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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玉麟传奇之母女狩猎者(全)-25-27

  

正文25

我微微一笑,却不说话,而是抱起了她,玉梅讶异的道:“你抱起我做什么…啊…”这声啊却是因为我把她放到了玉怡的身上,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叫了一声。

看着两具丰满迷人的胴体面对面搂抱在一起,看着两个丰满迷人的小穴紧贴在一起,我的眼中开始冒火,我扳着玉梅雪白的大腿将雪白的臀瓣稍稍分开,然后胯下还滴着玉液的肉棒,带着狰狞的面目再次进入了玉梅那同样滴着玉液的蜜穴,几乎在同时,玉怡和玉梅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啊…”我心中暗笑,有些促狭的大力抽动了起来,二人立时娇吟不断。

“啊…玉麟…好棒…啊…再重点…”这是玉梅的声音,小穴中的充实爽得她眉开眼笑。

“啊…玉麟…好奇怪的感觉啊…坏东西…你真会作弄人…”这是玉怡的羞嗔,却是暗含欣喜之意,她现在才体会到我的用意。

因为她的小穴和玉梅的小穴紧紧的贴在一起,所以我在玉梅的小穴里出没的时候,肉棒同样也在她的小穴上摩擦着,虽然不如真正插入的快感,但是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给她解解痒。看到效果颇佳,我暗暗欣喜,腰部大力的动作着,顿时室内啪啪之声大作。

“啊…坏东西…再重点…梅姐…你…啊…不要啊…”我轮换的在二女的小穴内冲刺着,爽得二女是神魂颠倒,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不由自主的紧紧抱在了一起,高耸的双乳也紧靠在一起厮磨着,甚至两人还不由自主的吻在了一起。

看到这淫靡不堪的一幕,我心中的欲火更炽,腰部的挺动也更急促,像打桩机一般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塞进二女的蜜穴。

“叔…人家也好难受啊…”一具玲珑剔透的赤裸娇躯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若兰,这丫头看到我们三人这荒唐的一幕,也心痒难耐的脱光了加入进来,不过懂事的她自然不会跟自己的母亲争抢我的肉棒,所以只好用她那饱满的酥胸贴着我的后背厮磨来过过干瘾。

我的上帝,这刺激也未免太强烈了吧,面前的两个熟妇已经让我魂飞九天,若兰的加入更加让我不知身在何方,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在我的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之下,玉梅和玉怡两人也被我推上了高潮,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娇躯一阵急抖着大泄特泄,而几乎同时,我也在玉梅的体内猛烈的爆发了,不仅如此,若兰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软软的瘫倒在了我的身上。

就这样,玉梅躺在玉怡的身上,而我趴在玉梅的身上,而我背上还有一个若兰,就像是叠罗汉一样,我们叠了一层又一层。

“你这坏东西,居然想出这种坏点子折腾我们…”玉梅在我的胸前狠狠的揪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大叫起来,什么时候温柔贤惠的玉梅居然也学会了这“驭夫大法”中的绝招,看来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太好过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起来,忍不住嘟囔道:“我的姑奶奶,我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么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着也不该得到这样的回报吧?”看到我龇牙咧嘴的糗样,玉怡和若兰忍不住嗤嗤娇笑了起来。

“哼,你自己兽性大发作贱我们,还好意思说自己辛苦?”玉梅撇撇嘴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松口。

我捧着她因带着云雨过后的春情和满足而风情万种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后深情的凝视着她那水汪汪的美眸诚恳的道:“梅,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我完全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原谅我好吗?”

也许是我的表情过于正经,玉梅像是被突然吓到一般,愣愣的看了我半晌才“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兰花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点道:“小色狼,这次算便宜你啦。”说完又轻轻一叹,幽幽道:“玉麟,别怪我多嘴,我们不是阻拦你去帮助别人,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们大家的依靠,我们不想再看到你因为帮助别人而使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甚至受到伤害,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吧?”

玉梅的话中并没有提到那次我为程玉蓉挡枪子差点挂掉的事情,但是我明白那次的事情在玉梅她们的心目当中还是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她不提并不是因为她已经忘记,而是因为她害怕提起。

“当然不过分。”我紧紧的抱着玉梅丰满的娇躯,凝视着身边的三女道:“梅、怡,还有兰儿,我向你们保证,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绝不会再做逞一时之勇而让你们担惊受怕的事情。以前阿玲也常说我不成熟,说我看问题太偏激,做事也容易冲动,看来我是该改改了,不为别的,就为了你们我也该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要让你们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

“玉麟(叔),我们相信你。”三女异口同声的道,玉梅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口,然后羞笑着道:“小色狼,还不肯放开人家吗?要是被雅诗和莹莹那两个小妮子看到了现在的场景,估计我们的晚饭也是不用吃的了,嘻嘻…”

“咦,今天怎么吃饺子?”雅诗和莹莹回来的时候,家中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看到晚饭吃的是从超市买来的速冻饺子,两人都是瞪大了眼睛。虽然若兰在饭桌上给大家讲有关“四海科技”的事情,但是两个小丫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时的看看我,又看看脸上还春意盎然的三女,两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雅诗倒还好,只是一个劲的抿嘴偷笑,莹莹这小丫头却是很会作怪,她一脸坏笑的像小狗似的在室内这儿闻闻、那儿闻闻,又跑到我和玉梅三人的身边在我们身上一阵猛嗅,弄得玉梅三女都是羞赧不已,然后她才对着面如桃花的玉梅三女宣布道:“嘻嘻,原来你们趁我和诗姐不在偷吃了,现在我宣布,今晚老爸是我和诗姐的,不过,嘻嘻,你们要是忍不住想加入的话,我也不反对,就是不知道老爸吃不吃得消,嘻嘻…”听到小丫头这话,我咣噹一下,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匆匆又是数天过去,时间已到了四月底,天气也越来越热,夏天的气息是越来越浓。

在接手四海公司的第一个星期,我也一直是陪着若兰呆在公司里,看到若兰和怡菁渐渐从刚开始的紧张、兴奋和生疏变得从容、平静和老练起来,我也放心了,找个机会跟二女做了一次深谈后,我就把公司完全交给了两个女孩打理。

与若兰、怡菁的这次谈话的内容主要是有关公司的未来发展方向,以及我的一些的想法,我不知道是自己太异想天开还是她们太缺乏想象力,反正若兰和怡菁听了我的想法之后,都是一副撞见鬼似的眼神瞪着我,让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虽然把四海公司完全交给了若兰和怡菁,但是我也并没有闲下来,仍然在股市上投入了很多的精力。国际股市方面,我关注的是日本股市和美国股市;而国内股市上,我重点关注的是跟世远集团和腾龙集团有关联的几只股票。

关注腾龙集团的股票当然是因为我与梅家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关注世远集团的股票,则是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股市上给许家一个难忘的教训,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所以先摸清对手的情况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整天钻在股市和股票里也有些枯燥,我自有调剂情绪的高招,不过却让玉梅她们大跌眼睛,因为她们发现我不看股票的时候居然是在看围棋棋谱。

我当然不是当棋手的料,但是对围棋一直就很感兴趣的我在接触了计算机这个奇妙的领域之后,在股神也取得巨大成功的激励下,我决定尝试着用我擅长的数学方法来研究围棋中所蕴藏的奥秘。

在中国古代的道家学说里有“道生阴阳,阴阳生万物”的论述,而计算机世界则是由0、1这两个二进制数创造出的奇妙世界,同样的,围棋中的黑、白二色棋子也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充满了智慧和哲理的瑰丽世界,这让我不得不感叹世界的奇妙和造物主的神奇,这也是我研究的兴趣和冲动之所在。

四月二十七号这天下午,分析完股市行情的我正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翻看老聂的“我的人生九局”,突然接到了方律师的电话,原来是检察院终于同意了对程玉蓉取保候审的申请:“柳先生,我现在马上去检察院办理相关的手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了,方律师,我还有事就不去了,这事就拜托方律师你了。”我想了想后回答道,照我以前的性子,我肯定想也不想就会答应的,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注意约束自己的行为。虽然我从来就没有对程玉蓉有过什么不良的念头,但是我还是不愿引起玉梅她们产生不必要的猜疑。

仔细想想也是,之前的我对于程玉蓉的事情好像是有点过于热心了,抛开为她挡枪子的那次不提,这次又为她在江瑞香面前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这种付出就是我心中的至爱淑玲也没有享受过,也难怪玉梅她们有所不满了。

记得有人这样说过,爱情不是一本你可以放到书柜里保存五十年而不变质的书,爱情是一种植物,需要浇水照顾,让一个人每天给同一种植物浇水,是需要很大的耐心的。

的确,爱情是需要用心经营的,江瑞香的事情让我心中多了根弦,如果让家里的女人对我心生怨尤,那绝对是我的问题,因为像玉梅她们那样的宽容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如果我还不知足在外面胡来而惹得她们不高兴,那我真是百死莫赎了。正是有鉴于此,这段时间我是收心养性,暂时把梁婉卿还有梅家的事放到了一边。

结束了与方律师的通话之后,我暗自沉思了起来。自从中纪委的调查组来到QH市之后,虽然省里方面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是QH市市委书记黄××很快就被双规了,而今天程玉蓉的取保候审申请也获批准,一切情况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对于黄××被双规,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我早从那张光盘里的资料中知道了这是必然的结果,在中国现行的政治体制之下,出现像QH市这样市委和市政府两套班子同时烂掉的情况也几乎是必然的,即便是当初陈熙同当北京市委书记时也无法幸免。

傍晚玉梅下班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一个意料当中的客人,就是刚刚恢复自由之身的程玉蓉,看起来刚出囹圄的她心情很不错,如花娇靥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陪着我们寒暄的两句之后,玉梅起身走向厨房:“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去准备晚餐。”

“玉麟,谢谢你,这次多亏你…”待玉梅进厨房之后,程玉蓉看着我再次向我道谢,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的味道。

虽然我叮嘱过玉梅她们,但是我却不敢担保她们不会将我和江瑞香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程玉蓉,因为我很清楚女人们在说私房话的时候,是什么话都有可能说出来的。

摇摇头驱散脑海中的杂念,我笑着打断了程玉蓉的话:“大姐,你刚才不是已经道过谢么?这种话听多了也会让人不舒服,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程玉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就住口不再说了。我沉吟着问道:“大姐,中纪委调查组来QH市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省里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

程玉蓉闻言微微一笑道:“玉麟,你也太心急了一点吧?这个案子牵涉面这么大,涉及到的官员这么多,调查组能不慎重行事吗?你就多点耐心吧,像这种大的案子,至少也得几个月才能完全调查清楚,你就拭目以待吧,那些胡作非为的家伙一定会受到惩处的。”

“哦,大姐,你好像还是信心十足嘛。”我有点惊异的看了程玉蓉一眼,笑着问道:“难道这次事件对你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吗,你就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打击?”

听了我的话,程玉蓉露出了苦笑的神情,她摇摇头道:“要说对我没有影响那是自欺欺人,这就好比是猫在捉老鼠的时候反而被老鼠所戏弄,这种被挫败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好受。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办案居然把自己给办进了看守所,要不是借助你与梅家的特殊关系,恐怕我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这次惨痛的教训足以让我铭记一生。”

“那大姐你刚才怎么还对调查组那么有信心的样子,你就不怕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

“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这世界上总有阳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同样的,这世界里同样有永远充满阳光而不被黑暗所笼罩的地方。我不相信那些贪赃枉法的家伙真的能够一手遮天,或者可以说,我是不愿意相信他们能够一手遮天,如果连中纪委的人也被他们控制和收买,那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也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我想这绝不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所愿意看到的。”

程玉蓉的这番话说得有点沉重,从她的话中,我也听出了她其实并不真的像她表现的那样充满信心,也许这次她自己遭受的挫折让她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了官场腐败问题的严重性吧。

“哦,对了,大姐,那个从我手里拿走光盘的老人家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不是跟中纪委有什么关系,要不然中纪委调查组怎么这么快就来到QH市?”看到程玉蓉有些忧心忡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了一直让我感到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哦,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上次没来得及跟你说他的事情,他姓秦,是我爸爸生前的一位好友,我一直叫他秦伯伯的。”程玉蓉轻轻的甩了一下头,将从额头垂下来遮住眼睛的秀发甩到了脑后,本是极为自然平常的一个小动作由她这么一位美丽成熟的女人做出来也是非常具有美感,让我不由眼睛一亮。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程玉蓉突然朝我嫣然一笑,笑得我又是一愣。

“玉麟,你觉得大姐漂亮吗?”程玉蓉突然含笑向我问道,我有些茫然的点点头道:“漂亮。”

话才出口,我也猛然醒了过来,面上立时像发烧般热了起来。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我心中不由暗自责怪起自己来,为什么自己对于漂亮的女人这么缺乏免疫力,按理说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人的,怎么美色当前时还是很容易受到迷惑呢?

“玉麟,你很怕玉梅么?”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程玉蓉嘴角荡漾着一丝颇堪玩味的笑容,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向我问道。我暗自警醒,收摄心神正色道:“大姐,别开玩笑了,对了,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口中的那位秦伯伯到底是什么人呢?”

程玉蓉带着点失望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也正色回答道:“其实你猜的不错,秦伯伯的确是跟中纪委有些关系,他退休前曾担任过中纪委的副书记,说起来我投身纪委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他老人家的影响。这次中纪委调查组能这么快来,当然有他施加个人影响的关系,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从梅家拿到的那张可以作为证据的光盘。现在的这些贪官啊,越来越狡猾,作案的手法也越来越隐蔽,要想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还真是不容易。就拿省里的那位仁兄来说吧,就是典型的”老子当权官,儿子捞钱“家族式腐败,如果不从他的儿子打开缺口,根本不太可能找到他的犯罪证据。”

“是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还有几个贪官会傻乎乎的直接收受别人的钱财呢?”我深有同感的说道,这世界上没有谁会不爱钱,但是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甚至是通过坑害别人的利益来敛财的话,那就是铤而走险陷入疯狂了。

虽然我现在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大富翁了,但在过去的漫长岁月里,我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穷人;我也艳羡过别人的阔绰,但是我从未因为自己的囊中羞涩而心理不平衡,除了对那些不劳而获的贪官外。

我想很多跟我一样痛恨贪官污吏的普通百姓跟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们之所以如此的痛恨那些贪官污吏,是因为这些畜生贪污挥霍的正是千千万万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用辛勤汗水换来的劳动果实,而这正是让人所不能容忍的地方。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份资料,内容是有关大陆最近几年携款外逃的贪官的情况,我不知道这份资料的真实性有多高,但即便这里面的内容只有百分之十是可信的,那它所揭露出来的腐败问题也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但是痛恨归痛恨,我们这些草名又能拿那些权大气粗的官老爷如何呢,想想都让人郁闷。

“你在想什么?”看我很久都没有说话,程玉蓉有些好奇的问道,也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我惊醒。摇摇头将脑海中的不快暂时抛开,我淡淡的道:“哦,没想什么,对了,大姐,你的事情到底查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你可以官复原职?”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很快吧,毕竟我的停职决定是省委做出的,在整个案子没有完全查清楚之前要复职恐怕是没有指望了。”程玉蓉好像对自己被免职和开除党籍并不太介意,她淡淡一笑道:“这样也好,以前我一直忙于工作难得休息,这次就当是给自己放个长假吧。”

“大姐,你还真想得开。”我有点感慨的说道,程玉蓉的心胸还算是蛮开阔的嘛,换作别人碰到这种事情,只怕郁闷得要死要活。程玉蓉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道:“人生不如意事者十有八九,想不开也得想得开才行。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腐蚀了我们党员干部的灵魂,使得如今的官场是腐败成风,屡禁不止,甚至是越禁越泛滥?如果仅仅从贪欲来找原因,显然并不完全能够说明问题。不仅如此,我同样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本该是造福一方的父母官对于上司脸色的关注程度会远远超过了对于自己下属百姓生活疾苦的关心?”

