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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夯昆(全)-4-6

  
第09章 凤凰重生,嘴硬穴软(中)

凤诗桐身体稍稍回复了些,又骂了起来。但中气不足,那骂声就像在发嗲,她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罢了,罢了,骂这么多有什么用?原本假死时不就早都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吗?可恨我凤诗桐,居然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拿开你的脏手,滚吧,纵然你内力再足,也救不了我的。」

过了一会儿,凤诗桐不再骂了,长叹了一口气。暗想我此刻就要死了,还跟他计较什么呢。但仍忍不住道:「你走运了,不用我亲手杀你。我死之后,你就在这里自刎谢罪吧。这样也省得我化作厉鬼后再费时杀你。」

方飞没有答话。他自己不想死,也不想让师父死。此刻只能牢牢的压着师父体内的怪异阳气。

凤诗桐见他不走,也再没说什么。师徒二人开始了沉默。凤诗桐觉得裸着身子这般静静的对着方飞甚是尴尬,想让他给自己穿让衣服,又觉得这样做会显得太弱气了。想说点什么,却觉得除了骂他别的也说不出。然而将他从小骂到大,刚刚又骂了那么久,此刻竟不想再骂了。犹豫了许久,忽然看到了御奴心经,便道:「你要让我慢慢的死也无妨,你把那御奴心经给我看看。我破解了半辈子,却仍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

方飞忙把师父扶起来,一只手仍按在她胸口,另一只手帮她翻书,忍不住问道:「怎么可能?只要用万妙索欲之法将手按在书页上,字就显出来了。」

凤诗桐不由得又骂道:「蠢材!我又不是天生双真元之人,怎么可能练得此邪功?」

方飞低着头,轻轻的问道:「可是师父你明明元阴深厚,而你惯用的烈阳真气,却又是纯正无比的阳气。」

他说时想到师父体内的阴气和阳气,都被自己尽数吸干,不禁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自己也听不到了。

凤诗桐冷哼一声道:「亏你也是我徒弟,道边的野狗都比你知道的多。练御奴心经上的这些邪功,必须是体内有互相对应的一对阴气和阳气。世上会有几个这样天生有双真元的杂种怪胎?就算有,也在娘肚子里就被体内阴阳二气缠斗弄死了。像你这般能活着生出来的实在是走了狗屎运了。而且你虽生了出来,若不是有我,怕是也早死了一万次了。我体内的烈阳真气,岂和你这杂种一样?烈阳真气是用烈阳心诀,将源自我凤族的凤凰之血炼化而成的。这是我祖传的血脉所凝聚,它与我体内元阴既不对应,也不冲突。我自然也不可能依靠它练此邪功。我不传你烈阳心诀,你当我小气吗?我这烈阳心诀其它兽人尚练不得,更何况你一个杂种?」

方飞见师父要发怒,仍不敢说话。心道,连我爹都不知道这烈阳心诀是凤族专有的武艺,你不说,我又怎能知道。

凤诗桐是天生嗜武之人,最喜奇功秘法。不一会儿,就被玄奥无比御奴心经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对于武艺研究之深,远非方飞所能相比。对心经上记载的武艺理解的也非常之快。她不停的催方飞翻页,很快,一本御奴心经就被看完了。

方飞难得和师父和睦相处了一阵子,见书翻完了,又惶恐起来。

凤诗桐用眼角看着他道:「我此刻心愿已了,你可以放手了。」

方飞摇摇头,仍是护牢师父的心脉。但他也早已察觉师父体内阳气越来越强。

现在一只手竟压不住了。

凤诗桐素来高傲,从未给过别人好脸色,在徒弟面前,更从来都是凛然不可侵犯。在她的记忆里,方飞这还是第一遭不听她的话。她现在命在须臾,想到方飞向来乖顺,而自己对他却一直不好,如今又是一副至孝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竟想饶他一命。她忽地忘了刚才让他自裁的话,向他说道:「我虽然被你强行唤醒,但本命真阴俱失,无力控制体内真阳。凤凰真阳将不断吸蚀我的血肉,越来越强,直到化成火焰将我焚尽。你现在真元虽多,但终究会耗尽。再迟些,我的真阳反噬到你的体内,你也躲不开了。你就这么想死吗?」

方飞低声泣道:「徒儿不想死,也不想师父死。」

凤诗桐竭力怒吼:「不想死就赶紧滚,你让我多活个一时片刻有什么用?」

「如果徒儿可以以一死换得师父的片刻性命,徒儿虽死无憾。」

方飞声音虽小,却很坚定。

凤诗桐刚才一吼用尽了力气,只能低声恼道:「滚开,你死也要离我远点,和你这杂种一起被焚死,我丢不起这个脸。」

方飞自是不听。凤诗桐又喝骂了一阵,见方飞仍丝毫不动,心中突然闪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刚刚看过的御奴心经一页一页在她脑海翻过。

或许,这么做,我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她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方飞,向他说道:「你若不肯活,那是最好。我可是想活,你现在真元浑厚,既然要送掉小命,不如把精血和真元尽数给我,我倒还有可能活下来。」

「怎么给?」

方飞抬头看着师父,目光炯炯。

凤诗桐难得和他对视,哂道:「如果用这种方法,你就死定了。你真不要命了?」

方飞想都不想就道:「若没有师父,我早都死了。」

凤诗桐本是又气又恼。但此时看着徒弟那张熟悉的小脸,想他虽知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却一直对自己保持着敬畏。那眼神一直像个讨饭的可怜狗。并且,他愿意为自己毫不犹豫的献出生命。不知为何,心中的气竟消了,只剩下了恼。那个在心中浮现的奇怪念头越来越清晰——反正身子都已经被他破了——她咬了咬牙,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她把眼神移到一旁道:「你先把我放平,然后把衣服脱了。」

方飞赶紧让师父仰躺着。然后一只手脱去上衣。他来时所穿甚少,上衣一撕即去。

凤诗桐瞄了他一眼,又道:「裤子。」

方飞不好意思道:「师父,我只穿了一件裤子,脱了就什么也没了。」

凤诗桐心道我在你面前就什么也没穿,也没见你给我穿上一件。于是怒道:「少跟我废话!」

方飞马上褪去裤子,一只手还挡在胯间,像只小老鼠般畏首畏尾。

凤诗桐本来十分心慌,但看见方飞这样子,胆气便不觉壮了起来。「把手拿开!」

方飞听话的拿开手,不安的向师父问道:「师父,你想干什么啊?」

凤诗桐脸红了,还好方飞没有看她。她犹豫了一下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我要你把真元连本带利的全都送还给我。你将对我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啊?怎么做?」

方飞不解的抬头,看向师父。

凤诗桐看他仍似懂非懂,当即满面红霞的怒道:「肏我,懂了吧!」

然后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心想今天是怎么了,竟把约翰·法瑞尔当年无数次引诱自己,自己仍不肯说的话,这般轻易的说了出来。

方飞慌了手脚,但不知为何,听到了这句话鸡巴竟然涨了起来。他一只手仍护着师父的心脉,另一只手不由得在师父平坦的小腹上乱摸。他怕师父恼,偷偷的去瞧师父的脸色,却看到师父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这种无声的鼓励,让他胆子一下壮了起来。那只手又上移,拉着师父的乳头,轻轻揉按,乳头立即硬了起来。可惜的是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否则就可以双手将两个奶头一起挑逗了。

然而手不够用,还有嘴。凤诗桐的那个奶头还是跑不了。方飞低下头来,将那颗不能到手的红宝石含在嘴里,像吸爱奴的奶一样轻轻吮着。

他吸了许久,可惜什么也没吸出来。再偷瞧师父,师父仍闭着眼,像个洞房花烛之夜的新娘子一般,满脸的娇羞。他胆子更大了,扑向前去吻师父的嘴。果然,师父躲都不躲,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师父的红艳的嘴唇噙在口里,肆意品尝。

第一次和师父的脸贴的如此之近,方飞的心跳的飞快。往日里高不可攀的师父,竟真的变成了和蔼可「亲」,可以让他这般吻着。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他,让他觉得为师父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凤诗桐紧咬贝齿,不肯让他侵入,他试探多次,仍无功而返。他不知这是凤诗桐并非有意,这只是她多年前被约翰·法瑞尔调教时坚贞不屈养成的习惯,只怕师父会再恼,便缘她脸颊吻下,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凤诗桐这些年来苦守贞操,心中实对男女之事厌恶之极。此时她心中权衡轻重,暗想贞洁已失,既然和方飞再做一次能够活命,那就咬牙再忍一次好了。谁方飞却不急于动手,反而撒娇般的在自己身上又吻又舔。凤诗桐身体长年累月被淫气侵袭,全身上下早都无一处不敏感。平时她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敢轻易去碰,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就被吻得心痒难耐,低声促道:「你快点。」

方飞赶紧吐出她的耳垂,轻轻分开师父的大腿,并把它们抬起,然后小身子压了上去。


第10章 凤凰重生,嘴硬穴软(下)

大鸡巴很快就找寻到了桃源入口,他开始用胀起的龟头,刮擦着师父的嫩贝。

师父那嫩贝早都水淋淋的一片,无声的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方飞不敢冒然插入,抬起头看师父,发现师父也把眼睛眯成一道缝来看他。他大窘,刚想低头,谁知师父竟先他一步把眼睛闭上了。他不由的放下心来,轻呼着师父。

凤诗桐听到呼唤,仍没睁眼,只没好气的道:「你还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方飞得令,用力将大龟头往里一插,却听得凤诗桐立即娇声呼痛起来。当下不敢再进,只把巨龟卡在洞中。

原来凤诗桐新瓜初破,此刻正肿的厉害,那里能容得了巨棒的再次插入?她终于睁大美目,抬起头来仔细去瞧徒弟的鸡巴,不禁惊道:「怎么这么大?你刚才就是把它插进来的?」

方飞慌忙点点头。

「你这杂种!我说我怎么那么痛!」

凤诗桐拧着眉头道。她见方飞插进了半个龟头,被这么一打断,巨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样子十分窘迫。又说道:「小杂种,我先教你一个法子,你把这东西变小点再进去。」

说罢,便教了他缩阳法。

原来凤诗桐素来嗜武,专爱收集武功密集。这缩阳法就是从一个假冒太监的淫贼尸体里搜来的。她虽是女性,练不得此功,却觉得此功法甚是奇怪,因此也钻研过一阵子,想把它变通,用在别的方面。后来虽无法将此功变通,却也由此把这功法的内容记住了。

这缩阳功分为缩鸡和缩卵两部分内容,缩鸡就是指通过功法,能将鸡巴在最长和最短的范围内自由收缩,缩卵就更神奇了,可以把两个卵蛋和阴囊收入腹中,丝毫看不出破绽。这功法原本并不简单,可凤诗桐是何等明师,几句指点就让方飞抓到了要诀,方飞依诀行功,鸡巴仍是坚硬的挺着,却缩到了原来的一半大小。

然而凤诗桐却还不肯让他插入,因为她觉得方飞那挂鸡巴后面的阴囊太大,太难看,一定要让他缩入腹中才行。又指点许久,方飞才成功。

方飞看到自己阴囊不见了,觉得甚是好玩。看凤诗桐又闭上了眼,便捏着这个比手指略长的鸡巴,插入了她的小穴。凤诗桐吱嘤一声,似乎仍是很痛。方飞感到师父的小穴里层层嫩肉将自己的鸡巴裹紧,顿时有点慌乱。第一次插入时,不知道身下就是自己的恩师,自然毫无顾忌的大力猛肏,此刻却是畏首畏尾,胆子缩的比鸡巴还小。

但鸡巴都插在师父鲜红的嫩穴里了,也不可能有别的选择。他定了定心,正准备抽送,却听凤诗桐道:「你可以把按在我胸上的脏手拿开了,用你的鸡巴传导真元。」

方飞忙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只觉真元从龟头出去,没有任何阻力,就轻易从师父的小腹冲进心脉,这种真元的传输方法竟比单掌按在她胸口不知快了千百倍。他稍稍运气,师父体内的阳气就被压住了。他不由暗道,师父真是厉害,竟知道用这种方法省力。早知这么容易,我还费劲用手输什么真元啊。

其实他不知这其中的缘故,男女交合,少了皮肤这种天然能量障壁阻隔,使得真元极易传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他与常人不同。常人在母胎和婴儿时期,真元都是散于全身的。像手脚这般经常活动的地方,真元聚的就会多些,其它不活动的地方,则会少些。而这个时期的真元对人身体的影响往往会是终生的。

受这种先天影响,人们练武之后,真元在手、脚这些地方,也会更容易被控制、使用和传导,特别是手对真元的控制力会比身体其它部分好的多。而武者过招,都是用手脚发力,也是这个道理。

但方飞却是个怪胎,他先天的真元聚于阴囊,跟本不散在全身。虽然多年来他的万妙索欲之法都是通过手来施展的,手在不断的锻炼中也变得巧了,可惜虽然如此,先天的差距仍是无法弥补。他的手仍不似别人那样对真元有那么好的控制力,常人的武功到他手里,威力也至少要打个对折。

但他胯下饱受真元滋润的芥子须弥神器就正好与之相反了,他跟本不需要练习,就能通过鸡巴将真气收放自如,像御奴心经、缩阳法这些靠鸡巴行功的武功,到他手里,想练不好都难。并且他真元非在丹田,而是聚在阴囊之中,就算已经缩阳入腹,真元仍是极易于从鸡巴中导出。而凤诗桐元阴已尽,丹田空虚,使得他真元进入师父体内之后,如入无人之境,轻易抵达师父心脉。

方飞功聚鸡巴,用真元护住师父心脉的同时,又轻轻抽送。双手既然都解放出来了,正好架着师父的一双美腿,「啪」、「啪」、「啪」,抽插了没几下,就见凤诗桐淫水潺潺,顺着她的菊门流下,再抬头看她那张俏脸,美目竟不再闭着,而是痴痴的看他,分外迷离,樱桃小口半张着,轻轻呻吟了起来。

方飞看见师父这种浪人的媚态,心情大为舒畅。心中一种自豪感洋洋而起,却听师父道:「小……杂种,我体……内……万妙索欲的……那股子……邪……邪……气,被你……一肏……肏……又……起来了,你……你……给我……把它压下去。」

原来师父是因为体内淫欲才变成这样子,方飞恍然大悟,赶紧再通过鸡巴运气万妙索欲之法去压制师父体内的邪气。而他本来是一边护着师父心脉,一边运着缩阳功,这时又再去压制邪气,顿时手忙脚乱。虽然努力压制住了万妙索欲,但却一不小心,让那缩阳功散了。

凤诗桐忽感到那小穴中抽送的鸡巴猛得增大,直撞自己花心,舒服无比。但与时同时,体内万妙索欲的淫念被压制,欲望大减,小穴的肉壁上传来的痛感顿时十分清晰,那巨物带给她的冲撞与疼痛,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不由在呻吟的同时,皱起眉头。

方飞也知道自己鸡巴没有收住,与此同时,缩在腹中的阴囊也掉了出来,那大大的子孙袋随着他的摇摆一下一下轻拍着师父的菊花。他见师父皱眉,立即慢了下来,又轻轻的唤她,向她赔礼。

凤诗桐虽然被肏得痛,但不知为什么竟不想失去这种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她叫方飞不用再缩了,并叫他贴她近些,告诉他行功口诀。方飞将鸡巴插至最底,然后俯身把脸贴在师父傲人的双峰间,听师父的吩咐。

凤诗桐此刻见方飞轻轻的用脸擦着自己的奶子,又有些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但死都不怕了,况且插都被插进去了,还怕什么呢?

