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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落花若雨(全)-25-27

  

第53章 梦中温柔

最终男人的目光落到一人身上,这美妇容颜极美,穿了一件白色长裙,飘然若仙,骨肉韵婷,笑不露齿,清秀雅致,只不过仿佛在哪里见过。

「她是花魁。」李若雨指着白裙美妇。

「刘晓丽第二,那个穿热裤的第三。」

方美媛噗呲一笑,「说你是色中饿鬼一点不差,没错,你说的三个就是内定的前三,不过次序上有点差别,你知道刘晓丽的合同上要求她必须是冠军,所以你眼中的花魁陆筱竹只能屈居第二了,第三那个叫沈芊倩。」

「陆筱竹,陆筱竹,这么眼熟呢?」

「她曾经是个越剧旦角,我估计你不认识她,不过她女儿可是鼎鼎大名……」

李若雨猛的一拍手掌,「是了,我说的嘛,她肯定是那个我在清华见到的女孩沈泽清的妈妈。」

「对头,正是她,我看陆筱竹即使比不上你的苏小姐,祝小姐,也不会差了许多。那位沈芊倩是通过方澜姐介绍来的,怪的是她经常转弯抹角的问起你,其中缘由我想你得去问方澜才能知道了。」

李若雨点点头,走到方美媛身后搂住了美妇的细腰,「好姐姐,我看她们都不如你,你晚上不陪我,我可是孤单寂寞冷了。」

「呸,你才不会,我这可就要出发了,还有事吗?」

「还真有一件。」

李若雨在方美媛耳旁嘀咕了会,递给美妇一张纸片。

「这是地址。」

「难道是她?你的胆子可真大,我顺路去办。」

************

星辉大厦。

许如芸面前放着几本崭新的时尚杂志,封面赫然是在前些天路易威登慈善秀上,黄蓉和她的大幅照片,旁边歇着刊首语,女王竞妍,花雨黄蓉小胜星辉许如芸。

「还郁闷呢?杂志那些编辑都没长眼睛,我的芸姐怎么会输给她?别看了,咱们去吃点东西。」谭辉走到了许如芸身旁。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那天我的确是输了,我没想到黄蓉的哺乳器官那么发达!」许如芸冷冷的说。

谭辉伏身蹲下,把许如芸转到面前,柔声道,「芸姐,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经历了无数风浪,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何必执着那一城一池的得失?」

许如芸目光变柔,抚了抚谭辉的脸颊,「我并不完全是计较黄蓉与我谁更好看,而是这女人才智容貌均不下于我,我越来越有种强烈的直觉,他日必成我们的心头大患。」

「我不这么看,黄蓉再能,她背后的人也是李若雨和蓝家,现在蓝家自顾不暇,将来还很难说,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许如芸摇了摇头,「你要相信我的直觉。」

「那好,据我所知,黄蓉有个不那么省心的丈夫,据说跟海外一些激进的民主派走的很近,我们不妨……」

「不能急,让我想想,想想……阿辉,在我想清楚前别做决定,记住了吗?」

「恩,对了,家里的本帮菜厨师下个月想要辞职,说是家里有什么事,还得物色一个。」

「让管家去找不就行了。」

「就这么说,宝贝儿,走,去吃饭吧。」

************

李若雨开着车在上海转着,经过一个又一个信号灯,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车内放着柔和飘渺的音乐,与车外滚滚而去的铁流,就像是女人身上的撞色裙,每一个路口都需要去考虑,转向哪里,哪里又是尽头。

不知不觉,天色将晚,车子行到了一处,李若雨向窗外看了看,不由一愣,怎么来到这了?闪烁的霓虹彩灯,东方丽都,记起答应石靖来这儿坐坐,男人便把车停了下来,刚要下车,忽见车子的故障灯亮了几下。

「这么倒霉?」李若雨骂了一句,却也无奈。

站到东方丽都的门口,男人又迟疑了,不知怎么,两只脚像是坠上了千斤,进不进去?磨蹭了会,李若雨不禁哑然失笑,今儿是怎么了?唯唯诺诺的,不就是到夜总会坐会儿,早已熟的不再熟的地方,随即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东方丽都。」

迎宾小姐银铃般的话语,让男人轻松了一点,服务生迎了上来,「先生,请问您几位,需要什么样的包房?」

「要你们这里最好的包房。」

「好的,请您跟我来。」

服务生把李若雨领到一间VIP ,「先生,您看这里可以吗?」

李若雨瞧了瞧,点点头,「让石靖过来见我。」

「你说的是我石老板?」

「怎么,这里有好多姓石的?」

「不是,不是。」

那服务生见李若雨衣着神态不像是开玩笑的人,便说,「我去跟经理说一声。」

「等等。」

李若雨翻了翻口袋,才发觉一点现钞也没带,自从到了恒信,钞票好像就绝缘了,「你去吧,看来小费只好让你们老板给你了。」

服务生将信将疑,走了出去,不大一会,门外脚步声急促响起,石靖领着几个人推门进来,「李先生,李先生,怎么来前不打个招呼?这些小兔崽子可否怠慢您?」

李若雨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笑着说,「老哥,快来坐,好久不见。」

石靖大笑着坐下,挥了挥手,「你们都滚蛋吧,去拿几瓶最好的酒来。」

「老哥等等,烦劳您借我点现金。」

石靖一愣,摸了摸身上,瞪着眼看向手下,「谁有钱?快拿来!」

一个手下掏出一沓现钞递给石靖,石靖又转交给李若雨,男人招了招手,叫过先前的服务生,顺手伸了出去,「拿着,你的小费。」

服务生看着架势,哪里敢接,石靖笑了笑,「你个小王八蛋运气,李先生让你拿着还不拿着?」

等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李若雨看向石靖,「生意还好?」

「托您的福,还不错。」

「老哥莫要跟我客气,咱们兄弟相称。」

「好,兄弟,这场子的地点不错开业这些日子来,虽不能说是日日爆满,但九成的上座是有的,等赚了些钱,我想另选地方,再开一家。弟兄们在台湾佬那抢了些建材的买卖,也还凑合。」

「跟周石六那边怎么样了?」

这时服务生把酒送来进来,石靖满满倒了两杯,「兄弟,不醉不归!」

「好!」

李若雨爽快的干了一杯,想着今天孤身一人,不妨多喝几杯。

石靖抹了抹嘴,「我这的庸脂俗粉,你定然瞧不上,就免了吧。说到周石六那老小子,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无可奈何。」

李若雨笑了笑,「老哥,我倒有个主意。」

「说来听听。」

「来,先喝酒。」

李若雨和石靖边喝边谈,这两人酒量都甚豪,话又投机,高谈阔论,开怀畅饮,说着说着,竟喝掉了六瓶人头马,两人均有些高了,李若雨站了起来,身子一晃,脚步踉跄,大笑着说,「老哥,我今天是甘拜下风了,时候不早,我可要走了。」

石靖搂住李若雨的肩膀,「兄弟,跟你痛饮一次,少活十年我也愿意,今儿既然这样,就别走了,我给兄弟安排了个住处,还有个小礼物要送你。」

「哦?难不成是个娘们?」

两人一阵狂笑,走了出去,石靖叫过三豹,问,「准备好了?」

「老大,放心吧。」

石靖陪着李若雨到了东方丽都附近的一家酒店,走到套房门口,拿出房卡塞到李若雨手里,「兄弟,莫要开灯!」

「嗯?」

李若雨不解的看着石靖,石靖笑笑没言语,扭头走了。男人不明就里,用房卡打开房门,套房内一片昏暗,深一脚浅一脚摸到卧室,忽地一股诱人的香气飘进鼻内,这香气是那样的熟悉,李若雨的心脏忽地狂跳起来,血液瞬间涌到了脑部,身子一晃,险些摔倒,稳了稳神,向前走去,越走心跳越快,顺着那香气的来处来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被子下似乎有人,「是谁?」

李若雨问了声,床上的人没有反应,香气撩的男人心如鹿撞,竟比未经人事的雏儿还要紧张。

「这就是石靖说的礼物?」

男人微微颤抖,掀起被子的一角,手指触到一片牛奶般嫩滑的肌肤,这触感也是那样熟悉,用力想想,酒劲连同欲念又涌上来,脑海中轰的一下,倒在床上。

不一会,李若雨悠悠醒转,酒意淡了一些,欲念便再也控制不住,除去衣物,钻进被子,身体向侧方一贴,只觉一片火热,寸寸雪肤,在黑暗中微微泛着莹白,光滑得不可思议,首先触到的便是肥厚圆翘的丰臀,一触即弹,那丰满翘挺的感觉同样熟悉万分,男人的手抚上肥臀,轻轻揉捏,好像随时都能捏出水来,慢慢滑向腰间,纤腰陡然收窄,盈盈一握,沿着蛇腰向上,李若雨的指尖抖的更加厉害,忽然一道险峰挡住去路,轻轻覆住,手不能盖,硕大坚挺的傲人乳峰像座小山,细嫩的乳尖划过掌心,一阵麻痒。

女子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那诱人至极的美臀晃了晃,向后一挺,正贴到男人高高直立的巨龙边,滑嫩的感觉从龙头直冲中枢神经,李若雨的心脏几乎崩裂,脑子混乱,手臂一紧,把女子带到怀内,紧贴着女子光滑的玉背,心中狂喊,「上她,上她,上她!」

那女子大概觉着在男人怀中甚是舒坦,小腰又扭了扭,肥臀连蹭了巨龙几圈,弄的李若雨几乎射了精,这女子一举一动,说不出的魅惑万分,男人哪还受得了,欲焰蒙心,一手伸到女子浑圆的大腿间,艰涩的插进去,微微一抬,巨龙顺着两瓣大蟠桃一样的肥臀中央深深的肉沟,慢慢滑落,挺到腿间,巨龙一抖,啪,整根砸到了一处肥嫩嫩,热乎乎的所在,稀疏的耻毛中,花瓣是那样的丰肥,仿佛温泉的泉眼,逗弄着巨龙一探幽径。

李若雨动了动腰,巨龙前后抽了一趟,巨大的龙头棱角从头到尾刮了蜜唇浅沟一遭,触及宝石般的花蒂,刮开了春水之门,蜜唇包裹下的嫩肉丝丝刷着巨龙,爽的男人如同针刺后枕,来回抽了几遍,蜜唇已然如花绽放,潺潺汁液缓缓渗出,电光火石之间,龙头顶开花瓣,一股大力砰的咬住巨龙,如此的紧,如此的窄,如此的熟稔,仿佛前世便在这里,那女子娇呼一声,胴体一震,大肥臀猛然后摆,美穴嗤的一声套下了巨龙,穴内火热不说,每一寸嫩肉频动,撕咬着龙身,李若雨灵台如遭电击,忽然清明,这样的胴体,这样的美穴,这样销魂蚀骨的呻吟,世间还能有谁?只有那心肝宝贝儿,狐妖转世的苏姀!

「宝贝儿,你怎么在这?」

李若雨又惊又喜,不再小心翼翼,把女人紧搂了些,腰间用力,扑哧,巨龙猛然插进了蜜道深处,女子又是一声娇媚无限的喘息,男人握住一颗高挺的豪乳,手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尖,在颈窝处深深一吻,口中轻笑,「宝贝儿,你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那女子却无回应,似乎有些恍惚,只是不住轻声哼道,「不要……不要……好涨……好涨……」

李若雨知道苏姀床第间花样频出,时不时的有奇思妙想,而且声音感触,无一不与熟悉的美人不同,只道是狐狸精又耍什么花活,那还客气什么?当下舔着雪颈柔肩,抓着巍然硕乳,抽动巨龙,在那妙不可言的美穴中顶,插,拧,刺,靠着女子世属第一的绝品肥臀,弹来弹去,腹臀相撞,啪啪啪啪,肏弄开来。

男人与苏姀交媾,向来惊天动地,至死方休,不斗个两败俱伤绝不罢手,只在祝姿玲那妙人同床时,才能略占上风。可今日苏妖精与往日不同,少了放浪,多了羞涩,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一声声奶糖般的娇吟。

「唔唔……唔唔……不要……不要啦……不要这样……怎么回事……」

李若雨先来了个狂插一千次,傲视无双的巨龙次次深入,蹂躏着花蕊,渐渐的,女子娇媚的呻吟连成了串,终于有些苏姀平日的风貌。

「宝贝儿,你今儿是怎么了?」

李若雨拔出巨龙,扑到女子丰满却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分开双腿,扑哧,又插了进去。

「哦……」

女子拉长了音调,胸前一挺,颤巍巍的大奶子送给了男人,男人低头含住一颗,香甜嫩滑,这是世上最鲜美的美味,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这对豪乳天生就是给男人的嘴准备的一样。挺立的乳尖在男人舌下逡巡翻转,一只手滑到女人的脸颊,拨弄着圆润的樱唇,甫一入口,便与丁香小舌缠到了一处,火烫的巨龙强劲有力的侵袭着曼妙的美穴,一下下的深入,直抵颈口。巨大的龙头不断的刮弄着柔嫩的花蕊,反复循环,女子意识越发模糊。

蜜道内的肉褶像百余条蚯蚓,边蠕动着,边撕咬深深插入的巨龙,全方位全角度的缠绕,只要抽插一停,美穴立刻会咬的人想要崩溃,李若雨越肏越爽,揽起女人的细腰,托着丰臀架到了自己的腰间,那尤物的呻吟千回百转,摄人魂魄,扭动幅度终也大了起来,不论男人怎样横冲直撞,细腰肥臀始终不离巨龙,旋磨停摆,丝毫不落下风。

李若雨犹如离弦之箭,在一片漆黑之中疯狂的插着不可言传的娇媚尤物,两具肉体交缠融合,密不可分,可那女子除了娇喘就再无话语,男人虽觉奇怪,一时也顾不得多想,不知插了几千个来回,巨龙愈发膨胀,妙穴却越来越紧,女人的身体布满了汗珠,垂滴而下,浸湿的床单,两人都到了高潮的边缘。

男人已把女子悬到了半空,龙头几乎深及凤巢,爽的无法形容,待花蕊盛开,裹着龙头,复又闭合,酥麻的感觉让男人的肌肉不住抽动,磅礴的阳精直灌蜜道,脑子忽然一闪,不对,不对,这不是苏姀,不是!

虽然这女子的小穴与苏姀极为相似,都是罕见的活穴,但苏姀高潮时蜜道蠕动的方式是从巨龙根部开始,逐次传递到龙头,而此刻插着的女子,却恰好相反,小穴咬着龙头,一圈圈的延伸到龙根,让人快活似仙,也苦不堪言。

李若雨虽想着,但巨龙仍牢牢的插在美穴里,喷射了许久,数量之多前所未有,那女子则一声高八度的媚叫,便再无声息,男人僵直片刻,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感觉就像苏姀那样熟悉?猛然跳下床,摸到了开关,霎时间一片雪亮,李若雨闭上眼,等到略微适应,凝目一瞧,床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魅惑天成的俏脸半压在雪白的手臂上,丰盈的臀瓣间一股混杂着精液,淫汁,也许还有汗水的液体缓缓从牡丹花瓣中流出,流到了雪白的大腿间。

这分明就是苏姀,李若雨脑子一片混乱,本已压下去的酒意又涌上来,双脚一软,瘫倒在床边。


第54章 尔虞我诈

李若雨瞧着床上犹自春睡的佳人,感觉神经快要断了。那眉宇,那红唇,那腻白的肌肤,那手不可握的硕大乳峰,那完美至极的腰背曲线,那骨子里透出的烟视媚行,无一不与苏姀一模一样,可男人就是知道,这女子绝不是苏姀,世上真有这样的巧事?自己从未听说过苏姀有个孪生姐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成了石靖送给自己的礼物?