“大姐,你是真想不明白吗?我看你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吧?”针对程玉蓉的疑惑,我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在中国现行的政治体制之下,这种局面的出现可以说是一种必然。缺乏监督和制约的绝对权力必然导致绝对的腐败,而党政不分的政治体制又使得政府官员的权利和义务不清,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能指望那些官员都具有很高的觉悟去自觉履行自己应当承担的义务呢?想想中纪委书记吴官正最近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要善待群众“,大姐你不觉得非常可笑吗?如果为官一方的干部连善待自己管辖下的百姓都做不到,那他还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官员吗?可是现在中国的官员连这最最基本的一点都需要上头来特别强调,这难道不是是非常悲哀的事情吗?”

“玉麟,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于偏激?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正在好转吗?最近媒体上不是报道了有关北京密云县县长和中石化总经理等人引咎辞职的事情吗?这说明我们的政府正在向有责任的政府转变嘛。”程玉蓉对于我的观点似乎并不完全认同,拿出最近媒体关注的“引咎辞职”的话题来反驳我,看来即便是在被关押期间,她也一直在关注着最新的时事动态。

“大姐,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好了,我不知道你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呢,还是自己在骗自己不愿面对现实。”我感慨的摇摇头道:“大姐,我问你一句话,这QH市的第一把手是市委书记黄××还是市长周××?”

“当然是姓黄的了。”程玉蓉有些迷惑的答道,她显然还没想明白我为什么问这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可是根据宪法来说,地方各级人民政府才是地方各级国家权力机关的执行机关;如果从宪法的立法原意来看,毫无疑问,市长周××应该是QH市的第一把手,那大姐我问你,那市委书记黄××又算哪棵葱呢?他凭什么成为QH市的第一把手?”

程玉蓉默然了,我想到这个时候她也多少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想不光是她,也许几乎每一个中国人都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了,没有人会愿意去想这里面是不是存在着不合理的东西。

“大姐,我想你已经明白我要说的意思了,党政领导权责不明才是问题的根源。”看着程玉蓉低头沉思了起来,我继续阐述我的看法:“就拿你刚才有关引咎辞职的话题来说吧,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是一致叫好,但是我却以为现在就开始叫好未免太早了。暂且抛开引咎辞职是否会带来诸如借此逃避刑事责任之类的话题不说,咱们就事论事,大姐,我问你,明明大家都知道密云县委书记和中石化党委书记才是真正的第一把手,那为什么引咎辞职的却不是他们?也许你会说他们担任的是党内职务,但是地球人都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拥有最大权力的人,可是偏偏他们却不被要求承担与自己权力相对应的责任,大姐,这是不是非常可笑呢?”

“玉麟,你的意思我懂了。”程玉蓉沉吟良久,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你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上了,拥有权力的人却没有被要求承担相应的责任,那么他极可能并不是在认真和严肃的行使自己所拥有的权力,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大姐,可怕的还不止如此。”我点点头继续说道:“更可怕的还在于他们的权力并不是通过国家法律所规定的权力机关(人民代表大会)所赋予的,这也就是说除了党内有限的监督机制之外,他的行为是完全不受监督和制约的,当然他们也就几乎不必承担责任。像刚才说的密云县委书记和中石化党委书记就是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当然,这样的例子想举多少就举多少,拿去年北京遭受非典肆虐的事情来说吧,时任北京市市长的孟学农被就地免职,可当时的市委书记刘琪到现在却依然稳如泰山。大姐,你给我说说,是谁给了这些书记们几乎不受监督制约的绝对权力,又是谁给了他们可以不必承担责任的”免死金牌“?”

程玉蓉无言以对,她当然无法回答了,也许该说她是不愿意回答,因为连地球人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不过她就是无法说出口罢了。沉默了良久,她才抬头望向我道:“玉麟,那依你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希望当然是有的,但必须做出变革。”我起身走到窗户跟前,眺望着天边的朵朵白云,叹声道:“要从根本上改变现状,必须从制度上着手。有人说这都是一党制惹的祸,其实我却认为关键并不在于是一党制还是多党制,最关键的还是在于任何时候都不能把一党的意志凌驾于政府和人民的意志之上。如果做不到这点,你就是再谈什么”几个代表“,什么”党内监督条例“,以及什么”廉洁从政若干准则“,那都是扯淡。”

“玉麟,你的想法还真大胆。”程玉蓉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苦笑着对我道:“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问题上你看得比我更深远、更透彻,也让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我加入纪委的时候,想法其实非常的单纯,那就是我每抓住一个贪官的时候,这世界上的贪官就少了一个。但今天听了你这席话,我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的工作是否真的有意义?”

“意义当然是有的,只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而已。”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程玉蓉的秀丽的面容,轻声道:“正是有了你们这些人,那些贪官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也让那些想腐败的官员在伸出罪恶的猪手之前会再三的思量,这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呢?只不过如果想仅仅通过加大反腐的力度就能根除腐败,而并不打算从根子上解决问题,那根除腐败也就必然是水中花、镜中月了。”

“呵呵,你说的也对。”程玉蓉淡淡的一笑道:“不过,这跟我当初加入纪委的信念还是存在不小的差距,看来我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这些年来的工作了。说真的,今天跟你的这席谈话,还真是让我感受颇深。之前我就从玉梅她们的口中听说你常有些愤世嫉俗的言论,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不过我却并不觉得你这是愤世嫉俗,相反我却觉得你有点像是个洞悉世情的智者。”

“智者?大姐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可不是东方慧。”我苦笑着道:“我不过是个只能偶尔发发牢骚的草民而已,根本无力去改变或影响什么,也就只能偶尔发发牢骚发泄发泄情绪罢了。”

偏过头深深看了我一眼,程玉蓉叹了口气道:“玉麟,你太悲观了,虽然我们每个人的能量都非常的弱小,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们置身事外的借口,你应该更积极一些。”太悲观了?或许她说得对,事在人为,也许这世上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咦?你们在谈什么,怎么都是一脸的苦相?”腰间系着围裙的玉梅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很奇怪的问道。程玉蓉瞟了我一眼,笑着答道:“哦,我们在谈官场和腐败的问题,玉麟还发表了一通高论呢。”

“他能有什么高论?发牢骚罢了。”对我了如指掌的玉梅不屑撇撇嘴道,不过她的评价还真中肯。玉梅并没有理一脸苦笑的我,而是笑着对程玉蓉道:“蓉姐,你也真是的,三句话不离本行,还真是典型的职业病,为何就不能让自己好好放松放松呢?”

“唉,也许我天生就是劳碌命吧。”程玉蓉淡淡的笑容里带着点苦涩,又有点落寞。像她这样丈夫去世多年而心灵缺少慰藉的女人,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以此作为自己感情的寄托为是很很好理解的。听到程玉蓉这样说,玉梅有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也跟着叹了口气。我被玉梅看得心中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好了,玉梅,别说这个了,我来帮你一起准备晚餐吧。”看到气氛有点压抑,程玉蓉忙笑着转移了话题,玉梅还待推辞,却已被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给堵了回去:“玉梅,你是想说我是客人吧?你们要真把我当客人,那我以后可不敢再厚着脸皮来你们家了。”听程玉蓉这么说,玉梅也没什么话说了,两女说说笑笑的一起走进了厨房。

“爸,我回来了。”莹莹一进门就丢掉手里的书包扑到我怀里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我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推开她,同时压低声音道:“别胡闹,你蓉姨在呢。”莹莹也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哦,是玉清姐开车送我回来的啊,她和诗姐在后面呢,我先去厨房看看蓉姨。”莹莹趁我不备在我脸上偷袭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串娇笑窜进了厨房。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我有些苦笑的摸着脸上被亲的地方想道,不过上天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去抒发感慨,因为我已经看到雅诗和梅玉清也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有了刚才莹莹的教训,我没等雅诗扑上来就抢先说道:“雅诗,回来了啊,快去见见蓉姨。”

“哦,蓉姨出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雅诗也显得很高兴,不过她似乎并没有任何自觉,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扑上来在我脸上啃了一口之后才娇笑着往厨房里跑去,让我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跟两个小丫头相比,站在面前脸色有些不郁的梅玉清更让我感到头疼,我苦笑着招呼她道:“玉清,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梅玉清没好气的答道,瞟了一眼不断传来欢声笑语的厨房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对面,颇有些幽怨的望着我道:“你又不肯去看我们,我要再不来的话,估计你都要把我和妈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深闺怨妇似的,我的意思是你前两天不是才来看过我们吗?你要忙的话用不着老往我这里跑。”我摸着鼻子苦笑着道,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我虽然没有再去过梅家,但是梅玉清却是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对于她,玉梅众人倒是很宽容,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如果不是我警告过玉梅她们不要掺和我和梅玉清之间的事情,估计她们还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表面上的和谐并不能掩盖深层次的问题,虽然玉梅她们对于梅玉清很友好,但是我很清楚她们对于江瑞香还是心存芥蒂的,这从玉梅她们在梅玉清面前从不提起江瑞香就可以看得出来。这还真是一个让我很头痛的问题,因为顾忌到玉梅她们的情绪,所以我也无法过度迁就江瑞香。

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去看她,估计她也会对我心存不满。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把事情搞成今天这样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她的责任,我如果再迁就她的话那只会是火上浇油,引起玉梅她们更大的不满,那只会是事情朝更糟的方向发展。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能否取得玉梅她们的谅解,关键还得看江瑞香自己的态度。

相对于我和江瑞香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言,我和梅玉清之间的关系倒显得简单了。虽然当时为了取得江瑞香手中的光盘,我被迫答应要娶梅玉清,但是这一点却并未对我和梅玉清之间的关系产生多少影响。

虽然梅玉清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但从我的心理上来说,我对她根本没有那种恋人的感觉,这种情形下当然无从谈及嫁娶。从我的内心来说,我最想娶的人是玉梅和若兰这对母女,但是造化弄人,我的这点私心恐怕是不能如愿了。

我现在不娶梅玉清也并不能算是食言,因为我当时答应江瑞香的条件中并没有时间限制,而且梅玉清上个月才刚过十九岁的生日,离法定的结婚年龄也还差上一岁呢。

正因为有这些因素在里面,所以我并不急于改变现在和梅玉清之间这种介于一般朋友和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对于这一点,梅玉清自己其实也很清楚,她非常明白如果我不能真正从心理上接受她的话,那即便是我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娶了她,那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结果。

正因为如此,虽然她会偶尔以开玩笑的口吻提醒我,不要忘记答应娶她的承诺,但是却从来不曾向我施加过什么压力,而且她也从来不在玉梅她们面前提起这事,可以说正是她的聪明和乖巧为她赢得了玉梅她们的好感,在这一点上她那个风骚冶荡的母亲就差得太远了。

“不欢迎我来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梅玉清又瞟了瞟很热闹的厨房,撇撇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不就是为了那张光盘吗?这下你的美人也终于救出来了,我和妈妈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想把我们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胡说。”我压低声音怒斥道,同时狠狠的瞪了梅玉清一眼,什么“我的美人”?这要让程玉蓉听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梅玉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很不服气的道:“朝我瞪什么眼啊,是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吧?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难怪别人会用”身边站个好看的,怀里抱个发贱的,家里放个能干的,就是到老也得搞个懂保健的“这样的话来形容你们男人的花心。”

梅玉清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没想到她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到我直眉瞪眼的呆看着她,她用鼻子轻哼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向我妈妈许诺过要照顾她的,你该不会尝了甜头之后想抹抹嘴丢下我妈不管了吧?”

“甜头?”我啼笑皆非的道,真不知道梅玉清今天是哪根筋不对,怎么净是说这种话。

梅玉清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反诘道:“难道我还说错了吗?如果不是尝了甜头那天你会那么疯狂?我妈可是被你弄得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元气呃,你还在这儿装无辜?”

我是彻底的呆掉了,我想不到她居然能够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来,我的厚脸也不禁一阵阵发烫,而尚还是原装处女的她当然更不济,在说出这番话之后俏脸也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起来。

幸好两个丫头和两个大人都在厨房里高声的谈笑着,要不然被她们听到了,被笑话倒是其次,关键我是担心玉梅她们听了又有其他想法。

“我真想不到,你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呢。”呆了半晌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摇头苦笑道:“是不是你妈教你来向我兴师问罪?”我总觉得梅玉清今天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是有人让她故意这么说的,而嫌疑最大的当然是她那个风骚的母亲江瑞香。

“我的脸皮再厚也没有你的厚啊。”梅玉清红着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摇摇头道:“我妈才没有教我来跟你说这些话呢,她有自己发泄不满的方式。”

嗯?我听得一愣,怔怔的望着梅玉清的娇靥,等着她的下文。梅玉清的脸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她好像是要强忍着自己的笑意般,捂着自己的小嘴轻笑道:“我妈在墙上挂了个飞镖盘,并且在上面贴了一张你的头像,然后每天在那苦练飞镖…呵呵,谁让你连看都不肯去看她呢。”

“什么?她拿我当靶子练飞镖?”我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这个发骚的小淫妇,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我咬牙切齿的想道。

这段时间我没有去看她,其实也有给她机会的意思,原本我是期望她能自己找上门来,以一个低的姿态来获得玉梅她们的谅解和宽容,看来是我太一厢情愿了,看来她根本没有一点自我反省的意识,简直是枉费了我的苦心,让我怎能不生气呢?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在厨房里谈笑的众女都被吸引了过来,莹莹走到了我的面前,歪着小脑袋看看我,然后满脸好奇的道:“老爸,你和玉清姐在谈什么啊,怎么你的头上好像在冒烟?”不待我反应过来,她又一脸崇拜的道:“不过老爸,你头上冒烟的样子真的好帅哦。”

“噗”,实在受不了小丫头花痴模样的我立时仆街,而玉梅众女也忍不住哈哈狂笑了起来,一时之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你…你…怎么来了?”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梁婉卿吃惊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趁着她愣神的当儿我仔细的打量起她来,两月不见,她似乎清瘦了不少,面色也有些憔悴,看来这段时间她过得并不开心,我不由暗暗心痛,心中暗怨道:“还真是一个倔强高傲的女人,宁可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肯拉下面子来,这是何苦呢?”

