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197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30
0楼  发表于: 2022-09-05 00:06

[都市]乡痞艳福VS金瓶梅-40-42完

  乱伦区域 098章 双姝劫(9)

第十六章

慢慢的走进浴室之内,只见一支寸馀竹管自墙壁伸出,一道清水源源不绝的注入一个约半人高木桶之内,桶内不断的冒出阵阵热腾腾的蒸气,蒸气之中还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看样子这谷中的原主人的心智绝高,不仅建构了这处巧夺天工的世外桃源,还不知从何处引来了一股温泉,只可惜殷萍却无心欣赏这一切,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缓缓的舀起水来当头淋下,一瓢、再一瓢,想起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简直可说是由天堂直接坠入地狱,想到这里,殷萍终於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开始抱着头痛哭了起来┅┅殷萍这一哭将起来,有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旧不停的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突然一只脚在殷萍那高翘挺实的丰臀上蹭了一蹭,顿时将殷萍吓得一声尖叫,急急忙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周济世满脸淫笑的看着她说∶「我是叫你进来把身体弄乾净的,你在这里哭个什麽劲┅┅」殷萍急忙将身体屈成一团,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干什麽?红妹呢?红妹她怎麽了┅┅」缓缓的伸了个懒腰,周济世笑了笑说∶「你问得可真是奇怪?这里是浴室,难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干什麽用的吗?」周济世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温泉,真是不错┅┅放心吧,你的红妹没事了,只要让她休息几天,很快就会好了┅┅刚刚忙了老半天,弄得浑身臭汗,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温泉澡┅┅」殷萍急忙爬了起来,一手遮住胸前双峰,另一只手遮住胯下私处,嗫嗫嚅嚅的说∶「那┅我先出去了┅┅」刚要举步,突闻一声「给我站住!」只见周济世脸色一沈,低声说道∶「你想到那里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当奴婢的怎麽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还不过来帮我宽衣┅┅」殷萍一听,忍不住起了一阵颤栗,虽说苗族女子较为开放,可是再怎麽说,她也还是个黄花闺女,要她主动去帮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根本就难以令人接受,可是不做的话,又不知这恶魔又会弄出什麽花样来,果不其然,就在殷萍迟疑的时候,周济世又是一阵冷笑说道∶「你不要以为人救活了就没事,告诉你,我能将人救活,同样的也能叫她死,如果你想毁约的话尽管试试┅┅」周济世这一说,再度激起殷萍好强的个性,只见她然抬起头来,两眼正视着周济世说∶「我们苗族之人一向说到做到,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样狡诈,更何况我已在神明之前发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中,周济世道∶「说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只是你还那磨蹭个什麽劲┅┅」殷萍这才知道中了周济世的陷阱,看着周济世那副得意的样子,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方能消去心头之恨,想归想,眼前的状况却容不得她逃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殷萍只得强忍着羞愤,慢慢的走到周济世跟前,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为周济世解去身上的衣物┅┅殷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周济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却也将她的脸庞羞得红如蔻丹,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如同与人大战了数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为周济世除去下裳的时侯,乍然见到周济世胯下那丑恶的怪物,更是吓得她双目紧闭,全身猛不然打了个寒颤┅┅看到殷萍这副又羞又怯的动人娇态,周济世心里不禁起了个捉狭念头,冷不防伸出双手,一把将殷萍紧紧的搂进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得殷萍檀口一张,就待惊叫出声,那知声音刚到喉口,周济世的一张大嘴早已趁机封住了微张的樱唇,同时口中那条灵舌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殷萍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之内不住的翻腾搅动┅┅可怜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紧紧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处不停的跳动着,更是令她慌乱不己,才刚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手朝她软麻穴上一按,殷萍顿时全身一软,那还有力量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的双手随即移到她那丰臀、细腰之上不停的游走,偶尔还溜到那对高耸的玉峰上,在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上轻轻的揉捻着,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殷萍的灵智,自落入周济世手中以後,一直受尽了周济世的各种凌虐,虽然表面上一直不肯屈服,可是在殷萍的心里,早就对於周济世那层出不穷的凌虐手段深深感到恐惧了。

原本以为周济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凌辱自己,谁知周济世突然改变态度,双手有如对着情人一般温柔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原本紧绷的心情刹时放松,殷萍顿觉周济世的双手彷佛有着魔力似的,所到之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阵阵传入脑海,脑中一阵迷乱,殷萍不自觉的玉臂轻舒,环住了周济世的脖颈,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头紧的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於离开了殷萍的樱唇,一双手仍旧不停的在殷萍的峰峦丘壑间轻柔的抚弄着,周济世低头一看,只见殷萍的脸上一片酡红,两眼似开似闭,蕴含着无限春情,迷人的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随着阵阵娇喘,吐出阵阵薰人欲醉的处子幽香,薰得周济世欲火大炽,直恨不得马上将怀中的殷萍按倒在地,来个跃马横戈,战他个数百回合┅┅不过周济世仍然强忍住心中的欲火,自从他从邢飞手中得到蛊经之後,周济世就决定要在此停留了,当初他之所以会选择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见识见识苗疆中最神秘的蛊毒,如今天假其便让他获得了炼蛊之人梦寐以求的圣典,而且此谷之隐密根本不虞令人发现,正是个避祸的绝佳地点,他又怎麽能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而且蓝妮等三女虽说不上是天姿国色,却也颇有几分姿色,同时更有着一股有别於一般中原女子的独特韵味,所以周济世才会费了这麽一番功夫,想要将她们彻底降服,不但可以排遣这段隐藏期间的寂寞,而且说不定可以由三人中学得一些用蛊的方法┅┅双手依旧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周济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轻轻的吸吮,不时还用舌头轻舔着殷萍的耳後和玉颈,此时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济世高绝的调情手法之下,只见她星眸微启,杏脸含春,娇躯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似避还迎的扭动着,原本口中的轻喘也逐渐转变成忘情的娇吟┅┅一条温热湿滑的舌头不停的在耳内搔动,殷萍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彷佛全被抽光似的,双手紧紧的搂在周济世的身体,整个人几乎可说是挂在周济世的身上,这时周济世一边加紧手上的动作,一边凑到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宝贝┅┅这就对了,要是你一开始就这麽听话的话,我又怎麽舍得这样对你呢?」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着他的侵袭,尤其是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搂在这恶贼身上,更是叫她觉得羞愧难当,想到这里,殷萍急忙放开紧搂住周济世的双手,正想挣脱周济世的纠缠,谁知周济世早有准备,左手紧紧搂住殷萍的腰侧,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右手顺势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轻抽浅送,偶尔还轻探骊珠,在那颗小小的豆蔻上轻轻揉捻,殷萍顿时有如遭到电击似的全身一颤,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济世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瘫在地上了,那还有力气去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再度吻向殷萍那微张的樱唇,殷萍一方面摄於周济世的淫威,另一方面也着实无力挣扎,只得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的欺凌,尽管无力抵抗,而且由下体不住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神智,可是回复理智的殷萍仍不甘心就此屈服,口中的香舌不停的翻搅闪躲,以逃避周济世舌头的纠缠,谁知这一来反而更加深了周济世的快感,口中的舌头更加卖力的在殷萍的嘴里拚命的翻腾搅动,追逐着殷萍的香舌,左手更移到殷萍那浑圆高耸的丰臀之上,不停的又抓又揉,偶尔还伸到股沟之间,对着殷萍的菊蕾做试探性的侵入。

对於殷萍来说,心理上的难堪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偏偏却又无力反抗,双手在周济世的胸前无力的推拒着,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再度夺眶而出┅┅周济世疯狂的在殷萍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心中的欲火也愈来愈高涨,正想要将她按倒在地,好好的发泄一番,突然感到嘴里一股咸味,猛然抬头一看,只见殷萍哭得梨花带雨,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先前那股坚毅倔强的样子如今早己荡然无存,温柔的舐去殷萍脸上的泪水,周济世说∶「宝贝┅┅哭什麽呢?难道我这样对你还不好┅┅」可是殷萍却只是一味的哭泣着,正当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殷萍这才抽泣着说∶「呜┅┅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周济世一听之下,顿时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猛然将殷萍往外一推,殷萍整个人跌在地上,随即趴在地上放声痛哭,周济世骂道∶「贱人,还说什麽都听我的,原来你们发誓跟放屁一样┅┅」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麦芽色的肌肤,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满布着斑驳的指痕,不由得一阵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谁知方接触到肌肤,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整个人随即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口中呜咽的说∶「不要┅┅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饶了我┅┅」看了殷萍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周济世的心里不禁起了一股怜惜之意,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只觉怀中娇躯仍旧不住的轻颤着,轻轻托起殷萍的下巴,温柔的拭去两颊的泪水,周济世轻声细语的说∶「小宝贝┅┅刚刚我弄痛你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长得这麽迷人呢,还痛不痛?啧啧┅┅看得我好生心疼┅┅别哭了┅┅我会温柔一点的,来,让我看看┅┅」说完之後,随即低下头来对着殷萍身上的伤痕不停的轻吻着┅┅周济世的一阵喝叱,吓得殷萍一阵心惊胆颤,原本以为这下子不知又要遭到什麽样的凌虐,谁知当头却是一阵轻怜蜜爱,紧绷的精神顿时松懈了下来,再加上周济世的一阵甜言蜜语,殷萍的心里居然莫名的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感觉,只觉得周济世双唇所到之处,微疼中带着一缕轻痒,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趐麻快感┅┅忍不住一声嘤咛,殷萍只觉得脑中一阵迷茫,顿时忘了周济世之前所加诸的种种残暴的手段,只见她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周济世的脖子,娇躯无力的依偎在周济世的怀里,任由周济世手口并用,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活动着。

看着殷萍这般娇柔的反应,周济世知道自己终於将这匹悍马给降服了,只要自已再多下点功夫的话,就能让她死心塌地的服从自己,周济世猛一低头,双唇有如暴雨一般疯狂的吻遍了殷萍的脸庞,吻得殷萍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温柔的在殷萍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时而轻握椒乳,下探桃源,每当周济世的手掌轻柔的滑过殷萍那滑若凝脂的肌肤时,一股叫人难以忍受的趐麻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殷萍的神智,此时的殷萍只觉得浑身燥热异常,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阵阵令人魂销的动人娇吟┅┅慢慢将殷萍放倒在地上,周济世的双手仍旧丝毫不肯放松的在殷萍的娇躯上不停的活动着,左手在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不停的轻揉慢捻,只觉得所握之处不仅滑不溜手,而且弹性十足,更加令周济世觉得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周济世的右手则是在殷萍胯下秘洞处不停的抽插抠挖,双唇更是顺着圆润的下巴一路吻下,经过玉颈、趐胸,随着那隆起的弧度一路往上,只见一颗红枣般大小的鲜红蓓蕾,随着周济世左手的活动不停的轻轻晃动,看得周济世眼花撩乱,忍不住张开那张血盆大口将它一口含住,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只见殷萍刹时全身一颤,双手紧抓住周济世的头发,似乎是想要阻止周济世的行动似的,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予理会,有如婴儿索乳似的,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尝着殷萍胸前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右手更是丝毫没有放松的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在周济世强烈的攻势下,纵然是青楼女子,也不是每一个都经受的起,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殷萍?一阵阵趐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叫人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殷萍只觉得所有的意识彷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彷佛飘浮在云端,殷萍的双手彷佛想要找个依靠似的紧紧的抱住周济世的身体,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周济世的侵袭,尤其最叫周济世感到兴奋的是殷萍口中,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那痛苦中带着欢愉的淫叫声浪,更是将周济世的欲火推到了顶点┅┅

雨霖铃周济世几近疯狂的在殷萍身上不停的肆虐着,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柔软中带着十足的弹性,最是叫周济世爱不释手,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周济世这才离开那被他吸得紫涨至极的乳头,满脸淫笑的看着在地上婉转娇啼的殷萍,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含春,一张红艳艳的樱唇似启似闭,正吐出一声声叫人消魂蚀骨的动人娇吟┅┅双手依旧不紧不慢的玩弄着眼前这具赤裸裸的胴体,只见殷萍在周济世的逗弄下,整个娇躯如蛇般在地面上不停的婉延扭转,双手不时的虚空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麽似的,一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美腿彷佛无处置放一般,时伸时屈,时分时合,尤其是在两腿交界之处,那如今己是寸草未存的桃源秘境,一颗晶莹剔透粉红色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紧紧夹住周济世的手指,在周济世手指的轻抽浅送下,一股股的淫液有如黄河溃堤般急涌而出,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最叫周济世疯狂的是,随着殷萍双腿的活动,胯下秘洞一张一合,有如婴儿吮乳似的轻轻吸吮着周济世的手指,更将周济世的欲火给推到了顶点,轻轻分开殷萍的双腿,周济世猛一俯身,将一张巨灵大口整个罩住殷萍的桃源洞口猛力一吸,殷萍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麻痹快感穿过脑海,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同时体内也彷佛什麽东西爆炸似的,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殷萍的纤腰猛然一挺,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桃源洞内急涌而出,随即全身一软,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有如未断气的鸡一般,全身一阵阵的抽搐着。

双手紧紧抱住殷萍的双腿,周济世埋首在殷萍的腿胯之间,一口一口将殷萍射出的处子元阴吞入口中,这才抬起头来,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轻吻,再度吻上殷萍微张的樱唇,双手不停的在殷萍的身上轻柔的抚慰着她那高潮後的身躯,沈醉在初次高潮快感的殷萍,在一阵恍惚之中,隐约觉得周济世的双手所经之处,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充斥了整个身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满心胸。

彷佛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相恋已久的情人一般,只见殷萍一声轻哼,紧紧搂住周济世的身躯,一双玉手无意识的在周济世的背上四处游走,同时丁香微吐,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似乎是浑然忘了之前周济世所加诸於她的种种凌辱┅┅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就这样不停的交缠着,在周济世高超的手法下,殷萍体内的欲火又再慢慢的燃烧起来,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娇吟细喘,自殷萍的口鼻不断传出,双手忘形的在周济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色的抓痕,一双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交缠在周济世的臀腿之间,在那儿不停的磨蹭着┅┅这时,周济世突然撑起双臂,离开了殷萍的怀抱,正沈醉在周济世那充满柔情的爱抚的殷萍,乍觉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心中不自觉的起了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只见周济世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在自己面前两眼直盯着自己,殷萍不禁羞红了脸,双手掩住发烫的脸庞,一声嘤咛,迷人的娇躯不依的扭动着。

看着殷萍这副动人的娇态,周济世忍不住就是一阵哈哈狂笑,这一笑,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殷萍飘散的灵智给唤了回来,把个殷萍笑得简直是无地自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非但不曾反抗,甚至於还无耻的主动迎合着,更是令殷萍感到羞愧不已,此时殷萍浑身的欲火早已消失无踪,原本红润的俏脸如今却是苍白一片,两串晶莹的泪珠再度从那紧闭的双眼急涌而出。

而此时的周济世的忍耐也已经快到极限了,一把抱起绻缩在地上的殷萍,满脸淫笑的说道∶「小宝贝,怎麽了,难道说我侍候得你不够舒服?没关系,就让我们来个神女会襄王,遍游巫山十二峰,我保证一定让你体会到什麽叫做欲仙欲死┅┅」殷萍一听,不由得慌了手脚,急忙扭动身躯,双手拼命的在周济世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周济世的侵袭,可是如今的殷萍一身功力荡然无存,根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经过长时间的挑逗爱抚,现在的殷萍浑身瘫软无力,有如一堆烂泥似的,那还有力气抵抗?虽然如此,可是业已恢复灵智的殷萍,心里正为自己之前的淫荡感到羞惭,此时又那还不鼓起馀力来拚命的反抗,纵然无济於事,却也不愿叫那周济世称心如意。

殷萍那软弱无力的挣扎抵抗,非但不曾为周济世造成困扰,反而为他带来一种凌虐弱女的快感,尤其是殷萍脸上,那一副羞愤交集、气急败坏的娇态,更将周济世心里那股变态的淫欲给推到了顶点,只见周济世满脸淫笑,有如灵猫戏鼠一般,不紧不慢的逗弄着殷萍,同时嘴里更不时的用一些不乾不净的淫词秽语来刺激着她的神智,更令殷萍感到心慌意乱,没多久功夫,只见殷萍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怀里,虽然一双玉手仍然不停的抵抗着周济世的侵袭,可是看她那副气喘如牛的样子,就知道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尤其最令殷萍感到羞愧的是,尽管一再的告诫自己,但是在这恶贼的侵袭下,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起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小腹之内彷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漫延着,慢慢的扩散到全身的每个角落,殷萍只觉得浑身燥热异常,彷佛整个人就要被烧尽似的,忍不住檀口微启,从里面吐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动人娇吟,尤其是胯下秘洞之内,一道热流缓缓的由内溢出,在周济世手指的抽送下,发出一声声「噗唧┅┅噗唧┅┅」的淫靡声响,更叫殷萍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殷萍也不是不知道周济世之所以如此对她百般折磨,无非要自己开口求他,只是生性倨傲的她,却说什麽也开不了这个口,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是恁的不争气,在周济世那高超的手法之下,浑身有如虫爬蚁行一般叫人难受的紧,尤其是小腹下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偏偏每当殷萍快要到达顶点之时,周济世却又故意停下手来,逗得殷萍整个焦躁不己,等到她慢慢恢复神智,正要开始抵抗时,又再开始对其上下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环之下,由於体内的欲火得不到疏解而又一再的累积,殷萍简直就要趋近疯狂,此时殷萍倒宁愿周济世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也强过目前这般似乎永无止境的折磨。