那女子睡相颇像个婴儿,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笑,过了会儿,翻了个身,一颗豪乳圆嘟嘟的朝向了李若雨,小嘴里嘟囔着,「水……水……好渴……」

李若雨知她快要醒了,去倒了杯白水,坐到床边,一手揽住女子的脖颈,轻轻扶了起来,把水送到嘴边,女子口渴难耐,喝了满满一杯,又躺了下去,片刻,睁开了大眼,眨了几下,看了看男人,晃了晃脑袋,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啊!你……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我也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

女子逐渐清醒过来,猛然发现身无寸缕,雪白挺耸的胸部就在男人眼里,又羞又怕,抓起被子裹住身体,不敢看向男人,努力回想着。

昨天晚上在东方丽都喝了点酒,然后头有些晕,好像是几个女人把自己送出来的,之后就好像做了个梦。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下体麻酥酥的感觉,分明是做了那事。在梦中,纵情交欢,那样激烈,那样如食甘饴,多久没这样舒爽过了?也许从来都没有过。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吗?看起来很年轻。偷偷瞧了眼,赶紧又转过了头,可无论如何,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失了身,怎么就这样倒霉啊!

女子忽地呜呜的哭了起来,李若雨皱了皱眉,不知怎样办好,正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男人知道是石靖来了,站起身说道,「穿好衣服,让你出来再出来。」言语间自有一股威严。

开了门,正是石靖,让到套房的外间,石靖笑道,「怎么样,还不错?」

李若雨面无表情,淡淡的问,「她是你夜总会的人?叫什么名字?把她所有的事说给我听。」

「恩,她叫李梦柔,的确是东方丽都的小姐,她……」

石靖详细说了李梦柔如何来到东方丽都,以及了解到的情况,大龙如何发现李梦柔长的极像苏姀,才生了送给李若雨当礼物的念头。

李若雨听罢,喃喃了两句,「李梦柔,李梦柔……」

「这是她的身份证件。」

石靖交给了李若雨,男人看了看,沉声说道,「这女人我要带走。」

「当然,本来就该是你的,我早说这样的美女别人可没福气消受。」

李若雨走进卧室,见李梦柔已穿好了衣服,「出来吧。」

李梦柔边抽泣着,边走了出来,见到石靖,又气又怕,垂下头又哭起来。

「李梦柔!」

「嗯?」美人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问,那个模样当真我见犹怜。

「要么跟他回东方丽都,要么跟我走,你自己选吧。」

李梦柔看了看石靖,又看看李若雨,呜咽着说,「你们……你们只会欺负我这苦命的女人,我……我哪也不去,死了算了。」说罢哭的越发悲切。

「停,再哭我让你光着身子去大街上走一圈!」李若雨拔高了声调。

说也奇怪,李梦柔当时就止住了哭声。

「想的怎么样了?」

李梦柔再次瞧着李若雨和石靖,脑海中一片彷徨,不知为何,这年轻男人的话仿佛就是圣旨,应该天经地义的服从,不由脱口而出,「我……我跟你走……」

「哈哈哈,恭喜兄弟,我可要先走一步了。」石靖大笑着说。

石靖走后,李若雨叫了大龙,不一会车就到了,李梦柔战战兢兢的跟在男人身后,不知去向哪里,又不敢问,上了车,大龙问,「李先生,去哪?」

李若雨想了想,「给花雨的秘书室打电话,让她们订一间总统套房。」

大龙拨了电话,不一会儿就回了信儿,「订了凯悦的。」

「走吧。」

李梦柔从来没坐过迈巴赫这样的豪车,瞧着新奇,远远的离着男人,偷偷的看着,到了凯悦酒店,走专用电梯,进了套房,李梦柔更是大吃一惊,放眼望去,奢华得不可思议的装饰,共用卧室,独立卧室,衣帽间,酒吧,书房,健身室,古色古香的中国式屏风,雕花木床,甚至还有个小泳池,不由目眩神摇。

「我……我要住在这儿?」

「不然你住哪里?」

「我租过间房子,后来……后来老板不让我住那儿了。」

李若雨伸手去拉美人,李梦柔却躲开了,努了努力,鼓起勇气,看向男人,「你……你是要我做你的……你的……情人?」

李若雨笑了笑,「不然你能做什么,做我的秘书?」

李梦柔脸一红,低下头,嗫嚅着,「瞧你才二十多岁,我比你大那么多……」

「这不重要,我问你,你可有嫡亲的姐妹?」

李梦柔瞧着男人,眼中一片茫然,「没……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男人点点头,「我倒忘了,你有失忆症。」

李梦柔心底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种说不清的情愫,仿佛溺水之人忽地摸到一根浮木,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正是上天派来搭救自己的救星,「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李若雨走到美人面前,手轻轻抚上了那与苏姀毫无二样的脸颊,这一次李梦柔没有躲闪,男人柔声道,「记住,我叫李若雨,很巧,我们是一个姓,你可以叫我若雨。」

「若雨……若雨……」

李梦柔忽然头痛起来,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怎么了?」

「我……我有些头痛。」

李若雨二话不说,一把将李梦柔抱起,放到卧室的雕花床上,「你先躺会,一会儿就好了,我出去下,买些东西。」

「你……你可要快些回来,我自己在这里会怕……」

李若雨看着李梦柔担忧,羞涩,渴求的眼神,不知从哪泛起浪潮般的柔情,短短十余个小时,就像前世便已相识,拍了拍美人,「很快。」

离开酒店,回到车上,李若雨吩咐大龙,「找一家购物中心。」

车子行的很慢,李若雨一反常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遇到一处信号灯,车子停了下来,「你发现李梦柔那么像苏姀,怎么不先告诉我?」男人的声音有些森冷。

「是……是石靖让我先瞒着您的。」大龙结结巴巴的答道。

「哼,下不为例,再有这样的事,我定不饶你。」

「知道了。」

在购物中心买了些衣服,李梦柔的身形与苏姀一样,少了许多麻烦,又买了部手机和平板电脑,到银行开了张自己名下的副卡,李若雨返回了酒店。

大概是塞车的缘故,路上耽搁了会,回到套房,李梦柔并没在歇着,而是刚洗过澡,裹着浴巾,蓬松着吹过的秀发,好奇的东瞅瞅,西瞧瞧。

「好疼吗?」

「不了。」

李梦柔看到男人,还是有些羞怯,坐到沙发上,又暄又软,用手按了按,吐了吐舌头。

「这些是你的。」

男人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李梦柔,李梦柔打开一看,手机,电脑,还有些高档的衣物,甚至内衣。

「我……我不能要这些东西,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仅仅是因为昨……昨晚的事?」

李若雨忽然想起刚认识苏姀时的感觉,完全相同吗?是很相似,可又有一点说不出的不同。

「原因你会知道的,现在你可以理解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男人笑了笑,李梦柔的脸又红了,眼波流转,当真是风情万种,幽幽叹了口气,「我是个不祥的人……」

「那是你没遇到正确的人。」

李梦柔呆呆的看向男人,不知如何应答。

「饿了吧,叫东西吃。」

李若雨让粤珍轩送来些中餐,跟李梦柔一同用力,美人吃的不多,问了几次男人在这里吃一顿饭要多少钱,李若雨告诉她大概要几千块,李梦柔大是惋惜,拼着撑了肚子把东西吃了个光,男人只瞧着,也不言语。用过餐,李若雨拿出办好的副卡递给李梦柔,「卡你收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那部电话里有我的号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

「你又要走?」

「我还有工作。」

李若雨刚走到门口,李梦柔便喊住了他,怯怯的问,「我……我能出去走走吗?」

「嗯……可以,不要走的太远,还有,以后不要总是低头,抬起头做人。」

李梦柔莞尔一笑,霎时间春风化雨。

~~~~~~~~~~~~~~~~~~~~~~~~~~~~~~~~~~~~~~~~~~~~~~~~~~~~~~~~~~~~~~~

神州大厦。

「董事长,有您一个邮件。」

「拿过来吧。」

秘书把邮包轻轻放到柳琇琳的办公台上,转身出去。美妇拿起邮包看了看,拆开封条,里面掉出个封好的透明购物袋,仔细一瞧,竟是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柳琇琳不禁大怒,便要扔掉,猛然想起,这东西怎么瞧着眼熟?再瞧了瞧,果然,Laperla 的牌子赫然在目,正是自己平素用的牌子,那款式,不正是在这间办公室被李若雨扯下带走的那一件。

「小王八蛋!」

柳琇琳咒骂了句,记起那日被李若雨在桌下舔到泄身的惊险状况,美穴竟有些潮了,伸手就拿电话,手指碰到按键上,却又迟疑,拿起,放下,拿起,放下,重复了数次,终于没拨出去。

美妇围着办公台转了起来,一圈又一圈,眼睛时而看着电话,时而又回到那件内裤上,时而浅笑,时而森冷,最终恢复了傲气凌云的女王架势,可脸上的春情却浓的再也化不开了。~~~~~~~~~~~~~~~~~~~~~~~~~~~~~~~~~~~~~~~~~~~~~~~~~~~~~~~~~~~~~~~~~~~

李若雨回到恒信,发现蓝雪瑛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你来的还真早!」美少妇有些鄙夷。

「表姐很喜欢这间办公室?那不如我俩换换算了。」男人笑了笑。

「我干嘛要喜欢?」

「也是,你喜欢的是别的东西。」

男人淡淡的说道,不理蓝雪瑛一脸错愕,坐到自己的位置。

「调查组进行的如何?」

「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走的。」

「他们都调阅了什么资料?」

「人力资源,一般级别的交易记录,一部分客户名单,,会议摘要,财务和高级客户他们没提。」

「哼,随他们去好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说。」

蓝雪瑛奇怪的看着李若雨,总觉得男人跟往日有些不同,「什么事?」

「干妈曾吩咐恒信暂停了主要业务,但我觉得是不是可以现在做一单大点的生意?」

「你想违背姑姑的意思?」蓝雪瑛异常惊讶。

「我想来想去,这样对恒信并无害处,而且最重要的,香港那件案子马上就要开听证会,调查组也找你谈过话,如果不能扳回一城,你以后再想翻身可就难了。」

「如果又失败了呢?」

李若雨向后靠了靠,悠然说道,「雪瑛表姐,我敢说,如果干妈在你境况,定然会赌,而且绝不迟疑。」

蓝雪瑛面沉似水,良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蓝雪瑛忽地站到了男人近前,「好,就按你说的,我这就设计个方案,但是,你不要以为我是为了恒信这个位置,我是为了蓝家的声誉!」

「声誉?」

李若雨轻轻一笑,从座位上站起,贴近了少妇的脸庞,「表姐,那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想没想到这些?」

「混蛋!」

蓝雪瑛涨红了脸,愤怒之极,李若雨忽然抱住了少妇,不理惊叫,用力提起,放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位置迟早是你的,它并不属于我。」男人淡淡的说。

「我们最好还是保持友好,毕竟很快就要去香港了,那桩案子你搞不定,但,我能。」

说罢扬长而去,只留下蓝雪瑛一个人呆呆的发愣。

~~~~~~~~~~~~~~~~~~~~~~~~~~~~~~~~~~~~~~~~~~~~~~~~~~~~~~~~~~~~~~~~~~~~~~

「找到调查组的住处没有?」李若雨刚上了车就问大龙。

「昨晚就跟到了,他们包了一家酒店,不大,但蛮僻静,规律什么的还看不出,晚上回去后就再没出来,今天一直就在恒信,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那个女人,叫东方慕雨的,出去了趟。」

「去哪了?」

「一家育孤院。」

男人想了想,「就去那。」

「是,我问下地址。」

半个时辰后,李若雨的眼中出现了大龙所说的育孤院。将车子停在一旁,两人走了进去。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值班的人问。

「我想见见你们院长。」男人四下看了看。

「找院长?有事?」

「呵呵,是啊,想谈谈给你们这捐赠的事。」

「是这样啊,我马上带您去,请跟我来。」

到了院长办公室,开门的是个中年女士,值班员说明了李若雨两人来意,女院长连忙热情的把两人让了进去。

「这位先生,您怎么称呼,是要为我们这表达下善心吗?」

「是啊,我一向对你们这样无私为孤儿们奉献的人非常尊敬,一直都想尽些力,听了东方姐姐的介绍才来到这儿。」李若雨笑着回答,却没说自己的名字。

「东方姐姐?你难道说的是东方慕雨女士?」

「正是。」

「怪不得,原来您是东方的朋友,东方可是这世上最最善良的人了。」

「我正要向东方姐姐学习。」

大龙在旁听得李若雨一口一个东方姐姐,险些笑出声来,心道自己这位老板也忒无耻,话都没说过一句怎么就变成东方姐姐了?

「院长,我既然来了,您这儿有什么困难?请尽管说。」

「先生,我们这是私营性质的育孤院,本来是教会办的,后来因为些别的缘故,才转到现在的模样,对待社会善举,我们一向是顺其自然。」

李若雨取出支票簿,飞快了填了张,放到桌上,「院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替孩子们收下,过几天我还会来,给孩子们带些东西。」

那院长一看,五十万的现金资票,又惊又喜,「真是万分感谢,我替孩子们谢谢您,请问我到底该怎么样称呼您?」

李若雨摆了摆手,「院长,我先走了,名字什么的不重要,您留步。」

东方慕雨,真那么出淤泥而不染?慕雨慕雨,这名字还跟我有些缘分。李若雨正想着,方澜的电话打了进来。

「澜姐,你回来了,难道是邀请小弟共度春宵?」

「我倒是想!可惜我还回不去,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我给你约了莫晨,本来是想等我回去再约的,但觉着这事还是尽早处理的好。」

「嗯,那好,时间地点?」

「微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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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气温已然高了起来,即使车内凉爽,也能感受到车外那炙烤般的温度,巨大的热岛效应把城市变成了一个烤箱。

到了方澜说的地方,李若雨不禁一愣,这是处刚正在发售中的高级公寓,到处挂着广告条幅,什么心水推荐,什么领袖申城,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上了电梯,在二十一层停下,A 号门牌的门虚掩着,悄悄走进去,听到了对话声。

「莫小姐,您是大明星,我们这是高尚社区,物业保全都是国际水准,一定会满足您对隐私的要求,总之,无论您打算在这里久住或是小住,都很适合。」

听起来是个房产经纪,穿过客厅,主卧室里站着两人,一名是那说话的男经纪,另一位长发披肩,戴着大号墨镜,白色短打T 桖,黑色A 字裙,纤细窈窕,正是莫晨。

「你来啦!」

莫晨瞧见了李若雨,展颜一笑,招了招手,对那房产经纪说,「他是我的助理。」

「哦,莫小姐,您考虑的如何?」

「不用再考虑了,你先回去准备合同,过一会我会去签。」

「呦,莫小姐您真有眼光,我这就去准备。」

房产经纪甚是兴奋,顾不上跟李若雨这个助理打招呼,急匆匆的出了屋子。莫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走上了独立阳台,凭高而立,徐风拂来。

「这房子怎么样?」

李若雨站到莫晨身旁,答道,「还不错,价格如何?」

「算六万吧。」

「嗯,瞧这面积总共要八百多万吧,毛利能有两百多,去掉杂七杂八,开放商赚你一百五十万左右。」

「不愧是做地产的,人家问的是这房子怎么样,你却先把帐算了。」

「买来自己住?」

莫晨摇了摇头,「如果……如果我在这安家,会买间更大些的,要有三个婴儿房,你知道吗,我想要三个孩子,两个女孩,一个男孩,看着他们快乐的长大,多幸福的事!」

女郎眼波温柔似水,「李先生,你肯帮我吗?」

「莫小姐,我不是很懂你的话。」

莫晨目不转睛的盯着李若雨,「不,你懂的。」

男人神情渐冷,「你想让我去动华艺?仅凭那段偷拍?我怕是没那个能力。」

「那东西只不过是个投名状,偷拍中的那个高行长在华艺上市时候出过不少力,他们有很多财务上的来往,而且,我还知道很多事。李若雨先生,你一定能办到,虽然华艺身后也站着很多人,但在这个国家,没人能斗得过你们。」