今天已经是五一长假最后一天的下午,本来五一长假是出去旅游度假的大好机会,但是家中众女都嫌人多拥挤不想去凑热闹,所以我们也就哪里都没去。当然我也没有因此而轻闲下来,这几天都陪着一帮女人逛街,地球人都知道,女人逛街只是手段,疯狂的采购才是目的,这可就苦了我这个免费的苦力外加活动钱包。

除了家中的几个女人以及受到玉梅她们邀请的程玉蓉外,嘉妮、晓燕和梅玉清、张怡菁几个大小姑娘这些天也一直跟我们一家泡在一起,有一个可以好好宰我的机会,她们当然不会错过。对付一个女人就已经是很麻烦了,何况我要面对的是一群女人,这可让我大感吃不消。

当然,我并不是心疼我的钱包,我只是受不了她们不知疲倦的脚力和近乎疯狂的采购欲。

男人购买商品的时候通常都是预先想好了自己要买的东西,进了商场之后就直奔目标而去,采购完成之后又会毫不拖泥带水的立刻离开。而女人们则是正好相反,她们通常都没有明确的目标,进了商店之后才东看看、西看看,然后不管有用没用,只要自己看上眼的都统统买回家,所以我经常被这帮女人晾在商场门口一晾就是两三个小时,有过这种经验的男士当知其中的痛苦。

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帮女人们才肯放过我,不过她们对我这个钱包的态度实在让我无法接受,她们居然以要进行女人间的谈话为由把我给赶出了家门,让我是有家不能归,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些天来我和江瑞香之间的关系仍旧处于冷战状态,虽然这跟我以前对待女人的态度大相径庭,但是出于以后家庭和睦的长远考虑,我没有迁就仍不知悔改的江瑞香,狠下心来一次也没去看过她。

因为我很清楚如果我太迁就江瑞香的话,那必然会引起玉梅她们的不满,从而给以后和睦相处留下隐患,这是我绝对不愿看到的情形。

现在的主动权都在江瑞香手中,如果她能放下架子以一种低姿态获得玉梅她们的谅解,那所有一切的不愉快都会烟消云散,但是让我感到失望和生气的是,江瑞香并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相反她还经常透过梅玉清的嘴向我施加压力,但这只能让我增加对她的不满。

与江瑞香不同,梁婉卿和我又是另外一种情形。虽然梁婉卿一直拒绝着玉梅她们的好意邀请,而我也自上次强吻她之后一直没有再去看她,但我和她之间的情形跟我和江瑞香之间的冷战还是有太多的不同。

最大的不同并不在于我和江瑞香已经赤身肉搏过,而在于我和家里的女人们对待两人完全不同的心态。我是自己主动想把梁婉卿拉入到我的世界,而对于江瑞香则可以说是迫不得已;家里的女人对于江瑞香也是颇有不满,而对于把梁婉卿拉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则持相当积极的态度。

今天我本来没有想来找梁婉卿的意思,因为我不想在玉梅她们因为江瑞香而心生不快的事情刚刚过去之后,马上又因为别的女人而让她们不开心。但是玉梅在推我出门的时候,却悄悄的跟我说:“玉麟,你去看看婉卿吧,我听晓燕说她这段时间很不开心,你好好开导开导她吧,最好能把她给吃了,嘻嘻,你放心,我们不会乱吃醋的…”

听了玉梅的话,我也真的就跑来看梁婉卿了。我其实早就想来看她了,但因为先后发生程玉蓉和江瑞香的事情,搞得一段时间以来我也完全失去了偷香窃玉的心情。

我想玉梅她们可能是觉得梁婉卿跟她们有相似的生活经历而属于同一类人,因此基于将心比心的心态和同情的心理而对我和梁婉卿之间的事情大开绿灯;相反,江瑞香给她们的感觉却是高高在上的富太太,尤其是江瑞香还对我做出过那么过分的事情,所以她们无法心平气和的接受江瑞香成为我们家庭中的一份子。

“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梁婉卿怔怔的望着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让我猜不到她在想些什么。看她丝毫没有邀请我进屋的打算,想到玉梅嘱咐的我只有厚着脸皮自己提出来。

梁婉卿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道:“进来吧。”然后侧身让我进了屋,自己随后也关上了门,跟着我走了进来,淡淡的道:“坐吧,想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行。”趁着梁婉卿给我倒水的时候,我环顾了一下室内的布置,好像跟我上次来她家看到的情况没什么两样。老实说,梁婉卿不露声色的反应让我摸不透她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摸不准她到底对我是有心还是无意。

最近发生在家里的事情让我心中暗生警惕,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已经决定要在今天跟梁婉卿把话说清楚,跟她来一个彻底的了结。虽然我私心里是希望梁婉卿能够成为我的女人,但如果她实在不乐意的话,我也不想再勉强她了,毕竟强扭的瓜是不甜的,我已经有够多的女人要对付了,何苦再要强逼一个并不心甘情愿的女人呢。

一言不发的将水杯放到了我的面前后,梁婉卿坐到了我的对面,自己也端着一杯水默默无语的喝了起来。让人感到压抑的沉寂压迫得我有些难受,我端起水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偷偷瞟了一眼对面低首垂眉的梁婉卿,轻声道:“卿姐,你好像清减了不少。”

“柳先生,请你自重,上次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梁婉卿义正辞严的态度让我感到郁卒不已,我一边苦笑着,一边暗自忖道:“难道她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让我这样就放弃她,我又觉得太不甘心,想了想之后我强笑道:“卿姐,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也是关心你,我听晓燕说,你这段时间很不开心…”

“不用你来假惺惺,我开不开心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没资格管我的事情,要管你去管你家里的那些妖精。”梁婉卿冷冰冰的态度让我脸上的笑容彻底的冻结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搁谁身上都好受不了,我就算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梁婉卿这近乎不可理喻的态度,何况她的话还伤及了玉梅她们,我的怒火也一下上来了。

“你怎么回事你?把好心当作驴肝肺,简直是不可理喻,早知道这样我才不会管你的事呢。”说完我就起身准备往外走,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本来满心高兴的来看她,没想到她却是这般态度对我,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那是你自己要管的,我又没有求你。”梁婉卿也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我道:“柳玉麟,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虚伪嘴脸和卑鄙用心吗?你以为用那区区的八万块钱就能买到我梁婉卿的心吗?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梁婉卿不会像刘玉怡那么贱,她为了区区的几万块钱就心甘情愿的让你玩弄,甚至还把自己的女儿也赔上了,但是我不会。”

“好、好,说得真是太好了。”我怒极而笑道,心中的怒火也像火山爆发一般不可遏制的喷发了出来,看到梁婉卿那高昂的头颅和冷冰冰的面庞,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我是曾经强吻过你,但是那是我的错,难道玉怡她们也错了,难道她们对你的关心就应该换来这样的侮辱?心中的悲愤让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我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柳玉麟啊柳玉麟你他妈的怎么这么贱?你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干嘛?闲事管了也就管了,还自作多情干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取其辱又怨得了谁呢?”

在我给自己一巴掌的瞬间,我好像看到梁婉卿的脸色大变,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再去管她,甚至连看都不想再看她。

我弯下腰向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心如死灰的道:“对不起了,高贵美丽的梁小姐,对于我过去的行为给您造成的困扰,我深表道歉,不过我相信大人大量的您是一定不会跟我这种卑鄙小人一般见识的,对不对?您也大可放心,我不会再来纠缠您,我柳玉麟虽贱,但是我再贱也不会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对不起,我告辞了。”

我一秒钟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所以说完之后我看也没看梁婉卿的表情转身就向大门走去。在转身的一刹那,我心中突然有种解脱般的感觉,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但是这种结局的方式却是我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哼,我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心中全被苦涩和愤怒所充满。

“你…等…等一下…”在我的手已经扶上了门把的一刹那,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梁婉卿稍显急促的声音。

我停下了脚步,但是却并没有回头,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着道:“怎么啦?对我的羞辱还感到不过瘾吗?是不是要我跪地磕头,大人大量的您才肯宽恕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呢?”

“玉麟…你…我…对不起…”

我看不到梁婉卿的表情,但是我却能听出她的声音中带着哭音。可惜此刻已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心中再无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我冷笑着道:“对不起?我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可当不起,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取其辱。”我觉得再多呆一秒都对自己是一种煎熬,心中的愤怒也让我急需找个地方发泄。

“玉麟…你不要走…”我转动门把手刚要打开门,梁婉卿却冲上来抱住了我的腰。如果是我刚来的时候她就做出这种动作的话,我一定会笑歪嘴巴,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心如死灰,刚才梁婉卿的那番话实在是太伤人了,我到现在还感到心中一阵阵作痛。

虽然梁婉卿娇小玲珑的娇躯隔着单薄的衣衫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但是给我的感觉就跟一具尸体贴上我的身体感觉差不多,反而感觉分外的不舒服,我很不耐烦的怒声道:“你干什么?放开我。”心中的怒火已经让我的情绪失控了,我想只要是男人碰到我这种情况也都会跟我差不多,除非他是个痿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走…”梁婉卿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哭音,同时我的背后突然一凉,难道是她的眼泪?哼,终于要使出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看家本事了吗?可惜少爷我现在已经是心硬如铁,再也不会轻易的就被女人的眼泪所打动了,我心中暗自冷笑着。

我不知梁婉卿为什么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但我已经不想再去想这事,我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离开这让我深感受伤的伤心之地,“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就不放开…我不让你走…”梁婉卿死死的抱着我。

她的行为不但没有激起我的同情,反而让我更加感到愤怒和厌恶,我极不耐烦的道:“不可理喻。”几乎在话出口的同时,我的双臂也用力的向后一振,梁婉卿虽然用力的抱着我的腰,但是身材娇小的她怎敌得了日日修练气功的我,顿时“哎哟”一声,整个人被摔了出去。

虽然心中的愤怒已经让我几乎失去理智,虽然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但是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弱小的女人动粗仍是超过了我的底线,即便这个女人刚刚还无情的刺伤过我的心。

我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梁婉卿摔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沙发前面的地上,身体好像并没有受到伤害,我也就心安理得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梁婉卿那满面泪痕的凄苦模样仍旧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中,我心中不禁暗叹一声:“既然并非完全无情,为何非要在我的心口狠狠的捅上一刀呢?梁婉卿,看来我们是注定无缘啊。”

“这是你自找的。”我寒着脸说道,摇摇头将脑海中最后的一丝犹豫赶走,我伸手扭开了门。只要跨过面前的这道门槛,一切就都结束了吧,这是我要跨出门的一刹那心中的念头。和梁婉卿交往的一幕幕情景也像过电影似的在脑海中一一闪现,曾经美丽的邂逅现在看来却更像是一出肥皂剧,而我正是那剧中不幸的悲剧男主角。

“玉麟…求求你…不要走…我刚才说的不是我的真心话…”身后传来梁婉卿哀求的声音让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而已,我终于还是义无返顾的跨了出去。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再去管了,我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

“啪”的一声,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伴随的是梁婉卿极为痛苦的一声惨叫。就是这声惨叫,让我已经跨出去但尚未落地的腿又收了回来,我的头也不由自主的向后转去。

梁婉卿极为痛苦的面朝下摔倒在地上,显然是她刚才想从地上爬起来追我的时候绊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腿上,所以才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因为痛苦已经有些变形,牙齿紧紧咬得嘴唇都快出血了,她的眉头也是紧紧的锁着,表情显得十分的痛苦。我不禁有些动容,不过刚才她的那番话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我狠狠心站在门边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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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6

梁婉卿泪眼模糊的双手撑地欲起,但是却没有成功,我看出来她的左脚好像崴了。梁婉卿咬着牙又尝试了几次,但是腿上的伤痛让她的努力全化成了泡影,她依然没能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我站着门边冷冷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她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她知道一切都无法再挽回了,一刹那间她只感到万念俱灰,精神也一下子崩溃了。

她泪如雨下,发疯似的用力的拍打起身下的地面来,嘴里还歇斯底里的哭喊着:“你走啊,你怎么还不走?我求求你,快走吧,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她的哭声如杜鹃啼血,让闻者心伤,也让我无法再继续冷漠无情下去了,于是我轻轻的关上了门,然后向她了走过去。

“我不要你管…”梁婉卿用力的将我的手拨到一旁,将泪流满面的脸转了过去。也许是我刚才的冷漠深深的刺痛了她,也重新激起了她的自尊和骄傲。

我心中也是一阵揪痛,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梁婉卿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双手不断推拒着我:“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管…我不要你廉价的同情…”我的心情非常的难受,我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梁婉卿,不给她更大的活动空间。梁婉卿见挣脱不得,双手转而在我胸前捶打起来:“我不要你假惺惺的关心…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就会欺负我…”

“不要丢下我…呜…呜…”看到我要将她放在沙发上,刚才还在捶打我的梁婉卿突然像一个受惊的小孩子一般紧紧的抱住了我,同时将脸埋在我胸口大哭起来。我有些木然的抱着她的身体,心中却是分外的苦涩,从梁婉卿的反应来看,她应该对我是有情的,但是为何她又要说那样一番刺伤我的话,尤其是对玉怡的侮辱性言词更让我无法原谅她。

“呜…呜…你这坏蛋…呜…”梁婉卿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抽泣着道:“你真无情…人家只是说了你两句…你就要丢下人家不管…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撩拨人家呢…在俘虏了人家的心之后…又无情的把人家一脚踢开…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般薄幸无情的吗…呜…呜…你这个大坏蛋…”

梁婉卿声泪俱下的控诉着我的无情,双手也在我背后捶打起来,“大坏蛋…大坏蛋…就许你一声不响的就把人家抛在一边这么久…人家难道说你两句都不行吗…呜…呜…”

我说不出话来,心中也是一片惨然,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为什么搞得大家都很难受?是因为她的演技太佳让我发生了误会,还是我对她根本就不了解以至发生判断错误?但是玉怡的事情又怎么说呢?如果她不能合理的解释,那我还是无法相信她的话。

想到这里我沉声道:“只是说我两句?你说的倒轻巧,明明是我们两人的事情,你为什么还扯上玉怡,还用那样的言词侮辱她,你明知道我不会容忍任何人这样说她?”

“对不起…对不起…人家是一时口不择言…其实…其实…人家是羡慕她…也忌妒她…”梁婉卿一边抽泣着向我解释着,双手又紧紧的箍住了我,好像深怕我丢下她不管了。

到现在我对她的心态总算有点了解了,看来她是想给我来一个下马威宣泄宣泄自己的幽怨之气,但是没想到口不择言触到了我的逆鳞,在我冲冠一怒之后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才又不顾一切的想留下我。

不过事情搞到这个局面,我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梁婉卿的话,想了想之后我又道:“我还是不相信你真的愿意跟我,自从上次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你总该不会说是这期间你突然爱上了我吧?”