她细细的说明了如何让方飞真元、精血俱出的行功方法,并仔细的叮嘱道:「我们一定要同时……高潮,同时……你明白吗?」

方飞只觉得此功法似乎在哪看过,有点古怪。然而此时不容他多想,能死在师父修长的两腿之间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点点头,把师父的双腿架到肩上,又埋头抽送起来。师父的小穴是如此的紧,让他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他道:「师父,我要射给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凤诗桐心道真是羞死人了,居然要答他这样的问题。但又不得不答,便道:「还不成……我还要等等……」

方飞抽送的越来越快,急道:「那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凤诗桐娇喘道:「你……笨死了……你把我……体内的……万妙索……全压住……干嘛,放……一点出……啊……」

方飞当即醒悟,鸡巴再次运功,将师父体内的邪气放开。凤诗桐体内的万妙索欲邪气甚重,此时被方飞尽数挑起,一瞬间就让她进入比吃了烈性春药还难忍的状态。方飞听得师父的呻吟声忽的大了,小穴也越收越紧,暗道可以了,马上再次加快了冲刺速度,正待要射,却听师父尖叫一声,花心之中猛的喷出一股子阴精,竟先他一步丢了。

完了,师父这也来得太快了!方飞知道自己慢了一步,没赶上,懊恼不已,他挺着鸡巴又抽插了四五下,也忍不住,将精液灌进了师父的子宫底里。然后,就听到师父一边娇滴滴的怒骂。虽然措词毫不留情,不过这般高潮过后的声线却让人听得骨头都软了。

方飞等师父骂完了,便低声提议再来一次。凤诗桐没有理他,只是叫他滚。

两人僵持了好一阵子,凤诗桐不再说话了。

方飞估计师父不说话,定是答允了,便拢起师父那双修长的美腿,又抽送起来,凤诗桐闭起眼睛,轻声哼着。

方飞低声道:「师父,我恐怕这就死了,有两件事,请您答应。」

凤诗桐怒道:「你……跟我谈条件?赶……紧把你的……鸡巴抽出去!……给我滚!」

她此时正被徒弟肏着,声音变得又怒又媚,宛如发脾气的小女孩。

方飞忙道:「不是谈条件,只是请师父您帮忙,师父如果肯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了。」

凤诗桐没有理他,又闭起眼晴来享受他的抽插。似乎已经适应了他变大的鸡巴。

方飞只得继续说道:「师父,我死之后,麻烦你去帮我把爱奴放了。让她回浓雾森林去吧。我本来早应放了她的,可是我离不开她,锁她的钥匙就在……

他交待了一大堆都是细节的东西,好像生怕爱奴放不掉一样。凤诗桐只是轻哼一声作为回答,没有丝毫别的言语。

方飞暗道师父这应该是答应了,又道:「徒儿还有一个愿望,我犯了……如此大错,请师父原谅我。」

凤诗桐道:「你想得美,你……以为死了就行了?……生生世世赎罪……吧你!」

方飞不敢再多说,也闭上眼晴,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努力感受着师父小穴内的情况,并用万妙索欲的手法控制着师父的淫欲。他曾用这种方法控制过无数女人高潮,如今通过鸡巴来施展此法更是得心应手。没过多久,他就觉察到师父小穴内又是一阵一阵的越收越紧,他再次大力猛插,待到师父小穴又再度收至最紧,他也大鸡巴猛涨,一下插进师父的子宫最深处,射出了浓浓的子孙汤。

糟了,这次快了一步。师父还没喷水,我怎地就射了!方飞暗暗叹道。正失落之际,就感到师父火热的阴精又淋在自己鸡巴上。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和师父同时高潮!可惜偏偏功亏一篑。

方飞知道又做错了,再度低头等着师父的怒骂,可是等了许久,却没有动静。

他抬头望向师父,没想到师父竟哭了。泪水划过她美丽的脸庞,梨花带雨,让人心碎。

师父也会哭吗?方飞呆住了。师父在他心中一向是不可触摸的女神,她坚强、威猛、无敌。现在见到女神落泪,他不知所措。凤诗桐上次被他奸失处女,也哭过一次,但那时她被方飞蒙着眼,堵着嘴,泪水全落在了眼罩里,是以方飞不知。

「你滚吧,你再不滚,就真来不及了。」

凤诗桐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么柔弱的语气说话。她此刻双腿大张,小穴被肏得肿肿的,红肉外翻,淫水横流了一床,委实狼狈之极。她向哭求道:「你滚远点,我就算死,也不想死的这样窝囊,死的这么没有尊严,你滚啊!滚啊!」

方飞感到师父的双腿在有气无力的蹬着,但这种象征性的挣扎毫无意义。但她体内的凤凰真阳越来越强,只怕就要反攻了。看着师父这种可怜的样子,他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信念,从小到大,一直是师父保护我,我这次不顾一切也要保护好师父!

他鼓起勇气说:「师父,我们再来一次,你放心,这次一定成!我……我有经验了!」

凤诗桐怒哭道:「滚啊,你有个屁的经验?肏我的经验?好啊,你真是了不起,肏我都肏出经验来了!」

她边哭边踢,坚决不肯。

然而她功力全失,方飞的鸡巴又还深深的插在她小穴里,她纵然反对,又有何用?

方飞抱住她浑圆的屁股,不顾她的挣扎,再次卖力的抽插起来。没几下,凤诗桐体内淫欲就被方飞牵引着,随着他「啪」、「啪」、「啪」、「啪」的节啪,越来越难忍。那根大鸡巴仿佛是在挠着她的心窝子,让她不得不放弃所有抵抗。

她只能再次沉沦在无边的欲海,哀叹着自己身体的背叛,看来他还真肏我肏出经验了!

凤诗桐身体被肏的越来越热,方飞的大鸡巴让她越来越舒服。她知道高潮就要再一次来临了。然而体内的凤凰真阳也开始了全面反攻,师徒二人此次若再失败,就都要死在这里了。

美貌智慧均冠绝当代的凤诗桐,当然不会甘心双腿大开,被徒弟活活肏死在床上,更不会甘心一天之内的第二次被肏死!生死攸关,她终于全心全意的配合起方飞,随着他的抽插夹紧小穴,虽然屁股被方飞抱得死死的,她仍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想抱一下他。

方飞见师父支起身体,也俯身凑过来吻她的唇。两人再次接吻,这次却仿佛是凤诗桐主动。被他亲到了!唔唔,凤诗桐同方飞口唇再接,芳心又乱,但是来不及娇羞,就觉小穴已被方飞插至极限。她浑身颤抖,正要张口欲喊,方飞的舌头却趁机进入了,把她的吼声哽在喉咙里。竟然嘴巴也被他插进来了!凤诗桐心中一急,花心猛吐,第三度把阴精喷出!正在喷水的花心此时正是全身经脉汇聚精华的出口,出口也可以作为入口,此时只有方飞把真元灌入她才有的救。凤诗桐身在天际,我死了吗?她刚这么想,忽然感到花心里一热。

方飞那大鸡巴趁师父阴精喷尽之际,终于及时的喷出了体内精华。马眼顶着花心阴精喷出的地方向里猛灌。并依着师父的法诀,将精液、真元、甚至体内的鲜血,全都喷涌而出,他只觉一瞬间身体就掏空了。而喷出的这些体内精华,顺着师父花心一路灌进,从她的小腹直灌到心脉里。方飞聚起最后一丝力量,用师父教的方法,把自己的射出的全部精华,尽数融进师父的体内,从小腹直至心脉。

师父,我已经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方飞心道。可是耳边却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那声音好似临死前的哀嚎,让人毛骨悚然。与此同时,凤诗桐整个身躯扑向了他,将他抱住。他只感到抱他无比用力,力气大的让他无法喘息。

啊!师父,轻一点啊,骨头都要断了!刚刚还是全身无力的师父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大力气?好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挤出来啊!难道,我用错了法诀,再次害死了师父?

来不及细想,方飞就眼前一黑,和师父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能和师父这般死在一起,我也知足了。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第11章 阳萎忧心,姐姐帮忙(上)

东方启明升起,寂静的凤王府又将迎来一个黎明。

方飞走出了湖心岛,倚在一棵大树下喘气。

师父故意吓我,明明要不了命的。方飞摸着刚刚被师父扇痛的脸颊,幸幸的想。

他晕过去的一刹那,本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却只是晕了过去,后来被师父用大耳光扇醒了。本以为这般亵辱了师父,以她的脾气不杀自己也会把自己弄个半残,可万万想不到的是,师父臭骂了自己一通后,竟然放自己走了。

方飞心里默默计议,虽然走时师父冷冰冰的说了日后会重责,不过已无杀我之心了。但师父脾气素大,这次又把她伤的如此之重,还是要更加小心的侍候才行,否则师父再怒起来,真要了我小命也说不定呢。

真元耗尽,全身精血尽失,让他感到力气从骨头里都被抽走了。不过对于长年承受二气争斗之苦的他来说,这种状态太普通了,以往他每个月都有十五天比现在还要虚弱,所以这跟本不算什么。而且他的真元也只是耗损,并不是不能恢复。

临走时师父让他发了三个誓:一、永远不得说出此事。这个太容易,闯了这么大祸,让他说他也不会说。

二、永远听师父的话,不得违抗。这个发了跟没发一样,因为这誓言早在入门时就发过了。

三、三日内恢复真元再向师父请安。这个倒稍稍有点难。他御奴心经刚刚入门,就过度使用,真元耗尽,以他的水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可不太容易。虽说走之前师父对他进行了一番指点,但这么高深的武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习,记住的终究有限。但是这件事又不得不做,他知道自己不恢复元气,师父就有危险了。凤诗桐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大大的不妙,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他走。

方飞很快就回到了家。洗了个澡,装作没事人似的扑到了爱奴怀里吃早餐。

爱奴见方飞脸是肿的,问了两句。方飞便说师父说他最近不努力,于是昨晚睡不着便回凤王府练功。结果不合师父的意,被师父打的。爱奴知道方飞被打是常事,只是劝说了凤诗桐虽然脾气古怪,但终是有大恩于他,让他切莫以小怨而忘大恩。

方飞拍拍胸脯说这是自然,只要爱奴不心疼,自己甘愿被师父打死。

方飞正在琢磨怎么在三天内恢复功力,红儿就悄悄告诉他昨晚他抓住的那个小精灵跑了。方飞不由得大为恼怒。原本打算杀人灭口的,但看到她竟绕过了凤王府三重机关,便想审一审她,没想到却让她逃了。不过想到昨天自己是一副精灵的模样,这小家伙也应该不会认出自己。而且师父没死,自己偷入凤王府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这小家伙闯凤王府会不会是什么阴谋。

他来到了宅子最北的地下室。此处离方飞住处不远,本是一座废弃的女奴囚室,后来因为方飞需要吸人元阴,便收拾出来给方飞使用。然而方家四少干如此损阴德之事,自然不能让旁人知道。方飞初时在地下室周围按师父教的八阵之法布了个迷阵,虽然不太复杂,但毕竟是凤诗桐的阵法。方府的丫環们无论从哪里闯入,都会七绕八绕的从入口绕出。十分奇怪。方远鹰也同时下了命令,称此处是四少爷练阵法的地方,严禁出入。方飞后又增设了些取人性命的机关,杀了几个不晓事乱闯的家伙之后,大家都晓得此处是禁地,也就没人过去了。

方飞昨天让红儿把那小精灵扔在这里,却没想到红儿绑人的技术没自己那么好。那小精灵醒来之后,便脱了绑。此处虽是禁地,但一般不会有人在,平时更是无人看守,小精灵没有触碰到方飞设的任何机关,就逃了出去。不过鹰王府把守森严,想来她应还没有出府。

但是小精灵虽然跑了,另一个人还在。化名为林玉娇的潇湘馆的头牌,大夏国的长公主王梦娇,假死后就被放在这里的一间屋内。她寻死时已经将的衣服穿好了,红儿把她放在这里时,又好心的盖了条毯子。此刻只有一张俏脸露在外面。

见惯她裸体的方飞突然觉得只看她的脸也很美。

真正的明珠不会蒙尘,即使沦落到了妓馆,她也能在短短一年之中,声名鹊起,被人们评为京城五小美人之一,与世家名门之女争荣。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

尽管名声、美貌、才学,都超人一等,也改变不了她沦为妓女的命运。还算光鲜的卖艺不卖身的包装,更掩盖不了她夜夜被方飞调教的事实。

方飞看着沉睡的美人,不禁想:答应了爱奴要娶个妓女,把她弄回家是最好的选择了。她人长的美,身材又好,小穴也紧。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听话,以她的聪明伶俐,爱奴见了一定很开心。既然知道她是被万妙索欲的邪气保护,自杀未遂反而假死,就把她唤醒吧。要不要先脱掉她的衣服呢。还是算了。方飞做事一向非常小心,这次仍是先捆好她,蒙上她的眼睛,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同时施起万妙索欲之法和傀儡术。

王梦娇从沉睡中醒来,浑身的欲望在燃烧。又是看不见,被绑着,一双魔手在肆虐。熟悉的一切让她情不自禁呼唤起来:「主人!」

方飞畏师如虎,在师父那里被骂从不敢抬头,到了爱奴面前,则是一副装乖卖巧的模样,让爱奴以为他又变回了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但在王梦娇面前却又是一副全然不同的模样。他总是把在师父那里受的气,全发泄在了王梦娇身上。

这回他像往常一样压低声音:「我本看你乖巧听话,想放你走人,不料你却如此不识抬举!既然你宁死不走,就乖乖的继续当我的女奴吧!」

就说罢,又拿起鞭子,开始抽她。

王梦娇又惭又惧,慌乱中又怎会有主意,很快就向主人哭诉无脸回家,并发誓愿做主人一生一世的奴隶。

方飞一边打她,一边骂她,一边剥她的衣服,很快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王梦娇被他调教许久,自是知道他的脾气,任由他打骂,并且不停的说着能让他开心的话。方飞用手指挑起王梦娇花谷中一丝晶亮的细线,道:「好,说的不错,再重复一遍。」

王梦娇泣求道:「娇奴愿一生一世,做主人的女奴,做主人的小母狗,永远忠心的陪伴主人身边,请主人尽情的打我、骂我、肏我,主人说的一切话我都会听,主人要求的一切事我都会做……

王梦娇只盼方飞能把那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越说越是可怜。可惜方飞却没有插手指的意思,他拍了拍王梦娇雪白的屁股,说道:「说的不错,你需记住了你说过的话。今后便过来给我当女奴吧!」

然后他就脱下了裤子,准备肏她。

原来,体内两种真元之人,虽然可以练成御奴心经,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永远无法自行恢复元气。平常练武之人,真元耗尽再恢复时,只需按照功法,把从全身各处重新提取力量,将再生的真元重新汇聚于丹田即可。但方飞体内的真元却不同。这种本命真元是两种对应阴阳二气的,如果像常人一样依靠自身的力量恢复,则会造成真元的再次拼斗。这样一来,非但恢复不成,反而会使身体受损。所以他既无法自行恢复元气,也无法像其他武者那样通过个人修练来增长真元。

照这么说,方飞体内的真元岂成了一次性的了?就算练成御奴心经之时真元再浑厚,还是会有耗尽之时。那怎么才能让真元恢复如初?