再也忍受不了那股无法抑止的欲火和极度的羞耻交互的折磨,殷萍几乎像要崩溃了似大声哭叫着∶「你要怎样就怎样┅┅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轻轻拍了拍那结实浑圆的丰臀,周济世皱了皱眉道∶「你怎麽这麽说话,真是的,一点规矩礼貌都不懂┅┅这样怎麽当人家的婢女?看来我得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人家说我这个做主人的一点家教都没有┅┅」这时候的殷萍见周济世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忍不住咽声哭道∶「呜┅┅你究竟想要怎样┅┅」轻轻推开怀里的娇躯,浑身无力的殷萍一旦失去了周济世的支持,整个人顿时有如一堆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周济世慢条斯理拉过一旁的矮凳,在殷萍的面前坐了下来,满脸阴笑的对着她说∶「嘿嘿嘿┅┅我那有要怎样,只不过既然你以经是我的婢女了,做主人的我又怎能不教教你,做一个下人该注意些什麽事,你说是吗?」不待殷萍回答,周济世接着又说∶「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後跟我说话不可以那样没大没小的,记得要先加一句主人,还有,说话之前记得要先跪下来磕头,然後再自称奴婢,别再跟我在那你啊我啊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不然的话┅┅嘿嘿┅┅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到时候可别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明知周济世之所以费了这麽一番功夫,为的就是要自己开口求他,可是殷萍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求法,尽管一身的傲气己给周济世磨得消逝无踪,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殷萍,如此低声下气的话语,再怎样也说不出口,殷萍忍不住叫道∶「那有这种事,就算是在我们族内也没有这种规矩┅┅」一把揪住殷萍的头发往上一提,周济世沈声喝道∶「你族里的规矩是你族里的事,别忘了你可是在神明之前发过誓的┅┅既然要做我的下人,就得乖乖的遵守我的规矩,明白了没有┅┅」「明┅┅明白了┅┅」殷萍满腔悲愤的回答,谁知话刚出口,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殷萍脸上随即挨了周济世结结实实的一记巴掌∶「贱人,才刚说完你就忘了,你是皮痒了是不是┅┅还不给我好好的重说一遍┅┅」「是的┅主人┅奴┅奴婢┅明白了┅┅呜┅┅」说完,再也忍不住那极度的屈辱感,整个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可周济世却仍不就此满足,只见他脸色一缓,满脸淫笑的说道∶「这就对了,要是你一早这样听话的话,我又怎麽舍得打你呢?好了┅┅别再哭了┅┅」说到这里,周济世的双眼在殷萍那赤裸裸的胴体上不停的游移着,看得殷萍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寒栗,慢慢将身体缩成一团,以逃避周济世那邪淫的眼光,周济世也不予理会,伸手托起殷萍的下巴,周济世说∶「如今你既然明白,那还不快点开口求我?」「求┅什麽?」殷萍抽泣的问道,谁知周济世脸色随即一变,沈声叱道∶「你说什麽┅┅我刚刚是怎麽教你的,难道非得要我动手你才高兴!」说到这里,周济世再度抬起手来作势欲打,吓得殷萍急忙哀叫着说∶「不要┅┅求求您┅┅饶了我吧┅主┅主┅人┅┅」慢慢放下高举的右手,周济世一声冷哼,对着殷萍说道∶「念在你是初犯,这次我就饶了你,不过你给我好好记在心里,要是胆敢再犯的话,可就没这次这麽好过了┅┅」此时殷萍早己完全屈服在周济世的淫威之下,现在的她,只求能够少受些皮肉之苦,根本就不曾想要反抗,这时一听说周济世饶过自己,为恐周济世再度变卦,於是急忙应道∶「谢谢主人┅┅奴┅奴婢┅不┅不敢┅┅」周济世这才满意的笑着说∶「很好┅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话┅┅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再度勾起殷萍的下巴,周济世说∶「喏┅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眼看着周济世那双淫邪的双眼尽在自己的山峦丘壑间不停的打转,殷萍的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他要的是些什麽,可是却怎样也说不出口,面对周济世一再的催促,殷萍也只好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主┅主人┅┅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的意思┅┅」将殷萍那柔嫩的娇躯拉进怀里,同时一把握住高耸的玉峰轻轻揉搓,周济世淫笑着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我装蒜?我的意思是你也该好好的求我帮你开苞了┅┅你说怎样┅┅」周济世话一出口,殷萍那苍白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飞红,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可是再怎麽说,自己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又怎麽说得出口?只见殷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至极,一张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却说不出半句话来,这时周济世看殷萍老半天也说不出个什麽,於是再度催促说道∶「到底怎样┅┅你倒是说啊┅┅」面对周济世的声声催促,无计可施的殷萍终於忍不住放声大哭的叫道∶「呜┅┅不行┅┅我真的说不出来┅┅求您┅放了我吧┅┅呜┅┅」周济世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叹了口气,作势起身说道∶「算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只好去找你的红妹来消消火了┅┅」吓得殷萍急忙一把抱住周济世的腰侧,也顾不得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顶住自己的胸口,急忙叫道∶「不行┅你不可以┅┅」「为什麽不行?」「红妹她┅她有伤在身┅┅」「就算她的身上有伤,那又关我什麽事?再说那伤又不是我弄的,我让你这一身细皮嫩肉这样又磨又蹭的弄得火都上来了,那能不找个人来消消火?这里不过就只有你们三个女人,你那妮姐姐我己经答应她了,在她和邢飞的恩怨没解决之前,我是不会打她的主意的,这样一来的话也就剩下你和你的红妹妹两个了,偏偏在这之前我又说过一定要你开口求我我才肯动你,如今你又不肯开口,你说说看,我不找你红妹妹要找谁?」说到这里,周济世一把推开殷萍,说道∶「去┅去┅,不说的话就快点给我滚开,别这里碍事┅┅」就待朝外走去。

殷萍急忙又再抱住周济世的双腿说道∶「求求你放过红妹┅┅我┅我┅说┅┅」周济世停下脚步,看着殷萍说∶「是吗?你终於也肯开口求我了是吗┅┅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听听看你怎麽说,不过你可别忘了规矩┅┅刚刚好几次我都没有跟你计较,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说到这里,周济世又再度坐回凳子上,对着殷萍说道∶「来吧!我就听听看你怎麽说。」即使明知周济世利用萧红来威胁自己,可是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再加上对於误伤萧红的愧疚,此时殷萍脑中一心一意只想要解救萧红的危机,听到周济世这麽一说,那还想到到其他,急急忙忙趴跪在周济世跟前,颤声说道∶「求┅求┅主人┅┅帮┅奴婢开┅┅开苞┅┅」话一出口,殷萍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彷佛坠入无边的黑狱深渊┅┅

第十七章

作者:雨霖铃谁知周济世居然答道∶「我不要┅┅」这回答着实大出殷萍的意料之外,殷萍心想,周济世费了这麽多的功夫在她身上,为的不就是这些吗?怎麽如今自己反而又变卦了?强压下满脑子凌乱的思绪,殷萍忍羞问道∶「为什麽┅┅」「为什麽?这句话问得真好┅┅」周济世狞笑着说∶「很简单,刚刚我想要的时候你不肯,平白让我多费了一番功夫,如今大爷我有些不大高兴┅┅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红妹妹比较可爱,除非┅┅」「除非什麽┅┅」殷萍急忙问道。

「除非┅┅」周济世伸出脚来勾起殷萍的下巴,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薰鼻恶臭直冲而来,薰得殷萍眉头一皱,急忙屏住呼吸,殷萍只觉得一股心恶寒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忍不住腹中一阵翻腾┅┅看到殷萍的这副反应,周济世反而更加变态的将脚不停的在殷萍的口鼻之间不停的磨蹭,直到殷萍涨得满脸通红,才慢条斯理的将脚收回,对着不停吸气的殷萍问道∶「你是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强自压下那股心的呕吐感,殷萍含泪回答道∶「没┅没有┅┅求主人告诉奴婢到底该怎麽做┅┅」「很好,这就对了,你记住,不管什麽时候都不可忘了规矩┅┅刚只是给你一个小的教训┅┅」周济世淫笑着说∶「除非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的,这样我一高兴的话,说不定就忘了你那红妹的存在┅┅」殷萍的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周济世之所以不立即侵犯自己,反而在自己身上花费这麽多的功夫,无非是想要彻底的凌辱自己,好一报当初在林中的追杀之仇,这件事纵然自己有不是之处,可是这样的报复手段也未免太过残酷了┅┅纵使殷萍的心里再不甘愿,可是在经过无数次的挣扎、抵抗之後,周济世那残酷的手段,以及那层出不穷的诡计,却令殷萍有着一种难以抗衡的无力感,看着眼前的男人,殷萍越看越觉得他像是只狞恶的毒蜘蛛,而自己就像是陷身蛛网的猎物一般,越是挣扎,身上的蛛丝缠得越紧,到最後还是无法逃脱┅┅轻轻的叹了口气,此时殷萍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来了,要是自己当初不鬼迷心窍般的去招惹这个煞星的话,那里会落到如今这种下场?最令殷萍感到自责的是,还将蓝妮、萧红两个结拜姐妹也给连累进来,殷萍心想∶「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再怎麽挣扎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倒不如好好的顺从这恶贼,也许可以藉此周全妮姐她们┅┅」想到这里,殷萍反而平静了下来,只见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周济世说∶「奴婢虽然不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只要主人吩咐┅┅不管是什麽事,奴┅┅奴婢一定会全力去做的┅┅」听完了殷萍的话,周济世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说∶「这不就对了┅┅你看,白白浪费了我那麽多的时间,到最後结果还不是一样?你这又是何苦呢?希望你这次说的是真的才好,不然的话┅┅嘿嘿┅┅」说到这里,周济世朝殷萍招了招手说∶「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到底有多少┅┅」此时的殷萍一心一意只想解救蓝、萧二人,至於自己的下场到底会如何,一时之间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只见她猛吸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掩住胯下私处,蹒跚的朝着周济世靠近。

这时周济世一声怪笑,一把抓住殷萍微颤的玉手往怀里一带,殷萍一个不稳,顿时整个人趴跪在周济世的两腿之间,只觉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顶在自己的口鼻之间,同时一股中人欲呕的恶臭扑鼻而来,睁眼一看,一条五寸馀长,近两寸宽的独眼巨蛇正在眼前不住晃动,蛇身上布满了一条条暗青色的蚯蚓,说多狰狞就有多狰狞,尤其是那鸡蛋般大的蛇头上,一颗独眼一张一合,似欲择物而噬,吓得殷萍一声尖叫,双手一撑就要挣脱周济世的怀抱。

就在殷萍抬起上身时,周济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按,再度将殷萍按回自己的腿胯之间,任凭她如何的费力挣扎,周济世的双手却有如铜铸铁浇一般,无法撼动分毫,殷萍只觉得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直冲脑门,薰得她胃中不住翻腾,差点没吐了出来,偏偏周济世胯下那条独眼巨蛇此刻正不住的殷萍的樱唇上游走,一副想要乘隙而入的样子,要知道光是现在这样,那股恶臭就己经叫人无法忍受了,更别说让它进入自己口中,想到这里,殷萍不得不强压下心头那阵心想吐的感觉,紧咬牙关,唯恐一个不留神,让那怪物闯进自己口中。

其实周济世也不敢冒然将自己的宝贝塞入殷萍口中,要是一个不留神,让她给咬上一口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慢慢的逗弄着她来得有趣,周济世一手紧紧的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按伏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胯下肉棒若即若离的在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上轻轻揩拭,另一只手则是移到殷萍那柔软高耸的玉女峰上,不住的搓揉捏弄┅┅周济世边欣赏着殷萍那副又羞又窘,气急败坏的动人娇态,边在那迷人的玉体上不住的上下其手,想到像这样心高气傲的美女,如今却任由自己百般凌辱,忍不住一阵哈哈狂笑,手上的力道不觉加重了几分,可是在殷萍来说,周济世的笑声却有如利刃一般,声声刺在殷萍的心头之上,尽管自己极力的挣扎,却是憾动不了周济世的双手分毫,更令殷萍难堪的是,在周济世爱抚之下,一阵阵叫人难耐的趐麻快感悄悄的浮上心头,胯下秘洞深处,一道热流伴随着阵阵骚痒慢慢的往外流出,更是叫人慌乱不已。

没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强暴下,居然还会有快感产生,难不成真的像他所说的,自己是个淫妇?想到这里,殷萍顿时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抵抗。

殷萍却不知道,先前周济世给她们三个服下的药丸,根本不是什麽毒药,而是他所特制的采花秘药,其中除了少量的毒药之外,还包含了他所特制的趐筋散,和少量经过特殊处理的乱神药物,一旦服下此药之後,虽然一切如常,可是全身却无法提气使劲,而其中所含的乱神药物,必须在服下的两个时辰之後才会慢慢发作,同时由於药量低微,纵然是药效发作,也不过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罢了,可是一旦经人挑逗,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仅神智无法集中,而且全身肌肤敏感异常,更加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反应,也难怪殷萍会有此错觉了。

看到殷萍终於放弃了抵抗,周济世这才满脸淫笑的将手往上一提,对着殷萍说道∶「怎麽了?才这麽一会功夫就没劲了,我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呢┅┅」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殷萍还来不及反应,周济世的嘴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了殷萍的一双樱唇,舌头一顶,再一次滑入殷萍的檀口之内,和她那温暖柔嫩的香舌紧紧交缠在一起,右手紧搂住殷萍的纤腰,左手移到那结实的大腿上轻轻的摩娑,不消多时,殷萍的呼吸再度混浊起来,尽管心里再不情愿,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只见殷萍的娇躯不住的婉延扭转,迎合着周济世的爱抚┅┅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济世慢慢的抬起头来,满脸淫笑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对殷萍那香甜柔软的樱唇回味无穷的样子,而殷萍在周济世的嘴唇离开之後,整个人有如一滩烂泥似瘫在周济世的怀里,连动也不能动,只能张开檀口不住的喘气┅┅周济世得意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只见她双目紧闭,双颊酡红,小巧的琼鼻一张一合,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红艳艳的樱唇似张似闭,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轻轻颤动着,更将周济世的欲火升到了最顶点。

周济世一把抓住高耸的玉峰,轻轻把玩着嫣红的蓓蕾,凑到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怎麽样?我的功夫不错吧,看你浪成什麽样子┅┅亏你之前还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结果呢?」尽管殷萍心里再不甘愿,可是她自己也明白,眼前这人根本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对付的,尤其是他那一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彷佛有着什麽魔力似的,所到之处,再再都给自己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殷萍只觉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团火正不住的烧着,将自己的意识一点一滴,慢慢的焚烧殆尽,骨子里好像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一股趐酸麻痒的感觉遍布全身,只有在周济世的双手经过之时,才能稍稍舒缓,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舒畅快感流过心头,可是在这之後,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骚痒感觉┅┅虽然口中不住的叫着∶「不是┅┅我不是┅┅啊┅┅不要┅┅不要┅┅」可是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一阵阵奇妙的激情快感有如浪潮般,不断的冲击着殷萍仅存的理智,虽然殷萍极力抗拒,想保留最後的一点自尊,可是在这强大的浪涛之前,殷萍那微弱的意识,却有如杯水车薪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渐渐的,殷萍只觉得仅存的一点灵智正一点一滴的消逝,由身体内部涌出的欲念慢慢的占据了所有的意识┅┅看着殷萍这般反应,周济世得意的笑着对殷萍说∶「很舒服对吧,怎麽样,我没有骗你吧┅┅」说完之後,也不待其回答,将怀中娇躯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穿过殷萍的腋下,对着那对挺实的玉峰就是一阵轻搓慢揉,右手滑到双腿之间,在殷萍那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同时周济世的双唇,更是不停的在殷萍那修长的玉颈和小巧的耳垂上温柔的舔舐着,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遍布全身,尽管殷萍极力的抗拒,可是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阵阵娇吟┅┅看到殷萍这般娇态,周济世不由得加紧了手上的动作,这时殷萍突然觉得周济世那原本在腿上轻移的右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的腿胯之间,不管殷萍身上的欲火再怎麽高涨,再怎麽说总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己最私密的圣地遭到侵袭,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慌意乱,急忙抓住周济世的右手,想要阻止他的侵袭,口中更是慌乱的叫着∶「不要┅┅不┅┅求求你┅┅啊┅┅不行┅┅」任凭殷萍无力的双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别傻了,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让你说不要┅┅真是爱说笑,而且我这也是为你好,刚才你不是求我帮你开苞吗┅┅我这是先让你适应一下,不然的话你怎麽受得了?小宝贝,我这可是在疼你呀┅┅知不知道?」说完之後,双脚微微使劲,撑开殷萍拼命夹紧的双腿,对着早己泛滥成灾的桃源秘洞轻轻一掏,然後移到殷萍面前,周济世接着又说∶「你看看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就是个浪货,又何必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看到眼前周济世那只被淫水沾湿的右手,殷萍不由得脸上一红,虽然嘴里仍自强辩着∶「你胡说┅┅我┅┅我不是┅┅」可是语气却是那麽的无力、心虚,周济世微微一笑,说∶「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麽时候。」接着再次的攻向殷萍的胯下秘洞┅┅「啊┅┅不┅不要┅┅快住手┅┅啊┅┅」虽然浑身欲火飘荡,可是殷萍还是强自提起精神,来对抗那一波波的趐麻快感,看到殷萍始终不肯屈服,周济世的心理也不禁有些不快,於是周济世扣起姆、食二指,对着洞口那颗粉红色的珍珠轻轻一弹,刹时一股强烈的趐麻快感直达脑海,殷萍顿时全身一软,整个人如遭雷殛一般不停的急遽抖颤,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啊~~~~」正所谓的打铁趁热",周济世趁着殷萍无力抵抗的时机,缓缓将中指插入殷萍的秘洞之内,一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随着手指的插入直达脑海,让周济世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入侵的手指开始慢慢的在殷萍那温暖潮湿的桃源秘洞内插送了起来。

殷萍被周济世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整个人顿时陷入失神的状态,等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桃源圣地己然失陷,没想到自己经过一番努力,到头来还是徒劳无功,尽管心里早就有了最坏的准备,可是如今真的成了事实,还是免不了有着强烈的失落感,可是在这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充实快感,正随着周济世手指的插送,不停的由胯下秘洞传到脑海,一阵阵难以抗拒的趐麻快感正不住的挑动殷萍心中的情欲之弦,此刻殷萍所残馀的神智正有如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

要知道自从落入周济世手中至今,殷萍己然历经了周济世长达三个多时辰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要是换了别人的话,早就支持不住了,殷萍至今仍能保住心头的一点意识,实在不得不让人佩服起她的毅力,只可惜她碰上了周济世,一个耐心与毅力更胜於她的人┅┅眼看着殷萍口中的淫叫声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周济世更是加紧了手上的攻势,同时更一口含住殷萍那小巧的耳垂,时而用舌轻舔耳内,时而牙齿轻咬,登时杀得殷萍溃不成军,虽然殷萍的口中仍不停的叫着∶「不要┅┅快住手┅┅」却只不过是下意识的行动罢了。

只见殷萍她双眉微蹙,杏眼含春,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着周济世手指的插送,分明是欲火已达顶点,尤其是那红菱般的樱桃小口中,阵阵淫声浪语不绝於耳,更加刺激着周济世的淫欲。

在周济世双手的挑逗下,渐渐的,殷萍口中的淫叫声浪越趋频繁,同时胯下秘洞之内的淫液更是有如黄河决堤一般汹涌而出,在周济世手指的抽插下,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淫靡声响,此时殷萍似是完全沈溺於这一波波的性欲高潮之中,而忘了眼前这人在不久前正对自己百般的凌虐胁迫。

突然,殷萍的身体起了一阵阵轻微的痉挛,阴道嫩肉更是不停的颤动,眼看又快到达顶点了,这时周济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正沈沦在肉欲快感中的殷萍,眼看着就要到达顶点了,谁知道周济世突然来上这麽一手,殷萍只觉得整个人不上不下,好像悬在半空似的,骨子里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骚痒感顿时填满整个心灵,在欲火的煎熬下,殷萍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谁知此时的周济世,非但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将秘洞内的手指慢的退出,正沈醉肉欲高潮的殷萍,对於快感来源的中断己是难以忍受了,只觉得胯下私处传来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骚痒感,周济世这一来,那股难耐的空虚感更是占据了整个心胸,一时之间那还想得到其他,连忙伸手捉住周济世那缓缓退出的右手,丰满的粉臀更是忘情的挺动着,想要追求那突然中断的快感。

看到殷萍这副模样,周济世笑了一笑,将原本在殷萍玉峰上活动的左手往下一滑,紧紧箍住殷萍的柳腰,不让她动弹分毫,同时更将右手手指给完全抽了出去,这麽一来,更是令殷萍难过的几乎想要死去,只见她娇躯不住的扭动着,也不知她那来的力气,就连周济世也几乎制她不住,差点就让她给挣脱了箝制,同时殷萍口中更是不住的哭泣着∶「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慢慢将殷萍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道∶「你看看你,浪成什麽样子┅┅别急┅┅更好的东西马上来了┅┅」说完之後,一手握住胯下肉棒,一手搂住殷萍肥臀,将肉棒前端对着殷萍那泛滥成灾的的桃源秘境不住的揉捻。

殷萍只觉得一根火辣辣的坚硬肉棒正抵在自己的少女圣地上不住的徘徊,时而轻探秘境,时而浅触骊珠,一种热腾腾、趐麻麻的极度快感顿时填满了整个心胸,尤其当肉棒前端进入自己的秘洞之时,那种温暖饱满的充实快感,比起先前手指的触感更加令人陶醉,虽然在周济世长时间的开发下,殷萍早己春情勃发,所有的神智几乎让欲火给焚毁,可是再怎麽说,她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论身上的欲念再怎麽高昂,一旦少女身上最隐密的地方遭到侵袭,总还是免不了一阵惊慌失措。