正如重圆的破镜将始终带着那无法消除的裂缝一样,正如少女一旦失去处子之身就再无法挽回一样,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状态了。不管我和梁婉卿的未来如何,她今天对我讲的那番话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忘了,那种心灵刺痛的感觉是让人永生难忘的,即使我现在知道梁婉卿那番话可能只是她想向我发泄怨气而故意说的,但是误会有时候也具有非常强大的杀伤力,它足以让两个生死相许的恋人劳燕分飞。

“你到现在还不相信人家…难道你非要人家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梁婉卿抽泣着道:“其实…其实…早在上次你对人家那样之前…人家就有心跟你了…看到玉怡她们幸福的样子…人家真的动心了…只是…只是…那天人家刚好身子不干净…所以才狠心拒绝了你…你倒好…口口声声还说要给人家幸福…却把人家丢在一边不闻不问…你说人家不该有怨气吗…”

“该,该,都是我混蛋。”听到梁婉卿的真心告白,我要是再怀疑的话那就真的不是人了,虽然心中还有些隐隐做痛,但是心中的愤怒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仔细想想,虽然这些天是因为程玉蓉和江瑞香的事情闹得我没有心情来看她,但是对于梁婉卿而言,我却是不折不扣的薄幸无情。想到梁婉卿这些天来内心所受的痛苦,我心中更痛了,手下不由自主的加力将她的娇躯抱得紧紧的。

“你哪里体会得到人家的痛苦呢…这些天来…在厂里流传着一些谣言…不知那些人从哪里知道了你帮助人家的事情…不管我走到哪里…背后总有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人家是牺牲色相才换得了八万块钱…有说人家是你包养的情妇…”

“如果一切都成为事实的…人家也认了…可是现在却是人家担着虚名却要受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遭遇…你呢…你这坏蛋…却看上了美丽的纪委书记…又跟梅家的人不清不楚的…你让人家怎么样嘛…呜…呜…”梁婉卿积聚了许久的委屈终于能够得到宣泄的机会,她伏在了我的胸口大哭起来。

“卿姐…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尽情的哭吧…把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吧…”想想她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心中大为悔恨,因为是我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痛苦。

或许是因为压抑得太久了,梁婉卿这一哭竟哭了有半个小时之久,让我一直抱着她的胳膊也有些发酸,我的衣服也被她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不过她的眼泪也终有哭干的时候,到这时我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我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沿坐下,然后扭身去卫生间给她拧了条湿毛巾,“来,把脸擦擦,我来看看你的脚是不是扭了?”

梁婉卿低垂着头,布满泪痕的俏脸有些发红,一言不发的从我手中接过了毛巾擦了起来。

我蹲下身子,脱掉了她左脚的鞋子,隔着袜子在她的脚踝周围捏了捏,抬头问道:“痛吗?”梁婉卿红着脸轻轻点了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我暗自摇了摇头,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她伤的是右脚,这次她却伤了左脚,看来我跟她的脚还真“有缘”啊。我蹲下身子脱去她的袜子,她那小巧美丽的玉足二度呈现在我的面前,不过在她的脚踝上方,洁白的肌肤上却有一块淤青,显然是她刚才拌到自己摔倒时造成的。

“舒服吗?”我轻轻的揉着淤青部位,同时柔声问道。梁婉卿若有似无的轻嗯了一声,听在我的耳中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趁机欣赏着她美丽的玉足和纤细的小腿,心中也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绮念。我是满怀信心的来到这里的,但是见面说不到两句话,我俩就撕破了脸皮,也让我的心情跌入了谷底,想不到后来又峰回路转,事情又居然来了个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们又重归于好,这事情也未免太有戏剧性了,想来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都可以拍成电影了。

“嗯…哼…”梁婉卿令人心痒的娇哼声传入我的耳中,将我的思绪从绮念遐思当中拉了过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揉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轻轻的爱抚,我的脸也一下子热烘烘的。

我抬起头望向梁婉卿,却见她满脸通红的正望着我,小嘴微微张着,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种奇异的光芒。我仿佛是被催眠了般,慢慢的站起了身,视线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那娇喘不已的似火樱唇。我觉得自己的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从心底涌起,我猛地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俏脸,然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猛地低头吻住了她。

经历过刚才风波的梁婉卿当然也不会再次拒绝我了,她同样也分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她双手揽住了我的脖子,仰着头火热的迎合着我的热吻,香甜的小舌也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主动了伸到了我的嘴里。

我恣意的品尝着她甘甜的津液和香甜的小舌,心中却有着强烈的愧疚之感,我并没有做到上次我向她保证的那样让她过得快乐和幸福,相反却带给了她不少痛苦。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补偿她这些天所受的痛苦,现在我所做的一切就当是先付给她的利息好了。

“卿姐…”热吻良久之后,我才依依不舍的从几乎要窒息的梁婉卿嘴上移开了自己作恶的大嘴。

梁婉卿的娇靥上泛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还有些红肿的眼睛已经变得水汪汪了,不断放射出情欲的火焰。纤手轻轻的盖在了我的嘴上,她娇喘着向我发出了爱的邀请:“玉麟…要了我吧…让我真真切切的感受一回你的爱吧…我不想再在孤寂和彷徨中惶惶不可终日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容不得我再有任何的迟疑了,我再一次噙住了她的小嘴,双手也不安分的动作了起来。

梁婉卿身上衣服越来越少,她那娇小美丽的娇躯也渐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当我将她胸前的唯一遮掩抛到一边的时候,她那两个小巧如乳鸽般的美丽乳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当中,让我呼吸不由一窒。而梁婉卿则满脸通红的闭上了美眸,娇躯也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她小巧的乳房虽然远不能跟玉梅、若兰她们相比,但是美丽的形状同样让人印象深刻。

“卿姐,你真美…”我情不自禁的赞叹道,然后一头扎在了她的胸前,叼住她的一只乳房吮吸舔噬起来,同时一手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梁婉卿的娇躯变得滚烫了起来,白皙的肌肤上也蒙上了一层浪漫的桃红色;她的螓首用力的向后仰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将美丽的胸部尽力向上挺起;她的脸色已是醉人的酡红,神情似痛苦又似舒爽,但她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的羞人的声音。

我一边尽力挑逗着梁婉卿的情欲,一边用心的体会着她的反应。慢慢的,梁婉卿胸前的两粒粉红的乳头变得坚硬挺立了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了,有如两粒紫葡萄般可爱又诱人。

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于是不再流连于她的胸前,而是顺着她的小腹下滑,来到了她那双腿交接之处的禁地。此刻,梁婉卿的全身上下也就仅存这遮掩她桃源仙洞的肉色内裤了,看到三角裤正中央的一滩水印,我不再迟疑,一把将她的内裤给扯了下来。

“呼…”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梁婉卿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呼,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想并拢,但是我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我双手扳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也许是长期缺少园丁的照顾,她的阴毛浓密而杂乱,整片的黑森林都要将她那潺潺的小溪给遮掩住了。

我手下使力,把她的双腿用力分开,遮掩在浓密阴毛下的粉色肉缝终于羞羞答答的露了出来,此刻桃源仙洞之中已经是春潮涌动,玉汁横流。梁婉卿娇呼一声,羞涩无比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我充满柔情的轻声道:“卿姐,我要来了哦。”说话之间,我坚硬如铁的肉棒已经抵在了梁婉卿的小穴口。

“嗯…”随着梁婉卿的一声闷哼,我的肉棒猛地一下插入了她的小穴,饱满紧胀的感觉让我从头爽到了脚。我只觉得胸中的欲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双手扳着梁婉卿的双腿,跪在梁婉卿的双腿之间用力的挺动起腰部,让粗黑的肉棒快速的出没于她那蜜汁横流的小穴。

“啊…啊…”梁婉卿小嘴大张,娇小的身子被我顶得一晃一晃的,带得她胸前的两个小巧乳房也前后晃动了起来,就像是两只调皮的小白兔,在空中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强烈的快感让梁婉卿渐渐迷失了,虽然刚开始时荒芜许久的小穴有种不堪承受的胀痛,娇嫩的蜜肉也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得有种灼痛的感觉,但是很快久违的难言快感很快就淹没了她的痛感。

梁婉卿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打得摇来摆去的,她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发现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终于迷失在无边的快感当中,身体本能的反应着、迎合着,娇喘微微的小嘴当中也哼出了令她脸红的呻吟:“嗯…啊…玉麟…好弟弟…你好厉害…啊…要插死姐姐了…啊…好棒…”

感觉到身下的梁婉卿不由自主的挺起腰部迎合着我的冲击,我心中的欲火烧得更旺,粗壮的肉棒带得蜜液飞溅,同时也将她穴口的嫩肉带得翻进翻出。

因为已经是多年荒芜,梁婉卿的蜜穴紧窄程度丝毫不亚于处女,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带给我难以言表的强烈快感。什么技巧都变得毫无意义,我只是猛烈的插入、再插入,龟头像雨点一般击打在梁婉卿柔嫩的花心上,将她逐渐推上快乐的颠峰。

“卿姐…你的身体真迷人…”我喘着粗气,用力的挺动着腰部,看着身下娇小玲珑的梁婉卿婉转承欢、娇啼不已,我心中不禁涌起一种强烈的成就感,同时也涌起一种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梁婉卿变得愈发狂乱起来,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扭腰摆臀疯狂的迎合着我的冲刺,口中的淫词浪语也是无法抑制的倾泄而出:“啊…要干死人了…啊…受不了…啊…不行了…啊…啊…”

梁婉卿蜜穴内也变得火热起来,随着我重重的一击,她终于无法抵挡无边的快感,在娇吟声中到达了快乐的颠峰:“啊…死了…啊…丢了…”大量的阴精从她花心深处涌了出来,当头浇在我的龟头之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不过我还并无丝毫泄精的征兆,在经受阴精的洗礼之后,我觉得肉棒似乎更形粗壮,胀得有些难受。

达到高潮的梁婉卿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这让正处于兴头上的我不禁颇感难受;在欲望的驱使之下,我抱着梁婉卿的身体翻了个个,让她面朝下趴在床上,而把圆挺的臀部高高翘起。

梁婉卿浑身无力的任我摆弄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她尚未清醒过来,我的肉棒已再次从她的两腿之间从后方进入了她的身体。我双手扶着梁婉卿软得像面条的腰部,胯部猛烈的撞击着她结实圆润的臀部,室内顿时“啪”、“啪”之声大作。

“嗯…哼…”梁婉卿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而螓首则埋在了枕头上,嘴里咬着枕巾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我不可遏制的猛烈冲刺起来,持续的活塞运动也让我的体力消耗不少,我的全身都布满了汗水,尤其脸上更是汗如雨下,但是我已经无暇顾及,只是埋着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耕牛在不辞辛劳的耕耘着肥沃的良田。

“啊…又死了…啊…”激情终有消退时,当梁婉卿不知第几次达到高潮的颠峰时,我也猛烈的在她的蜜穴深处爆发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失声娇吟了起来,而我也心满意足的倒在了她的背上。虽然这是我俩的初次合体交欢,但让我们两人都有种水乳交融、心满意足的感觉。

“卿姐,快活吗?”我亲吻着怀中的美丽而娇小的梁婉卿,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的在她娇小玲珑的娇躯上踆巡着。

梁婉卿伏在我的胸前,小嘴微张的轻喘着,纤手也在我的胸前画着圈,闻言轻声道:“快活死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以前的日子恍然如噩梦般…”

“卿姐,别再想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好好的补偿你这些年来所遭受到的不幸。”看到梁婉卿眼中闪过的悲伤,我的心又痛了起来。我伸手拉过她的纤手放在了我的心脏位置,然后吻着她道:“卿姐,你知道你说出那番绝情的话来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痛呢,不信你摸摸看。”

“对不起…对不起…”梁婉卿满脸歉疚的道,然后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串激情的热吻,看到她的样子,我不由暗怪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过了好一会儿,梁婉卿才慢慢平复了下来,她像只小猫一样窝在我的怀里,幽幽的道:“玉麟,今天我说出那番话真是不应该,尤其是那样说玉怡,简直是猪油蒙心,也难怪你会那么生气,回头我会自己去跟玉怡道歉的,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想我是无法去面对她的。”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不想再在这问题上纠缠下去,于是就笑着道:“卿姐,想想上次的事情还真好笑,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会那样?好像是冥冥中有种力量在召唤我似的,后来想想都有些后怕,要是你喊人我可就完蛋了。

“那天要是我真的喊了,你怎么办?”梁婉卿轻笑着问道。

我心情大好,邪邪一笑道:“你要敢喊,我就敢奸了你。”

梁婉卿的纤手在我胸前轻轻掐了一把,羞啐道:“流氓。”

看到她娇羞可人的样子,我心中不由有些得意,笑着问道:“卿姐,如果你当时不是因为月信来临的话,你会拒绝我吗?”

“会的,因为我要替晓燕报一箭之仇。虽然我应该感谢你放过晓燕,但是你也让她伤心了好久,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拒绝的滋味。”梁婉卿轻笑着道,脸上露出了母性十足的神情。我心中不禁一荡,忍不住又吻住了她的樱唇,梁婉卿咿咿唔唔的火热反应了起来,一时之间我们完全沉浸在了这难得的欢娱当中,而完全忽略了身外的事情,变故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悄悄接近。

“妈,你在吗?”当晓燕清脆的声音传入正纠缠在一起的我们两人的耳中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和梁婉卿都像石化一般动弹不得,而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的晓燕同样被石化了。看到我和梁婉卿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我本来并没有认为这是多严重的事情,因为我和梁婉卿的事情本来就会告诉她的,但是当我看到晓燕那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和满是愤怒的神情,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

“晓燕…”看到晓燕的眼神,我想到了电影“儿子与情人”中儿子看到未婚妻与自己老爸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时的眼神,我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梁婉卿满脸羞红的拉过被子遮盖住了我们俩裸露的身体,羞赧无比的将红透了的俏脸向我怀里藏,被自己的女儿撞破“奸情”,她当然会不好意思了。

“你们…怎么能…我…我恨你们…”晓燕掩面跑了出去,仿佛有晶莹的东西从空中掉落。

虽然我心理上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我还是和梁婉卿一样,被晓燕这句充满恨意的话语给惊呆了。直到听到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我和梁婉卿才猛然醒悟过来,刚才还高涨的情欲一下子就冷却了下来。两人手忙脚乱的抓过衣服穿了起来,梁婉卿一边套着衣服一边急得都快哭了起来,“玉麟,这可怎么好?”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一边安慰着六神无主的梁婉卿,一边暗自提醒自己要冷静。我第一时间通知了玉梅她们,大家分头找起了晓燕。随着夜幕的渐渐降临,我和梁婉卿的心也越沉越低,所有可能的地方我们都已经找过了,但是都没有发现晓燕。

“卿姐,你先别着急,你再仔细想想,晓燕她还可能去哪儿?”我一边安慰着已经急得快哭出来的梁婉卿,一边也在暗自思考着一个问题,晓燕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六神无主的梁婉卿满脸的焦虑不安,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她能去哪儿呢?”看到她那惶恐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的心中也很不好受,如果晓燕出什么事的话,我想我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正在彷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若兰打来的:“叔,别瞎找了,我和莹莹在街上碰到晓燕了,现在正送她回家。”

若兰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啊,我悬着的心一下子变得踏实了,梁婉卿更是喜极而泣,抱着我的手臂如释重负道:“这丫头真是吓死我了,咱们快点赶回去吧。”

“晓燕她怎么样了?”才进家门,梁婉卿就急急的抓着在坐在大厅的若兰和莹莹问道。若兰朝卧房呶呶嘴,然后轻声道:“她已经睡了,我们在街上碰到她的时候,她正往回家的方向走,看上去好像没发生什么事,就是不太肯说话。”

“呼…”梁婉卿长出了一口气,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到她向卧房方向走去,我伸手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因为这个时候去跟晓燕谈话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梁婉卿明白了我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去看看她。”

看到梁婉卿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卧室,我朝若兰和莹莹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们。”

若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跟我们没关系,看样子是她自己想回家。”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又轻声道:“叔,你留下陪陪梁姨吧,我和莹莹自己打的回去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送两个丫头出门,在门口莹莹踮起脚啃了我一口,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道:“老爸,你这次惨咯,燕姐好像哭过,眼睛红肿红肿的,我们跟她说什么她都好像没听到似的,看起来你和梁姨这次是真的很伤她的心,你自求多福吧。”

晓燕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呢?若兰和莹莹走后,我苦苦的思索着这个问题。晓燕以前对我的依恋我是知道的,就算她现在对我还有些依恋,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我和玉梅、玉怡的关系她是早知道的,而且梁婉卿还是她的母亲,怎么说她都不应该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尤其是连“恨”这样的字眼都说出了口,这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若兰她们呢?”良久之后,梁婉卿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若兰她们已经不在,于是就问我。

我轻轻的将她揽入了怀中,柔声道:“我让她们回去了,晓燕怎么样了?”