问题虽然难,一代奇人源堂·法瑞尔却从双修功法中得到启示,找到了答案。

御奴心经中这种恢复元气的方法,就叫借体复元。其道理就是用类似于双修的方式,操纵体内阴阳二气,从而恢复真元。幸好由于两真元同根同体,不会造成双修真元相溶时的损失。但是使用这种法子,一个人确是万万不行的,一定需要两个身体用双修的方法相接。并且,只有与已相接之人的本命真元必须和自己的本命真元相反才能施展。

通常情况下,男人体内的本命真元是阳气,女人体内的本命真元是阴气,可是方飞这种天生双真元的,阴阳二气争的就是谁做本命真元,只能等二气最后决战,胜者才会成为本命真元。但真元决出胜负之时,万分凶险。在这生死时刻,通过男龟和女阴这种人体间天然的能量传导通道,让决斗的真元转移阵地,无疑是最快最安全的。为了保证自己活下来,必然只能选择女人做替死鬼。然而女人体内都是阴气,在这一刻,阴阳同收之法的天平倒塌,体内阴气得助,必然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另一个体内双真元的一代奇人约翰·法瑞尔,就是这样。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可惜在选择了一个女人做替死鬼,练成御奴心经第一层之后,体内阴气得助变成了本命真气,从此变得不男不女。此后练功时只能找男人,是以御奴心经整本都记满了搞人屁眼和嘴巴的方法。

更可笑的是,约翰·法瑞尔搞了无数男人,却偏偏不肯承认自己是同性恋。

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总是每天一边喊着老子不搞基,一边插着他的男奴们的屁眼。不过他在一统南蛮之后,就开始男奴和女奴一起养,大批从顺的女奴,让这个生理上的同性恋,心理上的异性恋终于找回一点自尊。直到后来他被准女奴凤诗桐所杀。

和他相比,方飞倒是无比幸运。他练成心经之时,机缘巧合,正好遇到了凤诗桐这样一个罕见的体内有阳气的女人,是阳气得助而盛,最终战胜了阴气,变成了本命真元。他以后要想恢复元气,就只能找本命真元是阴气之人通过借体复元之法恢复,也就是说要找个女人才行。所以他过来唤醒了王梦娇。

方飞两只手没摸几下就把王梦娇弄得只知道浪叫,那淫穴湿湿的宛如被雨淋过。他于是搓着自己的小鸡巴,准备好好肏她一回,恢复下真元。但却发现昨日无比英勇的鸡巴现在竟硬不起来了。小小的缩在那里让方飞不禁怀疑将师父肏哭的大家伙是不是真的。

我昨天鸡巴是怎么硬起来的?方飞迷惑不解。他将力气集中在小腹上运劲,那鸡巴仍是全无的反应。刚学会的缩阳功更是派不上用场,那鸡巴已经是最小了,不可能再缩了。难道是没有沾到淫水的缘故?他回想自己第一次鸡巴硬起来时的情形,将那小东西放在王梦娇湿嫩的穴口,轻轻的磨着,龟头上很快沾满了王梦娇沾沾的淫水,但仍是毫无反应。方飞此时御奴心经已成,无法再用阴阳同收大法,只得努力把小龟头挤进去一点,蘸点秘穴里的淫汁,反反复复,直到王梦娇的淫水把他的大大阴囊和不多的阴毛全弄湿了,那鸡巴还是萎靡不振。

这下一来可苦了王梦娇。她从假死中醒来本就体虚之极,而方飞又一直在她穴口逡巡不进,她不停的哭喊哀求,求主人开恩肏她。可惜方飞硬不起来,纵然想肏,又有何办法?她被这么一弄了几下,体力不支,竟然晕了过去。

扭头一看红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由大为尴尬,于是指着晕死过去的王梦娇冷冷的对她说:「先把她送回去吧。不过我房里也该添个人伺候了。我一会儿亲自去找爹,再去找许伯给她办个过籍,把她讨过来。」


第12章 阳萎忧心,姐姐帮忙(中)

上午,阴云散尽,阳光明媚。

鹰王府中院,方远鹰昂然坐在椅子上。他高大帅气,威风凛凛,虽然南征北战三十多年,但昔日的少年将军仍未显老。岁月给他脸上增添了成熟,却丝毫未磨去他的张狂。

方飞端了杯茶给方远鹰,说道:「爹,你果然没有料错,那林玉娇真是大夏国皇太女王梦娇。既然她奇货可居,将来或有大用,我们应该把她偷偷藏起来才是。现在她名气越来越大,放外面久了迟早又会被人发现。不如就送给我吧,我那里人少,正缺个女奴侍候。你看怎样?」

方远鹰笑道:「我猜你就不可能没事到我这里献殷勤,想要女奴,可以,自己去讨。那林玉娇是你许伯舍不得的宝贝,拿来白给你玩,他就够心疼的了。至于能不能讨来,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方飞心知若无父亲的意思,许六这个老狐狸是万万不肯拔一根毛的,但他求了良久,方远鹰仍是不肯出面。父子二人正说着,突然方远鹰的侍从来报:「南雄侯郭大通求见。」

郭大通原是方远鹰的家奴,后来跟着方远鹰南征北战,因功封侯,可是说是鹰王的嫡系心腹了。方远鹰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进来。

郭大通年纪比方远鹰略大,一副黑黝黝的脸堂。方飞忙他给上茶,郭大通欠身施礼道:「老奴怎敢劳烦四少爷。」

方远鹰道:「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郭大通坐了下来,沉默不言。方远鹰知其意,让奴仆们都退了下去,并让方飞把门关好。然后对郭大通道:「我儿年纪已长,诸事无须避忌。」

郭大通看了看方飞,还是觉得不太自在,只道:「圣上染疾日久,太子虽然圣明……

「呸!」

方远鹰打断他的话,「你这龟儿子越来越滑头了,不管什么龟孙子都能用上圣明两字!」

郭大通嘿嘿一笑,旋又皱眉:「主人此言甚有道理,这龟孙子诚不足虑,但你素来看不起太子,此事非只老奴知道,圣上恐更知之甚详。俗话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虽然主人有大功于国,但老奴只怕圣上一心要让太子坐个安稳的天下!」

方远鹰转头去看方飞道:「你怎么看?」

方飞做个乖孩子模样,道:「郭叔叔已有主意,何劳孩儿多事?」

郭大通虽比方远鹰年纪还大,但却是方家家仆出身。方飞自是不会叫他伯伯,叫他叔叔已经给足他面子了。

方远鹰又看向郭大通。

郭大通低声道:「依老奴愚见,主人宜早做准备,若果天心难测,与其引颈就戮,不如放手一搏!圣上虽英武,但尸居余气,以主人之能,定然无虞。」

方远鹰转向方飞,笑道:「你以为,此计如何?」

方飞摇着小头道:「爹和叔叔讲话,我又怎能插嘴。」

方远鹰道:「你郭叔叔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方飞向郭大通欠了欠身,道:「小侄才疏智浅,说的不对之处请郭叔叔见谅。」

他又转向方远鹰:「前几天我和三哥谈过此事,三哥说有上中下三计,孩儿不才,以为三哥所说即是。」

方远鹰问道:「哪三计?」

方飞笑道:「下计郭叔叔已经说了。」

郭大通奇道:「这怎么会是下计?」

方飞道:「请恕小侄无礼,叔叔此计本就难以成功,而一旦不成,势必身死族灭,不是下计又是什么?」

郭大通暗道鹰王之子素来一个强过一个,真的另有奇计也说不定,于是问道:「那敢问少爷,中计上计又是什么?」

方飞沉吟道:「天下之大,想找个容身之处,还不容易?此即为中计。」

郭大通不悦道:「这算什么中计?夹着尾巴逃跑吗?鹰王为大唐国打了半辈子的天下,如今我国国势日隆,却要跑到别国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方飞摇摇头,道:「逃命总比没命强,可惜夏国是我国死仇,周皇暗弱,明国又远在天边。其它小国,杯水藏不了巨龙,更挡不住唐国的问罪之师。至于其它各族,精灵、矮人素来排外,何况圣城之役之后,爹已经让所有精灵切齿。而兽人纷乱多年,战事不断,实非善地。所以中计也不易行。」

郭大通暗想比起谋反,这逃跑终究是容易些,也可算作中计。他心中开始对上计期待起来,忍不住问道:「那上计又是什么?」

方飞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看向方远鹰道:「我不能说。」

方远鹰问道:「为什么?」

方飞摇摇头,叹气道:「此计虽妙,但我却万万不敢说。」

方远鹰道:「但说无妨。」

方飞道:「既然爹一定要让我说,那我就说了。前几天三哥弄了一瓶蚀心散。

此药非但无色无味,吃下去之后,竟也和突发心病时死的一样,丝毫看不出异样。

如果爹能体谅圣心,先行一步,三哥可将此药赠爹。而我方府自当无忧,云儿也会承袭鹰王之爵……

「荒唐!」

郭大通没等方飞说完便大怒起来,一张黑脸涨得发紫,若不是看他是四少爷的份上,恐怕就要打人了。

「哈哈哈。」

方远鹰反而大笑起来。「你先出去吧。」

他挥了挥手,方飞便退了出去。

方飞走出了门,寻思父亲不肯替我要女奴,定是想考一考我。若是连个女奴都要不来,也没什么资格参与大事了。眼前皇帝病重,不管以后形势如何,父亲恐怕都会做那个决定,想到这样的未来,他心中有些恐慌。他揉了揉脸,又怪自己杞人忧天,父亲和三哥智计十倍于我,我又操心什么。

他本待去潇湘馆,可转念又想到了早上鸡巴在王梦娇小穴上怎么蹭都硬不起来的事。突然担心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阳萎吧!一时心急,便先到了姐姐的房里。

方羽躺在床上,看到方飞面色不好,立即凝眉道:「咦,你今天看来不像真元郁结,倒似有几分气血两虚的模样。这是怎么弄的?」

方飞便跟姐姐说他的伤已经被师父医好了。方羽大喜过望,一边唤紫鹃去给他拿点云丹复气丸,一边招呼方飞过来。

方飞走到姐姐床前,便要掀姐姐的被子,姐弟两人又闹了起来。紫鹃拿药回来,看到姐弟二人在闹,勿勿向主人禀明药已经放在桌子上了,然后就退了出去。

方飞好不容易扯开姐姐的被子,只见姐姐被子下赤祼着两条腿,下身只穿了一条小裤裤。他毫不犹豫的扑在了姐姐身上,又将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方羽砸着方飞的肩膀,娇嗔道:「我今天不跟你闹。」

「嗯,嗯。」

方飞答应着。「那我这就闪。」

说着,他就往被子里缩去。

方羽感到他脸贴在自己两胸之间,一路向下,到了小腹仍然不停,忍不住拍他的头道:「你上来呀。」

然而方飞却没有上来,抱着她的双腿一路滑下,反而从被子的另一头倒钻了出来。他吸着鼻子道:「姐姐你又来月事了?」

方羽低声道:「鼻子跟狗一样。你知道就行了,说什么说。」

方飞又凑到她脸旁道:「又没有别人,怕什么。十八,二十,才二十天哎,这次还是不规律。」

那小脸紧皱,仿佛是他自己月经不调一样。

方羽拍拍他道:「看你这副样子,感觉就像是几天没睡似的。去把桌上的药拿来吃。这云丹复气丸是我最近新配的,补气又补血,好着呢。」

方飞吃了两颗,对着方羽道:「别又像上次那样,吃的我吐血才好。既然补血,姐姐你失了那么多血,也吃点吧。」

方羽脸上一红,道:「我吃过了。上次给你配的药,也是大补的,不过没有考虑到你身子太虚,配得霸道了点,这次肯定不会了。」

方飞吃过药,跑到了床的另一头,将被子拉开一点,让姐姐白白的两只小脚露了出来。他两手抓着姐姐的小脚,轻轻的柔按,并说道:「姐姐上次配的药也挺好,吐了点血也蛮舒服的。现在我身子已经好了,力气可足了呢。我可以背姐姐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了!等过些日子,选个好天气,我们到城东的望旭峰上看日出。自打二哥走了,你就再也没出过门。这次不用大哥二哥抬你,我一个人背你上去就成。」

方羽看着弟弟在用力柔着自己的脚,但却丝毫感觉不到他在按。想到自己的这双腿越来越差了,于是道:「你身子好了,那是再好不过了。大哥、二哥、三哥,俱是英雄了得。只有我们是两个废物,连云儿都比我们强。我们两个整日里粘在一起,已经让人笑话很久了。你身子既然好了,就不要老往我这里跑了。以后努力习武,也争争脸,方家有我这么一个废物就足够了。」

方飞顺着她的腿往上柔着,一直按到姐姐干瘦的膝盖,将脸贴在姐姐的膝上道:「姐姐哪里是废物,姐姐以前跟三哥一样厉害!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

方羽不悦道:「又来了,整天念道那件事,你不羞,我还羞呢。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说着她又做了个鬼脸,「像爱奴一样,不理你了!看你怎么办。」

方飞把头一扬,说道:「爱奴现在可乖了,我说什么她都听。」

「哟,这还真是奇闻了。」

方羽笑道,随后捏着嗓子,学着方远鹰的声音道:「奴隶就是狗,你这混球连只狗都驯不服,怎配做我的儿子?来人那,先拖下去打五十鞭子,那只悍奴,想来你也是不想要了,先打她三百军棍,再送到我鹰扬军中当军妓吧!」

方飞扑上去,按住了姐姐:「你又揭我丑,都几年前的旧事了,还提。」

方羽挖苦道:「替奴隶挨军棍的,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了。丢不丢人那!」

方飞揪着姐姐的被子回味道:「若不是挨了三百军棍,爱奴也不能这么听话。如果早知如此,再多三百棍我也不在呼!」

方羽笑道:「牛皮吹破了,挨了二百五十棍就晕过去了!」

方飞不服气的道:「后来又补了一百棍呢,我可是一共挨了三百五十多棍,哼都没哼一声,连三哥都说我厉害!」

原来,方远鹰素来以治军之法治家,家中等级森严,奖惩严明。虽然他想留得方飞性命,法外开恩,三百棍未一次打全,但后来仍是要补打,并且多打了五十多棍,以示家法无人可违。

方飞在姐姐的被子上打着滚道:「我跟爹说好了,到年底时,我就回祖宅。到时我跟爱奴一起回去,这样就不用被爹罚,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孝顺爱奴了。」

说着,他又看向方羽,「你也跟我一起去吧,鹰王府迟早是云儿的,而云儿她娘又那么可恶,你留在这里,又走不了路,肯定让她欺负。不如跟着我。」

方羽努了努嘴,道:「谁稀罕你!」 10-15
第13章 阳萎忧心,姐姐帮忙(下)

姐弟二人闲聊着,未几,方飞忽然想到来此的目的,便道:「姐姐你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硬不起来,是什么回事?」

方羽低声道:「说什么呢,在我面前从不知羞,净拿这些浑话来撩拨我。我教训不了你是不是?」

方飞又凑到她脸边道:「姐姐,我们两个之间还怕什么。更何况这个问题也不好别人,我跟你说,我的鸡巴,我的鸡巴硬不起来了。」

方羽张着小嘴,愣愣的看着方飞半天,道:「这么说来,难道你,阳萎了?」

方飞一脸苦相,道:「我也怕这个,姐姐你帮我看下是不是真的。」

方羽羞道:「才不!前几年我读医书时,一直想不明白男人哪里到底是什么样子,要看你的小鸡鸡,你就是不肯给我看,现在阳萎了才要拿给我看,谁稀罕!」

方飞哀求道:「姐姐求你了!」

他软语硬磨,苦求不已。方羽看他说的可怜,也怕他真个有事,红着脸道:「你过来!」

方飞知道姐姐肯帮自己看病了,忙移到她脸侧,双手按在裤腰上。却听方羽急道:「别!不要脱裤子!」

「那怎么办?姐姐你不能不管我啊!」

方飞问。

方羽左看右看,鼓起勇气,忽然把一只玉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说道:「别动!」

方飞感到姐姐在他裤裆里的手紧张的一直在抖,那只微微发凉的小手贴着他的小腹前进了好半天,才颤动着抓住自己的小鸡巴。

方羽从他的小鸡巴,一直摸到卵蛋,又从他的卵蛋摸回他的小鸡鸡,反反复复,摸了许久。一句话也没说,脸却越来越红。

方飞等了许久,不禁问道:「姐姐,怎么样?是不是阳萎啊。」

方羽羞道:「我怎么知道?我从未摸过这个东西,紫鹃又没长,爹送给我的尸体,也都是女尸。」

「啊?」

方飞急道,「那我岂不是让你白摸了!」

方羽慌忙抽出了手,恼道:「谁稀罕摸你!」

方飞拉住她的手道:「不成不成,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我可不想阳萎!」

方羽犹豫了一下,看着弟弟那份急切的样子,不禁想到:我学医原本就是希望能救他,再说他是我弟弟,看看也没什么打紧。于是侧过头道:「那你脱下裤子让我看看吧。」

方飞闻言马上要脱,却又听方羽急道:「别急,你先去把门关好。」

方飞不得不先去把内堂的关上,关门时紫鹃在外堂探出半个脑袋,远远地看着方飞道:「四少爷你关门做什么。」

方飞一边关门一边道:「我要跟姐姐说悄悄话,你莫听。」

紫鹃吐出小舌头道:「谁稀罕!」

转身又回外堂去了。

方飞关好门,便在姐姐面前褪去了裤子。将小鸡巴和大阴囊露了出来。

方羽转过头,却用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睁大眼睛看着弟弟的鸡巴。好一会儿,她指着方飞的鸡巴笑道:「真可爱,不过后面那个袋子太难看了!」