「我们?」

「没错,华艺虽也能跟这个群体攀上关系,但终究不如你就是其中的一员,吃掉华艺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李若雨扶着下巴,忽然笑了笑,「莫小姐,我曾听澜姐说起过你,也看过你的网络社交媒体,似乎不大一样?」

「网络?如果我真的那样岂不是成了傻子?」

「好吧,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又为什么去冒风险?」

莫晨摇了摇头,望向远处,「我已经毁掉了一次幸福,我不是后悔,我是恨,在电影学院读书的时候,我没想过自己会拥有现在的这些,但将来呢?我想有个家,有疼我的男人,有小孩子,我必须这么做。至于您,就算您不想冒险,您认为华艺就不会对您动心思?吴强早就让贾婧妏去花雨娱乐做卧底,而且肯定还有别人,只不过我不知道是谁。」

「华艺……华艺……」

李若雨喃喃了几句,莫晨从皮包里拿出个信封递了过来,「这上面写了很多有关华艺的东西,您看看吧,如果您要找我,就想办法约我在这见面。」

「这么说我一定要做喽?」

莫晨忽地走近了些,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你……你不觉得很刺激,很过瘾吗?」

男人的目光时而冰冷,时而渴望,时而热情似火,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没错……是很刺激,可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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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中年男子运笔如飞,最后那一捺苍劲有力,直透纸背。轻吹了口气,拿起印章 ,按了上去,仔细看了看,颇为满意。

转头看向身旁肃立的人,说道,「告诉办事的人,不必再追那姓刘的小子了,想办法传个信儿,就说有人想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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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唔……嗯……」

莫晨的手扶着阳台,低沉的喘息着,修长美腿的肌肉线条绷紧拉伸,白嫩翘臀被挤压的有些泛红,小穴中那根巨龙肆无忌惮的抽插着,几丝淫汁流过翻卷的花瓣,潺潺而下。

李若雨一手揽着莫晨平坦光滑的小腹,一手在T 恤里游走探索,女郎的乳房不是很丰满,但很坚挺,在手掌的揉搓下,乳肉变换着形状,在指缝间泄了出去。

女郎的小穴很紧,蜜道也很浅,男人的巨龙轻而易举的刺到花芯,那若有若无的软肉,在龙头的撩拨下,宛如鲜花般绽放。

「喜……喜欢吗?」

「喜欢什么?」

男人摆动着腰,插弄着莫晨,激情透过肌肤,透过衣物,炙烤着沉沦在淫欲中的男女。

「喜欢肏我吗?我就知道你一定很行……好人……好舒服……」

「莫小姐说的不对,应该是莫小姐喜不喜欢我肏你?!」

李若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腹撞击到翘臀,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唔……喜欢……喜欢……你比他们好一万倍!」

「他们?」

「华艺……华艺……你现在肏我……以后就会肏华艺……吴强当着我前夫的面干过我……我想当着吴强那王八蛋的面被你干……哦哦!哦!肏我,肏我!」

莫晨的身体靠在男人怀内,面孔赤红,双目紧闭,咬着红唇,手臂从头上举过,盘住了男人脖子,一瞬间,这位以开朗活泼著称的当红花旦,淫荡的不可思议,是什么触及了她的欲望?是什么让她如此歇斯底里?李若雨无暇去想这些,仿佛要揉进莫晨的身体里,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插着蜜穴。莫晨喉咙里好像卡了什么东西,喘息愈发急促,那无法想象巨大的神物在蜜道内点燃了一把烈火,燃烧着躯体,灵魂。把愤怒,羞辱,期盼,统统烧掉,幽深火热的蜜穴猛烈收缩紧夹,痉挛的花房摩擦着巨龙,花蕊在抽搐中喷发,释放,吸纳着滚烫的男性岩浆。

李若雨喘了口气,磅礴的欲望渐渐平息下来,莫晨仍靠在男人怀里,高潮带给她的是脸颊上晕红,忽然,两串清泪轻轻滑落。

巴黎。

乔治五世大道,四季酒店。

「我不要再喝了!」

祝姿玲红着俏脸,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不行!」

苏姀夺过杯子,又倒上满满的红酒,同样红晕的倾城之色,还是那副百媚千娇的模样。

「十二小时的时差,现在上海是上午,你到这就不肯出去走走,那为何要来?」

祝大美人有些嗔怨。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拉你来巴黎吗?」苏姀罕见的严肃起来。

「你不是说咱们都带着……月事,又不能若雨同房,所以才来的?」祝姿玲扭捏答道。

苏姀喝了一大口酒,看向窗外繁灯如幕的名城,「妹子,你说,我们都这么美丽,可还能美丽多少年?」

香江之花不由一呆,旋即自信的说,「十年,十年之内我的模样不会有什么改变!」

「那十年后呢?我们终归是要老去的,可若雨却这么年轻。」

「那之后……那之后……」祝姿玲低声说了两句,泪花不可抑止的掉了出来。

「若雨订婚的事,我也有些不情愿,可他终究要有自己的生活,咱们已经拥有太多让这世上的女人嫉妒的东西,这件事就不要强求若雨了,而且……而且我打赌若雨这婚可没那么容易结。」

良久,祝姿玲才抬起头,悠悠说道,「我……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平时那个样子,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原来……原来你也有这么多心事。」

「心事?心事我还真有一桩,乖玲玲,为什么每次宝贝儿疼完你,都生龙活虎的,结果我就要倒霉?」

「你……你又来了!」祝姿玲大羞。

两人嬉笑了会儿,祝姿玲又有些郁郁,垂下臻首,「姀姐,我……我生了三个孩子,你……你有孩子嘛?」

「孩子?」苏姀陡然脸色一白。

「是啊,我……我还想再生一个,给若雨生一个!」

苏姀忽然笑了起来,「咯咯……你跟他多搞几次不就行了?他那么稀罕你。」

「可……可……我从没用过避孕的药物,他也从来不带那东西,一直都没有迹象呀!」祝姿玲涨红着粉面说。

「咦,你还别说,真是这么回事,我倒罢了,你怎么也没怀孕呢?奇怪!等回去好好问问他。」

苏姀忽地想起了什么,沉思起来,片刻又摇了摇头。

「不想了,你不是想出去转转吗?走,咱们去疯马,近的很,乖玲玲快换上最短的裙子,都说法国女人的腿漂亮,让我瞧瞧比起咱祝大美人的腿如何!」~~~~~~~~~~~~~~~~~~~~~~~~~~~~~~~~~~~~~~~~~~~~~~~~~~~~~~~~~~~~~~~

李若雨穿好衣物,推开李梦柔卧室的门,美妇早已醒了,正靠着床头看着电视。

「睡的好吗?」

李梦柔脸红似乎成了习惯,依旧怯怯,「还好,你又要走了吗?」

「是。」

昨夜李若雨回来的并不晚,但一直在看着东西,想着事情,只在用晚餐的时候跟李梦柔讲了几句话,李梦柔本来以为男人定会在她的卧室就寝,等到很晚,谁知迟迟没有动静,又不敢去问,心底竟有些隐隐的失望,后来实在倦了,方才睡下。

「哦。」李梦柔答了声,又垂下头。

李若雨心中忽地悸动了下,遂坐到美人身边,柔声道,「我不是说过吗,不要总是低着头。」

伸手去抬美人的下颚,李梦柔头一偏,躲了过去,男人不依不饶,连续捉了两次,终于捉住,美人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双颊带赤,丰隆的胸部一起一伏,睫毛扇动,艳如玫瑰,媚到极致。苏姀的媚是热情似火,无拘无束,而李梦柔的媚,则是由内及外,欲拒还迎,看似娇柔羞怯,实际风骚透骨,在李若雨所见一众绝品美妇中,也只此一人有这般丰姿。

「你……你不是要去工作吗?」

李梦柔说着说着,竟闭上了眼,樱唇微颤,这等诱惑,李若雨如何能敌,单臂一揽,吻了上去,美人嘤嘤作声,香舌左躲右闪,闪来躲去,终被男人的舌头卷个正着,津液吞吐,唇口相缠,情致绵绵,李梦柔双手去推,可触到男人身体,却使不出丁点力气,似乎男人的怀抱便是世间最安全的所在。

李若雨闻得美人那酥麻的轻喘,正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良药,不由朝美人的睡衣下摆摸去,摸到细腻如玉的大腿,柔嫩的肌肤烫的吓人,再瞧李梦柔,晕红的脸庞仿佛要渗出水来,一看便是渴求的要命,这与苏姀倒是完全一样。

想到苏姀,男人心中一惊,怎么对这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两个大美人全无定力?而且……而且那种奇特的感觉从未消除。李若雨把手抽了回去,轻轻放开李梦柔,柔声说道,「我该走了。」

「哦……」

李梦柔犹在晕乎乎的,水淋淋的眼睛望着李若雨,男人几乎把持不住,勉力离开床边,额头已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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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恒信,见了蓝雪瑛,瞧见少妇的眼圈有些发暗,关切的问,「怎么,没睡好?」

蓝雪瑛揉了揉额头,懊恼的说,「还不是你提的建议,我考虑了整晚,恒信的大宗业务目前都处在停顿状态,想要打个稳妥的翻身仗可不容易。」

「别急,这事当然要谨慎,想不出接着想就是,可惜我懂得少,没什么好点子。」

「哼,在这方面要是有你对付女人一半的本事就够了。」

说完蓝雪瑛脸一红,瞧向别处,李若雨看着美少妇曼妙无比的身段,暗自叫苦,刚被李梦柔撩拨的跟干草堆一样,随便来点火星便要烧了。

「嗯哼,忘了告诉你,你有客人。」

「哦?是谁?」

「北京来的,我可不想应付他们。」说完拧身走了。

李若一愣,北京?那会是谁?

果然,不大会儿,秘书就领着两个人进了办公室,李若雨一见,连忙站起,满面赔笑,「原来是两位哥哥,这话儿怎么说的,我该去迎才对,惭愧惭愧。」

「接什么接,咱们还用见外?」

前面一人哈哈大笑,后面那白净男子不动声色,落座之后,环顾了一圈,白净男子方才说道,「若雨,你这办公室可低调得很。」

这二人正是李若雨在北京曾见过的古正平,王佑疆。

「我只不过是暂时代管恒信,低调点好。」

李若雨亲自倒了两杯茶,送给古,王二人,「两位怎么有空到我这里?」

「听说你掌了恒信,又跟柳家那丫头有了婚约,可喜可贺,怎能不来看看?不过柳雪那丫头自小就难缠,老弟你可有罪受喽。」王佑疆笑道。

「心照,心照。」李若雨摇了摇头。

「调查组还在?」古正平问。

「嗯,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若雨有些错愕。

「那可不一定,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至。」

古正平说完咳嗽了声,王佑疆接口道,「若雨,我跟平哥今天来是有桩事。」

「请讲。」

「我们哥俩是来拉你入伙的。」

「入伙?不知两位兄长有什么好关照?」

「平哥准备做个私募基金,想来想去,你能参与最好不过。」

「哦,是这样啊。」

李若雨不置可否,古正平瞧着男人,沉默了会,「虽然现在大家都在搞,不过我们这个比较特殊,是为一个生意准备的,那家知名电商天方你知道吧,他们一直想推出个金融增值品,不过第一他们没有资质,必然要透过基金公司运作,第二证监会的批文也没那么容易,所以,我才想到做这个,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李若雨略加思索,断然说道,「好,算我一个。」

「得嘞,大事可期。」王佑疆笑了起来。

「若雨,你不用去跟蓝姨说说?」

「不用,就不烦母亲了。」

「那好,细节的事你抽空去趟北京,咱们再议。」

「好。」

「事既然成了,不如去尝尝江鲜,喝上两杯?」王佑疆问道。

古正平摆了摆手,「不必,有的是机会,上海人多嘴杂,保不齐遇到认识咱们的,到时候又要说咱们搞小团体,小圈子,岂不是烦的很?另外我也不愿意跟调查组的人朝面,这就离开。」

「那怎么成?这样我不是有违待客之道?」

「自己人,不必见外,若雨,我和佑疆就告辞了。」

古,王二人起身离去,李若雨本要送到楼下,但古正平坚决的把他留在了办公室,男人只得作罢,在座椅上沉思了好一阵,吩咐大龙备了车,又拨给方澜。

「澜姐,回上海没?」

「刚下飞机,有事?」

「嗯,你来花雨吧,我这就过去,有点事要商量。」

「好的。」

10-31

第55章 柳样风情

到了花雨娱乐,李若雨直奔黄蓉的办公室,黄大美人正在忙着工作,眉宇间有些憔悴,见了男人,寒暄了几句,过了会儿,方澜便来了。

办公室里只有三人,方澜问,「什么事这样急?」

「是这样。」

李若雨先后说了跟莫晨见面和古正平,王佑疆邀请他参与私募基金的事,说完男人和方澜齐齐看向黄蓉,黄蓉想了想,「先说基金,古正平为什么要找你?他既然要做这个,肯定是跟天方有过接触,有十足的把握,我朝风气如此,若雨所在的圈子做这行的多了,而且私募基金的资本对他来说绝不会是问题,可偏偏来找若雨,定是看重蓝家在金融领域的影响力,不过选择的这个时机却有些奇怪,他知道调查组在恒信,为何毫不担心?若雨,调查组进展的怎么样了?」

「现在还看不出,再瞧瞧吧。」

「接下来说华艺,莫晨说的东西真实性有多高?她这样做华艺知不知道?如果这是个陷阱咱们要不要跳?即使我们想要有动作,但至少现在华艺比花雨的影响力要大,该如何下手?解放战争中解放军不断纵深迂回,集中优势兵力以点破面,但重要的是要找到对方虚弱的要害,华艺的要害又在哪里?区区几段不雅视频可掀不起什么风浪。」

「莫晨交给我的资料上说,华艺最近有两个重要的举动,一是融资,二是在海南开发个电影主题的商业地产项目。」李若雨沉声说。

「嗯……让我想想,想想。」

黄蓉摆弄着手上的笔,方澜忽地问,「若雨,你说莫晨提到了贾婧妏的事?」

「是,澜姐,那次发布会上巧遇贾婧妏是你安排的吧?」

「呦,占了便宜还卖乖?」方澜笑道。

「就算她是华艺的人,可……我我觉得她本质不坏,再说也没什么大用。」

「若雨,你跟俞晴上过几次床?」

「这……两三次吧……」男人尴尬的说。

「她都说过些什么?」

「也没什么要紧的。」

「当心些,那女人脚下踩着不知多少条船。」

「嗯,我有分寸。」

「我记起来了!」黄蓉猛地一拍桌子,吓了李,方二人一跳。

「天方的创始人马银是华艺的原始股东之一,他手上应该有百分之十强一点的华艺股权。」

黄蓉喝了口水,兴奋的接着说道,「我们面前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雨,当务之急,你一定要跟古正平合作,把他说的与天方生意搞定,若我所料不差,你的股权份额不会低,但这桩生意又不能进展的太过顺利,要让天方感到压力,如能溢价购到马银手中的华艺股权,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华艺在海南开发的项目,花雨要去争,但许败不许胜,你还要动用恒信在证劵市场的影响力,为华艺融资做个假象,切勿打草惊蛇,总之,我们要唱一出连环计。」

黄蓉越说越是激动,忽然身子一晃,坐到椅子上,手扶额头,脸色苍白,李若雨和方澜大吃一惊,忙问,「黄总,您怎么了?」

黄蓉歇了好一会,才徐徐说道,「没……没事,近来睡眠不好,可能是身子有些虚,没事。」

「不行,你需要休息。」

「我说没事就没事,人事部的同事又招了些人,公司现在扩张的快,我得去看看有没有可用的人,若雨,学姐,你们先聊,我去开个小会。」

黄蓉出了办公室,方澜轻轻叹息了声,「即便聪慧如她,也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她有了问题,你的机会便来了。」

李若雨瞅着黄蓉的座位愣愣出神,方澜一双妙目盯着男人,「把她引上你这贼船,我心下一直有些愧疚,只是不知对她是福是祸。」

李若雨沉默半晌,起身拉着方澜的手就往外走,美妇奇道,「干嘛去?」

「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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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蓝宅。