梁婉卿轻轻的偎依在我胸前,轻声道:“她已经睡着了。”说着她抬起头望着我的脸,幽幽道:“玉麟,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卿姐,别胡思乱想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秀背,柔声道:“你放心吧,晓燕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一定会理解我们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和晓燕过得幸福快乐,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的。”梁婉卿轻轻的点了点头,将单薄的身子往我怀里靠了靠。我和梁婉卿就这样在黑暗中紧紧偎依在一起,倾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我没有丝毫的后悔,但是引起晓燕这么大的反应,我还是感到非常遗憾,如果能早些跟她取得沟通,我想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想起了王菲唱的那首“宽恕”,想起了那句“爱本是恨的来处”,我也不禁在心中问着自己:“难道爱真的比恨更难宽恕?”

“呼…”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我轻轻的吁了口气,悄悄地睁开了眼,正好看到晓燕娇小的身影闪进了卫生间。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为了看看晓燕的反应才故意装睡的,原本以为只是一会的事,没想到她站在面前看了我们半天,让我差点憋不住气露出馅来。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射了进来,看来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不知道这丫头的气消了没有?”我心中暗自想着,低头看了一眼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后背窝在我怀中甜睡不醒的梁婉卿,我和她就是这样在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一夜。看到她眼角清晰可见的泪痕,我的心微微有些刺痛,这个让人心生怜惜的小女人,即便是昨晚睡在我的怀里也是睡得非常不安稳,夜里是呓语不断,一会是让晓燕原谅她,一会又是让我不要离开她,让我是心痛不已。

“嗯,天亮了吗?”也许是被晓燕在卫生间洗漱的声响惊醒了,怀里的梁婉卿慢慢睁开了还有些迷蒙的双眼,怔怔的望着我近在咫尺的面容,她的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俏脸也慢慢红了起来。

看到她害羞的样子,我心中暗笑,低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小声问道:“卿姐,昨晚睡得好吗?”

“嗯。”梁婉卿轻轻的嗯了一声,有些羞涩的道:“抱着我很辛苦吧,快放我下来吧。”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将裹在我们两人身上的薄毯拿开,梁婉卿红着脸从我怀里爬了下来。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动静,梁婉卿的神采突然黯淡了下来,神色复杂了向卫生间的方向投去一瞥,然后满脸担心的望向我。

“没事的,呆会你跟她好好谈谈。”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着她,同时伸手为她将额头垂下的刘海拨到脑后。也许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梁婉卿脸色不那么难看了,轻轻朝我点了点头。

洗漱完毕的晓燕终于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她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看见坐在沙发上正注视着她的我和梁婉卿,她似乎有点惊讶,不过马上就脸色一变,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就扭过头看也不看我们的朝卧室走去。

“晓燕…”欲言又止的梁婉卿看晓燕根本没有等她开口的意思,慌忙站起来追着晓燕进了卧室,然后卧室的门也被关上了。虽然偷听别人的谈话是很不礼貌的,但是不太放心的我也顾不得这是小人行径,悄悄的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晓燕,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这是梁婉卿的声音,虽然无法看见她的神情,但是从她的语气当中我也不难想象她那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梁婉卿明明没做错什么,却非要把自己说得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这都是一个爱字在作怪,是父母对于自己儿女不可理喻的爱。

“哼,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晓燕原本娇脆的声音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和让人不舒服:“亏我之前还对你那么信任,把自己的什么秘密都跟你说了,到头来你却偷偷的勾引他跟你上床,天底下哪有像你这样跟自己女儿抢男人的妈妈。你出去,我不想再见你。”

“砰。”在门外听到母女俩这番对话的我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开门闯了进去,入目正是那满脸羞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有些无地自容的梁婉卿。看到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打转的泪花,我心中的愤怒更增几分,满脸怒气的死死盯着绷着俏脸的晓燕。

母女俩都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给吓了一跳,也许是被我那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给吓住了,晓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害怕的神情:“你…你进来干什么?”

“干什么?我来教训你这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我怒气冲冲的道。

梁婉卿忙不迭的拉住我的胳膊,急声道:“玉麟,你别乱来,晓燕她还小,你先出去,我再跟她好好谈谈。”说着她就把我往我推。

我却反客为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推到了卧室外,“卿姐,你别拦我,我今天还非得替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丫头不可。”说着我就一把将门关上,并且从里面将门锁上了。

“玉麟,你干什么啊,快开门啊。”梁婉卿可能是被我的样子给吓坏了,在外面用力的拍打着门,我却充耳不闻,转身冷冷的盯着面前不远的晓燕。

本来我和小丫头之间有段不堪不尬的过往,情蔻初开的小丫头对于我和梁婉卿之间的事情有些敏感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她对梁婉卿说的那句话却让我接受不了,这事真要怪也只能怪我,是我主动把梁婉卿拉进自己的圈子的,我不能眼看着她为我被黑锅受委屈。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我向她步步逼进,晓燕有些害怕起来,不断的往后退着,“你再往前走,我可就要喊了。”被我逼到角落里的晓燕虽然有些惊慌,但是还是不肯向我示弱。

本来只是想吓吓她先在气势上压倒她,然后再好好训训她,没想到她倒要挟起我来了,看来不给点颜色她看看不行。想到这里,我冷笑着向她逼近,“喊?好啊,喊得越大声越好。”

“救命啊,非礼啊…”晓燕的脾气还真够倔的,我还没挨着她,她就扯开嗓门叫了起来。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揪过她,抱着她的腰让她面朝下方,然后右手连挥,“啪”、“啪”、“啪”就不客气给了她的小屁股几下。

“玉麟,晓燕她不懂事,你别打她啊,我求你了,快把门打开。”被挡在门外的梁婉卿听到屋里的动静,将门拍得咚咚直响。她的哀求让我听得有些不忍,但想到不可半途而废,狠狠心,装作没听到,右手继续“问候”着小丫头的小屁股。

晓燕在我的手上剧烈的挣扎着,甚至还用脚在我身上乱蹬着,“你…你凭什么打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快放开我…大坏蛋…大色魔…大混蛋…大变态…”真看不出来,小丫头骂起人来也毫不含糊。

“凭什么?就凭你不知好歹,是个不孝之女。”看小丫头还不肯老实,我有些气恼的把她按在床沿,手底下的劲道也加重了些,“啪”、“啪”、“啪”,手掌接连落在了晓燕那还有些单薄的小屁股上。

晓燕吃不住痛,尖叫了起来:“住手啊…呀呀…好痛…变态…呀呀…”

“玉麟,快住手啊,你怎么能打晓燕呢?”梁婉卿的声音又急又怒,但是我依旧是充耳不闻的继续着自己的打屁股大业,其实我又何尝忍心这样做呢?挨打的是晓燕的屁股,痛的却是我的心,要不是晓燕的话太伤梁婉卿的心,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别打啦…好痛…呜呜…妈妈…救我…”开始的时候晓燕还叫骂着,被我打了十几巴掌之后,她不敢骂啦,而是低低的哭泣了起来。

我的心本就软,再看到晓燕已有悔悟之意,于是就停下了手,怒声道:“你不是不当她是妈妈了吗?怎么现在想起她的好了?”

“我…我…知道…错了…”晓燕满腹委屈的小声道,眼泪儿吧哒吧哒的直往下掉,看得我一阵阵心疼,但是嘴里却依然不依不饶的教训她道:“你还知道错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这些年为了把你抚养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气,她为的什么?难道就是为的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吗?我要是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早被你气死了。”

“玉麟,求求你别说了,晓燕她还小。”门外的梁婉卿哀求着道,但是我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道:“我不管你怎么看我,卑鄙无耻也好,变态色魔也好,这都没有关系。但是即便这样,你也没有资格管我和你妈之间的事情,而且也是我勾引你妈跟我这样的,并不是她来勾引我,这点你要搞清楚。一句话,如果你再敢对你妈她有任何不敬的话,我绝饶不了你。”

“我…我知道了…”晓燕有些怕怕的看了我一眼,小声的道。我以前对她们都是很和蔼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宠溺的,所以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一定会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不会忘记。

看她站着不动,我有些怒道:“你还站在干什么,还不快去向你妈道歉。”

“哦…我…这就去…”晓燕被我吼得一愣,委委屈屈的看了我一眼,抽泣着去开门。

门开了,一脸焦急的梁婉卿冲进来,一把就将晓燕抱在了怀里,“燕儿,他打你哪儿了,打疼了吗,快让妈看看。”嘿,梁婉卿还真是母性泛滥,她难道不知道慈母出败女的道理吗?

“妈…”满腹委屈的晓燕总算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她扑在梁婉卿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梁婉卿慌了,连忙拍着晓燕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乖孩子,别哭、别哭,咱不理他这个大坏蛋,啊?”说着她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站在旁边做壁上观的罪魁祸首,娇嗔道:“晓燕长这么大我一次都没打过她,你还真狠得下心下得了手?要是晓燕有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呃,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出去好好反省反省,呆会再跟你算帐。”

好嘛,全赖上我了,我可是全为了她啊,看来好人还真难做啊。我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相拥在一起的母女俩,摇摇头走了出去。

虽然手段是激烈的点,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任性的小丫头又怎么肯低头认错呢?与其冒着让她惹出更多事情的风险,还不如让我背个黑锅当恶人好了。我不想打扰母女两人之间的交流,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之后,我就出门去给母女俩买早点,昨晚被小丫头那么一闹,搞得我们连晚饭都没有吃成,现在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

下楼的时候,我碰到了几个同住这楼的居民,这些人有男有女,但是看我的眼神却都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后来发现他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吃饱了没事干的无聊闲人,我暗自吐了口唾沫在心中骂道。想起梁婉卿跟我说过她在厂里受到流言的困扰,我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为什么这世上总会有些人喜欢当长舌妇呢?

买完早餐回来,在楼道口遇到了几个有些面熟的老太太,其中一个拦住了我问道:“看你有些面熟,你是婉卿的朋友吧?”

我不知她问这干嘛,点点头道:“是啊,您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一笑,压低声音道:“事情倒是没有,不过是想跟你说一句话。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就是传言中的那位有钱人,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和婉卿之间并不简单,婉卿是个好闺女,你可别辜负了人家。”

“哦,那当然,那当然。”这是哪跟哪儿啊,怎么老太太也来多管闲事,我不禁面红耳赤,有些狼狈的在老太太们善意的笑声中逃开了。看样子是该为梁婉卿她们母女俩好好打算打算,不能再让她们住在这里受人闲气了,我心中暗暗想道。

其实我是早就有意搬离学校,但之前一则资金尚不充裕,再则买房子的事情也不是很紧急,所以就一直耽搁了下来,现在该是时候考虑这个问题了。另外,我和若兰也都在上月底通过驾照考试了,虽然驾照还没拿到手,但是应该很快就会下来了,买车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我提着早点进了屋,发现母女俩还在卧室内没有出来,我探头一瞧,看见梁婉卿和晓燕母女俩正坐在床边搂在一起亲热的说着话,两人脸上的泪痕都已不见了,看样子母女俩已经和好如初了。

我心里暗自高兴,忖道:“总算把麻烦的小丫头给摆平了,未来的日子还真值得人期待啊。”我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起来,脑海中想象着以后和梁婉卿、玉梅、若兰她们大被同眠的美景,嘴角也不自觉浮起了一丝邪笑。

虽然这件事情是解决了,梁婉卿也正式成为了我的女人,但是我很清楚,我和晓燕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完。从这次晓燕的反应来看,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是有些迷恋,不过我并不怎么担心,未来到底会怎么样就让时间来告诉我们答案吧。

有一点我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我以后绝不会再主动去招惹女人,即便她是天仙下凡。这段时间的经历已经让我深深体会到女人越多越麻烦的真谛,更何况我也不是铁打的人,光是目前的这些女人就已经够我应付的了,我哪敢再给自己找麻烦。

“喂,两位姑奶奶,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好不好,我的肚子老兄已经在抗议了。”看到母女俩说个没完,丝毫没有停嘴的意思,我只好再当一回恶人。

再看到我的时候,晓燕似乎还有点害怕的样子,有些怯怯的拉着梁婉卿的衣袖偷偷看我,看来刚才我真把她给吓着了。注意到了自己女儿的异样,梁婉卿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摸摸晓燕的头安慰她道:“别怕他,他要再敢打你,妈妈跟他拚命。”看到梁婉卿的样子,我就有些好笑,她就像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不被老鹰吃掉的老母鸡,而我当然就是那只要吃小鸡的老鹰了。

“你这家伙,居然这么狠心的打晓燕,实在太过分了。”梁婉卿拉着晓燕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伸手在我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我忍不住叫屈道:“卿姐,你简直是过河拆桥嘛,我要不给小丫头一点颜色看看,她都要反上天了。”

“那你也不能打她啊,而且下手还那么重。”梁婉卿又扭了我一把,然后指着我的鼻子笑骂道:“都是你这坏东西害我们母女反目,你还有脸在这表功?”