方飞小嘴一蹶,道:「我都阳萎了,姐姐还你笑我!」

方羽马上道:「不怕不怕,让姐姐看看。」

她渐渐大胆起来,挥手让方飞坐在枕边,然后将他的小鸡巴握住,翻开白嫩的包皮,将那紫红色的小龟头露了出来。观察了半天,又道:「你再近一点,我仔细看看。」

方飞忙又坐近,鸡巴都快贴在方羽的脸上了。方羽仔细的看摸了半晌,道:「你这小鸡鸡,血液流转通畅,肌肉也很正常。而且它色紫肉韧,坚固异常,看起来倒像是医书上说的那些精壮男人才有的巨阳硬棒……」

说着,她霞飞双颊,又道:「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么小,不过真不像是阳萎的样子呢!」

「可是,真的硬不起来了!」

方飞懊恼着。

方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我记得医书里说,这东西并不是你想硬起来,就能硬起来的。要有足够的刺激才行。比如说,让女人帮忙。」

方飞想起早上蘸着王梦娇的淫水都硬不起来,而师父又在等着自己恢复真元后回去相助,顿时郁郁不乐,道:「有刺激也没用,只怕真的不成了,姐姐帮我。」

方羽看道弟弟那么伤心的样子,心想我与弟弟最是要好,我若不帮他,还有谁帮他。于是脸红红的对他低声说道:「你去我书架上,拿最下边最里面那本书过来。」

方飞过去拿出书来一看,上面写了一行大字:《让男人重振雄风的100种方法》把书翻开,里面竟是一幅一幅的春宫图。

方飞又凑道姐姐床上,低声问方羽:「姐姐这也是医书吗?」

方羽抢过书来道:「当然是了。」

然而自己也信心不足,又补充说道:「至少,我买的时候以为是。」

两人翻开书,书中画着摆成各种诱惑姿式的女人,的确,无论哪个女人按照上面的姿式摆出来,都会让男人重振雄风。

方飞看着书上的画,促狭道:「姐姐,我们试试吧,就这张好不好?」

方羽一看这张画上,那女人蹶着屁股,耸着小穴,求人插她。她立即气道:「你去死吧,我好心帮你,你倒来捉弄我。」

方飞忙哄她。方羽便叫他学狗叫赎罪。然后在书中翻了又翻,指着其中一张道:「顶多,让你试试这张。」

方飞一看姐姐指的那张,图上那女人张着大嘴,含着男人的鸡巴。旁边注释还说着什么吞吞吐吐,反反复复等等。

方飞疑道:「这是我尿尿的东西,怎么好插到姐姐的嘴里?」

方羽在他的小鸡巴上用力一弹,叫道:「你想得美,当然不是我含,你去把紫鹃叫进来。她已经定了亲,不好跟你试别的,顶多帮你这么弄弄。」

方飞急道:「不成不成,这种事怎么好让紫鹃知道。若是让她知道我阳萎了,只怕要让她笑话死。姐姐,求你了!」

方飞又贴着方羽一劲的哀求,实际本意是求姐姐想法子医他。不料方羽此刻却会错意,只道方飞求她亲自来含那小鸡鸡。她内心挣扎了好久,终于羞道:「若不是怕你真的阳萎,我才不会这你试呢。你闭上眼,我们照图上来。」

姐姐真要帮我含?方飞一呆,忙坐到枕头上,把鸡巴凑到方羽嘴边。方羽又犹豫了一下,侧着头,轻轻把那小鸡巴含在口里,用舌尖挑着,来回逗了许久,也不见效果,不禁有些气馁。

方飞虽然硬不起来,但鸡巴被姐姐像糖一样含着,感觉十分舒服。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今天早上临走前,师父教会了自己是插别人小穴恢复真元的方法。但是,御奴心经中记载的的方法,与师父教的似乎不同,那经上的方法,应该是通过屁眼或嘴巴施展的!

原来,练成御奴心经后变得不男不女的约翰·法瑞尔,由于体内阴气成了本命真元,此后只能和男人双修练功。由于正道无法走,只能研究这些旁门左道。

通过用鸡巴来插别的男人屁眼或嘴巴来施展借体复元。他把他搞基多年的经验都记在了御奴心经里。凤诗桐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出其中原由,知道旁门左道不能和天然用于男女之间能量交换的正道相比。所以,她在方飞临行前,只教会了他从女人小穴催运借体复元的方法。

方飞依照师父的方法,肯定是最容易的。但他早上鸡巴跟本硬不起来,也就插不进王梦娇的处女小穴。他虽也看过御奴心经,但看的效果和凤诗桐却有天差地别,只觉勿勿翻过,所记不多。是以一急之下,只道插不进去就完了,忘了还有其它方法。此刻和姐姐静静相对,却又想了起来。

「姐姐,先别啜了,硬不起来不要紧,你先帮我回复一下真元。」

依稀想起从口中施展借体复元的方法,方飞忙向方羽说道。

方羽吸舔了弟弟的小鸡巴半天,也不见勃起,不禁为弟弟担心。听道他说练了一种奇怪武功,可以恢复元气,但需要女人帮忙,虽然尚不知他所练何功,却立即答应了下来。

方飞想了想,以自己鸡巴现在的长度,能够碰到姐姐口中易于真元运行的地方,也只有舌下了。他让姐姐把他的小鸡巴放在舌下,开始运起借体复元之法。

方羽只觉得方飞的鸡巴中慢慢有一点点热气从自己的舌下透入体中,在自己四肢百脉中运行,过一会儿,热气被收走,那鸡巴又透出了一点点的凉气,再次运行一圈。这凉热之气,如此循环往复,倒是蛮舒服的。

她此时的身体和方飞正好是相反的,方飞的鸡巴插在她小口中,人却在被子外,脑袋落在她屁股旁。而方飞的大阴囊正好贴在她脸上,那稀疏的卷曲阴毛好多都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虽然方飞是她的弟弟,但脸这样贴在一个男人的阴部还是让她觉得好难为情,她不由的闭上了眼。方飞潜心运功,没有说话,而方羽小嘴帮他含着鸡巴,也无法说话。在这样静静的环境中,方羽先睡着了。

方飞当然不会阳萎。他和凤诗桐大战了半天,虽病体已愈,并得到了师父的处女身子,御奴心经初成。但身体却是长年积弱,急需休养。可他身子未复,精气大耗,就半夜又回到了凤王府,与师父进行了第二轮大战,最后还为救师父将精血和真元尽数耗尽。若非他天赋异禀,早就和凤诗桐双双殒命了。但他还不知足,吃完早饭,又跑去搞王梦娇,此时就算铁打的人,也硬不起来了,更何况他那小小年纪且精血尽失的身子?

此刻他把鸡巴插进姐姐小嘴里,施展借体复元。真元渐渐重聚于他的阴囊,精血也慢慢恢复,疲劳了两天的他随着姐姐一起睡去。好在借体复元一展施展开来,于睡梦之中也能自动进行,不耽误他恢复。

精血稍复,脱出二气相斗制肘的神器芥子须弥就再次恢复了活力。它在方羽唾液的滋润下,开始不安份了。

方羽一觉醒过来,只觉得小嘴被堵满了,一个硬烫烫的大东西塞在自己的舌底,顶的舌头都翘在上腭了。好难受,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弟弟那小鸡巴已经变成了狰狞巨物,那巨物的尽头却没入了自己的小口。

啊,这么大,难道这就是硬起来了?嗯嗯,好硬,还真硬起来了耶!看到弟弟无事,方羽心中欢喜,又侧头去看他的脸,却见他睡得香甜,于是不忍打扰他。

想吐出那鸡巴,却觉得那鸡巴透出丝丝缕缕热气,在自己身体内运转着,让自己无比舒适。她想到弟弟一定是正在练那种奇怪武功,还是不要打断的好。她尽管脸又羞红了,却仍含着弟弟的鸡巴,未吐出。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方飞醒,而自己的口水,却顺着那大鸡巴往外流。她想用舌头收拢住那些口水,可那鸡巴把自己小口塞的已经没有了舌头活动的余地。努力了许久,只能反复的擦着弟弟那热热的龟头。

睡着方飞自然不会知道姐姐的舌头在擦弄他的龟头,他在做着梦。梦里他又压在美丽的师父身上,师父竟温柔的笑着,一点都不让自己害怕。她分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任由他的大鸡巴在那娇嫩的小穴中插着。师父的小穴真紧啊!方飞又梦到师父高潮了,小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水,都流到了自己腿上。这时一个念头忽的涌进他的脑海,我应该和师父同时高潮!

他不知自己到了春梦将醒的时刻,懵懂之中为和师父同时高潮而猛的用力挺腰。含着方飞鸡巴的方羽只觉弟弟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不禁微微转了下头,调整了一下姿式,谁知大鸡巴却趁机突然前进,毫不客气的深入了自己的小嘴!

「呜……呜!」

方羽侧躺在床上,躲都来不及。她跟本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弟弟的大鸡巴就在塞满她的小嘴后继续前进,一直插到她那喉咙底,并且颤抖着。

方飞朦胧醒来,只觉鸡巴正处在一个无比舒适的地方,不可控制的射出一阵阵浓精。好爽!好爽!高潮的余韵让他又忍不住抽插了两下。鸡巴颤抖着,将浓精尽数灌入姐姐喉咙深处。

师父的小穴,就是美啊!咦,这种感觉,不像是师父的小穴啊。方飞忽然觉得不对,睁眼一看,哪有什么师父,只有可怜的姐姐小嘴被自己的大鸡巴堵得牢牢的,发出呜呜的声响。她俏脸酡红,也不知是被自己鸡巴弄得喘不上来气憋得还是羞的。如水的眸子中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咳!咳!咳!」

方飞的鸡巴刚拔出来,方羽就剧烈的咳嗽。

「姐姐,你没事吧,我……」

「混蛋!咳!咳!居然在我嘴里撒尿!咳!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羽满脸眼泪,也不知道是呛得还是真哭了。她不理方飞的话,径自抱住了方飞的屁股。

方飞自知理亏,不敢反抗,哪知姐姐竟低头咬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

「姐姐饶命!啊——」

一声惨叫传来后,方羽松开了口,方飞低头去看自己的鸡巴,虽说芥子须弥神器不会因为这种攻击受伤,但也留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方飞强忍着痛,扶着姐姐拍着她的后背道:「姐姐,对不起了,要不要吐出来?」

方羽咳得眼泪鼻涕齐下,让方飞抱着自己伏床干呕了半天,最后哭丧着脸道:「一不留神全咽了,吐不出来了。」

她一停,又转而问道:「不过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尿臊,反而有种怪怪的味道?」

「姐姐,这不是尿。」

方飞讪讪道。

方羽大眼睛骨溜溜的转,猛然醒悟道:「难不成,你梦遗了?」

方飞没有说话,只是傻笑。

方羽抓着他的鸡巴恼道:「你这混蛋竟敢把梦遗给我吃,我饶不了你!」

方飞忙按住姐姐的手,调笑道:「姐姐,男精养颜的,你吃点也好。」

「呸呸呸,你还是自己吃吧!」

方羽抓着他,就要将他按倒在床上。

方飞感到自从昨天旧病好了之后,力气竟比姐姐大了许多。于是偷偷的放水,让姐姐成功把自己放倒,等姐姐以为自己胜了之后又开始了反攻。

两人又在床上你来我往闹了起来,只不过,与往次嬉闹不同的是,方飞这次光着屁股。


第14章 有琴如泣,有美如犬(上)

关于有读者提到的主角性格问题的说明有的读者说主角性格有点让人莫名其妙。我仔细看了一下我文中的主角出场后的表现,觉得可能要解释一下。雷锋同志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由此可见,即使是像雷锋这种圣人,也有残忍的一面。圣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我主角这样一个平凡的纨绔子弟乎。所以我的主角对不同的人,也是完全区别对待的。

其实写这篇文章时,我最初的想法是不介绍主角性格,不描写主人公心理,仅靠主角在各类事件中的表现让来读者了解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因为我觉的如果我真的写下去,这篇文章肯定写不短。而主角是贯穿全文的中心,是一切事件的结点,我有足够的文字可以从侧面展现他的性格,这样就不用直描了。我希望达到的效果是大家读完故事,不由得感慨道:「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

而不是看完故事说:「我早知他会干出这样的事!」

现在来看,这种想法明显是错误的。一篇文章最容易吸引人的就是主角。如果主角在几万字里都发不出光来,那么这文章的可读性就差了很多。再加上故事慢热,开篇说的好点是中规中矩,说的差点是一无是处,直接导致了本文晦涩难读。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故事也只是主角不突出。虽然是问题,但也算不上严重问题。可惜的是,由于他是主角,所以我对他的性格进行了比较复杂的设定,有些设定还开了金手指,明显超出了他的年龄段。而在叙述的过程中,对于他的性格的一面还没刻画好,就翻过来刻画另一面,看起来就有点像神经病儿童了。

关于方飞的性格,读者所说目前我写出的一个是乖,一个是邪恶,一个是冷酷,一个是怕,还有就是在某些场面里面表现出来的成熟,我觉得说的很恰当,这正是我想表现出来的。可惜表现出来的效果不如预期。让部分读者没觉得好,反而觉得怪。这就纯属作者表达能力问题了。如同同一件事情,有人写的感人,换了个人写就狗血了。我写此文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自己这种写作能力。

我对于主角的设定,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他目前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大孩子,个性还未体现出来,他的所有表现都是因为环境的影响。而这主要影响来自于三个人。

第一个是凤诗桐。这是一个严苛、乖僻,能力超群、又在心里很关心徒弟的师父,有这样的变态师父,徒弟不管如何都会具有察言观色,从顺、不敢对抗强权、尊师重道、师门主义、优秀等特征。

第二个是方远鹰。这是一个狂傲、势利、家族主义、胆大妄为、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家伙。有这样一个变态老爹,儿子就很可能具备相同属性。

第三个是爱奴。他希望方飞的人生方向是秩序、善良、爱。方飞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受到影响也最深。但是由于她在家中的地位太低,并且精灵的观念与方飞所处的贵族腐化堕落大环境格格不入,所以方飞现在认为这一套是无用的,但由于他不想让爱奴受到伤害,所以不得不用这一套来哄爱奴。

这三个人的影响叠加起来,就形成了方飞当前的性格:察言观色,表面从顺,内心中始终有自己的小算盘(从顺与狂傲两种影响叠加互相影响)师门主义、家族主义、有时妄为(从顺同胆大妄为叠加)、不把他人放在眼里(除了自己所亲爱的人)但是内心深处却潜藏着被他主观意识刻意压制、遗忘的善良与爱。

另外一个不可忽视的影响是生活环境。大家族里的复杂关系,让他更早的懂事,并善于伪装自己。并且他受到了的贵族教育,特别是礼仪,语言的教育。这让他在一些公众场合会显得成熟。而在一个差距明显的等级社会中,他不可避免的拥有贵族令人作呕的优越感,让他从心底轻视阶级低的人。这种等级社会造成的他对不同的人区别不同对待,可能大家觉得不可思议。但我觉得还是可以理解的。

就如同史书中的霍去病,「其从军,天子为遣太官赍数十乘,既还,重车馀弃粱肉,而士有饥者。其在塞外,卒乏粮,或不能自振,而骠骑尚穿域蹋鞠。」

这就是典型的贵族子弟作风,可能很多人觉得这样一个不恤士卒的将军肯定是打不赢仗的,但事实上他却是百战百胜的绝代名将。

老实说,我还真是讨厌贵族呢。不过没办法,作为一个伪合理党,为把金手指开到最大,不得不出此下策了。不过什么秦始皇啊,汉武帝啊,唐太宗啊,宋太祖啊,全是不折不扣的二世祖,二世祖拯救世界也没啥稀奇。

那么如果你明白我对主角的性格设定,主角现在的行为应该不难理解了。主角现在还很年轻,在凤诗桐面前,就是一副乖孙子的模样,这是出于对严师的畏惧。就像小孩子对学校里老师一样,只不过这个老师更变态。在爱奴面前,他就想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家长面前一样,装乖讨好。

但在王梦娇面前,他就没有了任何束缚,毫无压力的表现出了恶劣的顽童形象,由于女奴的社会地位,方飞的行为就如同一个农家孩子欺负自己家养的小鸡小鸭一样,也不太出格。我小时候也常虐杀我们家的鸡鸭,当然,如果被老妈发现了会挨训。所以我弄死了都要扔出很远,不能被老爸老妈发现。

