰头,待美酒下肚,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薄唇,笑的一脸风流。

“多谢你们!” 坐在竹木轮椅上的耶律渲云亦举杯回敬,温雅的笑容带著些自嘲,:“这次若不是你们帮忙,在父王面前宁犯大不敬也要舍命相救……恐怕我还不知道要被困在那柴房多久,又或许我的脑袋已经和身子搬家了……”

“呸呸呸!七皇兄你又说这麽不吉利的话!快点自罚三杯!” 鸾萱吐著舌头,像是个小麻雀一样的喳喳叫道。

“呵呵,好,那我便自罚三杯”耶律渲云微微弯起眼角应了一声,便神色清朗的举起酒杯,当真连饮了三杯,不过,他毕竟是病情微微好转,虽然这酒并不太烈,但是对常年不饮酒的他来说,身子显然有些受不住,还没放下酒杯,便掩著口咳嗽起来。

守在一边的奴桑儿见状,急忙帮他轻拍著他的後背,又动作熟练地为他的胸口顺著气,目光温柔而关切,:“慢些喝……御医说你的身子还没有大好……还是少喝一些吧……”

“嗯……咳咳……没事……只是喝的有些急了……难得大家今日这麽开心……就让我喝一些吧……” 耶律渲云拍了拍奴桑儿覆在自己胸口上的玉指,目光温软而绵柔。

坐在他们对面的某人,看著他们之间含情脉脉的样子,脸色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暗。

鸾宣睁著水灵灵的眸子在他们二人间回扫视了一圈,掩著口满是调皮的朝著耶律灼坏坏笑道,“嘻嘻,五皇叔,你看他们这含情脉脉的样子,不如咱们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赶明儿去跟大王说赶紧把七皇兄的亲事儿给办了吧!我觉得七皇兄好像都等不及要抱娃娃了!嘻嘻嘻!”

此话一出,耶律灼脸色更差,他黑著脸举杯喝了一口,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眼奴桑儿,又继续闷头喝酒。也不应声。奴桑儿神情有些尴尬,兀自低著头不停的搓著衣袖,不声不响,只是目光一直偷偷的朝著耶律灼那冷硬如石的面容上瞥去。看著他乌黑的脸色,心情不由更是一阵不安。

耶律渲云看了一眼耶律灼沈暗的脸色,摇头笑了笑道,:“萱儿,你还是那麽喜欢拿七皇兄来开玩笑,这件事我自由打算,不牢费心了”

鸾萱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认真地继续说服著耶律渲云,“什麽不牢费心嘛!未来皇嫂来咱们辽国也有半年多了,你应该尽快给她一个名分啊,虽然你们之间订了亲,可是始终还没有正式大婚,你让她这样不清不楚的跟著你,别人会说你们很多闲话的!我觉得你还是尽快给未来皇嫂一个名分比较好!……哎呦!”

本来一本正经说教的鸾萱忽而惊叫一声,皱紧眉头,一脸怒容的转头冲著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叶浮歌叫道,

“叶浮歌!我又没有偷吃东西!你做什麽又踩我的脚!”

早已看出那三人不太对劲的叶浮歌一边暗暗叹息自己为什麽会娶一个比猪还蠢的女人回家,一边一脸伪善的朝她亲切笑著,摇摇手中的扇子打著哈哈道,:呵呵,爱妻莫要误会,为夫怕你只顾说话,吃不饱回去喊饿,来来为夫夹个羊蹄子给你吃!”

鸾萱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看著他夹到自己碗里的羊蹄子,也没有拒绝,夹起来便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殿内的几人瞬间觉得清静了许多,压抑的气氛也渐渐缓和。

可惜的是……她刚嚼了两口,又一脸明媚的朝著面色冷然的耶律灼笑著招呼道,“五皇叔,你别光是喝酒啊,你也尝尝这羊蹄子,当真是好吃的很!”

“嗯” 耶律灼淡淡应了一声,抬起了筷子,刚要夹那羊蹄,便又听鸾萱一边啃著羊蹄子,一边叽叽喳喳的道“五皇叔啊,你觉得我说的到底对不对嘛?你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相配的很?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未来皇嫂和七皇兄他们真的是患难与共,我想若是没有未来皇嫂那麽细微体贴的照顾,七皇兄他一定很难撑到现在的,你知道麽,未来皇嫂每天都会亲自为七皇兄煮饭、端药,还会帮他缝被子,补衣服……而且还……”

“啪!” 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的脆响生硬的打断了少女的喋喋不休、“五皇叔……你怎麽了……”终於後知後觉的发现耶律灼的面色已经黑如木炭的鸾萱一脸无辜的问道。

耶律灼深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眸子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我还有点事儿要办,你们慢慢吃”

说罢,不待众人说话,便霍然站起身,一挥衣袖,朝著殿外大步流星的走了去。

“灼……哥……”奴桑儿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一惊,起身欲唤,但是声音却又卡在了喉咙中。

“这是怎麽了?” 鸾萱一脸迷茫的看著耶律灼的背影,迷惘的道。:“怎麽五皇叔好像很生气似的,我说错了什麽啊!”