刹那间,殷萍的神智陡然一清,连忙睁开眼睛定神一看,只见周济世那双淫邪的双眼正以一种无比淫靡的眼光死盯着自己的下体,急忙顺着他的眼光往下一看,这一看,吓得殷萍差点没昏了过去,只见周济世胯下那根暗黑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不停的磨转揉捻,而且正一点一点的慢慢前进,只见此时肉棒前端己有一部份埋入自己的秘洞之内,殷萍急忙掩住自己的私处,想要阻止周济世的行动,口里不停的哭叫着说∶「不要啊┅┅快住手┅┅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呜┅┅不要┅┅」一把打掉殷萍掩在桃源洞口的手,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怎麽了?刚才你不是求我替你开苞吗,怎麽现在又反悔了?」说完之後,周济世双手抓在殷萍腰胯之间,腰下微一使劲,只听见「滋」的一声轻响,在淫水的润滑下,整个龟头毫无阻碍的没入了秘洞之内┅┅

乱伦区域 099章 双姝劫(10)

第十八章

雨霖铃眼看着周济世的肉棒慢慢闯入自己的秘洞之内,虽然才刚进入一个前端,可是毕竟总还是个黄花闺女,尽管此时的殷萍早己被周济世逗得春情勃发,可是蓬门初开之际,还是免不了一阵涨痛,虽说这痛苦并不会太过剧烈,甚至於还有那麽一丝丝的充实快感,可是在殷萍来说,心灵上所受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叫人难以忍受┅┅要知道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就算是在两情相悦之下献身给自己的意中人,也免不了也会有那麽一丝怅然若失的失落感,更何况是在威胁强迫下被迫失身┅┅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殷萍浑身的欲火给淋得无影无踪,只听殷萍「啊┅┅」的一声惊呼,双手抵住周济世的胸前,拚命想阻止周济世的侵袭,奈何周济世的双手有如铁锁般紧紧的扣在殷萍的腰胯之间,任凭殷萍如何的挣扎扭动,却都只是徒劳无功,非但如此,周济世还藉着殷萍腰臀的扭动,将胯下肉棒逐分送进殷萍的秘洞之内┅┅眼看着周济世的肉棒正慢慢的侵入自己的少女圣地,殷萍心里更加慌乱,惊慌失措的殷萍,不由得玉手一伸,紧紧握住周济世那逐步入侵的肉棒,想要阻止他的侵袭,谁知这麽一来,反而使得周济世更加的兴奋,胯下肉棒在殷萍那柔软如绵的玉手中不住的跳动,吓得殷萍一声惊叫,却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这一放,周济世的肉棒便会乘虚而入,只得强忍着满腹的心羞愤,紧握住那根不断脉动的肉棒。

殷萍这麽一来,反而带给周济世更多的快感,此时周济世只觉得肉棒被两只柔如绵的玉手紧紧的握着,说多舒服就多舒服,由其是前端的龟头,被一层温暖潮湿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殷萍的扭动挣扎,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趐麻快感不断的由胯下传到脑中,周济世也忍不住的「喔┅┅」的一声,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再加上殷萍脸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惊慌、绝望、难耐的表情,更将周济世上的欲火给推到了顶点。

只见周济满脸淫笑的说道∶「小宝贝┅┅想不到你居然这麽热情┅┅忍不住了是吧┅┅嘿嘿嘿┅┅」周济世的这番话,使得殷萍更加感到羞辱,只见她涨红了脸,一边躲避着周济世的侵袭,一边慌乱的说∶「你┅┅你胡说┅┅」不待殷萍说完,周济世随即接口说道∶「宝贝儿,我才没有胡说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湿成什麽样子,更何况你的手还紧捉着我的宝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带给你至高无上的快感,所以才会这麽对它爱不释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尽浑身解数,保证一定会让你畅快淋漓、如临仙境的┅┅」说到这里,周济世还顺手在殷萍的桃源洞口掏了一把,然後将一只湿淋淋的右手伸到殷萍面前。

看到眼前周济世那只亮着水光的手,殷萍忍不住闭紧双眼,哭叫着说∶「我不要看┅┅鸣┅┅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周济世嘴里说着,手上仍不曾松懈的在殷萍身上肆意轻薄,只见他在殷萍那高耸的趐胸上狠狠的捏了几把,笑着说道∶「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又怎麽会折磨你呢?嘿嘿┅┅我这不过是应你的要求罢了,要是换了别人,我还懒得花费这麽多的功夫呢┅┅┅」说到这里,周济世又在殷萍红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後凑近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不过你要是後悔的话也还来的及,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可以停手┅┅」「真的?」宛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心中怀疑,殷萍还是忍不住问道。

「当然!大丈夫一诺千金,从头到尾我可不曾骗过你?反倒是你一直反反覆覆,叫人感到不耐。」虽然说周济世依然满脸淫笑,而且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前端还停留在自己体内,可是的确已经不再挺进,这时殷萍不禁松了口气,谁知这时周济世的一句∶「不过┅┅」却又将殷萍才放下的一颗心给提了上来。

「不过什麽?」殷萍满脸狐疑的问。

指了指仍被殷萍紧握住的肉棒,周济世淫笑的说∶「我的小兄弟刚刚被你弄得都上火了,不找个人来消解消解可不行,现在这谷里只有你们三个姐妹,而你的蓝姐姐我又答应那邢飞事情还没解决之前不去动她,看来我也只好去找你的红妹妹了,相信她不会像你一样反反覆覆才是。」「等┅┅等一下┅┅」听到周济世又再次到萧红,殷萍不由得慌了,急忙出声制止,恨声说道∶「你好卑鄙┅┅」谁知周济世突然脸色一变,狠狠的朝殷萍脸上一掴,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殷萍整个娇躯打横飞了出去,一声闷哼,整个人落在地上动也不动,周济世走上前去抓起殷萍的头发一看,只见殷萍双目紧闭,一缕鲜血正缓缓自嘴角溢出,脸上手印正缓缓由白变红,分明已经晕了过去。

看着殷萍萍这副惨状,周济世却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就这样拉着殷萍的头发将她拖到水池边,提起一桶桶的清水对着殷萍当头淋下,直到殷萍在一阵呛咳声中慢慢醒来,这才丢下手中木桶,再度提起殷萍的秀发将拉起身来骂道∶「你她妈的烂婊子,老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倒给我开起泄房来了,现在老子对你再也没有兴趣了,你就跟我到前前面去,好好的看我怎麽帮你的红妹妹开苞┅┅」说完之後,迳自扯着殷萍的头发便往前厅拖去。

殷萍一听,那还顾得了身上的阵阵剧痛,急忙抱住周济世的双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不论你怎麽对我我都愿意承受,我只求你放过红妹她们┅┅」听到殷萍这麽一说,周济世停下脚步,对殷萍冷冷一笑说道∶「哼!说得比唱的好听,要知道你这次已经是第三次说这句话了,结果呢?如今老子再也没有那种耐性跟你在这穷耗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一是你现在放手,乖乖的跟我到外面去,另一条是我把你打得半死,然後像拖死狗般拖到外头去!」此时殷萍心中不由得万分悔恨,为了自己一时冲动,不但将自己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甚至还连累了两个情如手足的姐妹,想到这里,殷萍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放松的紧抱住周济世的双腿,口中不停的哀求着∶「不行!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求求你,红妹她有伤在身,我求你放过她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记在心里的┅┅」谁知周济世冷冷一笑,道∶「放过她?真是爱说笑,到口的肥肉那还有往外推的道理,更何况她的伤又关我什麽事?我又何必为古人担忧!」

到了这个地步,殷萍的心中的反抗意识早就荡然无存,为了要救萧红,殷萍只能丢下有的羞耻与自尊,只见她紧抱着周济世的双腿跪起身来,一咬牙,满脸飞红的将脸埋在周济世的胯间,完全不顾鼻中传来的阵阵腥臭,主动把滚烫的脸颊贴近周济世那半软半硬的肉棒,颤声说道∶「主┅主人┅┅奴婢┅┅奴婢┅┅求您大发慈悲┅暂时┅暂时放过┅红妹┅┅等┅等到她的伤┅势好转┅┅再┅再让她┅┅好┅好的侍候┅您┅┅」眼看殷萍主动将贴上自己肉棒,周济世知道眼前这匹悍马业已完全为自己所降服,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涌上心头,再加上殷萍那细致滑嫩的脸颊在自己肉棒上轻轻厮磨所传来的阵阵趐麻快感,使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悄悄的吐了口长气,原本因发怒而颢得有些疲软的肉棒再度缓缓勃起。

尽管殷萍己然屈服,可是周济世却还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毕竟殷萍之前的反抗发费了他不少功夫,周济世还想更进一步的羞辱她,此时周济世脑中一转,强自压下心中欲火,沈声说道∶「你想得美,那还得多久的时间,我可等不了那麽久的时间,老子我偏偏现在就要!滚开,别在那碍事!」可怜殷萍又那里知道周济世心中打算,听周济世这麽一说,赶忙更加紧抱住周济世的大腿,哀声说道∶「求求您┅┅主人,我求您大发慈悲饶了红妹吧,在那之前,就让┅奴婢┅┅奴婢来侍候您┅┅」话刚说完,殷萍早己羞得浑身颤抖,两串晶莹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虽说是为了要救萧红,由自己亲口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还是叫人难以承受。

听完殷萍的话,周济世仍然掩饰心中的兴奋,沈默的不发一语,一时之间,整间房内充满了一阵死寂,那沈闷的气氛压得殷萍几乎喘不过气来,终於,周济世的一声阴笑打破了沈默∶「嘿嘿┅┅刚刚还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怎麽才听到我要找别人,马上像只吸血蚂蝗般紧缠着人不放?我说你是个淫妇可是一点都没错,不过可惜我现在对你己经没有兴趣了,虽然有些乏味,不过我还是去找你的红妹妹了!」话一说完,周济世双腿一振,将殷萍震倒在地,便要朝外走去。

由於误伤萧红,使得殷萍的心中有着一份强烈的愧疚,这时的她脑中只想着要救萧红,才一倒地,随即又奋不顾身扑上前去,对着周济世说∶「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人生气,请主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这次奴婢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折腾了这麽久,周济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於是周济世停下脚步,对着殷萍说∶「看你说得这麽诚意,我要是不给你机会的话,不是显得太过不通人情了,也罢,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怎麽表现了┅┅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这可是最後一次,要是你有什麽地方让我觉得不满意的,我会让你们三个後悔来到这个世上!」「婢子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主人┅┅」殷萍低声应道。

「很好!你最好给我好好的记住,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从现在开始,只要让我有那麽一丁点不满的话┅我会让你们三个後悔来到这个世上!知道吗?」周济世边说着,一手推开殷萍,慢慢的走了回去,大马金刀的坐在矮凳上。

此时殷萍心中真可说是悔恨交加,自己什麽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一个如此邪恶的人,无论自己如何挣扎,似乎都是徒劳无功,强忍着满腔的羞辱与悔恨,殷萍一字一字的慢慢应道∶「是┅┅奴┅奴┅婢┅知┅道┅┅」「既然知道,你还杵在那干什麽?还不快给我滚过来!」周济世大声叱道。

等到殷萍来到身边,周济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原来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此时殷萍满脸的鼻水泪水,原本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更是交织着汗水及泥水,简直就像个疯婆子似的,周济世皱着眉,满脸不屑的说∶「看看你那个鬼样子,简直跟母猪没有两样,看了就叫人倒尽胃口┅┅还不快去把自己弄乾净!」强忍着盈眶的泪水,殷萍有如行尸走肉般默默的走到水池旁边,拿起布巾缓缓的擦拭身体,周济世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幅美人出浴图,满脸淫笑的说∶「你看看你,花了这麽多功夫,到头来还不是得乖乖听话┅┅要是你一早这样的话,那用得受这些苦┅┅」

殷萍一听,心中一阵酸楚,忍不住背过身去,低声啜泣了起来,看着殷萍不住轻颤的背影,周济世心中暗暗一笑,缓缓走到殷萍背後,左手轻搂住殷萍的柳腰,乍觉男人的手按上自己身体,殷萍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轻颤,这时周济世的右手也同时环了上来,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来到那坚挺的双峰上轻柔的抚弄着,更将身体贴上殷萍的背後,一根火热热的肉棒也顺势抵入殷萍的臀沟之间┅┅面对周济世的攻击,殷萍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可是摄於周济世的淫威,却又不敢稍动分毫,生怕因此再度激怒了周济世,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周济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颗颗豆大的泪珠自双眼不停的涌出┅┅看着殷萍的反应,周济世知道此时的殷萍再无反抗之意,只不过他还不想就这样放过,要知道周济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长相,之前殷萍那句「丑鬼」有如一把利刃直刺心窝,那时周济世便在心中暗自立誓,绝对要让她见识到所谓地狱的滋味,如果真的要干的话,经过这麽长的时间,就算十个殷萍也早干过了,周济世心想,尽管恃强施暴,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挣扎哭泣的样子十分有趣,不过如果能让这麽一个心高气傲、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主动将贞操献出,更能彻底的打击她的自尊!想到这里,周济世张口含住殷萍那纤巧的耳珠,不停的吸吮舔咬,原本环在纤腰上的左手也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到殷萍的秘洞口,就是一阵搓揉抽插,右手在那对高耸坚实的趐胸上不停的揉搓,胯下那根火热粗大的阳物,更是对着殷萍那敏感的菊蕾不住的厮磨顶触,使得殷萍更加的慌乱。

周济世这花丛老手的全面攻势,那里是殷萍这未经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纵使殷萍咬紧银牙全力抗拒,却是无济於事,不消片刻,只见殷萍俏脸通红,双目紧闭,一声声动人的娇吟的由那微启的樱唇中不断吐出,娇躯无力的倚在周济世的身上难耐的扭动,更加逗得周济世欲火高涨,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正当殷萍被逗弄得浑身抖颤,无法自持的时候,周济世突然一把推开殷萍,浑身趐软的殷萍这时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睁开一双迷离的媚目不解的看着周济世,只见周济世微微一笑,看着殷萍问道∶「我问你,你方才说要好好的侍候我,对吧?」听到周济世重提此事,殷萍心中不禁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只不过殷萍心想,周济世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贞操,这早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於是咬了咬牙,应道∶「是的┅┅主人┅┅」没想到周济世一阵阴笑,说道∶「那就好┅┅不过一向都是老子我在干人,今天我想玩些新鲜的,不如就由你来干我好了┅┅」

第十九章

作者:雨霖铃什麽!┅┅」听到周济世的话,殷萍吓得失声尖叫,只觉脑中阵阵晕眩,几乎就要晕了过去,虽然明知周济世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自己,可是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麽一回事,要知道她虽然答应委身於周济世,不过那却是在被胁迫之下,光是如此,就己令她悲愤莫名了,如今周济世居然要她主动移樽就教,也难怪吓得惊叫失声,混身抖颤,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有如入无底的深渊┅┅看着殷萍惨白的面孔,周济世轻拍了拍殷萍高耸饱满的趐胸,满脸淫笑的说∶「怎麽┅┅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不愿意?」知道面对眼前这恶魔般的男人,所有的反抗不但无济於事,而且徒然招来更令人难堪的羞辱,殷萍只得强忍下满腹的羞辱与悲愤,颤声应道∶「不┅┅奴婢┅┅奴婢愿意┅┅」话才出口,豆大的泪珠早己忍不住夺眶而出。

这时周济世说∶「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怎麽好像不大乐意的样子,我看还是不要勉强好了┅┅」看样子周济世不把殷萍逼到绝境是不肯罢休!「不┅┅主人肯给奴婢这个机会,这是┅┅奴婢的福份┅┅」殷萍不得不照着周济世的意思答道。

「那麽你应该要高兴才对,为什麽还哭丧着脸?叫人看了倒尽味口┅┅」听到周济世的话,殷萍不得不勉强牵动脸上肌肉,挤出一丝笑容,可是看在他人眼里,却是比哭还难看,不过在周济世来说,却是代表着殷萍所有防线的全面弃守,只是周济世的嘴上仍不放过的说∶「看你那副鬼样子,连笑都不会,算了┅┅今天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还不快给我起来!」迫於情势,殷萍不得不慢慢爬起身来,才刚起身,只见周济世不耐的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就是一阵粗暴的搓揉,殷萍却只能像是饿狼下的无助的羔羊一般,默默的任由周济世上下其手┅┅轻薄了一阵子之後,周济世一把拉住殷萍的头发,将她拖到凳子边坐下,将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着显得有些疲软的阳具说∶「之前你的表现让我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兴,我看你就先用你的嘴来安慰安慰他,哄他高兴好了┅┅」

殷萍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全身不可抑止的起了一阵剧颤,殷萍虽是处女,却也知道眼前这根三寸来长、色呈黝黑的丑恶肉棒正是男人的排泄工具,更何况鼻中传来阵阵心的腥臊臭味,叫她如何要将它放入自己口中?可是眼前的情势却又不容自己反抗,一时之间,殷萍也不知如何是好┅┅正当殷萍犹豫之时,周济世早己不耐的抓住殷萍秀发,朝着自己胯间按下,殷萍只觉得阵阵恶臭扑鼻而来,忍不住侧过头去,突觉头上传来一阵激痛,原来周济世见殷萍不从,一把抓住头发往上一提,让她抬起头来,拍了拍殷萍苍白的脸颊,阴笑着说∶「看样子你是还没受过教训┅┅没关系,反正我时间多的是,可跟你慢慢的玩┅┅咱们就从头开始,这次我一定让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虚此生!」听到周济世的话,殷萍那原本苍白的面孔顿时更加惨白,想到又要重复一次方才的遭遇,顿时吓得殷萍心神聚丧,那还顾得了什麽羞耻自尊,急忙抓住周济世胯下肉棒,颤抖的说∶「对┅┅不起┅┅主人┅┅奴婢只是┅┅只是一时不知道该┅┅该怎麽做┅┅请主人饶了婢子吧┅┅」周济世这才放开手来,对着殷萍叱道∶「真是笨蛋,连这个都不会,怎麽做人家的侍婢┅┅我问你,你吃过糖葫芦没有?」殷萍心中暗恨,要不是失手被虏,自己又何必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在这受人欺凌,不过慑於周济世的淫威,脸上却不敢稍露分毫,不过对於周济世後面的话,殷萍却是感到一头雾水,不知道周济世突然提起这幼时的零嘴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殷萍一脸疑惑的样子,周济世突然凑近前去,满脸淫笑的在殷萍耳边轻声问道∶「那你觉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殷萍心中更加觉得奇怪,怎麽突然扯到这里来了┅┅就在这时,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只见殷萍那原本苍白的脸庞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周济世见状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样子你还算有点脑子,现在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说完之後,再度抓着殷萍的头朝着自己的胯下按去。

眼看那狰狞的肉棒离自己双唇越来越近,阵阵中人欲呕的恶臭不断袭来,偏偏却又无力反抗,终於,肉棒前端抵住殷萍那饱满的双唇,眼看事己至今,殷萍只好强忍住那股扑鼻的腥臭,无奈的张开双唇,将它纳入口中┅┅一进入殷萍口中,周济世顿觉得胯下肉棒紧贴着一条温湿滑嫩的柔舌,随着殷萍的挣扎不断的磨擦着,一阵阵趐麻快感不断由龟头传到脑海,顿时「呼!」的一声,胯下肉棒刹时充血勃起,直抵殷萍喉咙深处,周济世只觉龟头被一圈软中带硬的温暖肉套紧紧套住,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忍不住紧按住殷萍的首,将肉棒龟头直抵殷萍喉道,大臀不住的磨转挺动,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和周济世的享受相比,另一边却似无边的折磨,殷萍只觉口中好像噎了颗鲁蛋一般,几乎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顶上却被周济世制得死紧,再加上周济世的挺动,没多少的时间,殷萍已是两眼翻白,一张俏脸更是涨得紫红┅┅眼看再下去就得闹出人命,周济世这才放开双手,才一松手,殷萍急忙吐出口中肉棒,在一旁急遽的呛咳着,伸手托起殷萍下颚,周济世淫笑着道∶「虽然我这宝贝味道不错,可是你也不用那麽急吧┅┅你看,噎到了吧┅┅好东西可是要慢慢品尝才试得出他的味道的┅┅」