「大小姐,古正平和王佑疆去找过若雨了。」

「恩,这样也好,做些正事总比花天酒地的强。」

「还有,雪瑛小姐似乎在跟若雨谋划些事,您看,他们会不会知道那个消息?」

「要是他们能知道,还真让我刮目相看。」蓝若云淡淡说道。

「你这几天密切注意汇市的动向,有任何异动,马上报我。」

「是,大小姐。」

「你下去吧。」

蓝若云待人走后,来到花厅的画板前,调了调色盘,准备作画,伸手去取画笔,不料衣袖带到色盘,五颜六色的颜料霎时倾倒在白色长裤上,蓝若云面现怒意,眉头紧锁,唤来佣人,吩咐准备浴室。

收拾妥当,蓝若云进了浴室,浴室清一色的白瓷镶就,地面同样铺着白色磨石,正中一个四米直径的圆形浴缸盛满清水。

除去衣物,一片素白的浴室忽然耀眼起来,若非胸前,腿间那三点淡粉,简直分不出哪个是人,只不过蓝若云那玉琢般的仙体比起白瓷多了些柔和的光亮和生气,佳人挽起秀发,抬起一条炫目的玉腿,踏入水中,微烫的水温使得蓝若云深呼了口气,胸前的傲人雪峰轻轻颤动,浪卷层云,待立在浴缸中,玉般的肌肤急速的转成浅红,娇艳异常,娇躯缓缓下沉,摇摆间,玄妙之处春光咋泄,那妙处玲珑至极,丰肥腻人却又娇小不堪,倒像是点绛樱唇,海棠花蕾,粉白垂怜中,寸草不生,竟与祝姿玲相同,又是一只白虎。

蓝若云身子滑入水下,开了冲浪,水流好似几双手般,轻柔的安抚着腰臀,佳人双眸合闭,长长的睫毛挂着几滴雾珠,忽闪忽闪,舒爽到了临界,不由飘出几声娇哼,缠绵悱恻,宛若仙音。假如李若雨看到这番景象,会如何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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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把巨龙从方澜那被捣成了浆糊的小穴里抽出的时候,美妇已瘫软如泥。

「你……你可坏透了!大中午的把人家弄成这样,讨厌死了!」方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讨厌?不像不像,方才澜姐扭的那么欢实,怎么能是讨厌呢?」

「呸!」

方澜佯怒,伸手要打,跟男人滚在一起,李若雨身子一翻,将美妇压在身下,笑道,「澜姐看来还是有力气,再来再来。」

美妇大惊,「我的小祖宗,不行不行,唔……我要跟你谈点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

「先放开人家!」

李若雨侧到旁边,手却仍握着美妇的乳峰,「说吧。」

「若雨,黄总似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哦,澜姐是不是说资金的问题?」

「嗯,那几件事那一件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流转,花雨娱乐这边和院线扩张进程中,虽有恒基的风投,但无论如何也说不上资金充裕,你打算怎么解决?还跟你干妈说?」

「不成。」男人摇摇头。

「那怎么办?」

「我在考虑用地产公司去做融资,澜姐有什么好建议?」

「我倒是有个建议,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说说看。」

「别忘了,你家里可还有个大富婆。」

「你说玲姐?」

「非也非也,祝姿玲虽出身豪门,但毕竟是人妇,不会有太多的财权,我说的是苏姀,别看你的苏姐姐平时烟视媚行的,那可是座金山。」

「这……我考虑考虑吧。」

李若雨下了床,穿好衣服,忽然问道,「澜姐,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两个没血缘的人长的一模一样?」

「不能吧?哪有这么巧的事,难道你遇着跟你一模一样的人了?我看就算有,也不可能有你那么吓人的东西!」

美妇笑着看向男人,心里却想起李若雨跟苏姀的血型来。

「我想也不嫩有。」

李若雨自言自语了句,「澜姐,我先走,你睡会吧。」

「好,被你快弄散了,明儿你抽个空,你会省城前嘱咐我的事该办了。」

离开酒店,李若雨掂量着要办的事,破天荒的,男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这一局,可万万输不得。思来想去,拨了方美媛的电话,「媛姐,在公司吗?」

「我在电视台呢,有事吗?」

「嗯,你跟天星院线的人联系下,我要看场电影,不过要清场。」

「呦,这是要演哪一出啊?让一个影城清场难度大些,这样吧,我跟他们联系,给你找个僻静点的厅,等我电话。」

过了会,方美媛回了信,安排妥当,李若雨再次端详起了电话,该怎么说?该不该赌她主动打来?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柳琇琳面沉似水,一副纠结的模样,看着桌子上电话,不由咬了咬樱唇,那小混蛋送了条新内裤就没了消息,真是该死,难道要自己打给他?不知好歹,可那条内裤穿着还真感觉蛮特别的,想到这儿,柳琇琳噗呲笑出了声。小混蛋跟雪儿的婚事会不会成?大哥的心事又该怎样处理,够烦的。

正这时,秘书敲门走了进来,「柳董,去澳洲的一些资料北京传了过来,说是后天北京的专机。」

「知道了,你去做事吧。」

柳琇琳看了看资料,收到了皮包里,这一去怕是要一周,李若雨的面容又在眼前晃来晃去,逡巡了片刻,咬了咬牙,绷着脸拿起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传来李若雨的声音,柳琇琳早已怒不可遏,嚷道,「小混蛋,你在哪鬼混呢?这么迟才接?」

「琳姨,我可是一直在等您的电话啊。」

「哼,等什么等,你怎么不自己打来?你给我寄那么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好大的胆子!看我怎么教训你。」

「好吧,琳姨教训的是,小可在这恭候,不如让我请琳姨看场电影算是赔罪如何?陆家嘴的天星影城,H 厅。」

「看电影?你当我是小丫头吗?」

「不不,小丫头哪有琳姨那样美丽。」

「哼,贫嘴,我才不去!」

柳琇琳砰的一声扣下电话,又银铃般的笑了几声,抿着小嘴想了想,抓起皮包,小跑着出了办公室。

让司机送回到别墅,柳琇琳匆忙上了楼,进了衣帽间,在琳琅满目的高档衣物里翻来翻去,找出了几套,先换上一套白色套装,照了照镜子,端庄倒是端庄了,可裙摆没至膝下,是不是太老成了些?摇了摇头,又换上套黑色修身短裙,这套甚是性感,尽显美妇的极品身姿,可裙子实在太短太紧,丰满圆翘的肥臀像是在勾引男人犯罪,会不会低俗了些?选来选去,挑花了眼,最终选了套天青色雪纺上装,白色修身半短裙,露出了些许浑圆的大腿,找了双时尚版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高跟鞋,穿戴整齐,再次试镜,满意的点了点头,绝世美女就是绝世美女。

补了些妆,出了衣帽间又折了回来,给长腿套上了双半透黑丝,总算收拾完毕下了楼,还未出别墅,门却开了,见自己的儿子走了进来。

「妈妈……」

男孩怯怯的看了看母亲,觉得有些奇怪,「您……你要出去?」

「恩,有个约,你手里拿的什么?」柳琇琳板起脸,见儿子手里拿着几张海报样的东西。

「没……没什么什么……」男孩的手向后躲去。

「拿过来!」

男孩无奈递给了母亲,柳琇琳一看,原来是几张女孩子的图片,都是一人,清秀绝伦,形若天使。

「这又是哪个不三不四的丫头?」

「她……她可不是坏女孩,她是清华的学生!」男孩辩解道。

「那也不行!」

「哦。」男孩低着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等。」

柳琇琳从皮包里拿出张信用卡,「停了你这么久,也差不多了,给你。」

男孩接过,柳琇琳已然走了,看了看手中的信用卡,随手装起,大人般叹了口气。他却不知,自己这位权势熏天,美艳无边的母亲,打扮得光鲜靓丽,正要送穴上门,迎接李若雨的巨龙,而且要被肏得欲仙欲死,几近升天。

站在天星影城的门口,柳琇琳扶了扶大号墨镜,娇躯没来由的一阵燥热,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像情窦初开时,见到心仪的男孩般的忐忑,又有点像小时候即将得到第一个布娃娃,兴奋中的期待,不对,这些感觉都不对,应该是有一只老鼠,正等着猫儿去捉,这样才对。

多久没来过影院了?美妇已记不清,做贼般找到H 厅,门口摆着顾客止步的牌子,不禁一愣,一名引导员见了忙跑过来,行了个礼说道,「小姐,请问您是姓柳吗?」

「是,怎么?」

「哦,那就对了,这间厅是您男朋友包下的,您快进去吧!」

待引导员走开,柳琇琳想要发怒却怎么也发不起来,男朋友?这小混蛋,胆大包天!想了想,悄悄把无名指上的钻戒摘了下去。推开门,放映厅一片昏暗,银幕上正放着电影,四处瞧瞧,没看见李若雨的身影。

「李若雨!给我滚出来!」

柳琇琳喊了声,忽觉背后身影一闪,腰间一紧,已被人搂在怀内,耳旁热气袭来,「琳姨,我不是在这儿?」

「松开!你这个小混蛋!没大没小,没教养!」

李若雨拥着软玉温香,把美妇抱到角落的包厢里,「琳姨,您不是要教训我吗?我可一直等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琳姨若是不来,我只好在这里等到死了。」

「哼,说的好听,别忘了你现在跟雪儿有婚约,你该叫我姑姑!」

「还是叫琳姨好了,我喜欢这个。」男人笑着说。

柳琇琳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李若雨的腿上,挪到旁边,问道,「这里怎么只有你自己?」

「我知道琳姨做什么都不喜欢别人打扰,只好这样了。」

「算你知趣,看电影!」

放着的电影是部好莱坞的爱情轻喜剧,俊男靓女,甚是养眼,可这两人都是心怀鬼胎,哪有心思看什么电影,气氛越来越诡异。柳琇琳体内的燥热四处乱窜,好不难过,恨不得李若雨这就扑将过来。

「琳姨,穿着还合适吗?」李若雨向美妇边上凑了凑,几乎贴在了一起。

「合适……你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没穿!」柳琇琳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没穿?那我可要鉴定一下!」

李若雨说着手就搭在美妇的大腿上,柳琇琳伸手去抓,银幕上男女主角正拥吻在一起,包厢内男人的嘴也印上了美妇的樱唇。柳琇琳身子拧动,死死抓着男人的手,指甲几乎陷进掌肉,小嘴紧抿,不肯放男人的舌头进来,可却未移动分毫,亲着亲着,猛然想起自己的小穴不但被这人舔过,还插进半截,亲个嘴算什么?心念一起,小嘴便松了,香舌立刻被男人卷在一处,积蓄多日的情欲一旦喷发,周身滚烫,不可收拾。

柳琇琳正沉浸在男人缠绵的热吻中,忽听李若雨低声道,「琳姨,您的丝袜可没有您的皮肤香滑!」

原疼不知何时,李若雨的手已探到了裙内,就在方寸之地一指之隔,轻抚着光嫩如玉的大腿细肉,柳琇琳刚要斥骂,小嘴又被堵上,抗议不成,胸中羞怒,双腿一夹,把李若雨的手夹在裙内,谁料这下适得其反,与前次在办公室的桌下相仿,那搞怪的手正夹到蜜穴处,男人怎肯放过,手指艰辛的在毫无缝隙的腿间前行,三两下,便钻进了内裤里,沿着水嫩多汁的粉沟,蹚了一遍,行至沟顶,绕着花蒂划了个圈,指尖弹了珠核三次,这三弹非轻非重,错落有致,美妇的身子顷刻酥了半边,紧合的双腿也张了开来,城门失守。

李若雨并不猴急,上面耐心的品尝着柳琇琳的香津嫩舌,下面时轻时重,揉捏划抹,只在花瓣之间,绝不深入,浅尝辄止,觉得怀内的美妇微微颤抖,裙内的手滑向肥翘的丰臀,捏了捏弹力十足的臀肉,找到内裤的绳结,手指一带,扯了出来。

「琳姨,您可是说谎了,这不是穿了嘛,还真是那条!」

柳琇琳上下遭袭,晕晕乎乎,迷蒙着杏眼瞧了瞧,「小……小混蛋……你……你敢非礼我!」

李若雨忽地双手捧住了美妇的俏脸,凝视半晌,脱口而出,「琳姨……不……女王……你……你可真美……」

这句话李若雨言出诚心,没有半点虚假,柳琇琳在一众极品美人中,不但姿色身材不输任何一人,而且骨子里透出的那种自信,骄傲,威严,更是平添无穷风韵。

「女王?那你就是小太监!」

「太监?好吧,那我这就去断了尘根。」

李若雨作势要起,柳琇琳忽然扑到了男人怀里,脸颊赤红,双目滴水,形若疯狂,跨在男人腰间,二话不说就去扯李若雨的皮带,几乎把长裤的纽扣扯掉,李若雨坐享其成,把美妇的裙子挽起,双手托着圆鼓鼓的肥臀,坚挺如铁的巨龙跳出裤外,柳琇琳抱着男人脖子,纤腰扭了扭,找准龙头的位置,娇躯紧绷,咬牙切齿,凝神闭目,奋不顾身,一往无前的坐了下去。

「嗯……」

随着一声八节拍的悠长闷哼,柳琇琳强忍着奇紧无比的蜜道中撕裂般的酸痛,缓缓出了口气,心道该把小混蛋的怪物东西都装进去了吧?不对不对,怎么身子还没落到小混蛋的腿上呢?这下可要惨了!惊恐间只觉肥臀被李若雨的手向下一按,穴内巨龙冲破藩篱,直抵中宫,「呜呜……」

柳琇琳痛不欲生,几滴泪瓣掉了出来,不想成年后绝不哭泣的柳家公主,商界女王,竟被蓝若云的干儿子插哭了两次,要命的是两次居然一振出局,这人可丢到家了。但美妇生性好强,不弱于人,岂能就此认输?咬紧牙关,排除万难,小腰扭了扭,肥臀套动,任由巨龙在蜜穴内抽了一番,这下可好,层层褶皱,片片嫩肉,如遭蚁噬,娇嫩的花蕊更被狠狠的杵了一下,花容失色,只把身体紧紧贴着男人,再也不敢动了。

其实李若雨也辛苦的很,柳琇琳的小穴紧窄不逊祝姿玲,穴内更兼清凉如冰,须知男人亢奋时最怕冷热交织,一不小心便要倾泻精元,寻常冰火,无非是借助外物,可柳琇琳偏偏天生是个凉穴,实是世间罕有,多亏了那根异于常人的巨龙,才不至一败涂地。

且说柳琇琳被插得僵在男人身上,李若雨知她吃痛,不能硬插,但如此美人,浪费不得,慢慢把手滑到光滑的细腰,徐徐向上,在玉背处寻得胸衣扣子,轻轻解开,进而转前,握住了美妇那滑不留手,坚挺饱满的乳房。柳琇琳倒十分配合,抬了抬手臂,让男人把上衫卷起,晶白雪乳瞬时弹了出来,粉红樱头,瑰丽万分,李若雨眼前一花,情不自禁,一口叼了上去,香甜韧滑的乳肉仿佛要化在嘴里,含了左边换右边,含了右边换左边,吮得乳峰殷红一片,再上手揉搓,两颗雪团一会儿似桃,一会儿像梨,弹来变去,一旦离手,立即挺回原状,年逾四旬的美妇能有这样的美胸,当真不可思议。

李若雨忙于把玩柳琇琳的乳峰,仍插在穴里的巨龙可忍不住了,猛的向内一挫,美妇竟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琳姨……要不……要不停下?」

「哼……哼……谁要你停?小混蛋,我就不信!」

柳琇琳干脆叼着李若雨的衬衫领,忍着蜜道里火辣辣的灼痛,缓缓套弄起来,心想着小穴适应了也就好了,不料蜜穴松软了些,巨龙竟也跟着胀大了些,无论怎样都被撑到极限,更加奇妙的是巨龙的热度渐渐盖过小穴的清凉,凉热交加,苦乐相缠,千般滋味,万难形容,美妇心底升起个念头,自己这辈子,这副姿容,这等娇躯,是不是就为了等待此刻的来临?