可能有的人说,人与鸡鸭是不同的,不可能这么对比。我想这么想的兄弟应该是难理解的我这个女奴地位与狗等同的设定。因为我没有对此进行仔细描写,而大家都处于人人平等的社会中,对这个难以想象吧。其实后文中应该还会有类似情节,像对家人的重视,对贵族的客气,对平民的蔑视,对奴隶的残害等。当然,你可以说这根本不可能,但请别忘了这是玄幻小说,要说可能,武功、魔法什么的也根本不可能,我还写个头啊。

而主角调教女人的手法是从潇湘馆中学来的,调教王梦娇时只是现学现卖罢了,如同一年级会背唐诗三百首的孩子,并不是本身聪明,而是别人教的好。而现在的他,除了爱奴,其它奴隶如何他跟本还不会去关心。你小的时候会去关心邻居吗?只是记得自己的父母罢了。这与他本身是邪恶还是冷酷关系不大。

我想以上就是一位读者所说的主角的几个性格:一个是怕,一个是乖,一个是邪恶,一个是冷酷。还有就是在某些场面里面表现出来的成熟,这应该指的是方飞在同他爹时的对话吧。这个属于典型的贵族教育养成的礼仪,就如同小孩被教会见到大人要问好一样。他在外人前的反应多是贵族教育的结果,是一种表面伪装出来的壳,与本人是否成熟关系不大。但如果出现突然情况,他说不定就会原型毕露哦,到时候出现这样的情节,千万别认为他又精神分裂了。

至于那三条计,更不表示他成熟了。大家应该看到了,这计都是他三哥说的。

他只是赞同罢了。我只是为他三哥出场先造造声势,他本人只是个传话筒罢了。

更何况,你们觉得一个成熟的人真会当着外人说出那三计吗?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方飞自然会由装成熟变成真成熟。这个过程是渐变的。

这些我文中却实没有交待过。不好意思,其实这些我本不想解释,本想通过文章字里行间体现出来的。可惜文笔太差,文字间表现不出来,让一些读者产生了疑惑。现在解释一下,希望喜欢看的兄弟们能理解。我现在想接着往下赶剧情,因为写到现在,剧情还在原地打转,进展之慢,远远的超出了我的预期,所以就不修改前文了,先努力把故事写个开头出来。等到文笔稍稍进步一写再从头改稿吧。

另外,要说的是,因为写的太慢了,快十万字了,还毛都没说清泥。我准备加快剧情,把前面的铺垫情节都去掉了,直接升级鸟。呃,没办法,美女犬症候群发作了,我等不及了,所以把设定中前面的情节都砍掉了,直接上后面的。不说别的了,故事情节可能会有点快。既然是练笔嘛,就要自己写着爽才行。先让主角越级升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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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作为京城第一大妓馆潇湘馆来说,深夜才是最热闹的时候。但此时正值傍晚,榆荫堂内却坐满了人。潇湘妃子林玉娇病了两日未见客,可是急煞了一群风流公子。如今美人再出,这些家伙就开始围着问寒问暖王梦娇指挥侍卫拦下这些公子哥,没有理任何人,缓步独自坐在台上。她敌国公主身份被识破,求死不能,如今又回到了妓馆,前途未卜,心中充满了愁苦。

她信手抚琴,一首老曲《乡愁》从指尖倾出,琴声幽怨如泣,挑起了无数人早已隐藏在心里的伤悲,令人难以自持,肝肠寸断方飞坐在台上二楼一间私密的雅阁之中。琴声入耳,让他一会儿想到师父被自己弄得几乎死于非命,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罚他;一会儿又想到爹爹的大计不知能否成功,全家老小的性命全在这一局上;一会儿又想到爱奴被囚了这么多年,实在太委屈她了,一会儿又想到姐姐的腿,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好了头发微微发白的潇湘馆老板许六坐在方飞对面,看到方飞被琴声所扰,不禁暗叹,比起喜怒不形于色的三公子来说,四公子终究还是稚嫩了些许六脚下是三个美女。她们虽不是王梦娇这种倾国倾城的绝色,却也是俏丽无比的佳人。她们五官精巧,身材绝妙,屁股浑圆,姿容艳丽。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她们都会怦然心动可是这三个美女却身无寸褛,只在颈上系了个犬环,屁眼里插了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她们虽长得漂亮,举止却一点都不像人,而像小狗一样蹲在那里,吐着舌头,看起来甚是可爱。她们正是潇湘馆驰名全国的极品美女犬据说兽人中,犬族的女人最乖,用来做女奴最舒心。但是这些家伙长的太难看了。那么既然犬族难看,何不把美女调教成跟犬族的女人一样听话呢?这样被调教的女人,就是美女犬了。当然,这只是美女犬起源的一种说法而已。实际人类国度中很少看到犬族人,大多数人调教美女犬并不参照犬族女人,而是参照真正家养的狗,把她们教得跟狗一样,爬行、吐舌、汪汪叫。这种玩法在大唐国最常见但是真正把一个女人调教得跟狗一模一样,又谈何容易。刚开始,那些玩美女犬的人,大都只是附庸风雅,找个美女,偶尔学两下狗,装装样子罢了。然而随着美女犬的流行,那些无所事事的贵族们就开始了攀比。这种攀比之风越演越烈,到后来贵族们已经无犬不欢了。唐国现在有一句俗话,叫平民比钱,商人比宝,官员比奴,贵族比犬意思呢,就是说,平民老百姓,这种没出息的阶层,大家也就互相比比谁家的钱多。到了商人这种有钱的阶级了,每人钱太多了,数不过来,大家就不比钱了,而是比宝,谁收藏了好宝贝,谁就有面子而到了作威作福的官员阶级,每年刮地三尺,珍宝无数,拿宝物出来比又太俗了,大家更喜欢比比身边伺候的女奴们,谁的漂亮,谁的耐肏. 最后到了贵族这种一方领主,有一群漂亮温驯的女奴也不稀奇了,有几个狗模狗样的美女犬才是真正的时尚,贵族们见面,多是在比谁的美女犬最乖,最顺,最有型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很多妓馆开展了美女犬代练业务。其中,潇湘馆训出的美女犬以最像狗、最听话、最有型赢得了贵族们的一致好评。当然,这里的培训价格也是最贵的虽然潇湘馆出品的美女犬,质量都没的说,但也有优劣之分。这三头美女犬,正是潇湘馆女犬中的极品,许六只有招待贵客时才肯拿出来。他朝这三头美女犬吹了声口哨,三个美女犬就像狗一样朝方飞爬去。第一只动作最快的,爬着舔方飞的脚,另一只稍快的,像狗一样并拢两手蹲着,咬着方飞衣角打转。第三只在那两只的屁股后面,凑不过去,只好朝方飞汪汪的叫着,然后在地上打滚。

方飞讨厌许六。但他往日吸取阴气的处女全是由许六提供的,所以他不得不常常和他打交道,并且要装出一副十分欣赏对方的样子。他此次开口要了几次王梦娇,都被许六堵了回去,只得转移话题,轻轻拍着咬他衣角的那只美女犬的漂亮脸袋,说道:「许伯,每次看到你的女犬,小侄都不得不佩服。跟真的狗一样,一丝一毫也没有差别许六笑道:「那是自然。咱潇湘馆出品的美女犬,跟其它地方的那是有本质上区别的。因为他们调教的指导思想是让女人像狗,而我们的指导思想是让女人是一头完完全全的狗。前几日靖西公的公子还说我调教的美女犬不会唱曲。真是笑话,我调教就是让她们打心里认为自己是狗,永远不认为自己还是个人。会唱曲的狗,这世间又怎会有方飞忙点头道:「说的也是,调教美女犬的最高境界,也只有许伯你才懂。

不仅是美女犬,这调教女人的本事,许伯可称得上天下无双了。你那几年教了我几招,那些女人们就没有不听话的了。特别是这林玉娇,刚来的时候多骄傲,现在不也被驯的服服帖帖了许六知道他又要绕着圈子要人了,接口道:「不瞒贤侄,林玉娇是我这半辈子中,见到过做犬奴最好的材料之一。可惜这两年交在了贤侄你的手里,仅仅学会了一点基本奴礼,实在是太浪费了。说起这调教美女犬,你爹鹰子倒是我的知音,想当年,我们一起……呵呵,往事不提也罢他淫笑着又道:「话说回来,这些年里,咱馆里好无数苗子都被你弄死了,幸好光明女神保佑,林玉娇还活着,否则潇湘馆都要倒了。唉呀,这潇湘馆上上下下近千口人,全要我一人操心养活,实在是难啊难!如今馆里生意不好,林玉娇是咱馆里的头牌,是我的心头肉,你要玩玩也就罢了,可万万不能带走的。再过十年,等咱馆里生意好转了,我一定把她调教成世上最好的牝犬之一,双手奉送给贤侄如何?

再过十年,开什么玩笑,十年!那时她的屄都被人肏烂了吧。方飞恨得牙痒痒,却仍笑道:「怎敢劳烦许伯为我调教女犬,我自己调教就好。

三只美女犬翘着又圆又白的屁股,围着方飞撒欢不已。方飞以往跟许六见面时,许六也会唤出几个赤裸的极品美女犬相伴。但那时候他鸡巴还硬不起来,只能像玩猫儿狗儿一样,看看摸摸,虽也知道大家来青楼都是为了搞女人,却不知道搞女人有什么好。跟师父两度云雨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肏女人是如此极乐的事。

如今看到三个美女犬不但美艳,还晃着屁股爬来爬去,让人清晰的看到她们的小穴都湿通了,明显是一副渴望被肏的模样。他忍不住回味师父小穴的美妙,心中开始蠢蠢欲动。

芥子须弥不愧是神器,尽管下午恢复元气后就在姐姐嘴里射了一次,现在看到了这么多光屁股美女犬,竟又昂了起来。方飞鸡巴硬了,淫心更增。心想肏两个母狗爱奴也不会知道,正好借此机会施展借体复元,回复一下。此处既是青楼,也无需讲究许多。于是随手抓过一只美女犬,摆在身前。一边分开她的大腿,一边脱起了裤子。

许六看到方飞在脱裤子,笑道:「看来贤侄也长大了。你许伯我也没什么本事,就是会调教点女人罢了。林玉娇天生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不把她调教成最下贱、最淫荡的美女犬,我死也不甘心那。贤侄可能有所不知,你许伯我是折花派的本代传人。原本我们派,是武艺和调教技术双绝的,可是从我师祖那一代开始,武艺逐渐没落了。但说起调教女人,非是我自夸,我派若称第二,倒也没人敢称第一。可惜!哎!」

方飞挖弄着那只美女犬湿淋淋的阴户。他虽只肏过师父,但见过的穴儿可不少。这女犬的小穴既紧且滑,一看就是不但本身不凡,并且经过严格的训练,保证能让任何一种男人满足。方飞一边探索着美女小穴,一边问道:「有何可惜之处?」

许六道:「我折花派向来一脉单传,不过可惜我至今未找到传人。转眼间人都老了,我派的绝活恐怕就要在我手里断了。」

方飞略施小技,一根手指便挑得那美女犬汪汪直叫。待那女犬叫完,他又问道:「张师傅、李师傅、陈师傅不都是你的徒弟吗?前些日子张师傅教我的酥心按摩手,我对姐姐用,姐姐说很舒服呢。」

许六颇为不屑的说:「那几个家伙只是学点皮毛罢了,又怎么能算的了我徒弟?我真正的技艺至今尚无传人。折花派的传人,不但要聪慧,更要胯下有名器才行。然而天下人虽多,身怀名器的却是凤毛麟角。我开妓院这么多年,也不过前后找到三个身怀名器的徒弟,可惜死的死,阳萎的阳萎,竟无一人能传承我派技艺。」

方飞心思已经全放在了身前的美女犬上了,没有注意许六说什么。他随口哦了一声之后,就脱下了最后一件衣物,将鸡巴露了出来。

许六看到了方飞的鸡巴,忽然眼前一亮,直觉告诉他这鸡巴有古怪。正要细细瞧瞧,方飞却没给他机会。他把那美女犬翻的仰面朝上,一纵身,大鸡巴就插进了那母狗湿淋淋的穴里。


第15章 有琴如泣,有美如犬(下)

鸡巴一进穴,方飞就感到这美女的小穴儿虽然经过秘法锻炼,最懂迎合男人,但远不及师父的那个毫无经验嫩穴儿让自己欲仙欲死。方飞在那女犬的小穴里抽动着,虽然肏得爽极了,内心还是觉得师父的小穴让他更舒服。这女犬的穴儿虽紧,但跟师父的一比,简直就是条康庄大道。他肏那女犬的同时,偷偷运起借体复元之法,但却觉得此法在那女人体内运行起来十分吃力。

原来,男龟女阴既是天然的能量通道,男子在射精之时就会不可避免的散出一些真元进入到女子体内。由于真元的差异性,让异种真元入体,是非常危险的。

当然,练双修功法的人例外。所以女子若没有受过任何双修功法影响,而常常被男子挞伐,腟内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抗力。如同常受河水泛滥引发洪灾的地区会筑起大坝一样,这种抗力能够自发的抵抗异种真元入侵,保护自己。这是女人在漫长的历史中能活下来的一种本能,由身体自动产生,不受主观意识影响。

方飞能如此容易的练成御奴心经第一层,也因为凤诗桐处女嫩瓤,毫无抗力,被他的真元轻易的贯入。但这些被普通男人肏过的女人就不一样了。虽说普通男子在射精时同时逸出的真元不多,但她们被异种真元刺激,却又没双修功法相护,阴内会自发的筑起堤坝阻止入侵。倘若女人只和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那抵抗力还会弱些,因为身体已经知道每次「洪灾」的大小,不会做其它防御。至于许六调教的这些女犬,不知招待过多少贵客。要知道,每个男人的阳气都不一样,也就是说,每次洪水都不相同,各种各样的情况都会出现,这堤坝自然也会越筑越高。经受过多种驳杂的阳气刺激,这些女犬的抗力想不强都不可能。所以方飞想用她们帮他回复元气,可并不容易。

许六隔着桌子,凝神去瞧二人交合之处,只见方飞把大鸡巴抽出之时,鸡巴又粗了一圈,刚想细看,大鸡巴又插了进去。许六往下瞄了一下他的巨大阴囊,心道好家伙,这小子胯下绝非凡物!他马上凑到二人交合之处细看。

方飞看着胯下的美女犬穴儿虽在不如师父,但春情勃发,恰如宠物一般可爱,自然越插越爽。冷不防许伯凑到了身边看他肏女人,脸都快贴在他小腹上了。他顿时又惊又疑,不由得停下来问道:「怎么了,许伯?」

许六流着口水道:「贤侄拔出来一下,让我看下你的鸡巴。」

方飞不明所以的把鸡巴拔了出来。

许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鸡巴,鸡巴拔出时带起的淫水溅在他脸上了他也不躲,等那鸡巴完全从女犬穴中退出,他立即伸出一只干瘦的手将那个大鸡巴抓住。

方飞大惊失色,尖叫道:「许伯!你干什么?」

许六不去理他,紧紧攥着他的大鸡巴,用力的擦着上面的淫水,一边看一边激动得说:「这是什么名器,我怎地从未见过!」

鸡巴被一个男人抓在手里,还被他猛擦,方飞小小年纪哪见过这阵式。他慌忙一把推开了许六。许六却不以为忤,兴冲冲的道:「贤侄稍待,我先失陪一下!」

说罢就掉头出了门。

方飞只觉心头一阵恶寒,看着被许六抓过的鸡巴懊恼不已,这家伙莫非有什么变态嗜好?一想到这里,顿觉自己被抓过的鸡巴也不干净了。拿了杯茶冲洗了一下,仍觉不妥,又不想用手去擦,灵机一动,就让这些女犬的小穴给我把鸡巴擦干净吧。

他又抓过一个美女犬,分开她双腿肏了进去。虽然鸡巴在这女犬的小穴内抽插,也十分舒适,但这个小穴也远不如师父的那个美妙。他肏了一阵子,觉得借体复元在这个女奴体内也很难施展,而鸡巴差不多被这女犬的淫水洗干净了,于是又换了第三个,接着肏。

方飞一边抽插着一边想:许伯珍藏的这三头女犬,都不仅漂亮迷人,小穴也各有妙处。但却无一个能像师父的小穴那样,让自己一插进去就爽上天。如果现在肏的是师父的小穴就好了,她的穴底肯定会钳住我的肉龟,让我抽插的更爽。

而且我的真气在师父体内畅通无阻,哪里会像这三个,纵然全力施展借体复元肏他们,回复真元速度竟比在姐姐的小嘴里还要慢上许多。方飞回想起师父的小穴,鸡巴竟硬了三分。他不由的加快了速度,须弥芥子全力施展,肏的那美女犬哀叫不停。

这第三头女犬明显调教的还不够火候,被肏了一阵子竟然失声走音,不再像小狗一样呜呜的叫,反而啊啊的叫了起来。看来这头美女犬虽美,但调教的时日尚短,还没有养成完全的犬性。

就在这时,许六拿了一个沾满粘液,黄的发黑的小本子进来,高呼:「找到了,找到了,如果所料不差,贤侄你这不是十大名器中的任何一种,而是传说中才有的芥子须弥!」

许六在旁边手舞足蹈的讲芥子须弥的特点,方飞一边将信将疑听着,一边肏着胯下的那小母狗。没多久,这头小母狗就有了几次高潮,方飞也渐渐支撑不住,把精液灌到了身下这头小母狗的小穴里。他射完精,只把鸡巴抽出了一半,仍留了一半在那女犬的小穴里不死心的施展着借体复元,轻轻的磨着。

许六在一旁睁大眼睛看着他的鸡巴,激动的道:「果然射完不软!果然射完不软!」

方飞大为懊悔,早知就不肏这几头母犬了,居然被许伯这个变态全程围观了!