听到周济世的话,殷萍忍不住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眼看殷萍再无反抗之意,而且胯下肉棒也已经恢复生气,这时周济世也己经失去耐性,於是对着殷萍说道∶「算了,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练习,我看前菜就到为止,还是先上主菜要紧┅┅」说完,一把将殷萍拉入怀里,忍不住又是一阵轻薄┅┅殷萍整个人瑟缩在周济世的怀中,有如受惊的羊羔一般不住的颤栗着,却不敢稍作反抗,只是默默的任由周济世在她身上肆虐,眼看殷萍如此乖顺,周济世得意的笑了笑,再度将她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朝着那苍白的樱唇轻吻了一下说∶「小宝贝┅┅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低头看了看周济世胯下那支狰狞的肉棒,殷萍心中不禁有些犹豫,虽然屈服在周济世的淫威之下,可是再怎麽说总是个黄花大闺女,如果是被强暴失身也就罢了,如今却要自己主动献身,再怎麽说也无法接受!就在殷萍犹豫之时,只见周济世脸色一沈,伸手抓住殷萍胸前玉峰猛力一握,殷萍吃痛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闷,抬头一看,只见周齐世两道寒洌的目光有利剑般射来,吓得殷萍浑身一颤,此时的殷萍早就有如惊弓之鸟,当下那敢迟疑,急忙握住周济世的肉棒,泣声说道∶「主人┅┅请不要生气┅┅婢子马上就作┅┅」「那还不快点!」周济世的一声怒喝,吓得殷萍脸色苍白,急忙抬高臀部,移到肉棒上方,伸手拨开洞口,无奈的看了周济世一眼,一咬牙,对着那昂然怒张的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

第二十章

作者:雨霖铃周济世只觉得龟头一热,半条阴茎已被一股热潮包围,不由美得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殷萍下身一胀,低头看去。

一条4、5寸长的毒蛇已经进入了一小半。

殷萍毕竟是个处女,阴道未经人开垦,身子才落下就被处女膜顶住了,一种未知恐惧感和疼痛感让她双手按住周济世的大腿,同时紧收阴道不让身子落下去。

周济世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睁眼一看殷萍这个尴尬的动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但仍一脸狠毒道:“妈的,要等大爷亲自动手,还不把手拿开?”跨下却不由得向上一挺,龟头已经紧紧抵住了处女膜,殷萍眼泪不住的流下,此时的她浑身赤裸,骑坐在一个相貌猥亵的男人阴茎上,平时飞扬跋扈的她已经被刚才周济世的软硬兼施折磨得彻底丧失了信心,心中仅存的是少女的一丝哀羞,眼见不能避免被这个淫贼强奸,索性自念:“就算是为了救萧红妹妹吧!”牙关一咬,双手离开,双腿稍稍又分开一些。

其实殷萍的阴道刚才被周济世调理得已经流出大量的淫水,极为润滑,此时没有手臂支撑,又主动叉开大腿,只听“噗嗤”一声,周济世的5寸长的阴茎便毫无阻挡地一直到底!殷萍感到下身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一声:“好痛啊”,双手一把搂住周济世的腰身,一下子昏死过去。

此时的周济世下身却觉得说不出的温暖,好象一下子在寒冷的冬季找到了一间烧着炉火的的小屋里。

他稍稍推开殷萍的身子,近处端详殷萍:微微上扬的凤眼已经闭上,眼角尤自挂着两滴泪水,丰厚的红唇因为不堪痛苦的紧咬者。 12-06 乱伦区域 0100章 双姝劫(11)

第二十一章

目光再往下移,高耸的玉峰上衬着两颗草莓般的鲜红色蓓蕾,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条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脐往下蔓延,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自己粗大的阴茎已经全部没入,一缕鲜红的处女血从二人交合处流出,犹如片片落花,沿着丰满的结实修长的美腿缓缓流下,刚才的活动和疼痛使殷萍出了一身细微的香汗,尤其在丰满白皙的玉峰上散发出一种清请的香气。

周济世双手一拢,把殷萍扳到身前,深出长舌,在殷萍高耸、挺立的山峰上一阵贪婪的舔拭,一只手揽住殷萍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探到两人阴茎与秘道交合处,拇指慢慢拨动殷萍的大阴唇。

在周济世有如情人般温柔的爱抚挑逗下,殷萍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尽管跨下还有阵阵的疼痛,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虫爬蚁行,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却不断的涌现,口中所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也越来越频繁了。

殷萍眼也懒得睁开,花心在周济世的拨弄下居然有节奏地抖动起来,周济世自己不动却能感到殷萍的秘道在缠绕阴茎,不由得大喜:“这是难得的‘名穴’,百里难挑其一”a就当殷萍逐渐沈迷於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乖宝贝,感觉不错吧,头一次很好玩吧?”殷萍睁开眼,面前是一张丑陋、猥亵的笑脸,不由得心中一寒,口中道:“不要啊,别……”被周济世一拉,龟头已碰到了花心,不由得轻声呻吟了出来。

周济世道:“不要什么呀,不要我动,你自己动啊!”双手又不停的在殷萍身上搜索起来。

在周济世双手的挑动下,身体内的阴茎慢慢给了殷萍一种充实的感觉。

女人身体本能反应终于战胜了少女的羞涩,殷萍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以周济世的阴茎为圆心,慢慢的扭动结实的圆臀,一圈一圈地旋转起来,周济世被这个异族少女旋磨的异常舒服,由于阴茎得不到强烈刺激,周济世不禁用脸在殷萍的尖挺、白腻的双峰疯狂地蹭来蹭去。

殷萍旋转了一阵,终于找到了窍门,身子缓缓提起,又迅速落下,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一声“啊,啊”浪叫,周济世心念一动,手上用力卡住殷萍的柳腰,不让殷萍上下套弄。

此时周济世的阴茎已经退出了多一半,只有龟头留在桃花源中。

殷萍一味用力身子却不能动弹,口中却不好意思说出,只好拼命挣扎扭动,以寻求更强的刺激。

周济世调笑道:“一个人就玩的这么高兴,不管老子了?”殷萍内力既失,力量又比不上一个男子,跨下秘道内一阵阵麻酥的感觉弄的她双颊通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急道:“求你了,放开我!”“你要承认你是我永远的奴隶!”“我是,我是”殷萍虽然十分不乐意,还是答应。

“大声说出来”周济世紧逼道,“我是你的奴隶!”“还要大声,要让他们听见!”周济世打算彻底让殷萍这个最刁蛮、倔强的女孩丧失自尊心。

“我是奴隶,啊!”随着周济世松开双手,殷萍屁股向下急落,周济世向上猛挺腰身,一下子爽的大叫起来。

“说一句,来一下”周济世又卡住殷萍的细腰。

“我是奴隶,啊”阴茎又一次插入秘洞。

“我是奴隶,啊”“奴隶!……。

,啊,啊,啊”“妈的,苗女比妓女还淫荡”周济世还在刺激着殷萍,此时的殷萍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口水和眼泪同时流出。

本能的反应却让她加劲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热的阴茎,是自己的秘道得到最大的满足。

随着一次次的交合,殷萍秘道内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毒蛇在秘道内穿插得也越发通畅,殷萍结实圆臀落在周济世大腿上发出有节奏得“啪啪”声,阴茎在殷萍秘洞里与淫水形成得“噗嗤噗嗤”得声音,殷萍发出“啊啊”以及“我是奴隶”得浪叫声,更加给小屋增添了一种淫虐得气氛。

萍这时殷萍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骑在谁身上的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无意识地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周济世的腰部,希望周济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为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周济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比起在口中时的唾液香舌滋润,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殷萍体内。

同时只见殷萍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深出香舌紧缠住周济世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周济世背上肌肉,「咿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周济世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雨霖铃周济世也是半响才缓过劲来,殷萍因为是初次性交达到高潮,一下子被兴奋的巨浪抛得飞到了爪哇国,象软体动物一样四肢紧紧的缠在周济世身上。

周济世这次从中原逃亡到苗疆,最主要是因为他诱奸了陕西省巡案的二女儿——唐灵,关键还不是这个,唐灵是华山派的第四代记名弟子,深得现在华山掌门人“一剑西来”司徒啸天的宠爱,华山派纠集门下1000多名弟子四处寻找周济世,更加另周济世害怕的是,华山派还聘请了江湖三大杀手之一的“影子杀手”杨影来追杀他。

此次周济世远避苗疆,主要是逃避杨影,因为杨影杀人有个特点:三年之内如果完不成任务,自动双倍退钱,并且退身永世不再追杀。

可是据说杨影自出道以来接手生意300余件,还没有一次失手。

所以周济世虽然用毒高超也不敢与杨影作对,他打算先到苗疆避避风头,三年后再回中原,华山派的1000多弟子他还没放在心上。

这一路上他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那有闲心奸淫妇女,就是奸娼宿妓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个风吹草动被杨影知道。

终于到了苗疆,刚刚占有了一个异族处女,还是从身心全部屈服,这让周济世从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眼看怀中的少女沉沉睡去,一个更为险恶的念头冒上心头。

周济世就这样怀抱着殷萍,从洗澡间慢慢走进蓝妮、萧红被监禁的屋子,此时蓝妮仍然被捆在柱子上,萧红已经睡了过去,刚才蓝妮已经听见殷萍的象母狼一样的浪叫声了,自己不禁一阵一阵脸红,跨下觉得都有些湿了,只好尽力夹紧大腿。

但她没想到周济世会这样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走进来,而且好象下身还紧紧密合着,吓的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蓝妮、萧红、殷萍三个人以蓝妮年纪最大,萧红最小,可是因为殷萍最为刁钻、古怪所以一般都是殷萍拿主意,蓝妮只是个年纪上的姐姐,萧红却是从小得到各个族长和两位姐姐的宠爱,所以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更不用提象周济世这种汉人中都少见的恶人了。

昏迷中殷萍还紧紧抱者周济世,一双鸽乳压在周济世干瘦的胸膛上,周济世双手端着殷萍结实、丰美的圆臀,一只手指还不停的伸进殷萍的菊花洞中探索着。

周济世抱者殷萍走道蓝妮身旁,腾出一只手去摸蓝妮的跨下。

“啊,湿了?”周济世一脸坏笑,“没有!”蓝妮的反驳显然没有底气,“还说没有,隔着衣服都渗出来了。”周济世用力将蓝妮的亵裤撕开一道口子,中指伸进水沟内揩了一下,蓝妮吓的大叫一声“啊,不,别!”“小浪货,这么快就想让人干了?”手指上留着一汪精亮的液体,周济世将手指在在蓝妮面前炫耀着,蓝妮又羞又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睁眼,看着我,婊子!”周济世向蓝妮喝道。

蓝妮吓的不得不睁开一双风眼,低头恐惧的看者眼前的不堪入目的场景。

接着周济世又把殷萍的身子推开让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这样蓝妮低头就可以看见阴茎没根的插入在殷萍的蜜穴中,乳白的精液和处女血随着两个人身体轻微的抖动从结合处边缘不停向外溢出,象是无声的告诉蓝妮,殷萍已经告别了处女,又象在昭示着蓝妮悲惨的下场。

周济世从桌上取下小刀,割开蓝妮身上的绳索,蓝妮被绑了半天手脚都麻了,松绑之后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只手扶着柱子。

“去,把刑飞那小子弄过来!”他喝令着蓝妮。

一会工夫,蓝妮抓着刑飞的一只耳朵把刑飞从里屋拽了出来,出于仇恨,蓝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刑飞的耳朵已经被撕裂了,流了满脖子的鲜血。

刑飞一面惨叫一面质问周济世:“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让你们两个一块满足,你不是要得到蓝妮吗?马上就可以得到了,蓝妮,让我来教你怎么处置他!”周济世一脸的邪相。

他命令蓝妮:“脱衣服,快,脱衣服,先给刑飞脱衣服!”蓝妮在周济世的吆喝声中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刑飞的衣服,刑飞不解道:“周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别急,就一会儿让你爽到家!,你不是一直惦记这个小美人吗?”周济世一脸的坏笑,又把殷萍紧紧搂在胸前,低头用嘴去亲吻殷萍丰满的红唇。

蓝妮这么大了还从未见过一个成年男子的下身,脱到刑飞的裤子时,不禁有些犹豫,她回头看看周济世。

“快点,母狗,萧红的伤要不要看了?”周济世知道她们三姐情同妹手足,萧红的伤这是他最好用的武器之一。

蓝妮皱着眉头,一把扯下刑飞的内裤,因为不敢细看,一下子拽下好几根阴毛,疼的刑飞一声怪叫。

“再脱自己的,别让老子废话!”周济世抱着殷萍这么长时间已经累了,在桌子旁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是,主人。”此时的蓝妮简直不知道怎么才好,平时有机灵的殷萍花样百出,而这时殷萍却赤裸着身子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神志不清;乖巧听话的萧红因为殷萍的失手在床上沉沉睡着,不知道伤势到底怎么样。

摄于周济世的淫威,蓝妮不得不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连半天的追逐、挣扎和刚才周济世的撕扯,蓝妮身上的衣物已经不多了,上衣和胸兜取下后一双呈半球型的美乳一下子跳了出来。

蓝妮比殷萍长两岁,身材发育的更为成熟,一身白腻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显得近乎透明,细腰盈握,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细细的黑森林向下消失在那条破烂的短裙里,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婊子,还让老子说话,还不快脱!”周济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泼向蓝妮。

出于女性的羞涩,蓝妮微微侧过身子,眼里噙着泪水解下双手短裙,她不敢正面对着周济世,苗人虽然开放毕竟蓝妮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但这样她圆润、丰满的臀部和胸前尖挺的一对椒乳却被灯光下勾勒成一副极美的人体图案,真是“前凸后凹”,周济世觉得蓝妮的圆臀和椒乳可以挤出水来“***,这小婊子肉这么白!”周济世咽着口水喃喃自语。

看了蓝妮一场精彩的“脱衣秀”周济世的阴茎早已在殷萍潮湿的密道中渐渐硬挺起来,他一只手在结合处揩了一些淫水,手指伸进殷萍的菊花洞里,慢慢的抽插着。

殷萍在周济世前后的刺激下,身体渐渐有了反应,神志虽然没有清醒,但身子已经热了起来。

“好了,好戏开演了!”他向蓝妮一努嘴:“去舔刑大爷的鸡巴!”“啊?!”蓝妮和刑飞都是一楞。

周济世得意得笑了。

“刑老弟,你不是想要蓝妮吗?这回我就满足你的要求!”“蓝妮大小姐,现在刑飞就在你的手上,今夜就交给你了!”“快去舔!”蓝妮也不知道这个魔鬼要干什么,只好蹲下身子,她是苗家族长的女儿,那里见过这个阵势,双手捉住刑飞的阴茎,不知道从何作起,忍不住回头看了周济世一眼。

“笨蛋,就象吃糖葫芦,用嘴唆就行了。”“对了,把屁股对着我!”听到周济世的“指导”,蓝妮不得不转过身子,将结实、白皙的臀部对着周济世,双手握着刑飞渐渐挺起来的阴茎,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嘴将阴茎吞进嘴里。

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腥臊气味直冲脑袋,忍不住想要呕吐一场。

但是摄于周济世的淫威,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在嘴里含着。

“母狗,笨死了。”周济世大骂,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蓝妮身旁,一手抱着挂在身上的殷萍,腾出另一只手揪住蓝妮的头发,喝令道:“不许把刑飞大爷的鸡巴吐出来!”他用力向下一按,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捅到蓝妮的喉咙,向上一拉,这样反复了几次,喝道:“就这样,母狗,懂了吗?”蓝妮嘴里含着刑飞的肉棒,说不出话来,流着泪水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好象是说:主人,懂了。

周济世得意的回到椅子上,欣赏着蓝妮撅着肥硕、白嫩的臀部,低头一下、一下吞吐刑飞的肉棒。

“刑飞老弟,怎么样,很爽吧?”其实不用问,从刑飞那目瞪口呆、飘然欲仙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刑飞现在美的不得了,他惦记蓝妮已经好久了。

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干干这个白嫩的族长之女,却不曾想在这样的情景下让蓝妮为自己服务,自己和蓝妮都是别人的囚徒,生死都掌握在一个喜怒无常、阴险狡诈的陌生人手中!随着肉棒在蓝妮嘴里上下窜动,蓝妮肥美、白嫩的臀部一撅一收,上下晃动,看的周济世如醉如痴,恨不得丢掉身上的殷萍,马上冲上去骑在蓝妮身上驰骋一番。

此时腰间的肉棒已经又梆梆硬了,周济世双手抠住殷萍的圆臀,上下套弄起来。

刑飞虽然在想象中不知已经奸淫了蓝妮多少次,但这种真枪真刀的实干却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刺激,没等蓝妮抽动几次,他就达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啊”,蓝妮手中的肉棒一阵抽搐,蓝妮居然把持不住,一股浓白的液体喷了蓝妮满脸满身!“好了,该换班了!”周济世暂时停止了抽动,“蓝大小姐,看见墙角的鞭子了吗?”蓝妮用手抹去脸上的液体,抬头向墙角看去……“对,就是那一根,捡起来,抽他!记住,不许打刑飞老弟的鸡巴!”“周兄,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刑飞大骇,“***,光想享福了,也得让蓝大小姐爽一爽!”“母狗,快打,不然又要吃糖葫芦了!”蓝妮固然被被周济世怪异得想法弄得不知所措,但听到痛打刑飞得命令却没有一点忧郁,她光着身子爬到墙角拾起鞭子,回过头来没头没脸地在刑飞身上抽打起来。

“住手啊,疼死拉!”刑飞发出一阵惨叫。

此时得蓝妮将一腔仇怨都发泄到手中得鞭子上,狂暴下手足并用,在刑飞得脸上、小腹上一顿狠打,蓝妮虽然武功全失,但苗女常年狩猎、采摘果实,力气还是有的,不到一盏茶得工夫已经把刑飞打得昏死过去。

“停,住手!”看着蓝妮一付疯狂得模样周济世生怕刑飞就这样被打死了,赶紧叫蓝妮住手。

“去,找点水把刑飞大爷浇醒!”蓝妮不一会儿找来一杯水,泼在刑飞得脸上,冰凉得水一下子把刑飞弄醒了,他痛苦得呻吟着,睁开了眼睛。

周济世更加得意了:“蓝大小姐,再去舔,舔得刑老弟泻了再打!!!”说罢,恶毒得笑了起来。

“不,不要哇!”刑飞吓得大叫起来。

“不要紧吗,今天你坚持得长一点就行了,明天给你吃金枪不倒丸!”蓝妮象得到了宝贝一样,弯下腰,撅起肥硕得嫩臀疯狂的舔食起来……周济世看着蓝妮的圆臀有节奏的摇摆,欲火大动,跨下的肉棒的套弄变的急速起来,殷萍刚才好象感觉睡在一叶平稳的小舟上,虽然有小浪不时袭来却也说不尽的舒服。

此时是周济世一阵乱顶,一下子清醒过来。

“殷大小姐,感觉不错吧?”周济世贴着殷萍耳边小声说道。

殷萍这时才完全明白,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周世济怀里,哪个丑陋、猥亵的男人的肉棒正插在身体里,不由得骇然道:“不要啊,求你放了我!”“你夹的这么紧,我还求你放了我呢?”周济世调笑着。