“我……我也吃饱了,你们慢用”

奴桑儿立在原地,愣了半刻,突然目光涌动,留下这样一句话,也朝著殿外跑了去。

“……这……” 鸾萱神情更是疑惑,表情呆呆的望向耶律渲云,耶律渲云却淡淡避开了她的视线,面色淡淡的垂眸道,“我身子有些乏了,回去躺一会儿,你们自便吧” 说著,也缓缓转动木质乱椅,朝著内殿走了去。

“好端端的……怎麽大家都走了……”鸾萱一边咬著手里的羊蹄子,一边百思不解的闷闷道。

叶浮歌摇头哼笑一声,朝她晃了晃手指头,“送你六个字”

“什麽?”她好奇的问道。

叶浮歌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自作孽,不可活”

鸾萱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手中啃了一半的羊蹄子朝他身上招呼过去,大叫到,:“你才自作孽!!你才不可活!!”

殿外,回廊曲桥边,茂密的雾浓花架下,靛蓝色衣袍的高大男人,步伐匆匆,走的又急又快,完全不理会身後女子的不停呼唤,“灼哥哥……灼……灼哥哥……“

奴桑儿喘著气跑到他身边,伸臂拦住他的路,看著他因为不悦而目光闪烁的样子,她心口一颤,却没有如往常一般退缩,只是殷切的望著道,“灼哥哥……我……我有话跟你说……”

“我无话与你说” 耶律灼冷冷扫了她一眼,绕过他就走。

“灼哥哥,你别走……我真的有事要与你说……” 奴桑儿不死心的再次缠了上去,拉著他的衣袖叫道。

耶律灼烦躁的看著她,目光似毒的一把推开她,脸上缓缓浮起一抹讥讽笑容,口中因妒意而刻意吐出羞辱之言,“若是你想找我做那种事儿,我今日也没有丝毫的兴趣,不知是今日,明日,後日,永远都没有,若是你这下贱的身子寂寞难耐的话,就去找别人吧!”

奴桑儿咬了咬唇,忍著心酸,不停的摇著头道,:“不是的……灼哥哥,你听我说,其实……你……已经中毒了,是……王妃她对你下了毒!所以你才会常常头痛的!”

“你在胡说什麽” 律灼拧了拧眉,脑内又是一阵刺痛,那种刺痛让他的心口越加烦躁不安,尤其是在每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心里越来越烦躁,而之後他的头也会越来越痛。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但是却又泛起了更深的的锐痛,那痛像是有一把刀在他的头顶一针一针的扎著,痛的让他想要疯狂的撕碎一切。

“灼哥哥……我没有胡说,我是亲耳听到的……你真的是中了毒,我没有骗你!是我……是我亲耳听到她说的!”

“够了!你给我闭嘴!”耶律灼烦躁的怒吼著打断她,一步步朝後退著,乌黑的眸子因为疼痛而泛起赤红的血丝,恶狠狠地瞪著不停靠近他的女子,“我告诉你你给我滚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你!滚!别跟著我!别跟著我!回去找你的七皇子!你不是和他郎情妾意,夫妻恩爱麽,你去找他!去找他!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滚!!”

他赤红著眸子叫嚣著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一甩,将她整个人都甩的摔倒在地上,又看也不看的冷著脸踏步走了去。

耶律灼本来以为她会被自己吓的不敢再靠近,但是没想到第二日的午後,她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在万彩尔的面前,出现在灼日殿内。

看著自己手中的汤粥被她挥落下来,耶律灼的面容闪过一丝错愕。一丝迷惑,“你到底干什麽?” 耶律灼眉头拧的如同一团乱麻,抑郁烦躁的瞪著惊魂未定的奴桑儿。

“灼哥哥,我没有骗你!这粥真的有毒……是真的!你不可以再喝了!!是我亲耳听到的!!”

奴桑儿含著眼泪焦急的拉著他的衣袖,清澈柔顺的眸子含著被相信被信任的渴望,那目光清澈的如同荷叶上的露珠,没有一丝纤尘,那样的干净,让耶律灼的心口不由为之一动,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耶律灼看著那一碗打碎的汤,看著万彩尔幽幽问道,一双阅览风霜的黑眸里幻化莫测,起伏不定。

“呵……”万彩尔神色不见慌乱,只是抚摸著自己的肚子,娇柔笑著道,:“王爷,这样无聊的谎话,你当真是信了麽?难道你宁肯相信一个下贱宋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你的结发妻子麽,而且还是怀有你子嗣的结发妻子?”

“你怀里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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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话说,大家真的木觉得,其实叶浮歌他很有爱嘛,我可是让他发展的是治愈路线哎,嘻嘻嘻,可爱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