他的大鸡巴尴尬的挑着那女犬小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肏。

许六看着方飞就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他淫笑道:「贤侄,我见你资质不凡,可否愿意加入我折花派?」

方飞见到许六的目光,不寒而慄,暗道这个撸别人鸡巴的死基佬,让我加入他们门派干什么,搞基吗?当即便道:「许伯怎地忘了,我师父是凤王。小侄早在三岁时就已立誓,一生拜其为师,敬其如君,事其如母,忠其如犬,顺其如奴。又怎能改投他人门下。」

许六立即解释方飞拜他为师,不需要背叛凤王。更不会被其它人知道。方飞心道你个委琐老头,连我师父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如何当得了我师父。他马上说此生只会有一个师父,绝不会另拜他人为师,义正严词的拒绝掉了。

许六见方飞不肯,又提出了无条件转让王梦娇的奴籍,作为入门的见面礼。

方飞见许六忽然大方起来,心中起疑。虽然心中万分的想把王梦娇要回家,但此时却一再推说王梦娇是许六的心头肉,自己不能割爱。

许六苦劝良久,见方飞不动心,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我折花派有一宿敌,名叫拂花派,他同我折花派一样,都是一脉单传。非有名器徒弟不收。我两派每五十年都要进行一次决斗。」

方飞笑道:「许伯你真是有趣,你跟别人决斗,我也帮不上忙啊。」

许六道:「你有所不知,这决斗不是寻常决斗,而是斗的房中术。」

原来许六早在多年前被仇家重伤,以致不能人道,无法参加决斗。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身怀名器的徒弟,来继承衣钵。但是越心急,就是越找不到。三年前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个,可惜折花派入门心法太难,这小子竟然入门心法就练错了,也阳萎了。眼看决斗之日临近,本以为必输无疑了,却忽然看到方飞的神器,自然喜出望外。

「你要我替你参加这决斗?」

方飞心中大乐。向你要女奴时你不给,如今给我就想让我帮你了?没门。要知道方远鹰虽然和许六相交多年,交情不可谓不深,但仍看他不透。所以方飞来此之时,方远鹰总要百般叮嘱,不可得罪此人。所以方飞道:「小侄很想为许伯分忧,但师父有大恩于我,小侄实在不能,也不忍另拜他人为师。」

许六无奈问道:「不知凤王到底是何门下?」

方飞鸡巴仍深陷在那女犬的小穴中,努力施展着借体复元,虽然效果不大,但却不肯拔出,只道:「我师父成名武艺是祖传的,她所学甚杂,兼众家之长。也算不得什么门派了。」

许六笑道:「这么说来,贤侄只是有师父,却是没门派了?」

方飞点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听许六问道:「那么贤侄如果不拜我为师,就肯帮我了?」

方飞道:「许伯与爹情同手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可惜……

许六得意打断他道:「不可惜。你不必拜我师,只需要加入我门派即可!这样你既不会背师,又可以加入我派帮忙,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方飞一时话塞,说道:「但……

许六道:「我年老无子,你若加入我折花派,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方飞一听此话,眼睛立即就亮了。怎么回事?天下掉馅饼了吗?

唐国国制,贵族的继承顺位是先嫡后庶,先男后女,先长后幼。就是说继承要看是否是正妻所生,再看是不是男孩。

方远鹰十年前才娶了正妻,就是长宁公主李秀欣。李秀欣生下一女,即是兰陵郡主方云。方云是鹰王王爵的第一继承人。而在她之后,则是方飞的大哥、二哥、三哥,方飞是鹰王的第五顺位继承人,仅比姐姐高。没有意外的话,鹰王的家业怎么也落不到他头上。

既然继承不了爵位,能当个有钱人也是不错的。许六就是一个有钱人。这京城第一大妓馆,他和方远鹰就各占一半。这么简单就能得到许六的一切,方飞怎能不动心,他立即道:「侄儿才刚入门,怎好收得如此大礼!」

许六见他马上就改口了,于是也开心的笑道:「无妨无妨。贤侄,今天就是吉日,我这就让人准备你的入门仪式怎样。」

方飞突然收到这么大好处,心里也乐开了花,笑道:「看来不得不劳烦许伯了。」

和许六说定后,方飞却有点不安。许六从来不是一个会让别人占到便宜的人。

而此刻却一句话之间就让他当上了潇湘馆少主,总觉得有点阴谋的味道在里面。

再看看许六的样子,分明是一副有肥羊可宰的表情。然而想来想去也没觉得哪里会吃亏。也许,许伯是真的老了,想托负家业吧。他心里这么对自己说,但却觉得这么解释不通。

许六看方飞仍把鸡巴插在那女犬穴中,便道:「贤侄,你已是潇湘馆的少主人了,想什么时候玩她们都成。现在可以省些力气,好全力以赴接下来的入门仪式。」

方飞不解的问入门仪式要做什么,许六却笑笑说一会儿他就知道了。方飞也觉得用这样的女人恢复真元速度太慢,这样的话三天恐怕一半都回复不了。便拔出鸡巴,穿好裤子,走到窗边,看向榆荫堂大厅中静坐弹琴的王梦娇。 10-15
第16章 才子佳人,一见钟情(上)

此时的王梦娇,正应了那句古诗: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方飞一想到眼前的这位倾城佳人,就是那个无数夜里跪爬着,叫着主人,哀求着,呻吟着,最后被自己手指挑得一泄如注的那个女奴,鸡巴又硬了。

琴声凄美悠扬,宛转动听。而弹琴的人更是国色天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意乱情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琴声太悲凉,让人感觉她像一朵风雨中的被卷起的小花,仿佛倾刻间就要被打烂。

就在此时,台下忽然响起了一个箫声。箫声一扫琴声中的阴郁,用欢快的曲调试探琴声,迎合琴声,挑逗琴声。王梦娇忍不住用余光扫了一眼台下,就看到了一位公子站在众人之中,风采卓然,像皓月一样掩尽了众人的光芒。他剑宇星眉,白衣飘飘,手拿一把玉箫,倚着柱子,全神贯注的吹着。

王梦娇看到那个公子,心中一惊:他是何人?长的好生俊俏。竟让台下那些自诩风流的贵公子哥们甘愿成了陪衬。不但人长得帅,曲也吹得好。难道他就是早前听说的那个人?如果真是他,我能嫁得这样一个男子,每天被他调教,该又多好……唉,我又淫荡了,又在胡思乱想这些东西,我早已不是那个长公主了,现在只是一个奴籍妓女,又怎么配得上玉树凌风的他?

王梦娇春心大动,琴声也渐与箫声相合。很快那琴声和箫声此起彼伏,似花间追逐的蝴蝶,互绕互戏,交相呼应。此时的乐曲,就如一缕阳光,挥尽了刚才众人心中的不快,让人觉得天晴了,风和日丽,花儿在阳光下静静的开放。

方飞却皱着眉头来,向许六问道:「这个吹箫的家伙是谁?」

许六道:「他可是京城四大才子之一。贤侄就算不识得,却一定听说过。」

虽然方飞不怎么出门,但四大才子之名却如雷贯耳。京城里老少百姓都知道,如今的年轻一代,女人中最美的是五小美人,男人中最有才华的是四大才子。男人如果遇到五小美人不动心,那是生理有问题,女人如果遇到四大才子不动心,那是心理有问题。

但方飞却对这两个排名颇为不满:大师姐是五人中最美的,排在五女之首倒是理所应当。但姐姐明明更美,却因为从不出门,而不被人知,让这个榜单上少了一个人,真是不公平。四大才子就更让人不爽了,无论武功还是才智,三哥方翼都应该是第二名才对。可是他却被排在了四大才子之尾。也不知那两个家伙何德何能,居然排在三哥之上。

特别是眼前这小子,虽然长得很帅,但方飞看他跟王梦娇眉来眼去的心里就觉得不爽。这箫声,分明是在勾引我的女奴嘛!这样标准的小白脸,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本事的人。他扣着窗户,拉着脸,猜问道:「这是李思?」

许六摇摇头。

不是李思,那定是林枫了。方飞不屑的说道:「不是说林枫身无长物,唯有一口秋水剑吗?什么时候萧湘馆里乞丐也能进了?」

许六笑道:「林公子是咱潇湘馆诗会冠军,所以被特许了。听闻贤侄也精擅琴艺,不如也来凑凑热闹如何?」

方飞听得他们两个琴箫相合,变得其乐融融,早已心情大坏,摇头道:「小侄只是粗通。还是让他们快点结束吧。」

许伯闻言,招过一个下人,轻声说了几句,未几,琴声忽停。王梦娇站起身来,向大家说道:「玉娇病体初愈,不便久留,失陪了。」

她目光脉脉的看向林枫,点了点头,示意多谢。

不料那林枫竟一改往日的潇洒从容,高叫道:「林姑娘留步!」

一边将箫收入怀中,一边急走到台下,纵身一翻,轻飘飘的跃到了台上来。

一向狂放不羁的林公子这是要做什么?众人见他忽然跳到台上去,都议论纷纷,不解的看着。

但是场上的侍卫却不能干看着,几个靠近的见他突然上来,立即挺身去拦,其中的两个还挥着长刀。作为京城第一大妓院,萧湘馆的侍卫绝对可称得上精良。

然而林枫见他们扑来,却不闪不避,两袖拂动,过来的侍卫未碰到他衣服,就被推开了。

此时潇湘馆在此当值的领班是蒋阶,他一手铁沙掌在附近一带也算小有名气,见事发突然,立即挡在了王梦娇和林枫之间,挥掌向林枫攻去。林枫马上挥掌迎击,用一只略显苍白的手对上了对方的铁沙掌。两掌相接,发出清脆的声响。林枫竟丝毫未动,蒋阶反而被震退了七八步,差点就跌到台下了。

蒋阶虽然狼狈,却仍喝道:「林公子要仗着武艺了得,在此撒野不成?」

林枫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跟林姑娘说几句话。」

其他侍卫见铁沙掌蒋阶被一掌震开了,不敢再上。林枫缓步走到王梦娇身前,微一欠身,说道:「在下林枫,唐突姑娘了。但姑娘方才琴声凄苦,在下听后难以自持,是以冒昧了。不知姑娘可否信得过在下?」

王梦娇见到如此俊朗的少年,难免心生好感,也一直在心里猜他是谁。此刻得知他是林枫,纵然一向沉稳,也难以掩饰心中的高兴——没想到林公子竟然会冲上来和我说话。

正如男人们的话题难免会说到五小美女一样,女人们也总会提到四大才子。

众所周知,林枫家境贫寒,受尽了苦,然而却敢做敢为,从不服输。得异人传授绝技之后,更是万夫莫当,很快就成了唐国的风云人物。但他既没身份,也没背景,所以成名之后,有实力的人物仍看他不起。再加上他本人狂放不羁,所以屡屡得罪强敌。尽管他的敌人越来越多,他却毫不当回事,一口秋水剑从未败过。

正是因为如此,唐国之人一致认为他是当今年轻一代男子中的第二人。

王梦娇自然也常常听到姐妹们谈起他。于是莞尔一笑道:「林公子侠名远扬,梦娇岂有不信。」

林枫双目看向王梦娇如水般的双眸,满含深情的说道:「林姑娘,我多年以来,一直在找寻值得让我用一生去爱的人,今天我终于知道了,那个人就是你。林姑娘,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用生命来守护你,让你永远不在担惊受怕,让你过一辈子安心日子。」

这话一说出,台下一片哗然。一向自命清高、四大才子中排名第二的林枫居然向王梦娇表白了。还是一见钟情!这可绝对是明天京城街头巷尾的第一新闻。

台下一众公子哥们有的叫好道:「林公子和玉娇姑娘还真是天生一对!」

有的嘘道:「想不到冷酷的林公子也会发情!」

有的狂笑道:「林公子你台词也太老套了吧!」

有的高喊道:「林公子快为玉娇妹子赎身吧!」

王梦娇闻言脸上立即浮起一片红晕,她低头道:「玉娇一介风尘女子,怎敢受公子如此厚爱。」

林枫听得此话却不回答,忽然上前一步,向佳人抱去。

王梦娇突遭横抱,方待挣扎,不料被林枫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一熏,体内万妙索欲的淫欲一下子被点了起来,竟吱嘤一声倒在了林枫怀中。

暖玉在怀,林枫立即向佳人那花一样的唇瓣吻去。

王梦娇被他吻在了唇上,感受着他火一样的气息,却无力相拒,看着贴的如此之近的那张俊脸,再加上那强烈的淫欲,她春心大动。林公子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要是真个能和他厮守……唔,林公子的舌头……

林枫正待深吻,忽着听到背后有风声。有暗器?他松开佳人转身一接,「暗器」被他轻松拿在手里,竟是一个茶杯。

原来方飞虽然年纪尚小,还不通情事,是以调教王梦娇整整两年,心里总觉得她不过是个玩具。但实际上,无论多小的男人,每日抚摸着这样的极品美女,都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浓了,就会深化为感情。方飞那天听她说了往事,得知她是大夏国公主,便要放她回家,虽是一时动了侧隐之心,却也有两年的感情作怪。此时他在二楼窗看到王梦娇被抱,心头立即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一着急,便把手里的茶杯扔了下去。

看着手里的茶杯,林枫暗笑这人准头好差!他连头都懒得抬,继续深情的望着王梦娇,道:「林姑娘,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王梦娇心里又怎会不喜欢林枫这样的才华横溢、武艺了得的美少年。但她一想到对方是风度翩翩的京城才子,自己却是一个淫荡妓女,不禁心头黯然,柔肠百转,只道:「玉娇怎配得上公子。」

说完,泪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林枫看着佳人没有拒绝之意,反而落泪,微笑着拉过她的手道:「姑娘的心,我已经懂了。」

他转身向台下众人道:「各位在坐的都作个见证,我林枫此生誓娶林姑娘为妻,如若负心,有如此杯!」

说罢他将茶杯往脚下一摔,茶杯应声碎了一地。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大家本以为林枫只是玩玩,搞一搞才子戏佳人的把戏。

就算他真能把王梦娇赎出,也不过是当个奴妾来宠罢了。没想到他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娶奴为妻!林公子居然要娶奴为妻!」

「说着玩的吧,不会当真的。」

「林公子真是疯了!」

「林公子真会开玩笑,笑死人了!」

在唐国,正妻在家中地位尊崇。与任贵族和有钱人们收纳、狎玩的宠妾、奴妾不同,妻子的是家中的女主人。无论是谁,都只能娶妻一名。当然,妻死是可以后续的。皇上的正妻是皇后,其它人的正妻是家中的夫人。贵族之间的连姻,绝不会送自家的女儿给对方当妾,只有嫁过去当妻子的婚姻才能称之为连姻。无论贵族还是平民,在娶妻上都格外谨慎。除了嫁给皇帝,不管什么人家娶妻,都特别讲求门当户对。贵族娶了平民,平民娶了侍婢,都会招致他人的耻笑。