殷萍也渐渐想起刚才自己的淫荡表演,不禁脸都红了,不敢再说话,只听周济世在耳边轻声道:“回头快看,你的蓝妮姐姐在干什么?”殷萍不禁回头看去,一个白嫩的肥臀正对着自己,蹲在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身旁,好象在吃着什么,从熟悉的身材看,不是蓝妮是谁?“你蓝妮姐姐正在吃糖葫芦呢。”周济世抱起殷萍,转到了侧面,这时殷萍完全看清楚了……蓝妮正疯狂的舔着刑飞的肉棒,只想在刑飞泻了之后再痛打一顿,那里顾得上旁边有人走动、交谈,但刑飞因为刚刚泻了一次,这次坚持得特别长久,蓝妮只好卖力的猛舔。

“来吧,一起来吧!”周济世托着殷萍结实的臀部,心理却想着蓝妮的美臀,不紧不慢的抽动起来。

殷萍在一阵疑惑和痴迷中又渐渐被带到了高峰。

“啊!”刑飞终于又泻了,这次喷了蓝妮满嘴都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径直从地上捡起鞭子,对着刑飞猛打起来。

刑飞高潮刚过,毒打再次袭来,兴奋与痛苦交织着让他发出一声不知是哭还是笑得狂叫。

这时周济世和殷萍同时达到了高潮,殷萍眼睛迷离,耳边一片自己的浪叫,她想闭嘴,想停止,但大腿却紧紧夹注周济世的腰,阴道一阵一阵收缩,“我真淫荡啊!”她又眩晕了。

第二十二章

作者:雨霖铃这一天,殷萍不知几次达到了高潮,淫荡的叫声自己听了都觉得丢人,人性中最本质的一面被周济世开发的一览无余;刑飞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迎来无情的殴打,最后鼻涕眼泪哭号着哀求周济世;蓝妮的身上粘满了刑飞的精液,人在极度兴奋和施虐中变的异常疯狂,眼睛都红了;最后周济世不得不丢下殷萍,按住了蓝妮,因为刑飞已经半死了,如果这样下去就没的可玩儿了。

为了保险起见,周济世找来一条锁链锁住刑飞的一条腿,梆在一棵结实的石柱上;蓝妮和殷萍被关在里屋,二人武功已失,力气不大,只消用一块几百斤的石头顶住石门就行了;萧红重伤之余被周济世点了睡穴,一直昏睡不醒,周济世经过一天的折腾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这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起来,周济世吆喝着蓝妮去做饭,自己找了一些金疮药给刑飞服下,殷萍却因为一夜的兴奋还在沉睡,周济世扒开双腿,见阴部已经肿了,着实召人怜爱,取一些消肿的膏药抹在下身。

蓝妮被命令光着身子在几间屋子中忙碌生火做饭,为了防止蓝妮逃走,周济世在蓝妮的手脚上都拴了几个小铃铛,这样蓝妮行动起来身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周济世可以判断蓝妮在什么地方。

在事先他已经警告蓝妮:“别想在饭菜里下毒,会让你们三个人先吃的!”蓝妮本来就没有这种打算,这下子更是觉得没有希望了。

周济世又把这个住所巡视了一番,发现这里不但水、粮俱全,而且经过巧妙布局,和周围的山体和融为一体,一般人还真不易察觉!除了进山得瀑布隐藏着洞口,山谷内各个房屋之间隐隐按“五行”布置,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七绕八绕就是到不了。

住所外围不知是天然还是人工,各种毒虫生在林间、草中混杂,不时可以看见彼此在互相争斗。

幸好周济世为“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不但毒术高明,而且精通五行之术,但是周济世闯荡江湖20余年,不敢有丝毫大意,还是把这里转了个遍,看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放心回到屋内。

蓝妮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周济世却不着急先吃,先让蓝妮喂给萧红吃了,再让刑飞、蓝妮和殷萍吃饭,蓝妮心里骂着周济世这只狡猾的狐狸,也不得不佩服周济世的小心谨慎。

周济世却在心里盘算以后的日子:刑飞武功已失,对自己的威胁已不在话下,而且自己已经用毒药控制了他,这个壮工是必不可少;三个苗女奴隶如花似玉,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从中原逃到这里好不容易搞到手,说什么也不能放了;并且这四个人大都粗通养蛊之术,实在是不可多得得机会!自己到苗疆来找人避难,说不定已经被杨影盯上,在这个山谷里人不知、鬼不觉,又有美女可搞,岂不是美哉!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周济世才坐到桌旁吃饭,蓝妮害怕做饭时被油水溅烫,找了一块宽大得粗布裹在胸部和下身,小臂和小腿由于长期裸露被晒成古铜色,但白皙得大腿和颈部却更为明显,一对丰满得乳房被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更加是给人一种“呼之欲出”之感;殷萍没有周济世得命令不敢再穿衣服,昨夜得疯狂也令她在蓝妮和周济世面前抬不起头,只好夹紧修长得大腿,双手下意识掩着胸前得一对椒乳,她得皮肤不及蓝妮白皙,但在眉宇之间一股坚毅夹杂着羞涩之态更令周济世产生一种征服得欲望!萧红因为伤重和惊吓吃饭、服药之后又睡了;刑飞吃饱喝足之后披了一件衣服靠在墙角低低得呻吟,一双惶恐、奸诈得眼睛不停得乱转。

周济世主意打定,立刻下达命令。

先给萧红、殷萍手足拴上铃铛;又让刑飞穿好衣服,带着自己又在周围转了一回,让刑飞详细介绍周围得布置,许多刚才看破得机关也不说破,就要看看刑飞到底有多少实话。

刑飞已经被昨夜得折磨吓破了胆,自己知道得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这样他才和刑飞回到屋里,命令蓝妮、殷萍二人去“浴室”洗干净换一身衣服待命,这才慢慢审查起刑飞关于养蛊得事情,他自己是大行家,一般得毒经已不在话下。

天下事物一通百通,又有《蛊经》在手,简直是轻车熟路,易如反掌一样。

由於“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邢飞性格粗疏,周济世问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价值了,但想操作起来还是小心为妙。

一柱香工夫蓝妮、殷萍二女洗浴完毕,二女以为洗净之后还要遭到周济世得奸淫,但是没想到周济世让刑飞指使两个人动手养蛊、制毒,这才放下心来,殷萍更是想借机逃走或下毒,眼下萧红病危、自己武功、武器全失,此地人生地不熟,暂时不敢造次,更何况有身上得铃铛和周济世下的毒药,每天就得服一次解药,使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周济世自己不动手,在一边观战,力气活都交给人高马大得刑飞,取毒、喂虫等细致得活计交给蓝妮、殷萍两个,周济世自己的毒药也需要补充,而且“蛊经”中许多更为艰深、阴恨得招数更是令他如痴如醉,对于毒学,苗人自有一套民族得招数,这次从中原而来,虽然是避难,却也因祸得福,自此,毒艺大涨,被师傅赶出门外时,比起两个师兄大有不如,这次看来若学全苗人毒计,可以与师傅“药王”莫非冤一争短长!最令周济世兴奋得是,“蛊经”里面又有大量御女、情色章

节,与中原套路大不相同,更是对了自己得路子,所以更加专心致致。

周济世又仔细翻阅“蛊经”,发现还有更好更快更毒的方法,豢养“迷情春蛊”需要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蛊经”云:用壮年男子精液滴于一种药草上,招引雄蛊排精,两种精液混合后再喂给雌蛊食用,只需3天,雌蛊就会对此壮年男子产生一种依赖,将此活雌蛊与女子服下,与此女子交合3次以上,此女子也会象雌蛊一样,终生依赖该男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但是引雄蛊排精的草药很难寻找,据说在剧毒毒虫出没的地方才可能有,所以一般人就是看见也难于采摘。

这些对周济世都不是问题,他带着蓝妮在住所周围仔细寻找,果然在一个草丛旁边发现一株,“真是一块宝地!”只可惜一株草药只能用一次,调配一只雌蛊,周济世估计周围还会有,也不太着急,一心一意作准备。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阵阴云飘过。

刑飞主人似的喝令殷萍和蓝妮收拾东西,他向周济世讨好道:“天要下雨了。”晚饭依然是蓝妮做,殷萍收拾屋子,周济世坐在屋里休息,殷萍和蓝妮没有更多衣服可穿,平日的衣物虽然在昨天的追逐、撕打破损,还是将就穿着。

她们都是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充满了异族风情,看的周济世不由得色指大动,跨下又蠢蠢欲动。

晚饭周济世最后一个吃,刑飞不敢上桌子,周济世叫上二女陪自己一起喝酒。

蓝妮、殷萍虽然不肯,可不得不从。

蓝妮昨夜一身雪肤和诱人得美臀让周济世想起来就如醉如痴,一边喝酒,一边打量坐在身边得蓝妮,蓝妮在三个苗女中身材最高,双腿修长,像杏仁般的眼睛,鸭蛋般的脸在灯光下显得相当的美。

圆润的屁股从短裙中时隐时现,显出丰满得线条。

由于上衣很短,露出细细的洁白的腰身。

殷萍在周济世威吓下喝着酒,饭却不肯多吃。

周济世调笑道:“殷大小姐,现在不肯吃,是不是一会要用下边的嘴多吃呀?”殷萍脸上一红,不敢答话。

周济世想着3天之内不能强迫蓝妮,想着她们姐妹三个情深意重,再次计上心来。

他悄悄在殷萍的酒中放了一些春药,一边伸手在殷萍的短裙内乱摸。

在春药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殷萍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蓝妮看着周济世当面猥亵着自己的姐妹也是难受之极!外面仍旧下雨,远处的闪电引来了声声的巨雷,屋内昏暗的灯光下乘着酒力,正是一个强暴美女的极佳的气氛!周济世一把将殷萍抱在怀里,让蓝妮收拾干净饭桌,铺上一块干净、厚实的毛毡。

又叫蓝妮拉过刑飞,拴在饭桌旁的柱子上。

刑飞以为又要让蓝妮殴打自己,吓的浑身哆嗦。

蓝妮眼光中野兽般邪恶的光芒。

周济世拉过一把椅子,让蓝妮坐下,笑道:“今夜不敢烦劳2位了,只要一边看着就行。”说罢抱着殷萍,四脚朝天的平放在干净柔软的桌子上。

第二十三章

作者:雨霖铃周济世在殷萍身上下的是药性十分厉害的春药,而且用量很足,从昨夜的交媾中他已经知道,殷萍从骨子里是个“女色鬼”,并且非常主动。

所以下药一定要狠!不然效果会很差,达不到目的。

殷萍这时早已欲火焚身,粉脸已经通红,神志倒还清醒,她知道又中了周济世的小圈套了。

可生理的需要却越来越强……,由于有蓝妮和刑飞在身旁看着,她不好有露骨的表示,但是下身象有几千条小虫一样不停爬行、嘶咬,使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美腿蹭来蹭去,眼神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

周济世心道:“漫漫长夜,不要在殷萍身上耽误太多的时间,还有一个雪肤花貌的蓝妮还要上手呢!”也不做太多的准备,径直把手伸进殷萍的短裙内,一把扯下亵裤,将手指伸进殷萍的蜜道内,轻轻的抽插,然后命令蓝妮:“蓝大小姐,来替你的主子脱衣服。”蓝妮不敢违背,默默替周济世除去身上的衣物,内裤刚刚褪下,周济世那条黝黑发亮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吓的蓝妮扭过头去,不敢去看。

周济世淫笑道:“蓝大小姐,不要怕,说不定一会你想要的厉害呢?老实的坐下看着!”这时殷萍蜜道内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周济世手指进出时带出一绺蜜液,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他知道已经到时候了,撩开殷萍的短裙,双手抬起殷萍的两条结实的大腿同时分开,由于殷萍的阴毛已被周济世全部拔掉,在灯光下殷萍的阴户显得一清二楚,肥厚的阴唇向少女的嘴一样微微咧开,蜜液在缓缓流出,蓝妮看的粉面通红,羞闭上了眼睛;刑飞裤裆却已经高高隆起,两眼发直,目不转睛。

周济世将殷萍双腿向上一抬,架上肩头,肉棒对准殷萍的蜜道,一下子插了进去!殷萍不有自主发出“啊”的一声大叫,但此时她的神智还未完全迷失,身边是刑飞和蓝妮在观看,使她紧紧咬住了嘴唇。

周济世插了10几下,不见殷萍反应,心道:“这个贱货还假装正经!”跨下停止了抽送,在殷萍的蜜道口不住的研磨,伸手捏住了殷萍的两颊,殷萍忽然觉得体内一空,失去了一种充实感,周济世的肉棒在洞口的摩擦又引来一阵无比的瘙痒,恨不得挺着身子去凑周济世的肉棒。

她嘴里支吾着要说话,但周济世捏着她的嘴又说不出,急的殷萍柳腰乱摆……,周济世看到了火候,跨下一送,手上松劲,殷萍不由自主大叫了一声,叫过之后觉得身边有人观看,立刻止住,周济世故技重来,反复几次后殷萍已经顾不上少女的羞涩,惊天动地的淫叫起来:“啊,用力呀,我快死了!我要飞了!要快呀?”周济世十分得意,向着蓝妮道:“快看,殷萍大小姐要飞上天了!”蓝妮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耳边充斥着殷萍的浪叫和肉棒进出蜜道的“噗嗤噗嗤”的声音,早已面红耳赤,心里象有一条小虫在游动,两腿之间有些潮湿了。

刑飞的裤子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肉棒膨胀到了极限,他双眼通红死盯着两个人的胶合之处,生怕漏看了任何一个细节。

刑飞虽然生性好色,但是由于地处偏远,家教甚严,很少的几个进城机会路过青楼,看见涂脂抹粉的妓女已是春心大动,这次这么近的距离观看“春宫图”更是让他欲火中烧,几乎就要喷了出来。

只一会的工夫,殷萍已经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她“啊、啊”的大叫几声之后一下子泻了,周济世的肉棒却仍然象标枪一样挺直,他命令蓝妮:“去找几个干净的杯子,再打一盆热水来!”蓝妮不敢怠慢,匆忙出去照办。

周济世看着蓝妮夹紧了腿走出去,不由的一阵好笑:“蓝妮这个贱货也动情了。”片刻之后蓝妮打来了温水、拿来了杯子,周济世又让蓝妮在原来的地方坐好,拿一条毛巾用水浸湿了,轻轻的擦拭殷萍的蜜道周围,擦拭干净之后,取了一只杯子在殷萍的下身接了一杯淫水,举杯道:“这是头遍阴精,配上独门药物可以制成大补之物,刑飞老弟,来一杯?”刑飞正看的目瞪口呆之际,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被周济世捏着鼻子一下灌了下去。

殷萍在周济世细细擦身之后慢慢清醒过来,泻过之后蜜道之内非但没有解痒,反而比刚才痒的更加厉害。

原来周济世这次用的春药不是一般的让女子动情的药物,而是一种叫做“玉女采阴粉”的性药。

如果男女双方交合时男方不泻阳精,女子就会阴精泻流不止,一直到脱阴而亡!昨天周济世看见蓝妮白嫩的身子欲火大动,但是苦于和蓝妮有3天之约不能动她,周济世知道蓝妮、殷萍、萧红三个人姐妹情深,准备以殷萍的性命做赌注去换取蓝妮的处女贞洁!重新将殷萍修长、结实的美腿扛上肩头,周济世的肉棒再次刺入殷萍的蜜道。

在淫药和周济世肉棒的刺激下,殷萍不多久再次发出浪叫:“我受不了拉!我完了!我要啊!“周济世突然停住了穿插,邪笑道:“我听不见呀?殷萍大小姐要些什么呢?”殷萍只是不住得向上送臀,周济世故意向下一压,让殷萍不能动弹,殷萍大急:“放手,我要!”“说,要什么?不然今天就算了!”周济世一步一步引诱着“我要你的……”殷萍还是说不出口。

“是不是要我的鸡巴,啊?”周济世得意之极“说求我干你,快干你,殷萍小姐!”周济世的肉棒在蜜道口摩擦着。

“快干我吧,求你快干殷小姐吧,我受不了!”殷萍忍不住流下眼泪,但疯狂得扭动着腰肢,妖艳中显出一种无奈和可怜!周济世变本加厉得让殷萍说出了一些更为下流得言语,那是一些更加肉麻的辞藻,叫的连周济世都觉得不要脸,但这时殷萍已经顾不上尊严了,只有一味的追求蜜道内的快感,周济世也被殷萍的放浪弄的兴起,加大了力度,粗大的肉棒在殷萍粉红的蜜道内自由的穿梭着、摩擦着。

不大一会,殷萍又泻了,周济世还是用热毛巾将花瓣周围的污物清理干净,又接了一杯阴精,这次的阴精已经很稠了,有些象酿成的蜂蜜,周济世端起来对着蓝妮道:“蓝妮大小姐,知道这是什么吗?”蓝妮红着脸不敢做答,当然她也不知道。

“这是女人的阴精,象骨髓一样珍贵,尤其是和男人接触不多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得极品!,二遍阴精,比头遍阴精还要好!”说罢一饮而尽。

周济世因为吃了“金枪不倒丸”,可以夜御10女而不泻,所以稍是休息,再次提枪上“马”。

如此反复5、6次,殷萍被带到了一次又一次得高潮,阴精最后变成了暗红色,这时殷萍已经快要虚脱了,但是由于周济世一直不泻,所以蜜道内得麻痒一直未减,翻出得阴唇已经红肿、破损,但是一旦醒来还是拼命的要求周济世的肉棒插入,在“玉女采阴粉”的摧残下,此时已经完全迷失了心志。

蓝妮已经看明白再这样下去殷萍非死了不可,她一把抱住正要插入的周济世,“主人,不要了,饶了殷萍妹妹吧?!”周济世道:“你看明白没有,是她要的!老子一直在满足她!”蓝妮也不敢和周济世争辩,只是跪下抱住周济世的大腿不松手,流泪喃喃道:“放了她吧,求你了,主人,她会死的!”被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跪在地上哀求,正是周济世所盼的,再有他也舍不得殷萍就这样刚被玩了两天就死了,回身道:“我可以放你的殷妹妹,可我的火还没出呢?”说罢,示威似的摇动着粗大的肉棒。

蓝妮看着令人恐惧的肉棒不敢搭腔。

“看看,殷萍大小姐又泻了!”周济世一脚踢开蓝妮,再次接了一杯阴精喝下:“要不要来一杯?”他问蓝妮。

接着又向刑飞解释道:“这女人的阴精是一种大补,内力高深的内家高手可以通过男女交合时互补,要是双方功力相当,就能同时增加内力,而且可以驻颜长寿;若有一方内力不济,就会被对方采了,有损功力;象大哥我这种,内力不足,直接饮用,虽然不能增加功力,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他嘴上说着,却不给刑飞喝,自己又接了一杯。

蓝妮心里知道周济世的诡计,但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主人,让我替殷萍妹妹吧!,她快死了。”“那怎么行?说好了3天之内你来照料刑飞老弟,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又来伺候我呢?”周济世调侃道。

“我愿意伺候主人,是我自己愿意!”蓝妮在羞辱和痛楚下哀求着“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强迫你呀?”“是不是,刑飞老弟?”周济世一脸的奸笑。

刑飞这才明白周济世的险恶用心,心里纵然又100个不愿意也不敢说出来,只好小心陪着笑脸:“是,是她自己说的。”“好吧,大爷我就给你个面子。

去打一杯凉水来!”周济世吆喝蓝妮。

蓝妮很快接来一杯冷水,周济世接过来一口喝了,接着又狂插了殷萍几十下,觉得一阵冲动,将精液全部喷射在殷萍的蜜道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阴精和阳精一经融合,殷萍的阴精果然停止了,但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四肢打开象一只懒猫一样睡了过去。

周济世让蓝妮把殷萍抱到了一旁,在桌子换上一块新的毡布,这才喝令站在身边惴惴不安的蓝妮自己脱衣服,他则叉开双腿露着象死蛇一样的肉棒坐在椅子上。

虽然经过了2天的调教,蓝妮还是有一种羞涩感,但是她已经对周济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生怕这个恶魔又会生出什么更为恶毒的点子。

周济世就是喜欢这种处在无助女人,妓院中的娼妓他见的多了,对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他可是从未厌倦过。