我是彻底的无话可说了,女人有时候就是不可理喻的,我除了呵呵傻笑之外还能做什么呢?看我一脸吃瘪的样子,原本还有些怕我的晓燕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我打蛇随棍上,趁机对晓燕道:“晓燕,对不起啊,刚才爸的手可能重了一点。”

“嗯…不怪你。”晓燕显得很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小声道。

梁婉卿对于我动手打晓燕的事情似乎还不能释怀,伸手又待扭我,被我顺手牵羊的拉住了她的手臂,涎着脸道:“卿姐,你就别再掐我了,要不然回头玉梅她们看到了我身上的伤痕,还会以为我在外面招惹了什么厉害的野女人呢?来,快坐下吃饭吧,你们不饿我可饿坏了。”

“什么野女人?饿死你这坏东西才好呢。”梁婉卿羞笑着伸手打了我一下,拉着晓燕一起坐下,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吃起了早餐,一场风波就此烟消云散。

看到母女二人又恢复了以前的活力,我心情也是大好,笑呵呵的道:“晓燕你今天就别去上学了,在家休息一天吧,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你梅姨,让她帮你请了假。”

“嗯。”晓燕轻嗯了一声,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又低下头继续吃着早餐,看来她还一时不好意思跟我太过热络。梁婉卿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溺爱之情溢于言表,我看在眼里不禁暗自摇了摇头,不想我的这个小动作也没有逃脱梁婉卿的法眼,当然也就少不了要挨她的白眼。

“卿姐,你先别忙着收拾,我有事跟你们商量。”早餐之后,梁婉卿本待起身收拾残局,却被我伸手拦住了。

梁婉卿闻言又坐了回去,有些诧异的道:“什么事啊?”坐在她身边的晓燕也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可爱的小耳朵也竖了起来。

“卿姐,我想让你别在印刷厂做了,这几天我也准备到外面买套房子,过一阵子你和晓燕就搬过去吧,省得在这儿老被人在背后议论。”跟她们没有必要拐弯抹角,所以我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虽然不在乎别人的议论,但是我却不能不为她们母女考虑。

“怎么,想学别人金屋藏娇吗?”梁婉卿微红着脸笑着打趣我道。

我呵呵一笑道:“固所愿尔,不敢请尔。卿姐,你不是跟我说过不想空担虚名吗?这不正好遂了你的意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燕儿还在呢。”梁婉卿被我调笑得满脸羞红,很不好意思伸手打了我一下。

一直沉默不语的晓燕站了起来,强自一笑道:“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房去看书了。”说着她就转身向卧房走去,不知怎么的,她的背影给人一种落寞的感觉,我不禁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都是你这坏家伙,害得我们家燕儿成了这样,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开心起来,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看到晓燕进入房间之后,梁婉卿坐到了我的怀里,纤手放在我的腰部,温柔的要挟我道,一副“你不答应有你好看”的架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想再受皮肉之苦的我当然只有一个劲点头的份,“好、好、好,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哼,算你啦。”梁婉卿娇笑了起来,不过还是警告性的在我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笑过之后她脸色一整道:“玉麟,你跟梅姐她们商量过没有?我可不想因为我们母女俩而把你们正常的生活给搅乱。另外,我要辞职了去干嘛,我可不想坐在家里等你来养活。”

“卿姐,这就是你多虑了,玉梅她们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昨天还是玉梅她主动提起让我来找你的呢。”我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我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至于工作的事情,那你就更不必担心了,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

“要是梅姐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是吗?”听完我的话之后,梁婉卿一脸幽怨的望着我,显得很受伤的样子。

女人呃,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生物啊,我只不过随便说了一句,就引起了她强烈的反应,难怪孔老夫子会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我说尽了甜言蜜语,再加上甜蜜的亲吻和温柔的爱抚,三管其下总算是平息了梁婉卿的怨气,这再次验证了那句老话,女人吃起醋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想到便做,是我一向的做事风格。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都在忙着买房子的事,在看了不少地方之后,我最后以800万买下了一个港商所有的豪华别墅,不过由于房子需要重新装修和布置,所以还不能立即入住。对于我的决定,玉梅她们是有点小小的意见的,主要是嫌我花钱太大手大脚了,我知道她们是担心我有了钱就忘了本,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另外一方面,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调查组终于有所动作了,五月十八日这天下午,中纪委和省市两级纪检机关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在QH市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正式向外公布了调查的初步结果,主要内容是:一、省委副书记、省长王××涉嫌腐败,现已被双规;二、省反贪局局长林××、省国土资源规划局局长顾××,涉嫌渎职和腐败,现已被停止工作,接受调查;三、QH市党政主要领导均涉嫌腐败,现正接受调查组进一步的调查;四、接替被解职的省纪委副书记、调查组组长程玉蓉工作的省纪委副书记牛××和调查组数名成员因严重违纪,现已被停职检查;五、现已查明,省纪委前副书记程玉蓉指使心腹杀害QH市富豪梅氏父子一案系被人栽赃嫁祸,省委已做出决定恢复程玉蓉同志的党籍和工作,并且决定其不再担任省纪委副书记一职,组织上对其另有任用。

从涉案的人员和级别来看,毫无疑问,QH市腐败案将是2004年中国第一腐败大案最有力的竞争者。

在知道了新闻发布会的内容之后,我们一家人也为程玉蓉感到高兴,她终于可以摆脱流言蜚语的困扰,还自己一个清白了。本来我们是想在家里给她开个小型庆祝会,不过却怎么也联络不到她,于是也就只好作罢。我们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当时我们正在吃午饭,而我正为一件事情而生气。

我之所以生气,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面前的这份今天才出版的“都市生活报”特别增刊。整整的八个版面,讲的全是我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个我的家世大起底,让我怎能不生气?

“人人皆有丑,不露是高手”,我想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愿意把自己的隐私全部公诸于众。在八个版面的文章当中,从我的人生履历到婚姻家庭生活都有比较详尽的介绍,而所有这些文章都是围绕一个主题来展开的,那就是我和淑玲、玉梅以及程玉蓉三女之间的感情纠葛。

在增刊的第一版正中央,是一张我和程玉蓉、淑玲、玉梅三女的大幅合成照片,在照片的右边是竖着一溜的粗黑体铅字——“独家揭密:美丽的女书记背后的男人”,旁边还有个字体稍小的副标题——“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
10-27

正文27

单是标题就已经如此的暧昧和让人浮想翩翩,里面的内容就可想而知了,让我感到怒不可遏的是文章里面不止一处的、极其露骨的暗示我和程玉蓉、玉梅之间存在暧昧关系的描述,不仅如此,文中更影射程玉蓉是我和玉梅间的第三者,这让人怎能不生气?

而所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叫赵佳慧的记者的杰作,那个采访要求被我拒绝过很多次的麻烦女记者。我不知道程玉蓉看到会怎么想,昨天的新闻发布会才刚刚还了她的清白,今天她却又卷入了让人难堪的绯闻当中,想必她的心情好不了吧?不过我似乎猜得有点不对,因为我正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而来的不速之客正是程玉蓉。

“玉麟,怎么啦,跟谁生这么大气啊?”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程玉蓉看起来心情不错,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有种高贵迷人的气质。

坐在我身边的莹莹抓过我面前的报纸递给了她,“蓉姨,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爸爸就是为它在生气呢?”

程玉蓉并没有接过报纸,而是淡淡一笑道:“就这啊,我早看过了,玉麟,你就为这生气?”

她的态度让我们大家都是一愣,玉梅笑问道:“蓉姐,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别人把你当成第三者?”

程玉蓉耸耸肩,很无所谓的道:“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之前比这更难听的传闻我都不在乎,还会在乎这点小意思?不过,呵呵,玉梅,还真好笑,咱们居然糊里糊涂的成为了情敌。”

“呵呵…”众人都被程玉蓉的话给逗乐了,刚才因为我生气而有些沉闷的气氛也一扫而空,而我心中的怒火也消除了不少,人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有个问题让我感到很迷惑,那就是赵佳慧她从哪里打听得的消息,尤其是我从江瑞香取得光盘间接救了程玉蓉的事情,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赵佳慧她从哪里听到的?虽然赵佳慧在文中并没有点出江瑞香的名字,对取得光盘的经过也只是一笔带过,但是光凭她知道有光盘的存在就让人觉得有些不简单,她到底是从什么渠道打听到的呢?

“玉麟,别为这种小事生气啦,不值得。”看到我沉默不语,程玉蓉反而宽慰起我来了:“对于这种事情最好就是不去理它,要不然只会越描越黑,那样反而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我想想也是,连她都能够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摇摇头驱散脑海中的不快,我笑着问道:“对了,大姐,你不当副书记了准备干嘛?能不能先给我们透露一点。”

“呵呵,这个是秘密。”程玉蓉避而不答,卖起了关子:“要不了多久,你们就知道了。”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莹莹已经嘟起嘴不满的道:“蓉姨,你也太会吊人胃口了吧?这有什么可保密的,难道你连我们都不相信?”

“你啊,还真会缠人,那好吧,我就悄悄的告诉你。”程玉蓉笑着凑到了莹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然后就听莹莹很高兴的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和玉梅等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到底跟莹莹说了什么,不过既然莹莹听了这么高兴,应该是件好事吧。

下午三点钟,我在一个咖啡厅里见到了赵佳慧,我是通过她的表妹林婉玉联络到她的。虽然并不打算跟她太过计较,但是还是有必要警告她一下,同时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告诉了她那些事情。

这个时间咖啡厅里的客人并不多,只有几对小情侣模样的青年男女在几个角落里亲昵的低声谈笑着,而我和赵佳慧之间当然又是另外一种情形。赵佳慧坐在我的对面,很优雅的用勺子搅着自己的咖啡,斜睨着我道:“这么心急火燎的把我找来,是想兴师问罪吧?说吧,准备怎么对付我,我洗耳恭听。”

“哼,你不是对我的事情很清楚嘛,怎么还说这样幼稚的话?要想对付你,随便找个人就可以把你给做了,还用得着我亲自出马么?”应付像赵佳慧这样的豪放女,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她,否则就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所以我上来就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哦,我怎么不知道柳先生什么时候成了黑老大?”赵佳慧故意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掩饰不住。

我恨得牙直痒痒,冷冷道:“赵小姐,你别太过分了,我柳玉麟虽然不想惹事,但是绝不怕事,如果真的惹火了我,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你听着,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两件事情。其一是想从你嘴里知道,是谁让你写那样的文章的,你又是从哪里打听到那些线索的?其二是想给你一个忠告,别再打扰我的生活了,我不喜欢自己成为别人议论的主角。”

“哦,蛮酷的,你是不是就靠这招来骗女孩子?”我的警告对赵佳慧好像丝毫没有作用,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好像毫不在意似的道:“喂,柳先生,说真的,你还蛮风流的嘛,从外表上还真是看不出来,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彼此彼此,赵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针锋相对的讽刺道。

但不管我说什么,赵佳慧都像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让人几乎抓狂,“哦,那这么说咱们还是同道中人咯?不过我可不像柳先生你同时脚踩几只船,那是很危险的玩火游戏,对于男人我可是很专一的。”水性杨花,还专一呢,我呕。

“赵小姐,咱们不要绕弯子了,如果你不想大家撕破脸皮闹到法庭上,那你就痛痛快快的回答我的问题,说吧,到底是谁让你写的文章?”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就凭她写的那篇文章,我完全有理由告她侵犯隐私和名誉权,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唉,你这人还真没有情趣,相貌嘛也马马虎虎,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看上你的。”赵佳慧完全不顾我要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对我品头论足,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有这样另类的女人存在,应该是男人们的不幸吧,我在心中暗暗为那些被她甩掉的男同胞们默哀。

“好了,我不捉弄你这位蹩脚的大情圣了。”看到我快要抓狂,赵佳慧嘻嘻一笑道:“其实你仔细想一想应该是不难猜到的,除了梅腾龙那位风骚的夫人,还有谁会对你和那位女书记的事情那么耿耿于怀呢?”说完她起身站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颇堪玩味的笑容,“你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所以我要走了。记得下次人家采访你的时候可别再粗暴的拒绝人家哦,那会让人家很没面子的。你知道的,女人都是很小心眼的。”

这个让人头疼的女人,还真是有够麻烦的,我冷冷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情颇有些不爽,这次的事情除了赵佳慧报复我之前拒绝她采访要求的因素外,主要还是江瑞香借赵佳慧的手中的笔在向我示威,她还真是会惹麻烦啊。

“哦,我差点忘了一件事情。”已经走到门口的赵佳慧突然回过头来,望着我微微一笑道:“如果我猜测正确的话,你前妻的死应该和梅家那位大小姐不无关系吧?下次有时间一定要跟我仔细讲讲哦,我的好奇心可是很强的,拜拜咯,蹩脚情圣。”

说着她就咯咯娇笑着走出了咖啡厅,而我却突然感到一阵脊背发凉,心中不禁暗自警惕,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跟赵佳慧在咖啡厅分手之后,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梅家。对于江瑞香的所作所为,生气倒在其次,让我有些心灰意冷才是真的。我并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所以对于江瑞香曾经给予我的羞辱我也能够大度的原谅她,但是这次她的行为实在是她过分了,已经超过了我能够容忍的底线。

“雨晴,你婆婆在吗?”给我开门的是莫雨晴,也许是因天气渐热的缘故,她穿得很清凉,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T恤,下身则是一条长不及膝的短裙。从她胸前鼓胀的情形来看,她连乳罩都没带,所以两个乳头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

“哦,婆婆在家呢。柳叔,你好久没来了呢。”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是我,莫雨晴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也许是因为我和江瑞香的特殊关系,她不再叫我“柳先生”了,而是改口叫我“柳叔”。

我跟在莫雨晴的身后走进客厅,随着她的腰肢轻扭、莲步轻移,一股淡淡而充满诱惑的香水味不断的从她的身上飘了过来,让我心中不禁有种痒痒的感觉。更要命的是,随着她的摇曳生姿,那白色短裙的下摆也自然的荡起,秀出她那雪白晶莹的大腿,白花花的直晃我眼,搞得我心下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尴尬之下只得将目光移向它处。

“柳叔,你自己进去吧。”莫雨晴将我带到二楼,指着江瑞香的卧室轻声对我说道。我点点头,正要举步,莫雨晴突然压低声音对我道:“柳叔,婆婆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我希望你能多迁就她一下。”迁就?我难道还不够迁就她吗?我不置可否的朝莫雨晴苦笑了一下,然后举步向卧室门口走去,几乎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叹息,然后就是莫雨晴下楼的脚步声。

我在门口静静的站了一会,然后轻轻的扭开了门,蹦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坐在梳妆台前的美丽背影。除了江瑞香当然不可能是别人,但是大白天的她身上居然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衣,还真是骚到了家。不过这有些放浪的穿着倒也无伤大雅,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的是她手指间正升起袅袅轻烟的香烟,因为我对于女人抽烟一向是很反感和厌恶的。

“晴儿,是你吗?”江瑞香头也没回,有些慵懒的问道,语气中透出一份颓废和落寞。

“是我。”我沉声答道,虽然心中对江瑞香颇有不满,但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江瑞香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又可气又可怜的女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怨恨、怜悯等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一时之间是五味杂陈。

“你…来了…”听到我的声音,我看到江瑞香的身子先是猛的一震,然后一下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冲向我。虽然她极力的掩饰心中的情绪,但是她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心底的秘密。一个多月不见,她美丽的面庞略见憔悴,脸上也带着一种浓浓的幽怨之色,我看在眼里,心下也不禁微痛。

“嗯,我来了。”我面无表情的说道,看着她手指间还在燃烧着的香烟,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道:“你怎么还吸烟?这对你不好。”

也许是我的语气触动了她的心思,江瑞香眼圈一红,很幽怨的道:“你管我呢?反正你又不肯要我。”

“你…”我深吸了口气,强压下胸中的怒气,冲动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上次在梁婉卿那儿闹得差点不可收拾的情景还记忆犹新,今天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让自己的情绪平息了下来,然后和声道:“香姐,你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偏要这么说呢?难道我们非得这样互相伤害对方不可吗?”停下来喘了口气,我继续说道:“香姐,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不怪我?”江瑞香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嗫嚅着道,看到她这副心虚的样子,我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心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直到她有些受不了的低下头,我才微责道:“香姐,你这次做得真的太过分了,你有什么怨气向我撒都没关系,但是你实在不该把不相干的玉梅她们扯进来。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再多怪你,只要你去向玉梅她们认个错,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江瑞香咬着嘴唇没说话,但是写在脸上的委屈却是连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我叹了口气道:“香姐,如果你实在觉得很为难的话那就算了,因为我不想勉强你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我也不怪你,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们是有缘无份。”

“你…不想要我了?”听到我的话江瑞香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夹在纤细的手指间的香烟也因为心情的激动而掉落在地上,美丽的大眼睛也被泪水所充满,嘴唇也有些哆嗦的道:“你说过的话难道不算数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难道你想玩过就算?”