尽管会招致众人耻笑,但从唐国法律上讲,你仍可以娶一个婢女为妻。可是,你永远不能娶一个女奴为妻。因为奴隶们不是重犯,就是战俘。法律规定,他们终生不会有人的地位,只能作为从属于他人的财产。并且他们的后代也要代代为奴,除非生的是主人的孩子。正因为女奴永远只是主人的财产,就和主人的宠物狗一样地位,所以娶女奴为妻,也如同要娶宠物狗为妻一样,不仅让人笑掉大牙,也永远不会被世人所承认。

王梦娇虽然美貌才学都让无数人折服,但终究是个奴隶。林枫在众人面前公然宣布要娶她为妻,还说得如此诚恳,大家怎么能不惊讶!王梦娇也惊得呆呆的看着他,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林枫慷慨宣誓时,方飞已经走到了楼下。看着王梦娇的手被拉着,他更是火大。如果对方是四大才子中的李思,他肯定会顾忌对方的身份。但一想到对方是平民出身的林枫,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他脱口便道:「松开你的爪子!这个女人是我的!」

王梦娇看到一个瘦小的少年从楼上走了下来,突然说了这么句话,而他背后还站着老板,不由的心中生疑,问道:「这位公子,我们好像素不相识?」

原来方飞虽然来潇湘馆次数不少,但他来此干的可都不是什么好事。并且年小身弱,当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招摇。所以接触的也只有许六等人。王梦娇毕竟只是一个妓女,被调教时也被蒙牢了眼睛,自然不会认得他了。

方飞看到王梦娇也来插话,更是恼火,当即压低声音道:「贱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这声音一压低,王梦娇立即听了出来:这个孩子难道是我的主人?不可能,我的主人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在被调教的这些日子里,她总是在想主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她心里,主人一定是个猥琐无比,练习邪术,并善于玩弄女人的中年人或老头子。现在看到方飞如此瘦小苍白,她怎么也不敢相信。

但这种场合出来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主人又能是谁!主人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此刻又在大厅广众之下出现,他想干什么?想起主人调教自己的种种手段,她的心里发寒,手也抖了起来。


第17章 才子佳人,一见钟情(下)

林枫看到方飞虽说衣着华美,气派十足,但却脚步轻浮,明显武艺不高。他不明白王梦娇为什么会抖,却用力握紧她的玉手,道:「林姑娘莫惊,这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没什么好怕的。」

四大才子中,唯有林枫是平民出身。他素来狂傲,且十分厌恶仗势欺人的贵族,是以想什么就说了什么。然而王梦娇却挣脱了他的手,退到了一旁。

林枫以为是王梦娇好羞,转身向方飞道:「哟,这是谁家的孩子,跑到这里来耍?这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快快回去吧,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此语一出,众人哄笑。方飞怒道:「这女人是我的女奴,你有多远滚多远!」

方飞这句话虽然说明了自己是王梦娇的主人,但没人认为这是真的。一般像王梦娇这样的名妓,莫说是整个人被买走了,就算是仅被开苞,也肯定会轰动一时,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众人纷纷看向方飞身后的许六。

潇湘馆虽说实际上许六和方远鹰各占一半,但贵为王爵的方远鹰是不会让人知道他开妓院的,所以大家都以为潇湘馆是许六一个人的。在他们眼中许六说的话才真实可信。

林枫也走向前去问道:「许老板,我想买出林姑娘,请开个价。」

许六摇头道:「林姑娘是本店的非卖品,请林公子见谅。」

林枫同许六谈了半天,许六坚持不买。

方飞见林枫讨王梦娇,心里很是气愤,一直在旁边起哄道:「当然不能卖,就你这样穷鬼,买的起吗?」

林枫被他吵的心头火起。他瞥了方飞一眼,一个急步就窜到了他身旁,伸手来抓他的衣领。

这厮竟要对我动手!方飞看到林枫欺近,心中就知不妙,匆忙飞起左脚踢向林枫心口。同时右手探入怀中,准备拿出鞭子。他由于身体太差,从小练功从来都只能是练个样子,唯有长年使用的鞭子还有那么点水平。他现在真元稍稍复元了一些,但往日真元相斗的经历,养成了他每次动用真元都得深思熟虑的习惯。

此刻事发突然,他自然不会想到用真元。但身子既愈,踢出的一脚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良好。

原来我也能踢出这么充满力气的一脚!

但他良好的感觉还没来的及感受,脚踝忽然一紧。林枫的一只手像铁箍一样把他的左脚抓住了,那轻松的样子仿佛抓住的不是用力踢出的一脚,而是一片从天而落的羽毛。方飞见左脚如此轻易的被人抓住,心里虽惊却不乱,右脚竟在一瞬间离地踢出,直取林枫侧脸。

鸳鸯连环踢!这正是流云鞭法中的精妙招式。本为长鞭诱敌,趁敌注意力都在鞭上,突然双脚暴起,将全身力量集中于腿上,连环攻击敌人中路,以快、狠的招式将敌人杀伤。往日方飞练完此招都是立即体力不支倒地,然后缓口气才能继续练下去。正因此招难练,他为讨凤诗桐欢喜,在上面花费了不少时间。此刻虽然鞭子未挥出,但他宿疾既愈,疾风般的腿招初现威力,一般的人遇到此招除了退避别无它法。

可惜他的对手不是一般人,而是名满京城的四大才子之一的林枫。方飞第一脚踢出就被抓住,第二脚再出,林枫连手都未换,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林枫竟用一只手把方飞的两只脚都抓在了手里。

怎么会这样!方飞虽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不敢相信自己竟败的如此容易。

林枫拉着他的脚轻松把他倒提了起来。许六在旁急道:「这位是鹰王的四公子!林公子万万不可伤害!」

林枫闻言一懔,鹰王的儿子?他立即哈哈一笑道:「我只是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他倒拎着方飞道:「你说三声我是小狗,我便放了你。」

方飞马上说道:「你让我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重复一遍!」

林枫暗笑这小子倒是蛮机灵的,我如果重复,不就是自己承认自己是小狗了。

这种肤浅的把戏我怎会让当。当下抬起膝盖用力一撞方飞小腹,说道:「少跟我玩花样!」

方飞小腹被撞,立即痛呼一声。他万万没料到林枫不但武艺高强,还蛮不讲理,没打招呼就出手。他心想:敌我差距如此之大,嘴硬只会让自己吃苦头,而白吃苦头的事只有英雄和傻子才做。英雄自有三哥去当,我才不去当那傻子呢。

马上道:「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我是小狗!」

林枫暗叹道:亏他也是方远鹰的儿子,这么没骨气,真给他爹丢脸。还好他三哥不像他一般脓包。他随手把方飞一甩,方飞就飞出了几米,远远的跌到了台下。

许六眼见方飞被辱,不得不装做怒气冲冲的样子道:「林公子当潇湘馆是什么地方?在这里想打就打,想闹就闹?这里是京师,你以为没有王法了?」

此刻潇湘馆的七八个武艺不错的侍卫都赶了过来,这几个跟蒋阶一样,都是功夫扎实的练家子。正是有了他们,等闲之辈才不敢在潇湘馆里撒野。可惜林枫不是等闲之辈,虽然被他们围在中间,但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仍大步向许六走去,边走边道:「许老板莫急,我们有话慢慢说。」

他说慢慢说,可是走的一点都不慢。那些侍卫看到他逼近许六,都扑了过去。

林枫笑道:「诸位要在这个时候切搓武艺,我可不能奉陪了。我有要事要和许老板相商。」

几乎是说话的同时,林枫闪电般向几个侍卫各攻出一招。其出招之快,让人不敢相信。电光火石间,围过来的侍卫尽数被逼退。许六掉过头来刚准备逃跑,手就被林枫抓住了。「许老板这是要干什么去啊,我的话还没说呢。」

许六手腕被抓,见他也要对自己动粗,只得笑道:「我突然想起有要事要做,林公子,我要失陪一下。」

林枫抱起他的肩膀道:「那正好,我们几句话就可解决,绝不会耽误了许老板的要事。我要赎买林姑娘,许老板看多少银两合适?」

许六为难的笑道:「林公子,非是我不肯成全你的好事,但玉娇姑娘我们潇湘馆的非卖品,像她这样的人儿,钱又怎么买的到?」

林枫抱着许六肩膀的手一用力,许六便痛得叫了起来。林枫道:「许老板既然有急事,又何必耽误大家的时间?许老板不肯卖,自有其它老板肯卖,你说不是吗?」

这句话说的含蓄,但许六肯定听得懂。潇湘馆的老板是许六,何来自有老板?

那自然是原来的老板死了,才会换主人。这是赤祼祼的威胁。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怎么样?你武艺再高,能高得过王法吗!」

许六惊道。

他虽然知道林枫狂傲,但自己也是个硬钉子,没想到他敢在这里撒野。

林枫拍着他的肩,道:「光天化日之下,我自然是什么也不敢干的。可惜人生中总是充满意外,许老板家大业大,也该小心才是。」

这句话分明就是在说,我不敢明着杀你,可是我要暗杀你,你绝对躲不了。

听得此言,许六的脸变了。「林公子真是好手段。但我得罪不起林公子,林公子也未必得罪得起我。公子虽然武艺超群,却未必能凭此在京城里横行!」

饶是身体被制,许六却说的不卑不亢。

方飞被林枫摔得眼冒金星。他忍着痛,爬起来又站在台上,见林枫离自己不近,便喊道:「许伯,说的好!这种穷酸还想买女奴,还是回家做梦比较实际!」

林枫听得他的话,转头望来。方飞感觉不妙,立即转头就跑。可惜一转身,背后的空门却露了出来。林枫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竟在一瞬间就到了他背后,一记干净利落的扫腿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一脚就踏在了他后颈上,笑道:「方公子,看来你当小狗还没当够啊!」

方飞被人踩在脚下,当即不敢吱声。却听那林枫又说道:「我林枫一向眼高于顶,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动心。直到遇见林姑娘,我才明白,并不是没有这样的女人,只是我未遇到罢了。林姑娘在这里过得不愉快,我决心带她离开此地。我虽没什么本事,但是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就不会改变。许老板开门做生意,无非是图个钱,只要肯卖,一切都好商量,谁也不愿伤了和气。如果许老板看不起我,嫌我穷酸,那么许某也只有得罪了!」

许六眼见他武艺如此了得,虽拉着自己飞奔,速度丝毫不减。双手牢牢制住自己的同时,脚又踢倒了方飞,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年轻一辈第二人。然而许六混了这么多年,又怎会被他吓破了胆,当即笑道:「我本来就是生意人,林公子肯做生意,那是最好不过了。林姑娘这般的倾国佳人,本馆非十万两不卖!」

「十万两!」

台下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许老板还真敢开口。这价格高的离谱,摆明了就是说不卖。当今银价甚贵,一千两可以在京城卖一套豪宅了。十万两,一百套豪宅啊!就算一般的贵族,也拿不出这么多钱。而林枫家徒四壁,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林枫也不禁笑道:「许老板还真是漫天要价啊!」

方飞被他踩在脚下,分外难受。忍不住说:「林公子英雄了得,配娇……配林姑娘正是合适。如果林公子认为这个价钱也太高,林姑娘配不上,那就让许伯把她当老妓一百个铜板处理掉算了!」

台下众人哄笑起来。林枫心恼,脚下用力,方飞又痛得叫了起来,道:「哎!轻点!难道林公子认为林姑娘连老妓都不如吗?那就让许伯再便宜一点好了!」

台下众人笑的更厉害了。有些人起哄道:「林公子,你想要老妓我家里也有一个,就送你好了!」

、「林公子,一分钱一分货啊,你就买了吧!」

林枫素来高傲,竟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看来我钱花的少了,倒让你们小看了我对林姑娘的真心。十万两就十万两,林某不日便将十万两送到!」

他走到松开方、许二人,走王梦娇面前,又拉着她的手道:「林姑娘,我们走吧!」

王梦娇痴痴的看着林枫,心如鹿撞。我真的可以就这么跟他走了吗?在妓院卖笑这么久,她心中无时无刻不渴望着离开这里,但此时又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她一时慌了,任林枫抓着她一双玉手,低头不语,脸却一直红到耳根。

这时许六却徐徐而道:「林公子嘴唇上下一碰,就值十万两,还当真了不起!」

方飞爬起来,躲得远了,也附和着许六道:「许伯,用脚指头想想这穷酸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啊。林公子虽说了这是跟你做生意,不过看来人家做的是无本钱的生意,抢了就走,你就认栽吧!」

林枫怒道:「我要是想抢,还用跟你们废话吗?我林枫为人,顶天立地,说一不二,你们不是没听说过吧?」

方飞往后退了两步,学着他的声音道:「我要是不抢,还用跟你们废话吗?潇湘馆做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是没听说过吧?」

台下一群公子看到方飞学林枫语气学的如此的像,又笑了起来。

林枫被众人笑的尴尬,犹豫了一下,道:「那好,许老板,我妻子就暂住这里三天。三天之后,我必当拿十万两来赎她。如果到时她少了一根头发,莫怪林某不客气!」

转眼间,他就不叫林姑娘而叫妻子了。

许六笑道:「这是什么话,林姑娘在我潇湘馆里呆了两年了,几时少过头发?我今天就卖林公子一个面子,让姑娘三日不见客,但三日之后许某若见不到银子,还望林公子莫要碍了小店生意。」

「许老板多虑了,我林某岂是失信之人。我们一言为定,三天后见。」

林枫说完,又转身对王梦娇说道:「林姑娘稍忍两日,莫要再伤心,我到时便来接你。」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大踏步从门口走了出去。方飞看他走远,重重的在地上唾了一口道:「呸,还真是世道变了。什么德性的人都想着买女奴了。」

许六咳嗽了两声,示意他注意形象。方飞愤愤不平的收敛了脾气,转过头去看王梦娇,却见她一动不动看着林枫走出去的门口,竟似痴了。


第18章 天降横财,登楼论美

昨天真是非常郁闷,辛苦写出来的文章没人看也就罢了,几个看的读者还叫着绿文放弃本书了。

为此本人连夜赶出了此章,本次更新主要目的就是发表章头声明。章节内容里只扔了一堆背景设定,没有多大意义。

在此本人郑重声明,如果女配角被人强吻了也算绿文的话,本文将是彻头彻尾的绿文,不含一丝杂质的绿文。凡是无法忍受《淫术练金士》、《江山如此多娇》、《阿里布达年代记》、《妖刀记》以及《十景缎》、《红楼遗秘》等绿文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文,本文的口味只可能比他们重,不可能比他们轻。

另:为免此声名被喜欢绿文的读者看到误会,本人特针对绿文爱好者专门声明:上一个声名仅针对普通读者,对于绿文爱好者来说,本文真的是篇普通的种马后宫文,虽然口味偏重了一些,但专门看绿文的兄弟就不要误入了。

本文YY的目的只是最终建立一个十到二十人之间的小型后宫团,对于女主二姨的三表妹的同学的姐夫的姑妈被他人强奸、轮奸,或是跟人结婚、私奔的情节概不负责,主人公没必要也没义务跟这种货色打完炮就不得不征服其身心并且包养其一辈子,更不至于看到这种货色嫁了人就两眼发红跟人家老公拼命,顶多心情好时一起打打友谊炮,并且不会关心对方是否会怀孕。

那些受不了主角辛苦练功提升能力,只希望主角拣一颗仙丹就天下无敌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书。

受不了主角按照实际出发行事,只希望主角按照读者的意愿行事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书。

受不了主角也会犯错,只想看主角永远是正确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书。

受不了主角会被美人拒绝,只希望美人纷纷倒贴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书。

受不了男配角中也有好人,可以赢得女配角芳心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书。

受不了男主将女配送人,只希望全处全收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书。

受不了女配角有自己的想法,只希望全都爱死主角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书。

另外,对于大众脸配角我跟本不关心,最后怎么处理全看心情。所以本人对于大众脸的结局概不负责,请关心大众脸配角人权的读者尽早放弃本书。

(想知道什么叫大众脸?看看本章就知道了,本章实际就是爆设定,不在第四、第五境界的美人,再除了二师姐、小师妹这种特殊人物,其余全是大众脸。

对于真正想看本书的读者,我要说明一下,我的文章中的女角,并不都是被主角一碰,就立即爱他爱的死心塌地,爱得被扔在后宫不闻不问仍然至死不悔。

她们之中除了真心喜欢男主角的,也有喜欢帅的,有喜欢钱的,有喜欢恶趣味的。

全世界也并不是只有主角一个男人可供选择,其它优秀的男人也有很多。这些男人也不全都是傻子,也知道有美女要追。

如果一名高、帅、富并且对女配角一心一意的男人追求主配角时,她为什么一定要去选择矮、穷、矬并且花心的男主角作为最终伴侣?就是因为主角鸡巴大?