除去上衣后,蓝妮露出雪白的上半身,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乳房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很美。

虽然不是很大,但像皮球隆起,那是另人产生欲望的乳房,粉红乳头微微翘起,从後背到腰部的曲线散发出雌性动物的性感。

掀开短裙时,露出圆圆的白嫩的屁股,几乎能看出屁股的沟缝。

由于常年习武、劳作,全身没有一点赘肉。

周济世叫蓝妮转过身来来到自己面前,蓝妮不敢违抗,慢慢移到周济世身前。

蓝妮三角地带很性感的隆起,尽管双腿害羞地合拢,还能微微看出黑色的耻毛。

周济世的一双手象情人一样在蓝妮的大腿根部轻轻抚摩“唔唔”刚刚目睹了一场春宫宴,蓝妮已经有些难于自制。

“真美呀!”周济世接触着少女柔嫩的肌肤,喃喃道。

周济世揪住蓝妮的椒乳向下一拉,蓝妮吃痛弯下腰来,周济世把蓝妮的下颚用手指板起,露出得意的笑容说。

“一会儿我会让你象殷萍一样飞上天的!”蓝妮感觉恐惧感和羞辱占有她的心,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现在只能让周济世任意摆弄。

当周济世亲自解开她的短裙时,只好抬起修长的美腿让对方脱去短裙。

“呦,你这么懂事的,一直没用太可惜了!”“而且这样的奶子,奶头向上翘起,是不是在求我亲两口?。”周济世宇嘴里不停羞辱着蓝妮,一面欣赏着蓝妮的裸体。

欣赏了一会蓝妮的的乳房,又来到蓝妮的身前,用火热的眼光看丛草般的阴毛。

“现在要欣赏一下你那个有茂密阴毛的蜜道了,我是刑飞的老师,这个童男子还不知道和女人怎么干!现在要用你的身体作演示,教他女人是什麽样的动物。

让他看看蓝妮公主被干时是什么样子!““”蓝妮不知道该怎麽办?现在是一丝不挂,眼睛木然看着房顶,不敢看周围的景象。

周济世准备尽量扳开蓝妮的大腿,“唔唔”这时蓝妮试图反抗,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双脚用力,不想把花瓣完全暴露。

周济世看到这种情形用力拧了一把蓝妮的乳房,蓝妮痛的惨叫一声,“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不然就把你绑在桌子上。”周济世把蓝妮抱起,就像洞房花烛时新郎抱新娘一样,把蓝妮抱在桌子上仰卧。

桌子很短,只有从身体能放在上面,蓝妮美丽的头颅和修长的双腿都垂在下面,这样更加显得蓝妮的胸部高高的耸起,与平坦结实的小腹形成明显的对比。

这时候的蓝妮完全任由他们宰割了。

仰卧後乳房的形状也没有改变,像小山一样向上翘起。

双手在脑后,所以使她的背向後仰,也使修长的裸体露出肋骨。

“我说公主,先让刑飞老弟看看你的花瓣是什麽样的吧。”周济世这时改称蓝妮为公主,为了更加打击蓝妮,同时满足自己的征服高贵的心理。

周济世把蓝妮的双腿尽量拉开,这样一来双腿不得不分开暴露出神秘的花园。

“老弟,你还是第一次看到吧。这就是女人的阴户。”刑飞的视线盯在蓝妮的大腿根上。

有黑色的阴毛围绕的阴户,完全暴露在2人的眼前。

阴毛从三角地带连到大阴唇,长在大阴唇上的阴毛,向中央的肉缝横倒过去。

“女人的阴户是每一个人都不一样的。所以男人才会不停的改变而且这位蓝妮公主的阴毛与众不同,你仔细看。”“唔唔”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忍不住扭动身体,一面让刑飞看自己的阴部还一面解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

“看吧!这就是阴核。”周济世用手指翻开蓝妮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

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也没有从沟里溢出。

因为还是少女,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这个肉片就叫阴唇,这个名称至少你听说过吧?这位蓝妮公主的可以说是属於比较出众的。”蓝妮只有忍耐的份,可是对於周济世卑猥解说,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周济世的手指终於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湿润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

这时候蓝妮想到刑飞已经看到那里时,忍不住想扭动身体抗拒。

“好了,还有一件任务。”周济世又想起一件事。

周济世从包裹中取出昨天用过的药草,用火点燃了,放在蓝妮的蜜道口,“现在得把蓝大小姐身体里得蛊弄出来,要不然说不定会中毒。”没过多久,只见一条长约近寸,丝线般粗细的暗褐色小虫自蓝妮的秘洞之内缓缓爬出,若非灯光明亮,还真不易发觉,周济世用筷子夹注放在一只银盒中,心中可是暗自思忖:“苗人得花样还挺多,这要是性急就上了,又得被这个丫头控制了。”在蛊经中确有这一招,苗女相中了意中人,只要两人交合,这只蛊虫就会进入该男子体内,3个时辰之后,该男子就会对这个女子伏首听令,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取出蛊毒,周济世松了一口气,笑道:“蓝大小姐身上还有这么多机关,让我用来先探探路!”周济世说完之後,可能是怕蓝妮会抗争,用双手扳过蓝妮得大腿压在雪白的肚子上,双手压住蓝妮的大腿使她不能活动。

然后脸向大腿根靠过去。

从肉缝上散发出甜酸的芳香,周济世并没有用嘴压上去,这时候周济世想到用食指沾上口水揉搓的方法。

很想看到平时高不可攀的蓝妮,这时候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食指上沾满口水压在阴核上,然後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蓝妮的表现。

蓝妮的肩微微颤抖,全身也在用力。

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蓝妮弯曲的双腿像忍不住似的慢慢向上抬起。

乳房开使摇动,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周济世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周济世继续玩弄开始有热度的阴核。

“嗯嗯”从蓝妮的鼻孔冒出好像无法忍耐的甜美哼声。

过了一会儿,阴核已经完全充血,周济世停止对阴核的攻击,可是并没有立刻开始口交,而是拉动薄薄的肉瓣,观察伸展的情形和内侧的颜色。

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

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那里,同时把食指插入肉洞里欣赏蜜道璧的感触开始扭动。

这时蜜道里面已经湿润,食指插入根部时,觉的蜜道的肉夹住手指。

「嗯嗯嗯」蓝妮雪白的肌肤微微染上樱花色,她已经抬起双腿,脚尖向下用力弯曲。

手指在肉洞活动时发出吱吱的水声。

从蓝妮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然後,终於从插入手指的肉洞里流出火热的蜜汁。

周济世从肉洞里拔出手指就送到鼻前闻,那是会煽动男人性欲的雌性味道。

周济世的舌头向肉缝移动,舔时像捞起东西一样仔细的舔,舌尖刺激肉洞口……“不要啊,快呀!”在周济世的舔食下,蓝妮已经语无伦次了。

“好戏开始了!好好看着!”周济世对着刑飞道。

周济世离开蓝妮的上身站在站在桌子的旁边,面对蓝妮的裸体。

蓝妮仍旧抬起双腿分开,好像希望快点给她插进去。

蓝妮已完全麻痹的手臂在左右垂下。

周济世把勃起的肉棒正对肉洞口。

左右一拨,分开已经潮湿的花瓣,龟头颤抖的钻进肉洞里。

由于常年劳作、习武,蓝妮的处女膜已经破裂,但是因为从来没与人交合过,还是很紧,蜜道内两壁缠绕、夹紧肉棒的感觉让周济世感到无比舒畅,冲淡了未采到蓝妮处女血的遗憾。

一开始周济世把肉洞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很快的,蓝妮的嘴里发出甜美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周济世受到更大煽动,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蓝妮的肉体感觉在刑飞注视的情况下被奸淫,忽然又一种说不出的亢奋,身体开使颤抖起来……“唔唔要快呀!”蓝妮的上身向後弯曲成拱形,原来垂在左右的双手也开使怀抱周济世的上身。

周济世开使激烈的律动。

虽然是很单调的抽插,但每当插入时龟头冲破蜜道,龟头一直抵到子宫。

“唔唔我要不行了!”冲击到脑顶的刺激,使蓝妮苗条的身体猛烈颤抖,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周济世拔出肉棒,得意的笑著向着刑飞道:“看见了?这就叫女人的泻身,学会了吗?”蓝妮仍旧抬起腿像左右分开,看起来就好像在等待周济世来插入。

周济世用双手抱住蓝妮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自己是站立的姿势,这样把肉棒插入肉洞里。

大阴唇更膨账,把巨大的肉棒吞进去。

插入根部时,周济世忽然开始扭转屁股。

这样用龟头磨擦子宫,用阴毛刺激阴唇和阴核。

蓝妮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

还没有正式开始抽插运动,蓝妮已经开始像追求母狗体温的小狗一样发出撒娇般的哼声。

周济世一面享受蜜道来的感触一面继续做活塞运动,这时候屋子里里充满噗嘲噗嘲的淫邪水声。

“啊啊好太好了”蓝妮的肉体已经点燃了,现在欲火更猛烈。

“现在我要让蓝大小姐到第二个高潮!”周济世一面说给刑飞听,然後逐渐加快动作,要插入肉棒时下体和下体猛烈相碰。

这时蓝妮也主动的扭动屁股,贪婪的想得到最大快乐。

每当龟头到达子宫时,就调整屁股的位置,让龟头能顶到最有快感的地方。

“啊唔”“是很舒服吗,看你明天还怎么见刑飞老弟。”周济世笑著取笑蓝妮。

“啊啊太厉害了”这时候蓝妮已经又到达高潮。

周济世的话虽然多少刺激一下理性,但她的肉体已经淹没在强烈性感的波涛里。

拼命的摇头,“啊我泄了”蓝妮的四肢发生巨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你看,这就是女人达到高潮的模样,就象母狗一样。”周济世一面向刑飞解释一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随着阴茎与蜜道的摩擦,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阵巨大的冲动袭上心头,任凭他收肛提臀还是无济于事,终于大叫一声,将男性的精粹全部射在蓝妮的子宫里。

与此同时,刑飞也发出一声低吼,他也喷射了出来!

12-06 乱伦区域 0101章 双姝劫(12)

第二十四章

雨霖铃这一夜,周济世也把蓝妮几次带到了高潮,周济世发现苗女要比汉人开放的多,虽然是与男人交合次数不多,但是在高潮中一个一个叫的山响,小屋里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因为苗人词汇匮乏,叫床声音虽大,换来换去只是那么几个词,比起中原青楼的妓女可要差的多了。

不过蓝妮和殷萍对自己来说都是新鲜的美肉,现在征服的次数还远远不够。

第二天,殷萍因为下身疼痛已经不能下地,周济世就叫他照顾萧红;萧红的伤势本来不重,可能是因为惊吓的缘故,竟然发起烧来。

蓝妮却没有大碍,勉强还能干活,周济世连续两夜征战,也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他是大行家,知道强行用药对身体无益,打算将养两日,养精蓄锐,还有萧红这块嫩肉没有吃到口里呢。

所以一直专心致志研究“蛊经”,自己打了一回手枪,滴在药草上,招引雄蛊排精,两种精液混合后再喂给雌蛊食用,因为这种药草实在难寻,周济世几天下来,只是调成了一条雌蛊。

效果如何还是不知道,眼见殷萍慢慢能下地走动,萧红的病情却仍然不见好转,周济世只好强压欲火,平时只拿蓝妮来出火。

周济世和3女、刑飞处在一处,可谓小心万分,虽然用药制住了几人,还是不放心,在住所处寻来几条锁链,将刑飞双脚锁住,刑飞平时做事只能迈小步,除了萧红,蓝妮和殷萍身上栓好了铃铛,平时也不许穿衣服,这样几日下来,殷萍也没有生出什么事端,周济世除了夜里间或“临幸”殷萍和蓝妮,白天则孜孜不倦攻读‘蛊经’。

如此过去5~6天,周济世在逃亡之后觉得这几天象神仙一样舒服。

这一天周济世刚刚又找到一株药草,准备再调治一只雌蛊,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箫声,这箫声极尽淫荡、挑逗之意,好象一个闺中的怨妇在向人倾诉心中的无限郁闷之情!周济世大奇,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药草,走出屋门四下张望,原来是殷萍正在吹箫!殷萍此时手拂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竹箫,站在一丛翠竹的后面,竹叶刚好挡住她的乳房和下身,她边吹边扭动柔软的腰肢,在幽怨的箫声中殷萍半裸的身子和脸上陶醉的表情显得极为妖冶!忽然,周济世听见背后一阵风声,他虽然不是一流高手还是感觉到了,已经来不及回头,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肩头已重挨了一下,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周济世不敢回头,顺势又是几个翻滚,刚一挺身,一把短刀当胸刺来!此时正是周济世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但求生的欲望使他本能又一闪,同时他也看清,刺出这一刀的正是目露杀气的蓝妮。

短刀擦着周济世的左胸斜斜穿过,衣衫和皮肉被割了一个大口子,周济世哪有时间看伤势,眼见蓝妮这一刀软弱无力,分明是没有内力,他伸手抓住蓝妮的手腕,向怀中一带,想要擒住蓝妮,这时身后的脚步声已然临近,只好一掌击在蓝妮后颈,将蓝妮打昏;又把蓝妮向后一摔,以阻挡追兵,他自己双脚用力,一个前扑,跳过了一丛花草。

只听哗啦一声,身后的花丛已经被扫倒了一片。

脚刚刚落地,一根木棒径直向自己的小腿扫来,周济世的内力、拳脚功夫只是二流,但是轻功着实不弱,再次提气,纵跳,已然飞过来袭人的头顶,从整齐的穿着和婀娜的身姿来看,不是一直躺在床上养病的萧红又是谁!周济世身体在空中潇洒的一个90度转身,轻轻落下。

萧红恨自己力气小,内力又失,眼看着平日例无虚发的一棒落空,没有任何办法。

这时,萧声一变,发出短促、激昂的音节,一阵锁链响,周济世看见刑飞满脸通红,手持一条种草药的铁铲气势汹汹向自己奔来,丝毫不象武功尽失的模样。

周济世厉声喝道:“刑飞,不要命了吗?”刑飞好象闻所未闻,脚下虽然磕磕绊绊,行走却极为迅速,转眼间又到了眼前,再次挥动铁铲,劈头砍下,这一招又快又狠,舞动中含着内劲,俨然是一个内家高手!周济世大骇,心中暗叫:“糟了,上了殷萍这个婊子的当了!”原来这几天殷萍在采药、制毒当中,自己暗中养了一只能用声音控制的野蛊,因为周济世饮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见刑飞人高马大,偷偷给刑飞种上。

这蛊毒发作时,能全部激发人体的潜能,原来全身的禁忌全部失效,不但内力恢复,而且力气惊人;但有一点,药性发作时此人就会迷失心志,全然不顾任何危险,完全听从蛊虫主人声音的控制,这次殷萍就是利用箫声控制了刑飞。

刑飞这时势如疯虎,手中的招数完全是大开大阖,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周济世武功本来与刑飞在伯仲之间,但身上已有两处伤口,刑飞又力气大增,几个回合过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险险被刑飞的一铲切掉半个脑袋。

“三十六计,走为上!”周济世眼见萧红提着木棒,殷萍裸着身子正向自己合围过来,心中暗自盘算,一面又躲开刑飞一记狠招。

看着周济世一瘸一拐的逃走,箫声又变,这次却是极为刺耳,周济世从老远的地方仍能感到殷萍微睁双眼中狠毒的目光。

“这个婊子,落到老子手里,非操死她不可!”这时刑飞狂兴大发,已经挣断了锁链,更是飞一般奔来。

吓的周济世连续几个急转,暂时拉开了一段距离。

周济世对这个住所异常熟悉,不想刑飞竟然在失去心志的情况下也是一步不落,殷萍和萧红却不行了,因为不懂五行术,看着周济世就在眼前,却是走不到地方。

刑飞对地形完全是靠着原来直觉在行走,在一阵追逐之后,已经被周济世渐渐拉开。

这时殷萍已经看不清周济世和刑飞两人了,急忙换了竹箫的声音,想把刑飞招回,周济世何等聪明,悄悄打开机关,刑飞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被一张大网兜头罩住,虽然用尽了气力还是无法挣开。

周济世去了这块心病哪里还把3个柔弱女子放在心上,这时胸口的伤在刚才剧烈奔跑下已经绽开,疼痛不止,肩伤也开始发作,周济世心中琢磨着狠毒的法子处置几个人,返身向箫声中镇定的走去。

箫声忽止,周济世还是看见了殷萍,此时她目光呆滞,但表情刚毅,看着周济世一脸狞笑的走近,居然神情从容,面无惧色。

“你这个婊子,看老子整死你!”周济世一把揪住殷萍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上,但殷萍挣扎着起来,不说话,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着周济世,好象看一个正在变戏法的小丑,这目光更让周济世怒火中烧,劈头盖脸向着殷萍一顿暴打,打的殷萍口鼻流血,直到昏死过去。

周济世发泄过后,这时才发现蓝妮和萧红不见了!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围寻找,蓝妮刚吃了周济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着;但是穿着整齐、没有佩带铃铛的萧红却真的不见了,周济世忙寻着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水面上发现一条彩色头巾,显然萧红已经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周济世不敢再追了,因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里面的殷萍和蓝妮醒来说不定又会搞出什么花样也未可知。

周济世明白,萧红从小就长在这片森林中,这一走就象鱼游进了大海,逃生的可能性极大,也就是说,自己刚刚发掘的这块宝地没用了,自己得搬家,而且象丧家狗一样东躲西藏,因为她会带来野蛮、凶狠得苗人,周济世在中原时就听说过苗人吃人心、喝人血得故事;想到这些,周济世更加愤恨殷萍,转身回去从网中救出刑飞,没有了箫声控制,刑飞已经恢复了原状,刚才得一番惊心动魄得追逐和拼杀让刑飞筋疲力尽,周济世瘸着腿,拖着象死狗一样的刑飞走了回来。

周济世将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张开绑在桌子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成钝角,牢牢用绳子栓住,使得阴户大开,又将蓝妮双手绑在背后,这才用凉水把两个人浇醒,殷萍的眼光依然镇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顾的神气,蓝妮好象已经知道周济世要干什么,吓的小声哭了起来。

“你这个婊子,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妈的,萧红那个母狗还没干过,也让你放走了!”周济世破口大骂,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内侧一阵狠打,殷萍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最后疼的又死了过去。

蓝妮吓的大叫:“住手,快住手!”周济世又回身冲着蓝妮雪白的身子一阵乱打,蓝妮丰润的臀部和高耸的乳房顿时出现几条血痕,蓝妮没有殷萍那么坚毅,厉声尖叫起来;周济世折磨人的方法无数,尤其对女人,他专门找柔嫩的器官打,不一会儿,蓝妮的花瓣周围和乳房也红肿起来;殷萍在蓝妮的惨叫声中醒来,向周济世骂道:“你这个畜生,有种冲我来!”“我会的,我会操死你的,我会喝光你的阴精的!”周济世恨恨道。

周济世本想自己提枪上马,但是刚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无力,身上的创口隐隐作痛,忙回身取了伤药敷好,一边想着处置蓝妮和殷萍的办法:蓝妮性格软弱,虽然被上了几次,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的娇羞,和她交合起来千娇百媚,令人百玩不厌;殷萍性格刚强倔强,而且主意花样百出,是3个苗女中的主心骨,自己稍不留神说不定就得把命丢了,刚才这场变故肯定是主谋;所以要把刚刚配置好的变种“迷情春蛊”给殷萍服下,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蓝妮则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现在肯定得考虑搬“家”,要不然被几百个凶悍得苗人攻击可不是好玩得事情,这次一定得给剩下的两个苗女一个教训,尤其是殷萍,干她个半死,蓝妮在一边看着,也得吓个半死,看她以后还敢有贰心。