淫液多了,蜜道滑了,雪乳晃的剧烈了,柳腰摆的加速了,小嘴里吐出的荡吟也一缕缕的飘了,李若雨不再任凭美妇自由发挥,随着柳琇琳的节奏发起了攻击,那花蕊嫩肉禁不住攒刺,怒然绽开。

插着这样的美人,李若雨别提多么快活,只是包厢狭窄,施展不开身手,再说总不能在影院里把柳琇琳肏得哭天喊地,不过美妇看渐渐进入了忘我境地,鼻尖渗着汗珠,小嘴嘟成了个圆圈,吐着热气,美乳整颗被男人揉的红艳艳,肥臀拼命在胯间耸动,泥泞的美穴里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怪声。双手转而扳着包厢的靠背,浑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想被身下男人的巨龙顶得再深一些,再爽一些,至死方休。

「嗯哼……唔唔……小混蛋……小混蛋……若雨……若雨……我……我要美死啦……」

李若雨用力顶了下巨龙,低声说,「琳姨,你这样叫可别让外面的人听见……」

「我不管……我不管……美啦……美啦……呜呜呜……」

柳琇琳的小穴里越发冰凉,冷热刺激下巨龙不缩反涨胀,插得美妇心尖一阵乱颤,肥臀剧烈的抖了几下,死死缠住男人身体,哗,阴精喷到了巨龙上。

美妇爽的虚脱一般,一动不动,只有那对坚挺的乳峰贴在男人胸膛上微微起伏。

好一会儿,柳琇琳支起身子,忽然一把揪住了李若雨的耳朵,「小混蛋,你竟敢非礼我!」

「非礼?琳姨,您这可是冤枉我了吧?」

「我说是就是!费什么话!」

「好吧……您说非礼就非礼……」

李若雨又开始在柳琇琳的雪乳,隆臀,丝腿,上下其手,摸索起来。

「住手!谁批准你又乱动的?」

李若雨又好气又好笑,这美妇衣衫不整,骑在自己身上,刚刚泄过高潮,关键巨龙仍牢牢的插在小穴里,竟然依旧盛气凌人。

「那,琳姨,咱们继续看电影?」

「不看!」

柳琇琳低下头,在男人嘴唇深深吻了吻,吃吃笑道,「小混蛋……小混蛋……」

这两句说的如诉如慕,情致缠绵,听得李若雨心中一荡。

柳琇琳挣扎着把巨龙褪了出去,美穴顿时一空,像是丢了什么东西,收拾下衣服,靠在男人身旁,一会张牙舞爪的捶打,一会又猫儿般的温顺,眼见着电影完了,李若雨忽然记起,「呀,瞧我这记性。」

起身找了找,在旁边的座位处拿过一桶爆米花和一个冰激凌,「忘了,忘了,都化了。」

柳琇琳接过冰激凌,舔了一口,樱唇上沾了些,香舌一卷,「别说,还挺甜的。」

「扔掉吧,喜欢吃再买,咱们也该走了。」

「去哪?」

「您决定,我服从。」

柳琇琳歪着头想了想,「有了,我在崇明有个院子,肃静的很,去那好了。」

美妇站起,正要出去,挂在包厢边上的皮包掉落在地,李若雨俯身去拿,见一张信函露了出来,目光一扫,「琳姨,你要去澳洲?」

「恩,后天就走,你不知道?」美妇奇怪的问。

「我怎么会知道?」

「蓝若云没告诉你?她不可能不知道。」

「有什么大事?」

柳琇琳看了男人几眼,转过身向外走去,「我是去谈电煤外购的事,不过上面嘛,大概是要谈货币互换,我还以为她一定会告诉你呢,哼!」

货币互换?李若雨心头一动。


第56章 纷沓而至

寂静的春夜,总是很美。

天上很黑,繁星们在做着调皮的游戏,一两颗不时刺入银河,或是划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轻飘的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象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春风上微笑。——作者按—此处为抄袭,谁能不百度说出这段文字的出处?

人间的情人们也在做相同的事。

这是座安静的院落,整片香樟将院落隔离在内,润湿的海风打在老式屋脊上,沙沙的响着。星光射进窗子,又抵不过昏黄的灯,只有照在那具莹白得发亮,不断跃动的艺术品时,似乎才有一丝折射。

美轮美奂的脊背聚集着汗滴,顺势而下,流入丰肥,腻厚的臀沟中,嗒,嗒的滴在布满淫液的巨龙根处。

柳琇琳从来都是个女王,所以数个小时来一直骑在男人巨龙上,不过除了雪乳,粉臀仍旧坚挺着宣示女王般的骄傲,再无其他,倒像个即将要战败被俘的女王。

李若雨虽然很享受,也很喜欢凤翔之姿,不过时间久了也不是个办法,可美妇坚决不让他翻身上马,只有等待,等待着女王筋疲力尽,顺便欣赏着柳琇琳的美,欣赏着被淫欲征服的骄傲。

骑士的肥臀仍在扭着,但越来越重,越来越慢,窄穴内也越发冰凉,李若雨知道,柳琇琳又要泄了,这是第几次了?大概五六次了吧。到了这个时刻更要小心,因为美妇那奇妙的凉穴随时都会要人的命。

男人小腹肌肉紧绷,用力向上,巨龙重重抽进蜜穴深处,本就乏力的柳琇琳被顶得几乎飞起,花芯一下下落在巨龙上,只能张着小嘴,啊……啊的叫个不停,猝尔丢的一塌糊涂,倒在男人身上。

「我的琳姨宝贝儿,累坏了吧?」李若雨边亲着边暧昧的低语。

「小混蛋……小混蛋……谁是你宝贝?我才没累!等……等我再来……再来……」

「不累?」李若雨笑着抓住美妇的胸前的雪峰,拨弄着挺立的粉红乳尖,巨龙又开始抽插。

「停……停……」

我是女王,女王不能败!尤其不能败给这个小混蛋,柳琇琳挣扎着想要抬起上身,可双臂无力,支不起来,周身酥麻难耐。美妇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痴迷与一个男人做爱,一次次的泄身好像要把四十年来积攒的情欲一齐泄出,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女强人,不是妻子,不是母亲,只是个快乐到了极致的女人,骄傲,美丽都是留给这个男人的。

「琳姐,不如你躺下好不好?」

柳琇琳迷迷糊糊中没注意到琳姨已变成了琳姐,「不行……」

「我保证不压着琳姐宝贝儿!」

李若雨腻声软语,巨龙在美妇穴里来回搅动,柳琇琳恍恍惚惚中被翻了个身,侧靠在男人怀里,嘟囔着,「你……你若说话不算,姐姐……姐姐我切了你那烦人的东西!啊……」

巨龙在臀沟里三拱两拱,嗤,插了进去。话说女人的胸,臀当真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所以美女一定要有美臀,这美臀一定不能瘦,不能扁,不能垂,不能松,丰挺圆翘才是正理,而柳琇琳件件符合,还是个中极品,李若雨挤着美妇弹力球般的屁股,抽插着窄穴,此等滋味,犹如李道君炼金成丹,朱重八登临大宝,非身临其境不能得解。

「好琳姐,舒不舒服?」男人揉着雪乳,舔弄着美妇的耳垂脖颈。

「舒……不……不舒服!不许……不许叫琳姐,叫琳姨!哎呦……哎呦……」

「奇了,刚才不是都自称姐姐了?」

「不许叫就不许叫!呀……轻点!弄死姐姐啦……」

「是,琳姐,不叫就不叫……」

李若雨戏弄够了美妇,专心肏弄起来,巨龙把蜜穴流淌出的淫汁几乎都顶了回去,啪!咕唧!啪!咕唧!啪!咕唧!越肏把柳琇琳楼得越紧,美妇奋不顾身的用力向后拋着细腰肥臀,只顾着爽却没发觉男人的上身渐渐压到了背上。李若雨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阵疯狂的爆插,插得美妇上气不接下气,魂不守舍,忽觉蜜穴空虚难过,李若雨竟把巨龙拔了出去,正待抗议,两条长腿被分了开,细腰被双手环握,颤巍巍,粉嫩嫩的肥臀猛然悬空,向后撞去,「小混蛋……小混蛋!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

空虚的小穴撞到一坚硬的巨物,霎时贯穿,直插到底,捣在花蕊,酥麻难耐,上身伏到了床上,只把那丰肥的美臀留给李若雨狂轰乱炸。

男人心花怒放,别提多美,抓着美妇的小腰,横冲直撞,这平素骄傲的女王此时跪在身前,高翘着粉臀,柳叶般的蜜穴任凭肏插,毫无间隙,这是何等美事,何其快活!

柳琇琳怒不可遏,却也爽到极处,羞辱伴着快感,有心抗贼,无力回天,小手抓着被子,强忍着花芯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嚷道,「小混蛋……小混蛋……你……你敢不敢让我转过去?我……我要掐死你!哦……啊……唔唔……呀……呀!」

蜜穴越来越凉,淫叫越来越响,意识也进入了混沌的状态,只有那以花芯为基点,四处狂窜的高潮快感,李若雨肏足了半个时辰,发觉柳琇琳的小穴竟已凉如冰水,巨龙冷热交织下,不由精关怦动,咬了咬牙,把龙头顶住花蕊,旋动抖抽,这下可要了美妇的小命,小手四处乱抓,呜咽成声,男人伏到美妇背上,轻轻一抱,柳琇琳的臻首倒在男人肩头,李若雨大力揉着雪球,笑道,「琳姐宝贝儿,我可爱死你了。」

柳琇琳神智模糊,失声呻吟,「姐姐死了……姐姐美死啦……若雨……若雨弟弟……老公弟弟……若雨老公……呜呜呜……」

李若雨得陇望蜀,存心要戏弄柳女王个够,一边加大力气鼓捣着花芯,一边咬着美妇的小耳吹着气说,「宝贝儿姐姐,不如……不如叫声哥哥,老公哥哥听听?」

柳琇琳直觉告诉自己,此事大大的不妥,咬紧嘴唇不肯就范,李若雨见状抓住美妇的手,一个饿虎扑食,把娇柔的胴体拍到了床上,不容分说,全身力气运与巨龙,压住肥臀,炮打金銮殿,可怜柳琇琳千金贵胄被洞穿,呼天喊地,绕梁不绝,阴精潮水般涌了出来,有歌为证,像旷野的玫瑰,用脆弱的花蕊,想迎接那旱季的雨水。所以温暖却暧昧,所以似是而非,让那直觉自己发挥。

每个女人都是一支玫瑰,而柳琇琳正是那支绽放到最美的玫瑰。

「呜呜呜……若雨老公……我不行啦……呜呜……哥哥……老公哥哥……若雨哥哥……」

李若雨心满意足,阳精开启龙头,灌注到柳琇琳体内,布满汗滴的翘臀随着小腹的抖动微微颤着,足足持续了一分钟,再看美妇,鼻息渐重,已然昏睡过去。

从柳琇琳身上爬下,美妇忽地一把抱住了男人,绯红的俏脸偎在身旁,吐出几声呓语,「若雨……老公……我不要你和雪儿结婚……我要……我要你……永远……陪在……」

话未说完,便了无声息。

************

北京,张子依工作室。

几个助理坐在办公间里,竖起耳朵听着那扇紧闭的门里,不时发出的声响。

咣!

助理们有的叹息,有的摇头,过了会,走进一位中年女士,见状问道,「怎么回事?」

「大姐,您可来了,这不,一大早的又闹上了。」

「嗯,我去看看。」

中年女士推开门,之间房内东西零落,扔的满地都是。

「子依,你这是干什么?」

穿着黑色小衫,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郎正拿起一个水晶雕件要摔,见了中年女士,颓然坐下,扑棱棱的眼泪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说。」女士扯了点面巾,递给女郎。

「她们凭什么这样欺侮我?说我集全了英文字母,漫说我没有,就算有,她们哪个又比我强?赵星瑜啊赵星瑜,你不就是给叶家生了个男丁吗?可惜虽然人家不要你,你也连个男人都不敢找,憋死你个贱货!」

「这话在自家说说就行了,到外面可千万说不得,咱斗不过人家。」

女郎又要咒骂,话到嘴边咽了下去,用力把面巾扔到地上,「我知道斗不过她,可这都好几年了,就算当初那事我有什么过错,也该过去了吧?我丢了多少个代言,多少个广告?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还想怎么样?说到代言,黎冰冰那个三八更是坏,抢走了我谈好的Gucci也就罢了,还雇水军去网上挑拨,弄得我跟樊冰冰差点对簿公堂,虽说姓樊的也不是好人,可也比姓黎的小人强!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想怎么办?」

女郎锤着头冥思苦想,忽地眼前一亮,「我知道她最近跟搭上谁了,娱乐版有过新闻,那人我见过一次。」

「是谁?」

「你知道花雨娱乐吧?就是这家新贵的幕后老板,我还知道就算赵星瑜见了他们家的人也得绕着走,快,快联系方澜,就说我要上她的节目通告,做新片宣传。」

那女士迟疑了下,「子依,你真要这么做?」

「我还能怎么办?」

「要是……要是他知道了……」

女郎脸色忽然暗了下去,显是内心十分挣扎,最终昂起头,「去办吧,我拿定主意了,绝不能失去我辛苦得来的一切!」

************

春宵苦短,柳琇琳醒的时候,已是艳阳高起。

准确的说,美妇是被摸醒的。睁开朦胧的杏眼,便瞧见李若雨似笑非笑的脸,而自己则像缠粽子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正拨弄着丰挺雪球上粉红的乳尖,见柳琇琳醒了,轻轻一吻,「宝贝儿睡的香吗?」

「唔……还不错!」

伸了个懒腰,柳琇琳又腻回到李若雨怀里,无法述说的舒爽,满足,为什么以前没发现这样没好的地方?白白浪费了四十余年的时光。

「琳妹妹,我有个问题,为什么这里面会是凉的?」

「凉?就是要冰死你这小混蛋!等等,你叫我什么?琳妹妹?」

柳琇琳忽地想起昨夜被男人插的扭腰挺臀,大叫哥哥的情形,俏脸飞霞,羞恼不已,恶狠狠的在李若雨胸膛上啃咬了口,「小混蛋,你要是胆敢再提这茬,我跟你没完!」

「是是,陛下说的极是。」

李若雨闭上眼,没了动静。

「喂,想什么呢?」

「我想……我想……想再来一次!」

在柳琇琳的惊叫怒骂声中,男人把美妇压在身下,分开雪白的长腿,挺枪便刺,美妇肥臀左摆,右摆,一不小心被找准了位置,粉嘟嘟的蜜穴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其实,李若雨撒了个谎,他方才想的是,小时候看闲书里常有冰火九重天的字样,如今柳琇琳这冰有了,可不知火又在哪里?