“不错,我是答应过你。”我点点头道:“但是,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争风吃醋整天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我更不想自己成为八卦绯闻的主角和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香姐,如果你无法做到和玉梅她们和睦相处的话,那我也只能做个食言而肥的无耻小人了。”

我想我的话说得不能再明白了,我想她也应该明白了,如果要我在玉梅和她之间做出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玉梅而不是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或许有些残忍,但是为了以后的家庭和睦和避免后院起火,我不得不这样做。

“人家…人家都听你的还不行?”咬着嘴唇呆呆想了半晌,江瑞香才委委屈屈的噘着小嘴道,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我看得有些好笑,心中对她的态度也有些讶异,本还以为会大费周折,没想到事情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居然“不战而屈人之兵”。看到她那副委屈受气的样子,我走上前轻轻将她拥在了怀里,顿时一股幽香直往我鼻子里窜。

江瑞香将自己那丰满无比的娇躯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举起粉拳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两下,然后仰头望着我无比幽怨的道:“你好可恨,就知道欺负我,到底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受你这样的欺负?为什么你对别的女人那么好,却惟独对我这么无情,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一眼不说,一来还说不想要我了,难道我真的让你这么讨厌?”

“嘿,你还有理了?瞧你干的这些破事,我要不迁就你的话早跟你掰了,你去打听打听,有几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对你这么容忍,你知足吧你。”说着我不解气的在她丰满的臀部狠狠的来了一巴掌,然后警告她道:“你给我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可不饶你。”

江瑞香臀部受袭,不禁娇哼了一声,娇靥上也飞起了一朵红云,嘴里却还不肯认输的道:“要不是你薄幸无情的话,我又怎么会做那些事情呢?”看到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才悻悻的住口。

我抱着她在床边坐下,然后问道:“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叫赵佳慧的记者的?又怎么会跟她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不认识她。”江瑞香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怯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嗫嚅道:“那些事情也不是我跟她讲的,而是我妹妹跟她讲的,我是后来才知道的。玉麟,对不起,都是我妹妹喜欢多管闲事,她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欺负,所以才找到那个记者瞎说了一通。”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对玉蓉姐就太过分了,虽然你老公和妹夫的死跟她是有关系,但是你们也不能这样造她的谣、败坏她的名誉啊?以前关于她的那些传言我想你们也多少听说过一些,好不容易昨天她的冤屈得以昭雪,今天你们又这么来一下,你说别人会怎么看她?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下她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请呢,你说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虽然不想再苛责她,但对于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还是有必要让她认识清楚,要不然她以后冷不丁的再来这么一下,我可受不了。

“对不起嘛,人家已经骂过妹妹她了。”江瑞香仰起香唇亲了我一下,然后拉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衣,覆盖上了她饱满的酥乳上。虽然还隔着一层乳罩,但是触感跟直接接触差不了多少。看到她这样讨好我,我也不忍再责备她,而且手掌心传来的美妙触感也让我的心活动了起来,再加上从她的身上传来的阵阵肉香,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覆盖在她酥胸上的魔手也开始活动了起来。

“嗯…哼…”江瑞香眯着眼睛,红红的小嘴微张着,不断发出小猫似的娇哼,显得很享受的样子。看到她这副媚态,我心中的欲火也慢慢升腾了起来,我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从她的睡衣下摆处伸了进去,按在了她那圆滚翘挺的美臀上忽轻忽重的揉捏起来。

江瑞香满脸潮红,丰满的娇躯如棉花一般软绵绵的紧贴在我的身上,水汪汪的美眸里也放射出情欲的光芒,小嘴里不时发出两声轻哼,逗得人心痒痒的。我的双手在她的胸前和臀部活动着,不时的低下头在她诱人的小嘴上轻啄一下,江瑞香仰起螓首迎合着我的亲吻,鼻息也渐渐粗重了起来。突然,她红唇轻启,幽幽道:“玉麟,你和那位美丽的书记到底做过没有…啊…”

这最后的“啊”是我惩罚性的狠狠捏了一把她胸前的小樱桃,让她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没忘了程玉蓉,看来对于我和程玉蓉之间的事她还是很上心的。我重重的在她的臀部拍了一记,笑骂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蓉姐是很漂亮不错,但还不至于漂亮到让我为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吧?”

“你说得好听,我看是人家看不上你才是真的,人家可是有身份的人呃。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思了,你就是赴汤蹈火人家恐怕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瑞香张开小嘴在我肩头轻轻咬了一口,然后醋意决然的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把你迷住的,她不也跟我一样是个寡妇吗,只是脸蛋稍微漂亮点罢了,我就不信我和玉清加起来还比不上她一个人,但是为什么你肯为她那样牺牲,而对我和玉清都爱理不理的?”

“你啊,醋劲还真不小。”我在她丰满的臀部用力捏了一把,然后语重心长的道:“香姐,我为什么要帮蓉姐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只是你非要往歪里想吧?诚然,男人看到美女如果不动邪念那就不是男人了,我虽然也姓柳,但也不是柳下惠,动动邪念也是很正常的,但这只是人的一种生理本能罢了,跟我帮她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香姐,你要总是喜欢这么乱吃醋的话,我可不敢把你带回家,要不然我好好的家不被你搅得天翻地覆才怪。”

“你要是对人家好一点,人家又怎么会乱吃醋呢?”江瑞香有些幽怨的道:“要我拉下脸去向你的其他女人低声下气,你以为这种滋味好受吗?”

我叹了口气道:“香姐,我知道你感到委屈,其实玉梅她们何尝又不委屈呢?这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们…”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这个害人精。”江瑞香在我背后“温柔”的掐了一把,然后媚眼如丝的道:“你这个坏东西,占了人家的身子之后就把人家丢在一边不管,今天无论如何你得留下来陪人家,而且心里不能再想别的女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恐怕不是要我陪,而是要我兄弟陪吧。”我的魔手在她胸前狠狠掏了一把,然后笑谑着道。

江瑞香娇媚无比的横了我一眼,羞嗔道:“鬼才稀罕你那坏东西,要是我上次把它给咔嚓了,你现在还神气得起来吗?”她口中虽然这样说,纤手却是探向了我鼓囊囊的下体。

“你这小淫妇还敢说,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我有些气恼的狠狠的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双手握着她睡衣的衣襟向两边一扯,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顿时“嗤啦”一声给从中扯成两半,算是彻底的报销了,而她那只遮住三点的丰满胴体也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乖乖,她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呃,窄得不能再窄的丁字裤根本无法遮掩住她水草丰美的阴户,有不少阴毛都露在外面,大方的向我打着招呼。

“你这小色鬼,这么猴急做什么,把人家的衣服扯坏了你得赔。”江瑞香似怨实喜,媚态横生的挑逗着我的神经。

“你这个小淫妇,谁让你挑逗我的?”我笑骂着在她股前摸了一把,然后将她美丽的螓首压向了我的胯下,“你不是要我赔你嘛,那我就赔你一根丈八蛇矛好了。”

“啐,驴不知马脸长,你真以为自己是亚洲巨炮啊?”江瑞香羞啐了一口,乖乖的将我的小弟弟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经过了近两个月,原本寸草不存的小弟弟已经重新长出了半寸左右的阴毛,也许是想起了自己的“丰功伟绩”,江瑞香“噗哧”一笑道:“真可爱。”边说还边用纤手轻轻的拨弄着我的小弟弟。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有些恼怒的打了她一下,“你这小淫妇,还…哦…”她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居然趁我说话的时候发动偷袭,将我已经有些摇头晃脑的小弟弟含在了嘴里,然后熟练的吞吐起来。

江瑞香的口技实在不赖,我舒服得差点呻吟起来,虽然上次已经享受过她的口技,但却无法面对面的看到她的表情,今天总算有机会能够一补缺憾了。她满是红晕的美丽面庞涂上了一层淫靡的气息,充满春情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发狂的媚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不断放射出情欲的火焰,让人难以自制。

看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胯间吞吐不已,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会感到骄傲,一种征服的快感在我的心底慢慢漾起,我的眼睛里也开始冒火。

三两下将她已经被扯成两半的睡衣丢到一边,再将她那后扣式的胸罩除下,她那丰满而不见下垂的乳房就被完全解放了出来,随着她的螓首起伏不已,两个雪白的乳房也随之在空中跳动不已,漾起一片乳波,看得我也心跳加速起来。

在江瑞香小嘴的服侍下,沾满了口水的粗壮肉棒更形威猛坚挺,尤其前面的紫红色龟头更是油光发亮,显然是已经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江瑞香偏会作怪,小嘴轻轻含着大龟头不时用香舌轻舔着我的马眼,让我一阵阵有种忍不住要发射的冲动。

“好了,别舔了,趴到床边去,老子要操你。”虽然对她的口技非常欣赏,但是如果被她吸两下就泄了也太没面子了,所以我及时的悬崖勒马。听我说得粗俗,江瑞香俏脸更红,媚态横生的飞了我一眼,果真乖乖的趴到了床边,将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撅了起来。看到她这么上路,我心中不由暗乐,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累赘解除,然后光溜溜的站到了她的身后。

“再撅高点。”我伸手在江瑞香那雪白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巴掌,然后伸手去扯那条深深陷进她臀缝里的丁字裤。江瑞香似有若无的轻哼了一声,将屁股撅得更高以方便我的行动,雪白的臀瓣上慢慢浮现出了五个淡淡的指印。虽然我对于女人一向温柔,但看到她那雪白的大屁股,我还是忍不住有种想拍打的冲动。

我很清楚是江瑞香勾起了我的这种冲动,正所谓干柴遇到烈火、奸夫碰上淫妇,江瑞香的受虐和施虐倾向也唤醒了我内心中的黑暗欲望。其实不论男女人人都会有轻微的受虐和施虐的倾向,只不过有些人这种倾向更强烈一些,所以才有所谓的SM爱好者。

“啧啧啧,你还真浪啊,都湿成这样了。”我举着手中湿答答的丁字裤调笑道。

江瑞香被我取笑得满脸羞红,白皙无暇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粉红,扭动着臀部娇嗔不依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负人家,快点啦,别逗人家啦…”

“啪。”我又在她那雪白的肥臀上来了一巴掌,然后笑谑道:“你还真是够骚的,快叫声好听的…”

江瑞香的骚劲还真不一般,她将被我打得有些发红的雪白肥臀高高撅起,让她那还滴着春露的淫荡小穴从两腿之间暴露在我的面前,她还扭头朝我飞了个媚眼,然后媚笑着腻声道:“好哥哥…好老公…别逗香儿了…快把你的大鸡巴给香儿吧…”

“小淫妇。”我吞着口水骂了句,江瑞香的媚态简直是让人发狂,欲火焚身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猛地掰开她的臀瓣,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弟弟准确无比的找到了她的桃源仙洞,然后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蜜穴,直抵她的花心。

“啊…好满…好哥哥…用力的干死香儿吧…啊…”

“啪…啪…啪…”臀胯相击发出巨大的声音,此刻一切的技巧都显得多余,我一上来毫不客气的狂抽猛插起来,肉棒插入次次见底,直达她的蜜穴深处娇嫩的花心;而肉棒抽出时又几乎完全退出,使得她蜜穴内壁的嫩肉也跟着翻出,然后又随着肉棒的插入被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直插得江瑞香大呼小叫,浪叫不已。

“好老公…你真棒…香儿还要…再快点…”她一边浪叫还一边向后顶挺着肥臀,激烈的迎合着我的冲刺,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海当中,几乎完全是靠本能在反应着。我也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胸怀,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快感无比的肉搏当中,因为这种畅快淋漓的放纵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享受的。

“啊…好哥哥…香儿要被你插死了…啊…又要来了…”在我的猛烈无比的攻势之下,江瑞香的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已经大泄了两次的她已经露出了极度疲惫之态,虽然她的肥臀还高高的撅着,但整个上身却像面条一般瘫软在床单上,美丽的螓首也埋进了枕头里,只是不时的发出如泣似诉的呻吟。

原本洁白的床单现在已经被汗水、淫液、精液等多种液体的混合物搞得一塌糊涂,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幅泼墨山水画,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

“呼…呼…”经过大半小时毫不停顿的冲刺,我也是大汗淋漓,不住的喘着粗气。而江瑞香比我更不济,雪白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醉人的桃红,不断渗出的香汗也使得她全身湿透了,浑身湿漉漉的像个水老鼠,将身下的床单也浸湿了一大片。

快感在小腹下凝结,我也快到高潮的临界点了,我双目赤红,嘴中不断的呼出灼热的气体,双手搂着她的柳腰一阵疾风骤雨般猛攻,龟头像雨点般一次次击打在她娇嫩的花心,操得她失声娇吟不已:“啊…要死了…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啊…要死了…好哥哥…好老公…你要干死香儿了…”

跟玉梅、若兰她们往往是和风细雨的时候居多,很少像这般暴风骤雨似的猛冲猛打,这两种方式给我的感觉也是迥然不同。

跟玉梅、若兰她们,我更多的感受到的是那种水乳交融、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是情多于欲,心理上的满足胜过生理上的快感;而像现在这样的狂抽猛插,则更多的是一种生理上的痛快淋漓的发泄,是欲多于情;虽然生理上的满足感更加强烈,但是心理总感觉还是缺少点什么。

“啊…死了…飞上天了…”江瑞香终于支持不住,花心大开,大泄特泄起来,蜜穴内部的嫩肉也剧烈的收缩起来,就像有无数只小手紧箍着我的肉棒用力挤压一样,那种感觉就跟挤奶差不多。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我本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先是被她蜜穴深处的阴精当头浇在了龟头上,再被她的蜜穴嫩肉这么一收缩挤压,顿时脊梁一麻,精关大开,滚烫的阳精像机关枪子弹似的在她的蜜穴深处一阵连发扫射,烫得她高声尖叫了起来,敏感无比的花心再度大开,又大泄起来。连续两次高潮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竟然让久旷的江瑞香爽晕了过去。

肉棒在江瑞香的蜜穴内抽搐了良久,终于最后一滴阳精也被榨了出来,我也有些疲惫的瘫倒在她的秀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不久。良久之后,慢慢平静下来的我才从她的蜜穴内拔出了渐渐发软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黄白色的混合液体也从她的蜜穴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早已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在已经变成山水画的床单上又重重的加了一笔。

我将陷入昏迷状态的江瑞香轻轻的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轻柔的爱抚起来,在我的爱抚和亲吻之下,陷入假死状态的她才慢慢清醒过来。看到我关切的眼神,她羞笑着亲了我一口,然后将螓首藏进了我的怀里,羞笑着小声道:“我以前只听说过女人兴奋到顶点的时候会乐昏,但没想到我今天自己亲自体验到了一回,玉麟,谢谢你带给我这么美好的体验,我以后真的离不开你了。”

“香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再让你感到孤独和寂寞。”我亲吻着她的秀发,心中的怜惜又增几分。

纤手在我还沾满汗水的胸前游移着,江瑞香幽幽道:“玉麟,你别哄我了,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是永远不能跟你的那些女人相比的。玉麟,其实我也明白你对我的宽容已经是很难得的,我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但是我就是无法拉下脸去向你的那些女人低头认错。玉麟,你会怪我吗?”