自己想着却一直提不起性来,忽然一眼看见萎靡不振得刑飞,心道:“这个小子已经没用了,不过现在还得最后用一次!”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枪不倒丸”给刑飞吃了,又撬开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采阴粉”,殷萍知道周济世又要摧残自己,破口大骂,周济世恨恨道:“你这只母狗,一会让你叫亲爹来求我!”“来,刑飞老弟,这么多天让你过干瘾,现在就真枪真刀干一次!”刑飞吃了金枪不倒丸之后,虽然身体极为困倦,但药力一催,心中欲火大盛,他被殷萍中下蛊毒之后,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蛊毒是利用声色驱动刑飞,所以刑飞对殷萍的裸体极为敏感,在淫药和殷萍白嫩的躯体的诱惑下,刑飞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济世毫不逊色的肉棒,此时肉棒已经膨胀,龟头呈发亮的暗红色,一只龟眼正视着面前的秘洞……殷萍好象知道大限已到,向蓝妮凄声道:“姐姐,你要好好保重!”又向周济世道:“你这个畜生,我殷萍变成鬼也饶不了你!”“我会让你作色鬼的!”周济世淫笑着揪着殷萍的一对山峰道。

这时,刑飞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直挺挺举着肉棒一下子冲了上去,粗大、黝黑的肉棒毫无遮拦的进入殷萍的蜜道之中!于是两具洁白的肉体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来,伴随着阴茎出入秘洞和两个人因为兴奋发出的淫声,周济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肉棒,喝令蓝妮来为自己口交。

药力渐渐使两个年轻的肉体变的疯狂,殷萍已经被淫药控制住,开始不顾一切的发出野兽般的狂叫,周济世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知道殷萍已经到了第一次高潮了,马上就要泻身了,忙推开神情呆滞的蓝妮,径自去屋内拿来杯子和毛巾,准备痛饮殷萍的阴精。

但是他回来后发现情况却有所不同,殷萍的脸上忽然呈现一股黑气,刑飞脸上出现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动作变的僵迟下来,从殷萍蜜道流下来的阴精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颜色,并散发着一种辛辣的气息。

周济世大骇,忙把刑飞拉开,他发现刑飞身子没有一点气力,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巨大的阴茎比刚才肿胀了几乎一倍,下身完全变黑,殷萍的神志这时不知为何变的异常清醒,她喃喃道:“周济世,这次便宜了你!”脸上黑气骤浓,白皙的颈子再也支撑不住美丽的脸庞,头一歪,嘴角流出一股黑血,慢慢合上了双眼,俨然不行了。

周济世被眼前的情景惊的目瞪口呆,抻舌不下,他是大行家,知道殷萍一定用了苗人特制的毒药放进自己的阴道,毒死了刑飞,刚才自己若是强行上马,后果和死在地上的刑飞一个样!想到这里,不禁一身冷汗:“蛊经”太过艰深,估计后面的章

节里会有,现在他只看了一小点儿,并不了解其中的奥妙。

蓝妮也被眼前的情景惊的骇然,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由于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倒在桌旁放声大哭,足见姐妹情深。

周济世待蓝妮哭了一会,见她好了一点,道:“蓝妮姑娘,你的妹妹已经死了,再哭也没用了,咱们再来作个交易!”蓝妮此时此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只好含泪点头。

周济世见萧红已经丢失,殷萍又死,生怕蓝妮也起了去死的决心,所以决定用怀柔政策先安抚一下蓝妮。

道:“一会儿我许你把殷萍身子埋了,也不追究、处罚你,但是你得先把这件事给我说明白。!要不然我就先给你吃了春药,干死你,让你和殷萍的光着身子被风吹雨打,让野兽毒虫撕碎你们。”蓝妮此时只想把殷萍好好洗干净埋了,忙点头答应。

原来殷萍在养伤、采药的几天里,秘密和蓝妮商量,先自己配置了蛊毒,制住了刑飞,又让萧红装病不起,企图在周济世松懈之时一举击杀,但是不想刑飞一击不中,而且自己姐妹几人对这里的地形、阵势也一窍不通,被周济世逃掉;殷萍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性子刚烈,眼看自己和蓝妮姐姐每天被周济世奸淫,感到无比的痛苦,而且周济世还要配置“迷情春蛊”,显然要用在3姐妹身上,那更是要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自己的蜜道内种下毒药,这种毒药是苗家女子世代流传,一旦可能被其它仇家、对手捉住,就种下毒药,敌人在强暴时就会同归于尽。

这是苗家狠毒的方法之一,蓝妮自己也知道,但是殷萍这一招却没和蓝妮说。

这次行动殷萍也并未完全失败,至少萧红跑了,这一跑就意味周济世再也不能用全族人和萧红的性命作为威胁的筹码,所以她还是达到了部分目的。

周济世呆了半晌,给蓝妮松了绳索,让她悲悲切切的去处理殷萍的尸体,自己慢慢思索着对策。

刚刚制成的“”还得给蓝妮服下,然后迅速交合3次,基本上就可以制住蓝妮,这样也解去了后顾之忧,随着交合次数得增加,蓝妮就会中毒渐深,7天之后最终完全迷失心志,成为自己的药人,还有得考虑搬家,可是因为自己还有几味毒药没配置成功,这里的条件得天独厚,真是舍不得走。

但是还是性命要紧,周济世心想有“蛊经”在手,什么调治不出?于是匆匆收拾东西,各种药物、干粮,武器和衣物。

等蓝妮回来天已黑了,周济世自己先生火做饭,让洗净了身子,逼她服下“速效迷情春蛊”,然后一夜之间连续和蓝妮交合3次,蓝妮虽然心中凄苦,后来在周济世的调教下还是到达了高潮,同时也被周济世用言语侮辱的流下高潮中的眼泪;周济世也是全心全意,当夜泻了3次,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周济世和蓝妮起身,收拾好随身应用的东西出发,周济世不想走远,他深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决定在附近找个住所,萧红带领苗人来找他,找不到一走,他还可以再回去,在近处和苗人捉迷藏很刺激!茂密的原始森林里找了多时才找到了一间小木屋,这时天色已经傍晚,周济世见识多广,知道这是成群猎人在打猎时居住的临时休息场所,一年也不见得有人来,果然进屋之后发现满屋的灰尘,居然也有一般起居的物品,如水罐、木床之类,在屋顶居然发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粮食,周济世大喜,决定在这里临时住下,为了保险起见,周济世把周围仔细巡视了一回,水源也离此不远不近,又在木屋周围草草布下阵势,这才回到屋内。

蓝妮显然受了“迷情春蛊”的影响,神志开始混混沌沌,整天不见几句整话,对周济世的命令却是言听计从,周济世怕林中毒虫和荆棘伤了蓝妮,允许她穿好了衣服,却不许她着亵裤,为的是平时自己兴起时撩起短裙就可以奸淫蓝妮。

眼看蓝妮痴痴坐在木床上,浓密的阴毛从短裙中隐现,在陌生的环境中和女人交合也是周济世的一大爱好,他走上前去,一把掀起蓝妮的短裙,同时分开白嫩的大腿,用手胡乱在蜜道内揉搓,蓝妮这些日子被周济世调教的已经非常敏感,加之神志不清,没有抚摩几回,淫水就流了出来,周济世也不去除蓝妮的上衣和鞋袜,双手将蓝妮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巨大的肉棒,径直插入蓝妮的蜜道,在肉棒的抽插下,蓝妮一会就兴奋的淫叫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头淫兽,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海洋中,周济世被蓝妮的浪叫所鼓舞,大力的抽插着,很快达到了高潮。

木屋中洋溢一片春色,屋外是一片沉沉的夜色!一只不知名的怪鸟在屋顶稍作停留之后,发出几声怪叫,扑扇着翅膀飞走了,瘫倒在床上的周济世没有主意到蓝妮的淫荡的眼睛里忽然闪耀着一种明澈的光亮,蓝妮好象想起了什么……周济世每天还是研究蛊经、研制毒药,蓝妮作饭、采摘、狩猎,虽然内力已失,神志恍惚,但蓝妮这些事情已经作了10几年,还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非常轻松。

可是7天过去了,蓝妮却并未象蛊经中所述,完全听令于自己,虽然白日痴痴迷迷,夜里却是很清醒,每次周济世要发泄都得仔细调教,有时还要言语威吓,周济世搞过的女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蓝妮并未被药物完全控制,夜里他还是给蓝妮手足系上铃铛,并用锁链锁好,防止她夜里袭击自己。

周济世有些不明白:“难道是药剂的量有问题,还是交合的时机掌握不对?看来什么东西都得仔细试验,没有10个、8个活人当靶子还掌握不住呢?”令周济世更加害怕的事情出现了,中午时分,周济世还在屋内调制毒药,作为调剂,周济世让蓝妮在窗前裸着身子唱苗家的歌谣给自己听,不想蓝妮的声音极为高亢,声音在林中远远传了出去,周济世并没在意,寻思这周围杳无人烟,怕是给野兽听了,不想片刻之后,林中竟传来应答之声,这时双方唱的已经不是汉语,完全是周济世听不懂的苗语,对方也是个女声。

周济世忙把痴迷的蓝妮挡住,让她不在出声,但已经晚了,不多时几个苗家装束的青年男女到了木屋附近,其中一人就是前几天跑掉的萧红!而萧红一眼就看见了还向外张望的蓝妮:“蓝妮姐姐在这里!”她大声吆喝。

两个身强力壮的苗家后生想要争功的模样,迅速接近,周济世放下手中的活计,放眼看去,那两个人身手敏捷,但是丝毫不向会武功的模样。

心念一动之际,两个人已经触到周济世设好的机关,其中一人被一只毒箭射穿了咽喉!另一个人被一个活绳节吊了起来,吓的那人扔掉手中的武器,哇哇大叫。

第二十五章

作者:雨霖铃但苗人生性强悍,5、6个苗人竟然不顾死活争先恐后向木屋冲过来,有3个人又中了埋伏,全部掉进陷阱内,被削尖的梭镖钉死;另外两个人已冲过了封锁,来到木屋门口,周济世已经看出他们不懂武功,提了单刀破门而出,两个苗家勇士还没有明白,已经被这个在中原只排2流的周济世砍翻,眼见是不能活了。

周济世通过这几天知道,苗人的武功是从舞蹈演化而来,平时他们对付大型凶猛的猛兽多半靠人多和陷阱、毒药,中原的武功已经发展了上千年,不知要强多少倍,周济世估计对付7、8个人不成问题,蓝妮、萧红、殷萍从小请了汉家的武林人士调教,其余的普通人家儿女吃饭还不能保证,也只是这3个族长和长老的孩子才能有这种待遇。

蓝妮、殷萍、萧红等人的武功在苗家算是一流高手,单个可与周济世比肩,但到了中原实在是不值一提。

萧红身边还只剩下了两个苗族青年,她忙喝住他们,因为前些日子被周济世囚禁,实在是怕的狠了,而且刚才瞬间就失去了7个人,更是另她六神无主。

尖声叫道:“小红!小红!”周济世一愣的工夫,只见一支从未见过的怪鸟从天而降,两只利爪张开比一般人的手还要大,一对翅膀展开竟有将近一丈左右,这么凶猛的东西居然叫“小红”!周济世不敢怠慢,骇然低头,怪鸟巨大的翅膀凌空一扫,旁边一棵小树拦腰折断!声势之猛,实在惊人!但周济世岂是等闲之辈,从怀中取出一把毒针,趁着怪鸟没有回转之际撒出,怪鸟顿时发出一声悲鸣,周济世大喜,他知道这种毒针只要中了一枚,大象、水牛也会倒地不起,怪鸟俨然是不知何方的神物,中了数枚毒针后竟然不死,带伤发出一阵一阵的怪叫,巨大的翅膀将高空的树尖扫倒了一片;最后越飞愈高,不知所终。

周济世再看萧红,已然带着两个随从隐没在茂密的丛林中了,此时林中充满了口哨、厉叫和芦笙的声音,显然萧红已经向族人发出的求救信号。

周济世知道这里已经不宜再停留,忙吆喝蓝妮穿衣服,收拾东西,蓝妮好象被怪鸟唤起了什么,平时脸上痴迷的神色减去不少,好象在努力回忆什么,周济世大怒,向着蓝妮肥美的臀部狠打的一巴掌,蓝妮大叫一声才回过味儿来,急匆匆忙活。

周济世也把各种最近几天炼制的毒药都收拾好了,这才带着蓝妮出门,顺便用火镰把木屋里的干草点着了。

周济世没办法,他知道这次算计失误,应该带着蓝妮躲的远远的,现在只能顺着林中的河流向上游走,回到原来的那个住所,那里机关重重,起码可以多坚持几天。

但是更为可怕的事情来了,周济世听到了狗叫,狗!完了,苗人带着猎狗来追捕他了!这一次看来是凶多吉少。

果然,不出半天,周济世就被一伙苗人发现,他们不知道周济世的厉害,双方一交手,被他用单刀和毒药杀死大半,有三四个又漏网了。

这下周济世的逃跑方向暴露,越来越多的苗人向这里聚集,幸好他们怕伤害蓝妮,否则周济世早就被各式的弩箭和梭镖射成刺猬了。

眼看苗人越聚越多,到了傍晚时分,已经将近100人,周济世自己掂量怎么也不是对手了,蓝妮随着夜晚的降临也越发清醒,开始挣扎,拒绝和周济世前进。

周济世不得已用绳索把蓝妮双手捆起来用绳子牵着走,蓝妮可算是他最后的一张王牌了。

最后,路还是到了尽头,周济世在到达山谷的瀑布前被团团的苗人围住,眼看那个堡垒就在几百步以外,周济世也是无可奈何。

只好把蓝妮摆在身前,背靠着一面石壁,避免四面受敌,单刀放在蓝妮的脖子上,苗人吓的不敢前进,生怕周济世一怒之下杀了蓝妮,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不多时,一个身材高大、面目威严的苗人被一群苗人簇拥着走了出来,此时蓝妮已经完全恢复了神志:“爹爹!”原来这个人是蓝妮的父亲,苗族这个村落的族长。

只听蓝妮的父亲大声道:“蓝妮,我的孩子!你是咱们苗家的好女儿,你死后一定会升入天国!”回身喝道:“弓箭伺候!”顿时,30多个苗家青年手持弩箭站到了前排,原来苗家虽然开放,对女人的贞洁却看的比汉人还重,蓝妮这些日子落在一个淫贼手中,绝无幸免之理,即使把蓝妮救下来,将来也会被族人看不起。

自己的女儿失去贞洁对族长的声望极为不利,所以他决定用蓝妮的性命保全自己族长的地位。

周济世大骇:“喂,你女儿的命就不要了!”族长痛苦的转过身子:“放箭!”周济世绝望了:“完了”,想着这些年来在自己跨下被凌辱的女子,坚贞不屈的寡妇、官家的小姐、各种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这辈子没白活!”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这时,乱箭齐发,周济世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仿佛是千手如来,几十支弩箭竟然被他在瞬间不费吹灰之力一下抄到了手中,众苗人也是大惊,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黑衣人竟然不知道从何而来!更加令周济世吃惊的是黑衣人反手一甩,好象长了眼睛一样,他手中的弩箭发出破空之声,竟不亚于弩箭发出的速度和力道!前排的手持弩箭的苗家青年全部咽喉中箭而亡。

苗人大乱,但见黑衣人一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单刀,周济世是江湖上的大行家,一看就知道此刀是好刀,决不在昔日魔教教主的魔刀“饮血”之下,惊愕之间,黑衣人已经冲进了苗人的人群中,只一刀已将族长的脑袋砍下,苗人大怒,他们生性强悍,各种标枪、砍刀、棍棒一齐落向黑衣人,周济世看这个黑衣人身材也就是和自己相仿,属于比较矮的那种。

黑衣人脸上还蒙着一块黑布,只露着一双眼睛,但是身材却显得十分粗壮。

眼见各种兵器到来,黑衣人不知怎么一闪,已经到了外围,手起刀落,眨眼之间已经砍翻了10几个人。

周济世久在江湖,也见过几个一流高手,但是却从未见过武功这么好的人,眼看黑衣人形如鬼魅,不论苗人如何凶狠、强壮,他却用更为快速、凶猛的招数,或者用刀、或者拳打脚踢把他们杀死,周济世用毒杀人无数,但是这种直接赤裸裸的近身战法看的周济世目瞪口呆,抻舌不下。

脑浆、鲜血、残肢断体飞溅,苗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多时100多人只剩下了10几个,苗人再生猛也怕了,不知从谁开始,众人四散奔逃,黑衣人回头:“周济世,拦住河里的两个!”言语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自己从地上拣起一把鹅卵石,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洒出,又有7、8个苗人中招倒地,周济世也明白过来,提刀在河滩里追杀两个顺流而下的苗人。

周济世杀死了一个苗人,另一个已经逃到了树林边上,周济世心想怕是要追不上了,只听见林中一声惨叫,一会林中走出一个提刀的苗家装束的老人,看衣着显然也是个首领。

周济世正踌躇着要不要上前交手,黑衣人已经赶到,喝道:“周兄,不要动手!”老人看着黑衣人:“我女儿呢?”黑衣人一指:“那里!”大家走近一看,萧红正躺在一棵树下,原来刚才不只什么时候黑衣人已经点了萧红的睡穴。

这个老人原来是萧红的父亲,这支苗家部落的长老!黑衣人看着正迷惑不解的周济世,笑道:“周兄,到家了,还不请我们到贵府坐坐?”“什么?”周济世装糊涂。

“到家了,也该请帮忙的喝口水呀!”萧红的父亲这时向着黑衣人一拱手:“此次成事全凭秦大侠鼎力相助,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说着还向周济世一点头。

“好吧,萧族长,把东西拿来!”黑衣人一伸手。

萧红的父亲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恭敬的递给黑衣人,弯腰抱起昏睡的萧红。

“她不要紧,过6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怎么对她说不用我教了吧!?”“这次行动,一共109人,除了我女儿,连蓝族长和殷长老都舍身战死,只有这一个漏网,还被老夫斩了,我就说这位大侠……”他看着周济世接着赔笑道:“也死了。”黑衣人淡然挥手:“好吧,回去好好当你的族长吧!?”萧红的父亲向着黑衣人行礼之后,转身乘着夜色钻入林中。

“既然周兄不愿带路,我就反客为主了!”黑衣人抱起蓝妮,夸奖道:“好漂亮的苗女!”“周兄请!”黑衣人大步向瀑布走去。

周济世尴尬的跟在后面,这时他忽然觉得黑衣人的身材比刚才高了不少。

黑衣人却早已走到山壁间,伸手朝石壁上一摸,瀑布的石门升起,黑衣人抱起蓝妮娇躯,也不向周济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门之内走去,这时周济世也顾不得满腹的疑问,随着黑衣人之後窜进洞穴之内。

(待周济世进了洞穴之後,黑衣人随即朝墙上石笋一扳,洞口石门再度缓缓关闭。

黑衣人好象比周济世还熟悉这里,他带着周济世径直走进平时住人的屋子,伸手扯断蓝妮身上的绳索,让她去生火作饭,黑衣人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扯下脸上的黑布,向周济世道:“周兄,咱们作个交易如何?”周济世细细端详,却还是不认识,只得道:“我还不知道这位大侠的名号,别哭了半天还不知谁死了!?”“我叫秦歌!”黑衣人的身材好象又高了一截。

“哪个秦歌!?”“大漠秦歌!”周济世吓的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大漠秦歌!”天那,难道面前这个看不出岁数的黑衣人就是年纪21岁但已经名满天下被排在江湖10大高手之列的秦歌,据说他的排位还在六扇门第一高手铁捕“天罗地网”彭旭之上,这秦歌师承无人知道,与人交手时武功甚杂,连彭旭也只知道他17岁从西北大漠出道,传闻秦歌曾在大漠杀马贼驱狼群,出道中原后短短4年之间,历经大小100多战,无论黑白两道从未失手。