李若雨肏了柳琇琳个把时辰,极尽缠绵,虽难舍难分,但美妇今日要动身去北京,耽误不得,当下温言软语道,「琳姐,你什么时候从澳洲回来?」

「唔,一周吧,不会太久。」

「回来时候也是到北京吗?不如我去接你。」

「不要!」

「为什么不要?」

美妇颇为严肃的说,「小混蛋,每个月只准你找我一次!不对,是我只会传召你一次!这个月的已经用掉了,要见我只好等到下个月了!」

男人闻言,用胸膛抵着美妇高挺的雪乳,厮磨起来。

「干嘛?讨厌!」

「小心脏受伤了,只好借琳姐的宝贝揉揉。」

「呸!」

李若雨瞧着柳琇琳,似笑非笑,心道,这样的美人,一个月肏上三十次也不嫌多,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忍不忍得住……

************

千辛万苦的送走了十万个舍不得的柳琇琳,李若雨立刻赶往恒信,到了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寻了一圈,却没发现蓝雪瑛,正急着,蓝雪瑛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正在找你,表姐。」

「我也在找你!」

「哦?你先说。」

「调查组还是提出要看一些关键的交易记录和客户名单了。」蓝雪瑛走近了些,低声说道。

「嗯,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告诉干妈没有?」

「我打过电话了,可姑姑说要我问你怎么处理。」蓝雪瑛摇了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让我想想……」

李若雨坐在椅子上转了几个圈,办公室内静的有些可怕,好一会,才道,「把资料拿来吧,我亲自送过去。」

「你确定?」

「确定,我打赌,这资料调查组的人没一个会看,他们不敢,因为真正想看的人肯定不会来,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他们好了,而且,你我能拿到的资料也肯定不会是全部。」

「好吧,你等等。」

蓝雪瑛转身出去,片刻,拿了张磁盘回来,「给,都在这里了。」

李若雨结果磁盘,「现在轮到我说了,有个消息……」

「什么消息?」

「最近几天上头要去澳洲访问,期间会谈到双方货币互换的议题。」

「真的?消息可靠吗?」蓝雪瑛顿时紧张起来。

「可靠,你怎么想?」

蓝雪瑛搓着手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如果真的这样,那就是天赐良机,上一次我在香港就输在澳元被市场不正常的打压,若谈判成功,消息放出,那么汇市定然会有短期的窗口波动,只要我们抓住这个窗口,定能打个漂亮的仗,但窗口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如果消息迟迟不被放出,那么风险性就很高了。」

「但值得去赌,你说呢?」李若雨笑着说。

「能不能搞到更精确的消息?」

「难,但可以试试,这消息可泄露不得,还有,如果定下来操作,尽量化整为零,能拉个国外的投行最好。」

「嗯,有道理。」

蓝雪瑛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旋风般向外走去,「去哪?」

「召集人开会,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不能再失手。」

李若雨摇摇头,「就在我的办公室开,你坐我的位置,告诉他们,你有我的全部授权,哪个又意见,让他们爬到大厦顶层跳下去算了。」

「那你呢?」

「我嘛,我去会会调查组。」

李若雨起身拿过磁盘,经过蓝雪瑛的身旁,忽然停下,「若事成了,表姐怎么谢我?」

「你说怎么谢?」

蓝雪瑛看看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忽地满面绯红,咤道,「你……你就没个正经!」

李若雨哈哈一笑,快步走了。

到了恒信给调查组配的专用工作间,郭庭轩正慢悠悠的喝着茶水,其余人则忙着手头的工作。

「郭组长,我来了。」李若雨打过招呼。

「是李先生啊,这么有空?」

「您的指令,我怎么能不来?这是您要的东西。」

李若雨把磁盘交给郭庭轩,郭组长谨慎的看了看,拿过一个牛皮档案袋,装了进去,缠上封口,又涌胶水仔细粘好,取出个人印鉴,郑重的印上自己的名戳,咳嗽了声,「正好李先生和调查组的同事都在,我讲一下,这件东西李若雨先生交给我了,我不想看,相信大家跟我想的也一样,现在就把这件东西封存,东方,就由你暂且保管,回北京后上交。」

郭组长把东西递给坐在角落的东方慕雨,玉观音般的美人一愣,但仍旧接了过去。看着东方慕雨白的几近透明的玉手,李若雨有些走神。

「李先生,烦劳您了。」

「哪里哪里。」

李若雨跟郭组长握了握手,婉言告辞。离开调查组的房间没多远,只听身后雨润万物般的声音,「李先生,李先生!」

男人回头一看,竟是东方慕雨。

「东方小姐……哦不,东方女士,您叫我?」

「嗯。」

东方慕雨走近了些,微微一笑,「李先生,前几天您是不是去过一家育孤院?」

「哦,是啊,忘记跟您说了,我还是打着您的旗号去的,没别的意思,只不过给孩子们尽些心意。」

「多谢李先生的好意,我这替孩子们感谢您,可李先生是怎么知道那里的?」

「呵呵,您是来恒信调查的,我想事先做些功课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吧?」

「嗯,是不出格,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件事与我的工作无关,再次感谢您。」

看着东方慕雨窈窕的背影,李若雨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照理说即使东方慕雨衣着朴素,可还是能看出这美人容貌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是可与祝,苏等人一较高下的国色天姿,但面对的时候怎么就兴不起亵渎的念头呢?那星眸中尽是善良,包容,慈悲,当初见到大法官白素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但在白素面前更多的是一切都被看破,无处遁形,而东方慕雨则是脉脉然的流水,任你有什么不轨之心,也都被冲走了。再与祝姿玲相比,同是温婉的性子,但玲姐是温婉中带些娇痴,十足的小姑娘心性,而东方慕雨则似圣母一般。

李若雨不禁摇摇头,心道这哪里是自己的脾性,可真怪了。正唏嘘时,收到了方澜的微信,记起还有要紧事办,定了定心神,去向与方澜约的地点。

************

拉文私人会所,李若雨问了方澜定的座位,正走过去。会所沙龙内放着悠扬动听的小提琴曲子,时不时从包厢,卡座里传出男女的笑声。

「是若雨老弟?」

李若雨一愣,循声走到一间包厢,中式拉门上挂着珠帘,挑帘一瞧,一男一女坐在一起,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星辉娱乐的董事长谭辉。身旁紧贴着的女人,蓬松的卷发,凤目红唇,眼角略带些鱼尾,艳丽异常,眉宇之间,称得上是风情万种。

「果真是若雨老弟,我说嘛,瞧着就像。」谭辉笑道,却没站起。

「谭董,真是巧,原来在这儿享清闲,我可是劳碌的命。」

「老弟来着做什么?」

「哦,有个约在这儿。」

李若雨忽然发觉那女人有些异样,脸色晕红不说,黑色针织上衫的V领处,雪白的一段乳沟竟也有些微红,起起伏伏,好不诱人。余光扫了扫,瞥见那二人不但坐的极近,谭辉的手更是在美妇身后,虽瞧不见,但李若雨一看便知,那手定然是在美妇的丰臀上,没准正在挖着小穴,心中暗骂晦气。

「谭董,我就不妨碍您了,您享受着。」

李若雨告了辞,放下珠帘,果然听到包厢内女人低声的笑骂,猛然想到,那美妇应该认识才对,是谁来着?不觉中到了预定的位置,一瞧方澜已坐在那里。

男人坐到方澜身旁,低声说,「澜姐,你猜谁在这里?」

「不就是谭辉嘛,我瞧见他了。」方澜喝了口咖啡。

「那女人叫什么来着?」

「季惜红。」

「对,红姑嘛,我怎么没想起来。」李若雨拍了拍大腿,撇了撇嘴。

「怎么,觉着可惜?也感兴趣?她跟谭辉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老公听说得了癌症,不在香港伺候,却跑到上海来偷食,真有她的。」

「恩,我看他们也不只是有一腿,定然比澜姐跟我的腿数多些。」

李若雨揽着方澜的细腰,嘿嘿笑道,「死相!」方澜笑着骂道。

「方小姐,李先生!」

李若雨转头一看,一位身材修长,秀发披肩,白色小西装套裙,肉色丝袜裹着丰满笔直的长腿的艳丽妇人站在那里。

「娟红到了啊,快坐。」方澜斜斜靠着李若雨,毫不避讳。

岳娟红盈盈坐下,不免有些尴尬,更觉得李若雨的目光好似刀子一般,不过这刀子刺向的是双腿之间,慌忙夹紧了长腿。

「方澜姐,你说的那件事……」

「等等。」

方澜拦下了岳娟红的话,从皮包里拿出一摞东西放到桌子上,「上次路易威登慈善秀你帮了忙,还没感谢你,这是上海国际时装周九个发布秀的邀请卡,你公司的模特可以上,如果有需要,我还可以帮你弄到更多。」

「这……方澜姐,这我怎么好意思……」

方澜神色不动,又抽出一张支票推到岳娟红面前,「这点小意思,无论那件事你办成办不成,都是给你的。」

「不行不行,无功不受禄,方澜姐,我不能收。」岳娟红摆着手。

「都拿出来了,我就不能收回去。」方澜淡淡说道。

岳娟红偷偷瞧了眼支票上一串零,咬了咬牙,「既然如此,方小姐,李先生,我实话实说,模特圈里这种事本不稀奇,但基本限于野模和二,三流的模特,一流里面做这种事的不多。」

「娟红,你可知为什么若雨和我会亲自来找你谈这种事吗?定然是有极重要的用处,我们不但要一流的,而且最好还是拿过什么奖的,只一晚,陪男人的事她们哪个都没少干过,钱无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嗯……我试试吧,尽力而为。」

岳娟红收起邀请卡和支票,便要告辞,方澜招了招手,「慢着,还有件事。」

「您说。」

「娟红,你那位铁路局的……」

「方小姐,您可别乱说,我是有家庭的!」岳娟红脸色一变。

方澜凝视着岳娟红,缓缓说道,「咱们开了天窗说亮话,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若雨想见见他,你要知道若雨的身份比他只高不低!」

岳娟红瞄了李若雨一眼,只觉得被男人每看一次,身上的衣服就像少了一层,又惊又怕,摇头说道,「不行!」

方澜微微一笑,「娟红,花雨娱乐下面要做很多电视节目和电影产品,一直缺个时尚顾问,你有没有兴趣?」

岳娟红身子一僵,望向方澜,沉思了片刻,低声说道,「我会安排,等我消息。」说吧急匆匆的走了。

方澜冷冷的看着岳娟红离去,「若雨,这事还需要你费费心,你不把她弄的服服帖帖,我放心不下。」

至始至终未发一言的李若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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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

第57章 现实很骨感

无锡。

一个喧闹的老旧小区,这里住着来自各地的打工者,操着五湖四海的方言。虽然天气很热,但有个年轻男子仍穿着厚厚的夹克,低着头,手里拎着两盒快餐,匆匆进了一栋居民楼。

忽然,年轻男子慢下了脚步,仔细听着什么,慢慢退后,退后,脚步逐渐加快,迅速离开楼内,见不远处一伙人正围着个棋摊,挤了进去,佯装看棋。

「将!炮打连环,先打了你士,看你个倒霉的怎么办!」

在对弈者兴奋的叫嚷声中,年轻男子从人缝里偷偷向后瞧着,不一会,从楼内走出三个男人,快步上了一辆轿车,驶离了小区。年轻男子见汽车走的远了,才从人群中走出,小心的上楼,右手搁在怀里,到了一扇门口,附耳听了听,取出钥匙,打开房门,右手掏出一把手枪,四处看了看,没有动静,忽地发现脚下有什么东西,拿起一看,是张纸简,上面写着几个字和一串号码。

「打这个电话。」

年轻男子小声念了遍,把纸简揣了起来,坐到床上,呆呆的出神,十多分钟后,猛的起身,把手枪别进怀里,出了屋子。

去商店买了张IC卡,东走西逛,找到一部IC卡电话,拿出纸简,拨了过去,嘟嘟,几声长音,电话接通,年轻男子默然不语,电话的另一边也是无声无息,忽然,话筒传来沉稳的声音,「你是不是姓刘?」

「你是谁?」

「呵呵,是我告诉你谁搞死了你父亲,也是我要人杀你。」

「你既然要杀我,为什么还找我?」

「因为我现在不想要你的命了。」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李若雨死。」

年轻男子沉默了会,「我已经杀过他一次,但他命大。」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妨告诉你,虽然你父亲是跳楼,但就算他不跳,也活不了。」

年轻男子握紧了拳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如果我不做呢?」

「你没别的选择,别忘了,你母亲还没被放出来,我随时都可以让她死的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又是阵沉默,「好,我需要钱。」

「没问题。」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我自己的钱。」

「怎么说?」

「我父亲去过很多次澳门,我知道他并不完全是去赌博,他在澳门应该有个账户,是向外面转账用的,那里应该还有些钱,我想把这笔钱拿回来。」

「好,我可以帮你。」

「如果我失败了,被警察抓了怎么办?」

「那你就活不到被审讯的那个时候。」

话筒另一端冷漠的答道,嘟嘟嘟,电话挂断。年轻男人死死盯着电话,冷笑了声,把IC卡撕个粉碎,扔到路边。

************

自从去了恒信,李若雨就不怎么过问花雨娱乐的经营了,若不是方澜坚持让他来看录制节目,而且自己也想瞧瞧这美魔女大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男人都尽量避免出现在这种场合,也是对黄蓉的一种尊重。

节目的录制地是在旗中网球中心,方澜到了现场就进了化妆室准备,瞧见方美媛,美妇正忙着跟电视台的人沟通,做录制前的准备,顾不上跟男人说话。李若雨四处转了转,倒被保安拦下了好几次,眼看就要被逐出现场,方美媛总算腾出了身子,前来救驾。

美妇把自己的通行证挂到李若雨的脖子上,笑道,「你这花雨的老板当的未免憋屈了点,也怪不得那些保安,你这年纪,谁能想得到是个位高权重的人。」

「媛姐取笑我,我好容易来一次,快告诉我有什么精彩的东西。」

「精彩怕是没有,今晚是录七进五,下一场就是决赛,要直播,录制现场跟播出的差别很大,需要经过剪辑,跟拍电影一个道理,估计你看着会觉得很乏味。」

「有美女看哪里会乏味?」李若雨笑道。

「瞧你这点出息!反正你有我的最高级别通行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你别钻进人家的更衣室,被人当做色狼赶出来就好!」

「那我要是钻了媛姐的更衣室呢?」

「我用拖把打你!」

「不会不会,我猜媛姐会说,老公老公,快来疼疼人家!」

「呸!」

方美媛红着脸笑骂了句,双眼中孕着浓浓的情意。

「方总监,方总监,导演组请您过去。」一名工作人员抛来对方美媛说。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若雨,我不陪你了。」

「好。」

方美媛走了,李若雨看了看胸前的通行证,心道,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有道理,什么恒信当家人,花雨投资人,都不如个总监在这吃得开。忽然,男人发觉不远处似乎有道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凝目一望,果然,一个身穿白色低胸T桖,蓝色牛仔热裤的美艳女子正偷偷的打量着自己。那女子发现李若雨察觉,连忙转过身去,但仍偶尔回头看看。

李若雨疑云顿起,这女子不是那个内定美魔女第三名的沈芊倩吗?听方美媛说她还打听自己,是方澜介绍来的,过会儿得去问问方澜是怎么回事。

沈芊倩关上化妆间的门,心里突突跳个不停,没错,是他,李若雨,难道他就是方澜指点自己来参加美魔女的原因?这个男人会帮忙吗?

「芊倩,你怎么了?」正坐在化妆台前的绝色美妇陆筱竹问道。

「没……没怎么。」

这间化妆室属于陆筱竹和沈芊倩共用,那位眼高于顶的刘晓丽则有自己专用的。多日的录制,沈芊倩跟陆筱竹相处的还不错。

「筱竹姐,你在做什么?马上开始了吧?」

「恩,我知道,我在跟泽清说话呢。」

陆筱竹转到平板电脑前,显示器中的天使嘴里含着个棒棒糖,「丫头,导演组说决赛时候需要有家属一起录几段VCR,要是我进了决赛,你有空来吗?」

「爸爸呢?」

「爸爸要工作呀。」

「哎,为了美丽的妈妈不被人欺负,女儿我只好出马了。」

「瞎说!那你记得买机票,我这就要去录节目了。」

「老妈必胜!」

「必胜!」

陆筱竹刚合上电脑,忽被沈芊倩拉住了胳膊,「筱竹姐,我……我求你件事。」

陆筱竹见沈芊倩神情哀婉,大是奇怪,「芊倩,什么事呀?」

「我……我……筱竹姐,你一定要答应我。」说着泪珠竟流了出来。

「我答应,我答应,你这是怎么了?」陆筱竹慌了手脚。

「真的?」

「真的。」

沈芊倩拉着陆筱竹走到门口,把门开了一道缝,指着正在悠闲逛着的李若雨悄声说,「筱竹姐,看到那个男人了吗?」

「恩,怎么?」

沈芊倩凑到陆筱竹耳边,嘀咕了几句,「这……」陆筱竹俏脸不由一红。

「筱竹姐……」沈芊倩摇了摇陆筱竹的手臂。

「好……好吧。」

陆筱竹红着脸吸了口气,推开了化妆间的门。

李若雨听着扩音器里不断的计时,准备的声音,看着紧张忙碌的人们,是时候该去找个好位置了。忽然,身后传来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淡如芝兰,沁人心扉。香气由远及近,由鼻入心,李若雨停下脚步,深吸了口,那香气已随着一道倩影擦肩而过,素雅的碎花连身中裙,纤细的柳腰,起伏的裙摆下白皙修长的小腿,多么美丽的背影。可那背影忽地一停,晃了两晃,竟向后倒来。李若雨一惊,连忙扶了上去。

「小姐,小姐,您这是?」

李若雨轻轻托住美妇的腰,仔细一看,咦!这不是那位自己认定的美魔女大赛花魁,内定的亚军,沈泽清的母亲陆筱竹吗?