“香姐,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我有些心痛的去吻她,却被她伸手挡住了,“玉麟,你听我说完,这些天其实我也想了很多,虽然我不甘心,但是我明白有些事情是丝毫勉强不得的。从你的眼中,我看到的更多的是怜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玉麟,我不怪你,因为当初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强迫你跟我发生关系的。”

说到这里,她仰起头望着我道:“玉麟,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求,我也不想强行进入你的生活而让你感到为难和困扰,我只要你能时不时的来陪陪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默然了,因为江瑞香说的是事实,对于她我的确是怜惜的成分更多,真正的男女之情实在是谈不上多少。

“你不用感到歉疚,都是我自己太傻,把你给吓跑了。”江瑞香苦涩一笑,神情中有几许的落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的搂着她,如果当初她不是采用那样一种方式对待我,或许我和她的故事真的可能是另外一种版本,但是历史永远不会有如果。

“对不起,我又让你感到困扰了。”看到我的神情有些严肃,江瑞香仰起殷红的小嘴亲了我一口,然后轻笑道:“玉麟,虽然从相貌上来说你并不算是很出色,但你让人感到很有安全感,而且在床第之上你也是个绝佳的情人。虽然对于不能真正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这点我还有些遗憾,但是能够成为你的性伙伴也让我可以聊以自慰了,至少这样我也能够经常体验到那让人难以忘怀的快感。”

对于江瑞香此时我也无法做出进一步的承诺,我只有暂时将这个问题放在了一边。感受到她情绪上有些许的失落,我笑着在她饱满的胸前掏了一把道:“香姐,抛开别的不说,你在床上的战斗力也不赖嘛,咱们还真是奸夫对淫妇,也算是天生的一对了。我很好奇,这些天来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你难道不难受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不好意思说嘛。”江瑞香露出了少有的娇羞之态,红着脸不肯说。

可是这却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追问道:“香姐,咱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男女自慰是很正常的,你还怕我笑你不成?”

“我怕了你了…”江瑞香扭扭捏捏半天,才将小嘴凑到我的耳边,悄悄的告诉我真相,原来她是和自己的儿媳莫雨晴互相用嘴和手来满足对方。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一想到莫雨晴平时那端庄大方的模样,就有点怪异和好笑的感觉。

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笑意,江瑞香羞红着脸捏了我一把,然后小声的道:“我妹妹有时候也会过来,我们偶尔也会三个人一起玩,说起来这把戏最早还是妹妹教我的呢。对了,玉麟,你恐怕不会想到,上次那么整你也都是妹妹出的主意,要不然我可想不出那种损招。都怪我耳根软,听从了她的主意,要不然现在恐怕你也不会对我避之如蝎。”

“香姐,你说得也太夸张了,我哪有躲你的意思。不过你那妹妹也太损了,以后你可别再听她的话闹出什么事情来才好。”闹了半天原来这些事情都跟那个性感风骚的江瑞珠有关,怪不得上次我总觉得江瑞香有些怪怪的感觉,跟我以前对她的印象大不一样,原来都是因为那个江瑞珠在其中捣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人家现在也后悔听了她的鬼话,都是她说什么”对男人不能太好“,又说什么”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不给他好脸色看他就越像苍蝇似的叮着你“,哪想到你这家伙根本不吃这一套。”江瑞香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让我对她的好感增加不少,应该说江瑞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并非个个男人都是贱骨头,至少我对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玉麟,你有没有兴趣,我想让晴儿陪你。”沉默了一会,江瑞香突然抬头望着我道。

我吃了一惊,道:“香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还嫌给我惹的麻烦不够多啊,难道你存心想让我后院起火看我笑话啊?”

江瑞香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撇撇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我只是说,让晴儿跟我一样做你的性伙伴而已,又没说要你负责,你怕什么?”

“香姐,雨晴还年轻,你为什么不让她找个人嫁了呢?”我皱着眉头问道,对于像江瑞香这样的半老徐娘我不会有任何的顾忌,但是对于像莫雨晴这样的年轻姑娘,我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的。

江瑞香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没想过,晴儿嫁给鹏儿之前曾有个相好的,但后来晴儿迫于家庭的压力而嫁给了鹏儿,两人也就因此反目。说起来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做父母的总向着自己的儿女嘛,当初晴儿不愿嫁给鹏儿的时候,是我去给她父母做的工作,当时晴儿的双胞胎妹妹正因为要出国的事情而和家里在闹矛盾…”

江瑞香没有再往下说,但是我已经能够略略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停顿了一下,她继续道:“原本我以为鹏儿成家之后他会收收心,没想到他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只苦了晴儿。唉,都是我的一点私心害了她啊。”

“上个月的时候,有次闲聊的时候无意中谈起过去的事情,我就鼓励晴儿去看看她以前的相好,因为我知道晴儿其实一直都没有忘了他,而对方到现在也还没有成家。听了我的话,晴儿真的去了,不过她去的时候是满怀憧憬的,而回来的时候却是哭着回来的,她以前那个相好骂她是”贪慕虚荣的婊子“,还骂她是”不要脸的破鞋“,你说这让晴儿怎么受得了?要不是我一直小心安慰照顾,晴儿只怕会做出傻事来呢。”

伤心的人到处都有,看来莫雨晴也逃不脱爱情女神的捉弄,由她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张怡菁,虽然两人的经历并不太一样,但是最后的结果却都是差不多。想了想之后,我说道:“香姐,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你还要她来陪我,那不是在她的伤口上再撒把盐吗?”

“不,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人在心灵受到创伤的时候往往会在生理上寻求发泄和满足,所以很多人会在心灵受伤后放纵自己。晴儿现在是心若死灰,也许只有这样极端的方式才能让她摆脱心灵的阴影,重新燃起对生活的信心。”

“香姐,我总觉得这样不好,你可别乱来。”对于江瑞香的话我还是深表怀疑。

江瑞香斜睨了我一眼,笑谑道:“呵,你紧张什么啊,我只这么一说罢了,也许晴儿根本就瞧不上你这个小老头呢。”嘿,又被她给耍了,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我和江瑞香下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大厅里的四个人正在吃饭,除了梅玉清和莫雨晴外,还有那个风骚的江瑞珠,以及一个我没见过的女孩,大概十四五岁。从容貌上来看,她跟江瑞珠颇有相似之处,看来她应该就是江瑞珠的女儿,也就是梅玉清曾经跟我提到的表妹。

看到我们下楼,众女脸上的神情都是似笑非笑的,梅玉清起身招呼我们道:“我还以为你们没这么快下来,所以就没等你们。”

江瑞香自然明白女儿话中的暧昧之意,红着脸狠狠剜了自己女儿一眼,赶紧找座位坐下,而我则被梅玉清拉到了她身边的座位,并且还顺便向我介绍了她的表妹童雨寒。她的热情还真让人有些受不了,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过她自己却似乎没有丝毫的觉悟,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菜:“你吃吃这个,很好吃的,而且大补…”

“噗哧。”首先忍不住笑起来的是江瑞珠,然后一直有些落寞的莫雨晴也忍不住轻笑起来,只有小姑娘童雨寒似懂非懂,在我们几人脸上瞟来瞟去,好像并未完全明白我们在说什么。

听自己女儿说得这么露骨,江瑞香的脸羞得更红,红着脸一个劲直骂“死丫头”,惹得小姑娘好奇的问道:“姨妈,表姐又没说错话,你为什么骂她?”她天真的话自然又是惹得众女一阵娇笑,而我除了老着脸皮呵呵傻笑之外又能说什么呢?

“玉麟,要不要喝点酒?”也许是被自己的女儿和妹妹取笑得有些受不了,江瑞香掩饰的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瓶红葡萄酒和几个高脚杯,红着脸向我问道。

想起自己以前喝醉酒后干下的糗事,我摇了摇头道:“还是别喝了吧,我在家从来不喝酒的。”

江瑞香闻言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表示,坐在她身边的江瑞珠却向我抛了个媚眼道:“哟,男人哪有不喝酒的,该不是你家里那些女人管着你不让你喝吧?”

这个风骚的妇人,居然向我挑衅起来了,我的眉毛挑了挑,强忍心中的不快道:“没那回事,是我自己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哈哈哈…”江瑞珠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放肆的笑了起来,“这也太好笑了吧?像你这样这么花心的男人,居然不会喝酒,打死我也不相信。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的眉头不由自主皱了起来,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放肆了。

坐在她身边的江瑞香看我面色不善,忙对我道:“玉麟,你别往心里去,瑞珠她就是喜欢信口开河,你别理她就是了。”说着她伸手拉了拉自己的妹妹,有些嗔怪的道:“瑞珠,开玩笑也要有点分寸,你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你再这样姐姐可要生气了。”

“哟,姐姐,你心疼了?开个玩笑而已嘛。”江瑞珠嗲声嗲气的对乃姐道,听得我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她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这么骚。

江瑞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向我确认道:“玉麟,你真的不喝吗?这是度数很低的葡萄酒,喝不醉人的。”

我刚想摇头,但看到江瑞珠脸上露出的不屑之色,于是点点头道:“给我来一杯吧。”江瑞香忙把给自己倒的酒递了过来,我接过喝了一口,甜甜的,的确没多少酒味,倒有点像是饮料。

江瑞珠看我接过了酒,咯咯一笑道:“这才像个男人嘛,别搞得像个娘们似的。”说着她从自己姐姐手中抢过酒和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坐在她身边有些落落寡欢的莫雨晴倒了一杯道:“晴儿,别再不开心了,为那种臭男人伤心不值得。来,咱们喝酒,一醉解千愁。”

“珠姨,你说得对,咱们喝酒。”莫雨晴勉强笑了笑,然后举杯仰头一饮而尽。她喝得太猛了,有少许的红酒顺着她的嘴角流向了她的脖颈,在雪白的脖颈映衬下,葡萄酒红得像鲜血一样,显得分外的刺眼。我看在眼里,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晴儿,喝这么急做什么,慢点喝。”江瑞香关切的语气中透着一份歉疚。

莫雨晴回头给了自己的婆婆一个宽慰的微笑,然后摇摇头道:“婆婆,没事的,你不都说过这酒喝不醉人的吗?”说着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杯对我道:“柳叔,我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待婆婆,别再让她伤心了。”

“我会的。”我默默的喝了酒,轻轻点点头道。

坐在我身边的梅玉清热情的往我碗里夹着菜,关切的道:“你先吃点菜。”也许是看到我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她笑着道:“你怎么啦?开心一点嘛,来,快吃点菜吧,呆会我还得向你和妈妈敬酒呢,你们能走到一起也不容易啊。”

是啊,这中间的波折还真不少呢,我心中暗道,眼睛不由自主的向江瑞香望去,恰好她也在这时向我望来,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江瑞香脸一红,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看到江瑞香少有的羞涩之态,我心中不由微微一荡,现在的江瑞香可是可爱多了。从她对梅玉清和莫雨晴两人的态度来看,她本性还是很善良的,或许是受了她这个风骚的妹妹的不良影响吧。

一顿晚饭在觥筹交措当中落下了帏幕,除了江瑞珠的女儿童雨寒被禁止喝酒之外,其他人都喝了酒。

我喝得不多,除了感觉身体有些发热之外,倒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相反几个女人倒是都喝了不少,虽然不至于喝醉,但是脸蛋都喝得红红的,眼睛更是水汪汪的,勾人魂魄。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让我受不了的是她们根本就没把我当男人看似的,本来就穿得很清凉的她们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展示丰满诱人的曲线,让我的眼睛是大吃冰淇淋。

“你们慢慢聊啊,我有点热,想先去洗个澡。”感觉到小弟弟已经不安分的蠢蠢欲动起来,为避免出丑卖乖,我找个借口逃进了浴室。在我关上门的时候,耳中还听到江瑞珠那非常放肆的笑声,我靠在门上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个江瑞珠还真是骚得可以,也不知道她以前那个老公怎么受得了?”

“呼,舒服。”我躺在注满温水的浴池当中,懒洋洋的感觉让我舒服得想叫出声来,心头的一丝欲火也慢慢平息了下来。头脑清明的我一边用手往自己身上浇着水,一边想着现在和以后的事情。

再过十来天就是六月了,到时候别墅就该装修完了,我准备让玉怡、雅诗母女,玉梅、若兰母女,婉卿、晓燕母女都搬进去跟我和莹莹一块住。对于别墅的装修我并没有花多少钱,因为我不是那种有了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暴发户,最主要的花费都是用在添置家具上,最大的工程也就是把墙壁重新漆一遍,因为众女对原来房间的色调不太喜欢。

虽然五月份的股市整体上是起起落落,但是我的股票却并未受到多少影响,常听人说股市上没有长胜的将军,但是至少从现在来看我是做到了这一点。仅仅半年的时间,我的财富就由两百万暴增到现在的超过七亿,而且还在不断的继续增值,这绝对是个奇迹。不过,不管是我还是我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人因此而忘乎所以,这让我感到非常欣慰。

在知道我的资产过亿之后,玉梅她们就没再问过我股票的事情,所以现在她们并不确切的知道我在股市上到底挣了多少钱。她们不问,我也没说,倒不是我想对她们有所隐瞒,而是我不想她们太看重钱这东西。

至于还没有完全融入我的家庭的江瑞香、梅玉清这对母女,她们当然就更不清楚我现在的家底,她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在股市上大赚了一笔;在她们的观念里,用两百万能够赚几千万就已经是近乎天方夜谭了,哪想到我做到了她们都不敢想象的。

在股市挣的钱越多,我也越发的小心。刚开始是用我和若兰的两个帐号来炒股,现在我又用玉梅、玉怡、婉卿和怡菁的名义新开了四个帐号;虽然每个帐号上的资金仍然过亿,但是这样分散开来比所有的资金都集中在一个帐号上还是要隐蔽得多。我觉得自己的心态不错,我想这恐怕得益于我经历过生死之劫,连生死都能勘透,我又怎会傻到为了一点可怜的虚荣心而去招摇呢?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密切的关注着跟腾龙集团和世远集团相关的几只股票,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的做事风格一向是少说多做、先做后说。

我还没有对世远集团的股票采取任何动作,这主要是因为我不想打草惊蛇,而且对于每日成交金额在几百亿的股市来说,我现在所能动用的七亿资金还是少了点,我还需要进一步积累资金。根据我从各方面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世远集团现在的日子其实也并不太好过,因为世远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而今年QH市的房地产市场已经远不如前两年火爆了。

至于腾龙集团方面,因为牵涉到QH市的腐败大案而在接受有关方面的调查,公司的股价在最近两个月内是一跌再跌,跟三月初最高的每股28元相比,现在已经是缩水近半,而且还在继续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