而且还数次帮助宋军痛击金军,与朝廷中的主战派交情甚好。

这秦歌为人豪爽侠义,江湖上有人送他一付对子“敢称荆轲非好汉,今有秦歌是男儿!”虽然击败了不少武林中名家子弟,却赢得了不少人的心,尤其是许多妙龄少女,更是希望能得到秦歌的青睐,哪怕是看到他一眼也行,周济世平日一听到秦歌的名字就头痛,秦歌去的地方他是避尤不及,所以还真没有见过秦歌本人。

秦歌拔出腰间的宝刀:“这把刀名曰‘小楼一夜听春雨’,以当年魔教教主的情人小楼的闺名命名,与”饮血“齐名,正是在下的佩刀。”周济世冷笑道:“秦歌乃是白道有名的大侠,怎能与周某人谈协议?莫非秦歌大侠要和周某人玩猫和老鼠的游戏?”秦歌笑道:“旁人无知,哪里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周兄难道不想听听我这个交易的内容吗?”周济世道:“愿听秦大侠细说端详。”秦歌道:“附耳过来!”……周济世道:“要是我不同意呢?”秦歌面上一寒:“江湖人称杨影正在追杀淫贼周济世,我正想拜见一下”影子杀手“,正愁没有见面礼呢?蓝妮,进来!不要在门口偷听!"蓝妮走进来,这时屋里已经很暗了,秦歌拉过蓝妮,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淡然道:“我知道你恨我,你看我把周济世的手筋、脚筋挑断,废了他的武功,给你折磨他到死,然后放你回去找萧族长报仇怎么样?”蓝妮白天眼见这个叫秦歌的人杀人如麻,把自己的父亲也杀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回答。

秦歌又道:“没关系,没有别的要求,你只要今晚好好伺候我就行,我也有10几天没碰过女人了。”说着隔着衣服轻轻抚摩着蓝妮的一对椒乳。

周济世忙赔笑道:“秦大侠哪里的话,在下在说笑呢?蓝妮,把我包裹里的蜡烛点着,把酒菜端上来,在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向大侠请教呢。”蜡烛点燃了,周济世用银针试过酒菜之后,叫蓝妮在一旁伺候两人,让秦歌坐了上手,自己在下手饮酒谈天,他说的尽是江湖的一些采花逸事,自己的亲身经历加上添油加醋,说的自己都心猿意马,不住的用眼角瞟衣衫不整的蓝妮,秦歌却十分稳健,他说的却是关于魔教的事情,周济世尽管不乐意听,还是装作津津有味耐心听着……魔教源于波斯,在前朝传入中土,后被方腊教主所用,开始并非叫魔教,而是叫拜火教,又称明教,因为明教的教徒不食荤腥,为世人所不解所以称之魔教,又因教徒经常帮助贫困百姓与官府作对,所以历代官府都进行镇压,这样明教受到了官府和武林各个门派的夹击,尤其20年前,武林中10大门派和五十多个帮会同时攻击明教,明教全军覆没,导致明教教主的两把魔刀“小楼一夜听春雨”和“饮血”全部流失民间。

秦歌叫蓝妮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道:“你可知道”迷情春蛊“为何到了夜里就不好用了?蓝妮,告诉他!”蓝妮吓的脸色苍白,不敢说话。

秦歌用力把蓝妮抱起来让她面向下趴在自己怀里,掀开蓝妮的短裙,一把扯去蓝妮的亵裤,蓝妮结实白腻的美臀暴露在烛光下,“你看,这里有个黑点看见了吗?”秦歌分开蓝妮修长秀美的双腿,用手指点着。

周济世心道:“蓝妮身上我什么没见过?”还是伸过头去看,一看之下,果然在蓝妮的美臀上有一处黑点。

蓝妮听着两个男人在评点着自己的身体,感到无比的屈辱,强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知道为什么吗?这个恐怕蓝妮姑娘没告诉你吧?。”秦歌把蓝妮拉起来,让她两腿叉开,面对自己骑在自己身上,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苗人各个部落之间为了防止被其它部落俘虏后用蛊制住,各个长老小时侯在家人身体上种下一种草药,这种草药在白日不发作,一旦到了晚上,药性发作,就可以暂时压制住蛊虫分泌的毒素,这种药草药力可以到百年,你的《蛊经》上可没有说,这种草药秘方极为隐秘,好多部落已经失传了。”“你一定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秦歌喝了一口酒:“本教的藏书阁此类书籍浩如烟海,小小蛊经不过是九牛一毛?”周济世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了。

秦歌又道:“你号称是”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可知道世上什么毒药最毒?周济世心中一动:“当然不是孔雀胆、鹤顶红,而是”七心海棠“,这是家师四十年才培育出来的。”“听说凡是中了”七心海棠“的人死前都会面露微笑,而且”七心海棠“之毒据说没有解药,只有事先服用才行?”周济世道:“教主为何说这个?”秦歌阴森森道:“这只蜡烛快燃尽了,你还不再燃一只?”周济世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教主饶命!”秦歌解开自己的上衣,原来他的前胸挂着一块形状宛然的玉石,森然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周济世磕头道:“属下不知。

教主饶命!”“告诉你,这叫”金香玉“,能祛百毒,这”金香玉“天下只有三块,昔年本教教主只有2块,一块自己佩带,另一块送于情人”小楼“,我这是第三块!你这叫有眼不识金香玉!好了,念你是初犯,饶你一次,起来!“秦歌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在蜡烛上点燃了,随手一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样,火折子将屋内四角的油灯依次全部点燃又慢慢飞回到自己的手中。

秦歌吹熄了蜡烛和火折子。

此时的周济世已经冷汗涔涔,战战兢兢了。

秦歌把面带微笑的蓝妮从身上挪开:“又浪费了一个女人!”,蓝妮耳中还能听见两个人的声音,但是身体已经不能动了。

原来周济世刚才点燃的蜡烛中就含有“七心海棠”,他暗自服下解药,想在不知不觉中杀死秦歌,不想一只蜡烛要燃尽了,蓝妮已经中毒,自己服下的解药药力将尽,马上自己就要中毒了,而秦歌却岿然不动,显然已经有所准备。

周济世这才跪下求饶,他现在才从心里彻底归降了秦歌。

“好吧,你一个人在这里也很寂寞,我明日去萧族长那里,叫他给你送两个别的部落的苗女来!这个老东西你不要担心,为了当上族长他已经和我联手,这块地方就是我们的了,再说原来就是我们明教的。

一个月后你去扬州”万花楼“前面的”四海“酒家拿这个去找掌柜的!他会告诉你该干什么!”秦歌把一只写有“快意恩愁”的碧绿腰牌扔在周济世的面前。

“好了,我追你已经20多天了,幸好萧红这个小姑娘跑了回去,要不然真的费工夫,你出去,我要睡了。”

第二天清晨,周济世见到秦歌时,发现他和昨天完全不同,秦歌的身材极为高大威猛,面目英俊,一双忧郁的眼睛中露出与年纪极不相乘的老练和沉稳,周济世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作了一个梦,秦歌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不认识了,别忘了,你要照我说的去做呀!”说罢,飘然而去。

过了几天,萧族长果然送来两名从其它部落掳来的苗家少女,虽然比不上死去的蓝妮美丽,却也是青春可爱,周济世大喜:“终于可以有地方出火了,而且还能用她们验证自己炼制的药物效果。”一个月后周济世出了苗疆,在路上就听人说,“影子杀手”杨影与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比武失败,武功尽失,杨影于是散尽家财,谴尽家奴,宣布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周济世极为得意,他趾高气扬到了扬州的四海酒家……,从此他就俯首帖耳听令于秦歌,平日无事周济世就在各处炼药,扬州“万花楼”和四海酒家都是秦歌暗地开的,平时也少不了美女可以玩弄,尤其是刚到“万花楼”妓院的少女,周济世更是“急先锋”,他是此中的高手,每一次用不了多久都能把那些哭哭啼啼的少女变成人人可上的荡妇。

这期间,他又认识了太湖双鬼童本本兄弟。因为采花,童本本的弟弟被车雪晴所杀,正巧秦歌有令让他去江南招摇,于是约了童本本去搞车雪晴,不想车雪晴被别人先上手了,他两却鬼叫门一样碰上旷如霜和谢小兰,秦歌叫他来也没安排什么事情,只让他在这一带折腾一下让人知道周济世来过就行了,所以周济世也是为所欲为,没费什么气力就将旷如霜和谢小兰拿下,这两块美肉实在是近年来罕见,尤其是武艺高强的美丽侠女,更是让周济世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虽然死了童本本,他一点也不心疼,暗地里他都希望秦歌死了,自己好成为一个自由的人!【本篇已完!支持作者!】

乱伦区域 0102章 偷奸妈妈

这是发生在10年以前的事了,我是70后出生的,是三口之家,爸爸妈妈是五期干校的同学,后来结合了,其实我的哪个年代里还没有接触到或知道乱伦什么的,我和妈妈之间是偶然发生的。

爸爸和妈妈有很多的同学和朋友,他们经常会在一起聚会,我记得小时候都是在每个人的家里,后来可能条件都好了就都去饭店了,后来又改到每个人的家里了,因为这样爸爸和那些叔叔可以打麻将,妈妈和那些阿姨可以聊天在做菜什么的,其实主要原因是他们怕在饭店喝多了有丑态,在家里会方便些,那次是在我的家里。

有10多个人,他们有的管我妈妈叫大嫂的有叫弟妹的,他们都说,妈妈以前在外面不怎么喝酒,总要照顾爸爸,这次在自己家可以多喝些,那些阿姨也附和着,东北人都挺能劝酒的,他们从中午12点多喝到下午4点多,都喝的差不多了,爸爸当场就醉了,是我和一个叔叔把爸爸搀扶到卧室的床上的,妈妈则是手扶着门框站在门口送他们走。

我把那个叔叔送到楼下,打车送他们走后我回到家里,我想爸爸和妈妈都喝多了会不会有什么事,我想去看下他们,实话,那个时候只是出于关心,打开他们的房门,爸爸在床上打着呼噜睡的很熟,妈妈没有在房间,卫生间里到是有声音,我想妈妈肯定是去吐了,于是我来到卫生间门口敲了几下门,打开门后我看见妈妈抱着坐便器吐呢。

好象很难受的样子,她看见我进来了还和我说话了,但声音不大,而且舌头也有些大,我听不清楚,妈妈又吐了一会,我看没有什么大事了就把妈妈搀扶到他们的卧室,我就出来收拾下残局,茶几上有很多的烟灰和烟蒂,大约有不到10分钟左右的时间吧,他们卧室的房门开了,妈妈穿着睡衣遥遥晃晃的往外走,妈妈的睡衣是一体的中间系带的那种,我见状马上过去扶着妈妈。

我怕她摔倒,也怕她忍不住吐在地板上还得我收拾,我搀扶妈妈的时候就能看见妈妈的乳房,可能是妈妈没有把带系紧,但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快点把妈妈搀扶到卫生间,我迅速的把妈妈搀扶到卫生间,让妈妈在水盆那吐,我帮妈妈拍后背,这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是一些回家的叔叔和阿姨打来的,问我爸爸和妈妈怎么样了。

我含糊的说他们都喝多了睡了,也让他们早点休息,挂了电话等我在到卫生间的时候妈妈已经坐在地上抱着坐便器不动了,我叫妈妈,推妈妈,她只是意识很模糊的回应我,这可怎么办啊,不能让妈妈在这里睡啊,我只用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妈妈架起来,我是从妈妈背后把妈妈架起来的,当时我的身体也不是很强壮,在有妈妈也不怎么配合,所以很吃力啊。

我的房间离卫生间稍微近点,也可能是走习惯了,我就把妈妈扶到我的卧室了,但我没有别的想法,把妈妈放到床上,给她盖好毯子,我就出来继续收拾残羹剩饭,能倒的都倒了,等我收拾完了,我突然想起来要是妈妈在吐怎么办啊,肯定不能在出来了,我就到卫生间用水盆接了些水,我想妈妈要是在吐可以吐这里,以前看过妈妈这样照顾过爸爸。

当我端着水盆进屋的时候,眼前的一目把我惊呆了,妈妈身上的毯子掉到地上了,睡衣也列开了,两个乳房露在外面,妈妈下面穿的是白色的内裤,怎么不知道怎么弄的,中间兜着逼的布都聚集在一起了,一些逼毛也露出来了,当时即兴奋又害怕啊,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我赶忙把水盆放到床头,又看了妈妈的乳房和逼毛几眼就退出来了,到客厅里我把电视打开了,可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脑子里总想着妈妈刚才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好奇心还是别的什么的作用,我鬼使神差的又回到我的卧室里去偷看妈妈,妈妈的样子好象睡的很熟啊,也有轻微的呼噜声,我看着妈妈的样子就开始手淫了,但脑子里很空白,就是觉得很刺激,我撸了一会,我想妈妈既然睡着了那看下妈妈的逼是什么样子的啊,毕竟现实里没有见过女人的逼啊。

我有了这样的想法但又不大敢去做,怕妈妈会醒,我就轻轻的叫妈妈,还用手轻轻的推妈妈,她没有任何清醒的反映,我的胆子大了些,我来到床下边,看着妈妈内裤边上露出来的黑黑还有点弯曲的逼毛是越来越兴奋啊,我又使劲的撸了几下鸡吧,我开始想把妈妈的内裤全拽下来,但刚拽到妈妈小腹上露出逼毛就拽不动了。

因为妈妈的大腿是分开的,而且屁股压着内裤,我又不敢用全力,我怕妈妈会醒,心想,这样也算是不错了,我用手把妈妈内裤中间兜着逼的布往下拽,这样妈妈的内裤中间就腾空了,妈妈的逼一下子就全露出来了,好多黑黑的弯弯曲曲的逼毛,中间是一条很长的肉缝,妈妈的逼稍微有些分开,露出来两片小肉肉,现在知道是小阴唇。

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两片小肉肉尖有点黑,下边有些红,但又不是鲜红,说不好是什么红,我当时兴奋的不得了,心跳的很快,蹦蹦的,都能听见心跳的声音,拽着妈妈内裤的手也发抖,嘴也干,那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咽了几口唾沫,又用另一只手掐了下拽着妈妈的内裤的胳膊,让疼痛减轻下紧张慌乱的情绪,又深呼吸了几下。

这样心才算是平静了些,我就这样看着妈妈的逼,突然间想闻一下,我就把鼻子靠近妈妈的逼,有点轻微的骚味,现在想想那味道很刺激,我想用手指去感觉下,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的触摸妈妈的逼毛和逼外面的肉,只是轻轻的去触摸,不敢用力,总是怕妈妈会醒,这样摸了几分钟吧。当时时间概念也不清楚了,我是趴在妈妈下边摸的,一边摸还要不时的抬头看看妈妈的表情。

看看妈妈有没有要醒的迹象,看妈妈还是睡的挺熟的,就用食指把妈妈的逼往一边分,这样妈妈的逼又分开了一些,里面有些粉红色吧,里面那些肉还有些褶子,像皱纹似的,我看看妈妈没有什么反映,就两边来回的分开看,但动作都是很轻微的,不敢怎么用力,这样妈妈的逼就有些完全分开了。当时第一感觉就是想把手指伸进去感受下。

虽然妈妈的逼有些分开,但没有明显的洞,也不知道插那我就用手指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轻轻的往前试探着顶,快到妈妈逼最下面的时候手指的第一个指节才进到一个洞里,感觉很热,最起码比我手指的温度要高,当时又是一阵兴奋一阵心跳啊,我又深呼吸。调整下,然后慢慢的把手指一点一点轻轻的往妈妈逼里面推。

直到手指全进去,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啊,虽然进去了,但我也不敢怎么动,还是要抬头看妈妈的反映,确定妈妈不会醒我才敢轻轻的上下左右来回的动动,感觉里面的肉肉很光滑好象也有皱纹一样,食指插了会又换成中指,但都是很轻的,不像现在作爱那样用力啊,这样玩了很久。当时时间感念很模糊啊,突然有了想把鸡吧插进去的想法,可心里又十分害怕,到不是怕乱伦什么的。

因为当时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但想进去的感觉又特别强烈,最后还是兽性战胜了理性啊,我脱了内裤,轻轻爬上床,半趴在妈妈两腿中间,一只手扶着床,姿势很累啊,另一只手把着自己的鸡吧往妈妈的逼那送啊,感觉龟头顶到妈妈的逼了,但插不进去,当时很着急,所以就用力往逼里顶了下,感觉龟头进去一点吧,就当进去那一点后妈妈突然动了下。

吓死我了,我马上跑出去了,连内裤都忘了拿啊,到了客厅一个劲的发抖啊,紧张害怕,那感觉老复杂了,鸡吧也软了,过了会里面没有动静,到是爸爸还在卧室里还有呼噜声,我仗着胆子又走进我的房间,看妈妈还是那样熟睡,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有点放心,经过了刚才的事我有点怕了,但又想,最后只好先摸摸妈妈的乳房吧,妈妈乳房还算是大吧,我一只手握不住,有些下垂了,乳头的颜色还可以,不是很深。

我摸了一会觉得还是要插到逼里啊,但又进不去,怎么办呢,我看妈妈是平躺着,要是把大腿分开些会不会好点呢,我就轻轻的把妈妈的两个大腿往外分了分,比以前开了很多,我又轻轻爬上床,重复刚才的动作,但还是进不去,这可怎么办,我就用龟头轻轻的在妈妈逼那上下来回的轻轻的刮,哎,这样也很刺激,进不去就进不去吧,这样也行,也挺刺激的,我就一边刮一边观察妈妈的反映,妈妈只是偶尔身体会下,腿会动下,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我就这样刮了好一会。

这期间经常会有要射精的感觉,我就马上停止,感觉不强烈在去刮,我刮着刮着当刮到妈妈逼下面的洞的时候感觉龟头能进去点了,我感觉一下子来了,就试探着一点一点往里顶,当整个龟头进去了以后我兴奋坏了,终于进去了啊,这回我就双手扶着床,屁股一点一点轻轻盎前送,快到根部的时候我往前顶了下,一下子就全进去了,就因为这样,妈妈的头由一侧一下转到另一侧,嘴还张了下。

但我来不急反映了,一下僵在那了,好在妈妈没有醒,我挺了一会,才敢轻轻的往外拔出来点,在轻轻的插进去,就这样没几下我就有射精的感觉了,我马上把鸡吧抽出来,站在地上手淫射掉了,然后把精子处理了下,但看着妈妈的样子鸡吧马上又硬了,反正又了一次了,在来一次吧,我第二次又上去,这次比第一次进去容易多了,感觉里面比第一次也热多了。

而且还黏糊糊的,这次我比第一次的速度要快了些,但还是不敢怎么用力,这期间妈妈的身体大腿和屁股偶尔也会动,但没有呻吟声,我当时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啊,也不去想妈妈会不会醒了,只顾自己舒服了,当我在次有了射精的感觉的时候我想拔出来。可拔到一半就射了,是那种一边拔一边射啊,射到妈妈逼里面还有逼外面都是,有些精液还弄到妈妈的内裤和我的床单上了。

兴奋完了我马上把妈妈逼里流出来的精液还有逼外面的和我床单上的都擦干净了,处理完了我把妈妈内裤又提上去,给她盖好毯子,我就到客厅的**上睡了,第二天很早我就起来出去了,因为以前也有锻炼的,等我回家的时候,爸爸走了,妈妈也回她的房间了,我中午和晚上叫妈妈吃饭她也没有出来,说头疼,我也不敢说什么,自己知道做错事了,这样过了很久我都不太敢单独和妈妈在一起,目光也不敢和妈妈对视,过了很久这事才一点一点的淡了,但我始终记忆由新啊,这以后我有了偷窥妈妈的习惯,只要有机会就会偷窥,但不敢和妈妈在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