陆筱竹的脸红如胭脂,额头渗着细汗,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有些不舒服……你……你能不能帮我取点药?」

「没问题,去哪取?」

「在……在那边……就在桌子上……」陆筱竹有气没力的指了指自己的化妆间。

「那……您先撑一会儿,我马上就去。」

李若雨快跑了几步,推开了陆筱竹化妆间的门,绝色美妇偷眼瞧着,见李若雨消失在门里,慌忙小跑,飞扬着裙角,逃到了别处。

男人走进化妆室,正想着方才也没细问是什么药,猛然瞧见一道身影背对着自己,蓝色的牛仔热裤,双手扯着小T恤拉过头顶,白皙光嫩的玉背已然显在男人的视野里。

「筱竹姐,怎么又回来了?」

女人把T恤拉到细白的脖颈,盖住了头部,忽地一个转身,那对颤巍巍,白嫩嫩,丰满挺拔的36C乳峰对向了李若雨,男人目瞪口呆,注意力全被峰顶那两点嫣红吸了过去。此时,女人已把T恤脱到了头顶,动作连贯婉转,诱惑非常,尤其身子舒展时,硕乳蜂腰,看得李若雨鼻血差点淌了下来。

「啊……」

女人一声惊呼,赤裸着上身呆在那里,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好一阵,女子方才醒觉,双手遮住不可盈握的乳峰,「你……你是谁?」

李若雨尴尬异常,想着如何解释,这当口,忽听电话铃声响起,男人仿佛抓着了救命的稻草,连忙接起了电话,「是谁?」

手机里传过一阵嘤嘤的啜泣,娇柔绵软,腻如奶油,直似要把人心揉碎,「是……是我,你……你把我带了出来,却……却又把我自己孤零零的扔到这,我要么回东方丽都,要么……要么死掉算了……呜呜呜……」

哭声虽然凄苦,但催人欲醉,天下间能有这般醉人的语调,除了尚在巴黎的苏姀,自然就是李梦柔。

「别哭,等一下。」

李若雨瞧向沈芊倩,心想她不就是那会偷看自己的沈芊倩吗?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唐突了人家说不过去,「沈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在。」

男人鞠了个躬,转身出了化妆间,沈芊倩大失所望,又气又恼。

李若雨复又接通电话,「还在吗?」

听筒又传来呜咽,「你……你再不回来……我……我就走!」

「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李若雨无奈的摇摇头,男人一生最大的烦恼,大概就是后院起火吧,只是,自己为何要冷落李梦柔?

记起那位等着药的陆筱竹,男人放眼望去,却哪里还有人影!

「你整晚都在公司?」

李若雨看着蓝雪瑛布满红丝的双目,诧异的问。

「我连夜赶出份方案,准备今天就开始实施,你看看。只要你的消息准确,我有七成以上的胜算!」

疲倦遮不住蓝雪瑛由内及外的兴奋,把厚厚的企划书递给了李若雨。

「我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跟摩根大中华区组建一支对冲基金,买入澳元或者相关个股的短期期权,我有信心说服摩根的FundManager ,当然一切都要看货币互换消息的发布时间点,你能不能再坐实一些?」

李若雨翻了翻企划书,交还给蓝雪瑛,「你知道我是个门外汉,就别难为我了,反正都是你做主。至于消息的确切时间,我也拿不准,既然要赌,不妨就赌一局大的,人们常说十全十美,那就当它十天后,如若失败,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好了。」

蓝雪瑛瞪大了眼睛瞧着男人,摇着头说,「看你平时没个正经,原来胆子这么大……」

「很大吗?」男人故作惊讶。

「大……是很大……」

「那就好!呵呵。」

蓝雪瑛听男人笑的暧昧,陡然发觉自己又被这色鬼占了便宜,羞恼之下,却也无可奈何。

「不说笑了,你一直没休息,赶快抓紧时间歇会吧,最近你怕是没时间睡安稳觉了。」李若雨忽地一本正经。

「嗯,你一说我还真有些困了,昨夜喝的咖啡太多,现在劲儿全消了。」说也奇怪,蓝雪瑛一见到李若雨,心底一松,顿觉压力小了许多。

「快回家吧,洗个澡美美的睡会儿。」

「不,我就在这儿休息休息就好。」

说罢双手搁在办公台上,伏下身子闭上了眼。想必是真的累了,不大一会,发出细细的鼾声,李若雨静静的站在旁边,待蓝雪瑛睡的熟了,轻轻把少妇抱起,放到沙发上,又将室温调了调,转身走出去,唤来秘书,「不要让人打扰蓝小姐休息。」

「是,李先生。」

秘书刚想离开,被李若雨喊了回来,「调查组的人都在吗?」

「在,他们来的挺早的。」

「嗯,知道了,你去吧。」

李若雨从内部电梯下了楼,钻进早已备好的车内,驶离恒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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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东方翠都的时候,只有石靖一人呆在经理室里,见了李若雨,忙离了座位,关上门,「查清楚了?」李若雨问道。

「清楚了,那家宾馆的老板姓朱,说也真是巧了,这个姓朱的是台湾人,不过一直大陆做生意,他亲哥哥也在上海,跟我打过不少交道,我还从他那儿抢来不少建装的买卖,因为这个还跟周石六闹了个红脸。」

「嗯,把他弄出来,带到凯悦的套房去,别声张,让他老老实实的。」

「没问题,我这就带人去。」

「好,我等你。」

石靖带着人出发,李若雨则回到凯悦套房,娇滴滴的大美人李梦柔正在不厌其烦的试着衣服。

昨天撞见沈芊倩换衣时被李梦柔的电话叫了回去,好生抚慰了一阵才让李梦柔止住哭泣,数日的相处,虽未再行巫山之事,但李若雨早摸清了李梦柔的脾性,这美人美则美矣,却极为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糊涂,不但比不了黄蓉那样的冰雪聪慧,连性若少女的祝姿玲都比不上,号准了脉自然就容易下方子,便定下了今日之约。

「现在就走吗?」

李梦柔选了件枚红色半透薄衫,配葱绿色七分裤,嫩黄色平底鞋,妖媚中平添几分清秀。红配绿这等俗的不能再俗的颜色,到了苏姀跟李梦柔的身上,就如同画龙点睛,妙彩纷呈。

「不,等会,先叫点东西吃。」

给餐厅打过电话,李若雨坐在沙发里笑吟吟的瞧着李梦柔,「过来让我看看!」

李梦柔忸怩的走到男人面前,低声说,「干……干嘛啦……」

「我说过几次了?不要总是低着头。」

「哦……」

李梦柔慢慢抬起头,凝视着男人的眼睛,目光是那样的年轻,清澈,让人迷醉,似乎还有些东西,与自己相似,李梦柔一时恍惚起来。

李若雨拉过李梦柔青葱般的嫩手,上下打量着,「嗯,不错,可觉着少了点什么。」

「哪里不好看?」李梦柔闻言紧张的问。

「都好看,只是……」

男人把美人拉倒膝上,摸了摸腻白的脖子,手指在颈窝处划了划,「这里缺条项链。」

「我……我没有……」李梦柔红着脸说。

「这好办,买一条就是。」

李梦柔心中泛起甜意,这年轻男子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慢慢靠在男人怀内,蚊子般细声道,「若……若雨……我能……我能抱抱你吗?」

「我又不会跑,怎么不行?」

男人揽住李梦柔纤细圆润的腰肢,美人轻轻抱着男人的脖子,百媚横生的俏脸贴在男人胸膛,两人的心跳渐渐同步,融合在一起,时光也仿佛凝固,凝成一幅极美的画卷。

叮咚,门铃声响起。

「大概是来送餐的,我去看看。」

「我去开!」

李梦柔起身开了门,果然是餐车推了进来,客房服务摆好餐桌,等李若雨付了消费,躬身告退。看看座位和餐具,李梦柔一愣,「还有别人要来吗?」

「大概,不用等,咱们先用。」

二人说说笑笑,几杯酒的功夫,门铃又一次响起,这次李梦柔开了门见到的却是一个矮胖男子,身后跟着石靖。美人见了石靖,脸露惊惧,跑回了李若雨身旁。

「客人到喽!」石靖笑着与那男子走到餐桌旁。

「老哥快坐,这位是朱老板吧?您也坐吧。」

朱姓男子满头大汗,涨红着脸嘟囔着,「你们……你们……」

石靖瞄了一眼李梦柔,李梦柔脸一红,又往李若雨旁边凑了凑。

石靖哈哈一笑,「我就知道,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兄弟真是好手段。」

李若雨不动声色,淡淡道,「其他人呢?来时候没难为朱老板吧?」

「我让他们在下面等着,难为倒是没难为,可说来也巧,本来弟兄们是去朱老板的家去请,谁知道朱老板的太太正在床上享受,可那男人却不是朱老板!这事弄的,弟兄们只好拍了几张照,留了个纪念,再去找朱老板,原来朱老板在外宅跟小老婆甜着呢,啧啧,逍遥得很哪!」

「这……这……那个臭娘们,我要跟她离婚!」

「别啊,朱老板,我跟你哥哥熟的很,你的小老婆可比你的大夫人强多了,再说离婚不是要损失一大笔钱?」

朱姓男子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余光却一直瞟着李若雨,打一进套房就看出来,这个身旁坐着位天仙般美女的年轻男人,才是正主。

「我知道台湾人都喜欢吃肴肉,来,尝尝。」李若雨端起杯子,饮了口酒,看向朱姓男子。

「您是……您是……」

「怎么,不赏脸?」

「赏脸,赏脸……」男子夹了块肴肉,虽然嫩口,但又哪有心情下咽。

「怎么样,味道如何?」

「正宗……正宗……」

「那就好,朱老板,你那个宾馆是不是包给了北京来的客人?」

「这……是。」

「你知道那是个调查组吧?」

「知道,知道。」朱姓男子汗珠已流到了脖子上。

「不巧,我就是恒信现在的管理人,李若雨。」

朱老板猛的站了起来,哭丧着脸,「李先生,李先生,这玩笑可开不得啊,我是个守法的台商,我一直都拥护两岸统一!从来没投过绿营的票,天地可鉴,我惹不起您,也惹不起北京的人,您……您放过我吧……」

李若雨皱了皱眉,说道,「坐下!」

朱老板瞬时止住了哀嚎,乖乖的坐回了原位。

「石老哥,黄浦江里到底有没有王八?」

石靖一愣,「这我还真不知道。」

「不如让朱先生去江里洗个澡,看看能不能钓上一只半只来。」

「好主意啊!朱老板,你看怎么样?」

朱老板脸上的肉几乎堆在了一起,不停的擦着汗,忽地换上副笑脸,「开玩笑,一定是开玩笑……李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小弟照办就是。」

李梦柔在旁听得真切,见这年纪可做李若雨父辈的男人,居然自称小弟,差点笑出了声。

「明哲保身,诚君子也。朱先生,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过难的事,只不过一点小小的要求。」李若雨叉了只虾,送到李梦柔嘴旁。

「敢问……敢问……是什么事?调查组的那些人低调的很,回到宾馆就不怎么出去。」

「到时候我会差人通知你的,你放心,对你的生意没什么影响,而且我会给你调查组在你那儿这些天所耗费用的三倍作酬谢。」

「不敢要……不敢要……李先生您千万别客气。」朱老板连连摆手。

「让你收你就收,还有,这拨人走后,搞不好还会有第二拨,第三拨,你做好准备接待就是,反正你也吃不到亏。」李若雨淡淡说道。

「是……是……」朱老板一脸苦相,心里别提多后悔,怎么就惹上了瘟神?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尊神可怎么送走?

「话说回来,朱老板在上海这么久了,规矩想必也懂得,若是事情弄的不愉快,黄浦江还是要去的。」

「不能,不能,李先生不必多虑。」

「那就好,朱先生,来,我敬你一杯,石老哥,替我送客,这些日子常去瞧瞧朱先生,看看有没有什么难处。」李若雨一饮而尽。

「朱老板,请吧!」

石靖笑着站起,朱老板连忙喝了酒,鞠了个躬随着石靖走了。李梦柔呆呆看着男人,有些迷惑,有些惊讶,还有些崇拜。

「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李若雨问道。

「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要怕你?」

「他怕的不是我,他怕的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剑,这把剑是权力和金钱铸成,只要他喜欢二者之一,自然会怕。」

「你这么年轻,却懂得这些,我……我什么都不懂……」

李梦柔目光渐渐痴迷,眼见着曼妙的身子慢慢靠向男人。李若雨伸手一揽,在美人嫩滑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心想,自己身边的女人,苏姀,祝姿玲本为豪富,柳琇琳更是一方霸主,方澜八面玲珑,事业有成,于雅身居官位,方美媛是职场精英,就连燕表姐也能撑起一家店铺,唯独身边这李梦柔,媚甲天下,却一无所长,若不是遇到自己,不知会沦落到何等地步,难道这就是天意?

「吃好了没有?咱们该出发了。」

「嗯,可我……可我还有件事……」

「说来听听?」

李梦柔去了下卧室,回来时手里多了样东西。李若雨接过一看,奇道,「你去典当行当过东西?」

「嗯……我……我刚来上海时候,实在是没有钱了,只好……只好当了件东西,那东西对我很重要的,眼看着日子快到了,我想你陪我去把东西赎回来。」

「这事简单,这就去。」

李若雨挽着李梦柔的手,看着面前的典当行。

「是这里?」

李梦柔点点头,两人走进当铺,径直来到柜台,年轻店员正盯着手里的IPAD,瞅了眼二人,爱搭不理的问,「当东西?」

「赎东西。」

「当票呢?」

李若雨把票据搁在柜台上,店员拿过去看了看,喊道,「老王,老王,有赎当的!」

不一会,一个形容猥琐的五十余岁男子,慢悠悠的从后面走出来,嘴里还叼着牙签,看看当票,瞧瞧李梦柔,忽地牙一龇,「姑娘,我记得你,瞧你印堂发亮,满面红光,想必是遇着贵人了吧?哦,果然,贵人在这。」

李若雨取出一摞现金,交给店员,沉声问道,「东西呢?」

「别急,先销了当。」

猥琐男子算了算,填了单,回到后面取了东西。

「得嘞,物归原主。」

李梦柔欣喜的接过,把布袋打开,温润的玉锁落在掌中,果然毫发无损。李若雨也好奇的瞧了几眼,忽听那猥琐男子说,「这东西啊,还有一件。」

「什么意思?」

「玉锁当然要有钥匙才对。」

「钥匙?在哪里?」

「这可不好说了。」

李若雨满腹狐疑的拉着李梦柔要走,忽然又转回身,「你们这儿卖不卖东西?」

「卖,当然卖,死当,坏当都要卖,岂有当铺不卖东西的道理?敢问您需要点什么?」

李若雨走了一圈,「我想要件像好东西的东西。」

「哦?原来你还是个门儿清!想要去吃哪个冤大头?」猥琐男子嘿嘿笑着。

「还不去找!」李若雨也笑了笑。

「等着!」

不大工夫,猥琐男子拿过一个长盒,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扇画轴,展开后古意盎然,一幅江南风光,惟妙惟肖。

「明唐寅金笺扇面,江亭在村,绝对出自名匠之手,下过土,打过光,培过老,做过全套的旧,当初来当的时候险些骗过我老人家的火眼金睛。」

「多少钱?」

「瞧你是个明路人,打个九折,就九千块。」

「四千五。」

「成交!」

猥琐男子冲着李若雨眨了眨眼,「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东西值多少钱是不是?」

李若雨瞪着眼,面无表情,付了钱,拿着东西扭头便走,到了门口,回头说道,「你窝在这里,真是可惜!」说吧携着李梦柔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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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一间咖啡厅。

角落里,谭辉悠闲的喝着咖啡,好像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果不其然,片刻后一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子走了过来。

「谭董,可让您久等了,路上不好走。」

「客气什么,快坐。」

男子坐下后,谭辉取出个厚厚的信封,推到面前,「不耽误你的时间,这是一点小意思。」

男子打开信封过了几眼,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先收下了,谭董,您放心,一定马到功成。」

「你这个公知做的可好,赚的盆满钵满,又帮着公家做事,好不得意!」

「谭董您就别挤兑我了,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那件事有把握吗?」

男子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不瞒您说,今晚就有个私下的聚会,会搞件很大的事,他这次在劫难逃。」

「他不会离开国内吧?」谭辉皱着眉头问。

「不会,他那个脾气,恨不得自己就是文天祥,陆秀夫,娶了个叫黄蓉的老婆,还真把自己当郭靖了,可话说回来,他那个老婆可真是世间罕有的美人儿,谭董,您有没有兴趣?」

男子笑的极是暧昧,谭辉盯了他一会,摇了摇头,「我看你倒是挺有兴趣。」

「好东西要在好人手里嘛,不然多浪费?哈哈!」

「恩,你搞掉了他,没准还真有机会。」

「借您吉言,谭董,什么时候您给介绍个您公司里美女认识认识?」

「没问题,这事成后有你乐的。」

「那我可就等着了,谭董,再会。」

男子走后,谭辉冷冷看着窗外,满面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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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虽不如洗,但也晴天万里。人工湖上,吹过丝丝凉风,夹杂着淡淡草香。

「弯腰,对,找准球的位置,扬杆,挥杆,击球!」

「呀!」

李梦柔呆呆看着那飞在半空中的球杆,惊叫了声,扭着身子看向李若雨。

「我……我真是笨死了,学不会嘛!」声音又娇又媚,腻过春风。

李若雨捡回球杆,递回李梦柔手里,「别急,再来。」

「那这东西又要飞啦!」李梦柔红着脸说。

男人索性站到李梦柔背后,双臂环抱,握着美人的双手,「肌肉不要过于紧张,也不要太放松,动作连贯些,来,重复几次。」

「哦。」

李梦柔在男人的掌握下拧着细腰,慢慢挥舞着手中的球杆,一次,两次,三次,被他抱着的感觉真好,可是,怎么有根钢条一样的大东西顶着?

李若雨有些后悔,后悔带李梦柔来高尔夫球场,因为男人现在只想做一件事,这里可没有床。贴着美人那与苏姀一般无二,丰肥绝伦的隆臀,巨龙怎能不抬头致敬,越想越是欲火沸腾。

球杆还在那里挥舞着,始终没有打出去,两人却渐渐融在一处,李梦柔脸如火烧,缓缓合上了星眸,周身燥热,「若雨……若雨……你……」

冷不防球杆一挥而去,正击在球上,白色小球画出一道弧线,竟直接飞入洞中。

「呀,怎么进去的?我是不是成功了?」

「好一只老鹰!」李若雨微笑着说。

李梦柔转过身子,面赤欲滴,「又……又说些疯话……」

男人顿时醒悟,原来不小心说了句语带双关,可自己那只老鹰想要进洞的心情怕是比高尔夫球更要急切。

「你比我厉害,我好歹也玩过几年,一样都打出过。」

「真的?」

「真的,走,继续。」

二人手挽着手,在蓝天青草中恣意玩闹,时而又飞了球杆,时而球又不知跳向何处,打一记好球,李若雨便搂住美人亲上一口,若是坏了,便拦腰抱起,在草地上旋转,飞舞。李梦柔的媚笑声经久不绝,盘旋在男人耳旁。人生,总有些美好的片段,值得铭记,至少,对李梦柔来说,她从没像今日这样快活过。

太阳转西,天色忽地阴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要下雨,李梦柔也有些倦了。

「累不累?」

「不累!」

「胡说,明明是累了,不打了,去找点好吃的。」

「嗯!」

李梦柔扑哧一笑,缠着男人的手臂,一脸幸福的模样。

在高尔夫俱乐部的会所简单盥洗了下,准备回往市区,李若雨翻了翻电话,瞧见了方澜的信息,打开一听,「若雨,岳娟红来消息了,替咱们约了要见的人,我定了明轩的位置,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瞧,不用找了,好吃的送上门来。」

「是……是要出去见朋友吗?我……我……」李梦柔又怯懦起来。

「没关系,没人比你更漂亮,不过,咱们可以先去买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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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康兄的意见!时至今日,我们不能再做犬儒,不能再徒劳无功的等待,唯有直陈厉害,才不负我等饱学之名。」

眼睛男子越说越说兴奋,快步在房间内走着,四周坐着十余个人,或凝神倾听,或慷慨激昂。其中一国字脸,相貌英武,一脸正气的男人打断了讲话,「贺兄所言极是,一百年来,我们民族上下求索,但一直徘徊在普世价值门外,逡巡犹豫,综其所有,还是我辈自顾其身,不愿为民请命,如今的世界不是百年前的世界,我们已经有了经济基础,为何不能再进一步?」

说完取出一册文稿,「这件东西,是二十几位学者贤达共同的心血,明日我就启程前往赴京,送呈上去。」

「康兄!你家中有娇妻幼子,还是我去!」眼镜男甚是激动。

「不,我受人之托,推卸不得,贺兄,谢你好意。康靖虚度四十载光阴,学不得康广厦,也要学谭复生,小蓉虽与我见解不同,但知我平生抱负,想必不会怪我。况且民族复兴,匹夫有责,我等一向不赞同暴力,更倾向温和式的改变,绝不为外部势力所用,今朝该明白这一片苦心。」

康靖拿起文稿,看向窗外阴郁的天空,喃喃道,「书剑情怀家国,经纶抱负河山。碧血染红青史,丹心照亮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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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轩。

旧上海风格的VIP 间,窗外是一片青青草地。

「翁局长,若雨想必是遇到了堵车,上海这路况,您是知道的,不如咱们先用,他马上就会到了。」

「不必,等等吧。」翁同摆了摆手。

岳娟红瞄了瞄方澜,笑道,「澜姐,你那家珠宝店开业后我还没去过,改日想过去瞧瞧,可要给我个折扣呦!」

「那有什么问题,送你都成!」

楼下,李若雨的迈巴赫已在细雨中停了许久。

「还不进去吗?人家会不会等的急了?」李梦柔不解的问道。

「我就是想让他们等我,肚子饿了?那咱们现在就进去。」李若雨笑着说。

方澜正与岳娟红谈笑,忽听到脚步声,「应该是若雨到了。」

果然,包房的门被推开,侍应生引着李若雨走了进来,方澜刚站起,瞥到男人身后,不由一愣,一位艳丽无比的美人,火红的低胸裹身短裙,豪乳怒耸,沟壑深陷,蛇腰纤纤,隆臀鼓胀,玉腿修长。点绛红唇,浓妆妖冶,雾锁狐目,魅惑众生,便似一朵红云飘了进来,风采无人可匹。

「苏小姐也来了呀,若雨怎么不早说?」

方澜与苏姀自是相熟,岳娟红也曾见过,同样起身问好,李梦柔却满头雾水,拽着李若雨的手臂小声问,「若雨……怎么都叫我苏小姐?」

李若雨笑容可掬,直接走向翁同,伸出右手,「翁局长,可真是抱歉,雨天的路不大好走,您久等了,幸会幸会。」

「哪里,李先生少年英雄,初掌恒信自然忙的很,既然有约翁某,等等也是应该的,不知蓝大小姐和翔川先生是否安好?」

李若雨早已习惯被问到蓝若云的近况,只是一再点头,「都好,都好,平日里画个画什么的。翁局长,这是我的女伴,李梦柔。」

翁同笑着跟李梦柔打过招呼,旁边的方澜和岳娟红却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看向李若雨,李若雨视若不见,递上手中锦盒,「翁先生,小弟有心交您这个朋友,初次见面,不成敬意,小小薄礼,望您笑纳。」

翁同连忙拦住,用手一推,「哎,李先生名门贵胄,怎么攀我这小小芝麻官?这礼可不能收,坏了组织纪律我可担不起。」

「翁先生不妨先打开看看是什么再推托也不迟。」李若雨笑道。

「就是就是。」

方澜眼疾手快,拿过锦盒,扯掉缎带,打开一瞧,「呦,是幅扇画,还是唐寅的大作,若雨,是真迹吗?」

「不是。」

李若雨摇了摇头,除了李梦柔事先知晓,余人不免诧异。

「翁先生,这不过是幅仿品,是我在一家小店买的,值个几千块而已,仅代表我一片心意,您可不便推辞啊。」

翁同嘴角忽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方澜拍了拍手,「人既然齐了,赶紧尝尝这里的全蟹宴吧,咱们边尝边聊。」

不一会,蒸闸蟹,醉蟹,蒸蟹钳,炒虾蟹,蟹黄勾翅,蟹粉拌面,芝士焗蟹塔,沪式六拼碟,摆满了一桌。

吃酒闲聊,无需细表。唯独方澜,不停的端详着李梦柔,弄得美人几乎不敢抬头。

酒至三巡,方澜站起,「我去补个妆,娟红陪我,梦柔,你去不去?」

李梦柔看看男人,男二女点点头,随即跟着方,岳二女出了包房。

包房内只余两个男人,忽地静了下来,李若雨咳了声,「翁先生,那幅画虽是赝品,但画工却不错,不妨拿到拍卖行去瞧瞧,没准估个好价钱也说不定。」

翁同眯起眼睛瞧着李若雨,「李先生,您这样的身份,难道还会让我帮什么忙?」

「翁先生爽快人,不瞒您说,我个人有家小小的地产公司,初到上海,苦于市场开拓,拿地着实有些困难,不知……」

「且慢。」

翁同拦住李若雨的话,「李先生,改日我登门拜访如何?」

「也好。」

盥洗室内,方澜盯着镜子前的李梦柔,上看下看,看个不停,李梦柔红着脸,怯怯说道,「方小姐,我在电视上看过您主持节目,您真漂亮。可……可您为什么总看我?为什么叫我苏小姐?」

方澜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闻言一震,「你……你真的不是苏姀小姐?」

「苏姀?那是谁?我们长的很像吗?」李梦柔一阵茫然。

「看来真的不是,苏姀绝不会这样说话。」

方澜摇摇头,拉住李梦柔的手,「你跟着若雨多久了?」

「没……没多久。」

「哦,那你以后千万别跟我见外,咱们姐妹相称,都是自家人。」

「自家人?」李梦柔疑惑的问。

「你慢慢就会明白了,这个家人还不少呢。」

一旁的岳娟红想的却不是这些,美妇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妒火中烧,名模出身的她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样貌极有自信,可眼前这个美人无论脸,胸,腰,臀,腿,皮肤,风姿,无不稳胜,而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美人的年纪绝不会是小姑娘,可真是奇了,更奇的是跟苏姀还真是一模一样!

两个多小时后,翁同和岳娟红,方澜先后告辞,李若雨跟李梦柔也乘车返回了凯悦。一进套房,李梦柔便迫不及待的问,「若雨,若雨,那位苏姀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她们都说我们长的很像?」

李若雨解下外衣,走到李梦柔面前,温柔的环住美人的细腰,看着那与苏姀宛如镜里镜外的花容,嗓音沙哑,「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抬起李梦柔精巧的下巴,手指触了触饱满的红唇,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这一吻缠绵悱恻,李梦柔初始羞涩,渐渐迎合,最终天雷勾动了地火,男人的手握上了肥嫩得不可思议的翘臀,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一盆冷水浇了过来,手机响了。

中国移动是王八蛋!这时候你为什么不弄个不在服务区?李若雨不怪打电话的人却咒骂起了电话公司,但也知道这时间能打进来的电话必定有事,无奈之下放开李梦柔,看了眼号码,接通了手机。

「黄总?有事?」

听筒里传来吵杂的音乐声,好一会又听到几声抽泣,「若雨……我……我好难过……」

「蓉姐,你怎么了?喝酒了?」李若雨发觉黄蓉有些不对。

「酒?我难道不能喝?」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也想知道……喂,酒保,这是哪?」

「小姐,这里是CUWE!」

李若雨听到酒保的回答,立刻挂断了电话,披上衣服,摸了摸李梦柔的脸颊,柔声说,「我要出去一趟,你先睡。」

「一定要去吗?」李梦柔失望的问。

「一定要去。」

李若雨踏进酒吧,转了一圈,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发现了黄蓉。男人从未见过黄蓉这副样子,一向挽起的秀发散落在两旁,双目红肿,伏在吧台上盯着眼前已然见底的威士忌瓶子,嘴里不停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拿起酒杯又往嘴里送去,行至唇边,被一只手轻轻拉住。

「蓉姐,别再喝了。」

「若雨?你怎么来了?不要管我!」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李若雨夺下了黄蓉的杯子。

「我?我怎么不记得……杯子还我!」

「蓉姐,到底有什么事?」

「什么事……我还能怎样?我苦苦劝他他不听,执意孤行,他心怀天下黎民,难道我和孩子就不是黎民了?再说你又怎知所有人都赞同你的想法?」

黄蓉说的颠三倒四,李若雨却也听明白了。

「蓉姐……你也不要太难过,您丈夫……不会出什么事的,实在不行,去国外住段时间。」

「没用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肯走的,他说那是胆怯,是不负责任……可……可我该怎么办?襄阳城破家亡日,重寄桃花第一枝,难道……难道我真要落得判词里的结果?」

黄蓉说罢,放声痛哭。李若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轻轻拍了拍美妇的肩背,「蓉姐,那次我们去香港,在酒店里我看到了你写的东西,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我这人没什么学问,后来查了查才知道下面的话,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才知道你心里有着许多心事,可又不知如何帮你。」

黄蓉忽地抓住李若雨的衬衫,泪朦朦的大眼紧盯着男人,展颜一笑,「李若雨,你觉得我比苏姀,或是祝姿玲如何?」

李若雨看着这个艳冠当世,智计无双的美妇,心底微微颤抖,「蓉姐不输半分。」

「哼,你这个天下第一色鬼,居然从未对我动过非分之想,是我媚力不够?」

「蓉姐……我是……我是尊重你。」李若雨尴尬的说。

「尊重?尊重有什么用……」

黄蓉的泪水又流了下来,绝美的脸蛋泪痕斑斑,我见犹怜,李若雨心痛不已,脱口而出,「蓉姐,无论如何我也要护得你全家周全!」

「真的?」

黄蓉止住眼泪,凝视着男人,樱唇细颤,眼中似乎有些迷乱,李若雨热血上涌,慢慢靠近了美妇,眼见就要吻到红唇,忽被一只手挡在了中间,「我真是醉了,要回家了。」

黄蓉突然变了脸色,起身就走,男人忙追了出去。雨仍下着,黄蓉踉跄着冲入雨中。

「蓉姐,蓉姐!我送你!」

雨中的黄蓉用力挥了挥手,没有回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疾驰而去,李若雨呆呆的望着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子,怅然若失,究竟,会有什么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