我的男主角肯定要通过不同的方式去得到这些女人,这个过程可能有容易的,可能有曲折的,可能有反复的,想一帆风顺是没可能的。就算本文是篇YY种马色文,但我也只想对一些特定女主开金手指,大多数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就爱上男主角的。特别是刚开局的男主条件并不好,年纪小、个子矮、武功低,那些御姐美女们并不个个都是正太控,有些难免有男朋友,未婚夫,以及心上人,她们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摆在那里,对一个个前来的帅哥视而不见,只等主角一出现,立即娇躯一软:「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只等着你来我就分开腿让你搞,把你那些后宫也叫过来吧,我乐意和她们分享你,我们一起N飞……」

所以整部文章不可能是一爽到底的,其中会有很多起落。

为防止这样的事再发生,咱把第1章的开篇声名中也加入了红杏绿帽,以及鬼畜猎奇,提前打好预防针,在此重复声明一下:本文是简单的轻口味淡色YY文,不喜勿入。

本文讲述的是少年、爱、与正义的故事。不喜误入。

本文中可能含有欺师灭祖、弑父烝母、瞒兄盗嫂、淫姐辱妹、玷污师门、奸孕人妻、母女同收、鬼畜猎奇、性奴调教、女犬养成、秀色冰恋、红杏绿帽等内容,请谨慎阅读。

第二个是关于男主角性格的声名:想看高、大、全主角形象的读者请尽早放弃本文,本文的主角开篇时不但猥琐,还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对于非特定角色,特别是大众脸们,男主会想杀就杀,想奸就奸,想卖就卖,想轮就轮,丝毫不会管这些杂鱼心里怎么想的,以及他们的人生多么悲惨。正所谓管杀不管埋,管奸不管娶。

另外,想看猥琐黑暗、杀伐果断的主角的也请尽早放弃本文,男主角面对心里在乎的人很可能会各种纠结,各种中二,各种脑残弱智,绝对让你看了就蛋痛。

最后说明一下,虽然本人的目的只是写篇意淫文,在文中满足自己的梦想,征服各色美女,但是为了防止这种读者报怨的事再发生,想了半个晚上,最终准备邪恶一下,让大家一下恶心到底,该放弃本书的一次性都放弃掉,这样以后写着放心。所以呢,我就重新规划了一下故事情节。

首先,关于大夏国长公主的处理,本来只是想设计个主角毁约耍无赖,然后和强人结怨,在强大的压力下被迫升级的桥段,但是鉴于大家对于我随手设计的强吻情节的反应,又想到以后对女配的处理并不都会像对长公主这么好,既然让人不满了,就不满到底,正好向大家展现一下本文的底线,所以我准备把长公主送出去给别人当未婚妻当一阵子,来点狗血、纠结加蛋痛的情节,让大家感受一下郁闷。

但是呢,这还不是我的底线,但长公主是重要的女配,又是从处女开始调教的,作为一个处女控,我是万万舍不得真的将她送人的,所以呢,只能安排另一个重要女配来完成点更郁闷的情节了,是什么呢?那就是换妻了,把自己的女人带去,让别人搞,怎么样,够郁闷吧。

另外,另一个非常重要的女配角,我设定里背景经历最黑暗、最凄惨的人,我也让她提前出场了,以免大家说完绿帽再说虐啊什么的,所以咱一次性把难过的事全部搞定!

不过这样一来,原本推倒姐姐的计划就要延迟了,可是若不赶在大灾变之前推倒姐姐,以后就不好推了。哎呀,脑袋乱了。

本文声明及剧透到此结束,请准备放弃本文的兄弟们到此就放弃吧,以免看到上述情节时产生不适反应,如无意外,本周要重新规划情节,将不再更新了。

至于以后是否更新,就看情况吧。喜欢的朋友点下红心,不喜欢就不要点了。如果真的没有朋友支持,那就我就不更了,写这东西很累的,反正我已经七级了,色城哪都能去了,这故事我自己意淫就行了。

如果有兄弟支持,那我就继续写下去,因为从我的角度来看,这篇文章确实是个读起来很爽的故事。

本次仍是万字以上更新。但这次不分帖了,虽然分帖会多赚点分,但是既然没什么人支持的作品,就不要太招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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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馆能成为京城第一大妓馆,不仅因为许六调教技术出众,也不仅因为他背后有方远鹰支持,更重要的是他经营有方。

每逢初一,十五,许六都会把潇湘馆的高层聚到牡丹亭中开个小会。今天正好是十五,林枫走后,许六就到这里组织会议。

方飞此刻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他本来只是想到此把王梦娇要回家去。既可以利用她施展借体复元之法,恢复功力,也可以向爱奴做个交待。可惜偏偏遇到了林枫向王梦娇表白,还被林枫两度轻易的打倒在地上,让他丢尽了面子,心情大坏。等林枫走了,许六又拉着他过来参加会议。他本不欲来,许六却说他既然答应加入折花派,今晚一定要行入门之礼。并且要向大家通告他从此是潇湘馆的小主人。方飞贪恋许六家业,于是坐到了这里。

林枫这种贱民,竟敢辱我!还痴心妄想得到我的娇奴,真是想的美!方飞知方远鹰跟别的贵族不同,一向主张丢了脸就要自己找回来,从来不会出面给他们找回场子。但方飞知道对方武艺高强,真个斗起来万万讨不了好,所以只能在心里骂骂解解气。他一边默骂,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许六一一介绍到场的潇湘馆高层。

许六指着一个老女人道:「这位是邬稳芩,现在是陈师傅的老婆。目前馆里姑娘们的衣妆统统由她负责。」

方飞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而眼睛却早已飘向这老女身边的一个美女身上了。那美女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并且身材瘦削,极具骨感。一看就知道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丝毫不比刚刚肏过的极品女犬差。

许六见方飞看她,介绍道:「她本名顾雅婥,不过大家现在都叫她女竹。现在负责贵宾接待。」

方飞知道王梦娇虽然是潇湘馆的头牌,但却不陪客。再往下四大红牌梅、兰、竹、菊,才是让潇湘馆得以被称为第一大妓馆的真正名妓。没想到这女竹年纪轻轻,竟也是潇湘馆高层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女竹平时接待贵宾,那可是出了名的风骚,见方飞看自己,立即得抛了个媚眼过来。

许六又指着接下来的三个人道:「张师傅、李师傅、陈师傅是负责我们馆里调教的。你应该早都熟了。」

三个年过五旬的老头一起道:「方四公子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来看看我们几个。」

方飞应道:「刚刚到的,还未来得及见过几位师傅。」

很快许六就把到场的十六名潇湘馆高层都介绍了一遍,然后指着方飞向众人介绍道:「今天会议的要告诉大家一个重大事情,大家都知道我年老无子,如今我已经决定,我名下的所有产业,统统都由这位方四公子继承。」

众人闻言一惊,但想到许六和方远鹰私交甚笃,把家业交给方远鹰的庶子,虽在意料之外,也算情理之中。紧接着许六向众人说自己马上有要事要去办,此后会消失一段时间,馆里的事统统全部听从方飞处理。这让方飞颇感惊讶,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许六还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的契约,一一拿出来同方飞签字过户。

就算是真的要让他继承,这动作也太快了吧?这天上不但掉了馅饼,并馅饼又大又香又多,事情越发诡异了。

会议到最后,许六板着脸对大家说道:「从今天起,方公子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必须听从他的吩咐,就像听从我的吩咐一样。不得有任何迟疑。违者格杀勿论!」

许六对手下一向严格,他的格杀勿论绝不是一句空话。他的手下中如果有谁违抗他的命令,往往就会不明不白的消失了。虽说唐国法律,仆婢和平民可不能随便乱杀。但在他馆里打工的都是没背景的人。以许六的本事,杀了几个还是可以轻松摆平的。

众人虽觉事发突然,但听得此话,都不得不用敬畏的眼神看向方飞。

方飞拿到许六家产非常高兴,但一想到潇湘馆日进斗金,只怕三哥又要来缠着他借钱。此时见大家看着自己,于是也学着许六的样子板着脸对大家说:「如今我成为潇湘馆主之事,你们不得透露与任何人知道,就算我方家的人也是一样,违者格杀勿论!」

众人知道贵族子弟喜欢沽名钓誉,猜他是怕当了妓院老板名声不好,是以不敢声张,于是齐声答应。

开完了财产移交会议,许六便拉着方飞去秀玉楼进行入门之礼。秀玉楼是潇湘馆中专门用于调教美女犬的。共分七层,由陈师傅负责。

第一层是初级美女犬调教,主要针对一些叶公好龙式的贵族而设立的。他们送女人来并不真的希望女人变成美女犬,只是希望让美人学点情趣,或者是让美人吃点教训以后乖点,所以这层只是进行最基本的调教。

第二层是普通美女犬调教,这层出品的美女犬,无疑都是合格的美女犬,一举一动,无不像狗。

第三层是终级美女犬调教,这层出品的美女犬,将彻底忘记自己是个人,一辈子都会认为自己就是条狗。

第四层是特殊美女犬调教,这层出品的美女犬,将跟据客户需求量身订做,比如专喜欢被公狗干的狗精容器,专喜欢吃大便的便桶母狗,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潇湘馆做不到。

第五层是极品美女犬调教,那些万里挑一的女人,自然不会被等闲对待。长的漂亮,身材又好的绝佳料子,都会被挑出来,经过最专业,最系统、最全面的调教,无论送到哪里,都能够快速适应客户需求。极品的女人,必将被调教成极品的美女犬。秀玉楼第五层出品的美女犬,在大贵族之间最是炙手可热,现在是有价无市,就算你有的是钱,也买不到。

至于第六层就非常神秘了,这层被一道魔法门把守着出口,好像除了许六之外没有人进去过。潇湘馆里的人说,这里是许六的个人仓库,所以不许别人进入,没有什么神奇的。但贵族们暗地里有一个说法,说这层出品过美女犬,并且是许六亲手调教的。这层的美女犬被称之为传奇美女犬,得到这层美女犬的人,会像得到绝世宝物一样把她藏起来不被别人看到。因为太珍贵了。

第七层据说是许六的住处,除了他本人,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方飞随着许六一边上楼,一边不解的问道:「许伯刚才对众人说要消失一段时间,是为何事?」

许六悄悄的道:「我们与拂花派决斗之事,非同小可,自然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准备。」

方飞疑道:「可是小侄对馆里的事半点不通,你为什么对大家说此后馆里的事都由我处理呢?」

许六笑道:「都交给你了,你还不开心?我这么做,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心甘情愿的成为我们折花派的传人,如果你不想理馆里的碎事,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把一切搞定的。」

方飞仍是心疑,然而却没有再问,只说道:「许伯如此厚爱,小侄敢不尽心。」

两人很快就到了第四层。方飞不喜欢许六,但却很喜欢秀玉楼。那年他刚刚学会阴阳同吸大法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开始采吸那些小处女的阴气。此后他便常常来到这里,直到方远鹰为他在方府找了一处秘密地下室。虽然他此后来这里次数并不多了,但许六和这里的师傅们却还是教了他不少调教女人的法子。

方飞见许伯还要继续向上走,跟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问道:「小侄恐怕不方便再往上爬了吧?」

许六笑道:「贤侄倒把这里的规矩记得很清楚嘛,这秀玉楼第五层,的确是只有我和我的几个心腹才能进入。至于第六层,更是只有经过我的特许才能进入。而第七层,任何人都不能进,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入。不守规矩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方飞接道:「来这里次数多了,想记不清楚也不行啊。许伯那入门礼究竟要怎么弄?我看我就在这第四层行个礼算了。」

许六摇摇头,颇有深意的看着他道:「我的规矩只对其它人的。贤侄既然要加入我派,自然不受此规矩所限。凡是我能进出的地方,你就能够出入。更何况我们的入门礼十分正式,这里怎么方便行礼,你要随我到第七层行礼才行。」

二人走上五层,许六又道:「你行入门礼时,要给一个处女开苞。此层是我馆里极品女犬所在之处,贤侄上午肏过的三头平时都是在此训练的。如今这里还有四头是处女,贤侄可任择其一,然后我们拿到七楼去行礼。」

说着,他招了招手。很快,陈师傅就牵了四头极品美女犬过来。方飞一看这四个美犬,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顿时心动。分开她们的小穴伸手一探,果然个个处女。方飞忍不住一个一个的搓她们的屁股,摸她们的奶子,拿不定主意。

他犹豫了半天,方道:「许伯,这四个美女,环肥燕瘦,小侄实在难以抉择啊,不如一起拿上去算了!」

许六一听此语,立即道:「不可不可,贤侄有所不知,这四头都是被几个大人物预定好了的,我让贤侄选一头,已经很不容易了。」

方飞一看到他又恢复了小气,不禁再次生疑。暗道他把家产都转让了,却还在乎这四头女犬。又想到方远鹰早已同许六约定:处女进馆后,都要先由方飞挑选其中资质好的采吸阴气,然后再用于他途。于是作色道:「许伯你也太小气了吧,说起来,这四头女犬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倒是把美女藏的够老实啊!」

许六忙狡辩道:「贤侄说的那里的话,贤侄想来是美女见得多了,忘记了吧。这四个美人都是贤侄挑剩下的,我才拿这里调教。」

方飞知道许六现在是求着自己入派,说话也不再客气,捏着其中一个美女犬的漂亮脸蛋向许六道:「许伯的意思是小侄该去治治眼了是吧,这么漂亮的美人我都会挑剩下,那岂不是个瞎子?」

许六忙陪笑道:「贤侄过虑了,我岂是小气之人,林玉娇比这几个美人加起来还美,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我还不是第一天买过来,就送到了贤侄你那里?」

方飞心道你是知道藏不住吧。不过一提起王梦娇,他突然想起来了林枫刚才要娶她时的张狂样子,于是道:「哎呀,我怎地把娇奴忘了。这四头一会儿再说,我准备给娇奴开苞,把她先叫过来吧。」

许六听道他要给王梦娇开苞,顿时不肯,说道:「我们已经答应了林公子,三日内不动她。还是换个吧。这几头女犬都不错,贤侄选一个就好。等到三天后林公子钱拿不来,贤侄想怎么调教她都成。」

没人相信林枫能拿出十万两,许六也不例外。大家都不知林枫发了什么疯,说了这样的大话。这注定会让他成为街头巷尾谈起的笑料。不过王梦娇是许六的摇钱树,如今名满京城,每天出来弹弹曲,潇湘馆就财源滚滚,许六自然不希望她就这么让方飞讨了去。

方飞一听许六的口气便知他不肯拿出王梦娇。他可不会为许六着想,只想把王梦娇带回去跟爱奴交差,然后在方远鹰面前炫耀一下他从许伯这老狐狸手里把人要出来了。于是毫不客气的说道:「许伯办事真是了不起,先许了把娇奴给我,然后又去许了林公子,一份生意赚两单,当真英明的紧。」

许六马上解释,二人你来我往,争执良久。最后方飞扬言现在回家,不入门了,许六才软了下来。他心想反正林枫拿不出钱,等三天跟没等是一个结果,先让方飞肏一次王梦娇也不打紧。于是叫陈师傅去拿王梦娇。

王梦娇此刻在房里对镜卸妆。林枫走后,方飞被许六拉去开会,她便一个人回到了闺房。傍晚林枫的表白让她的心儿现在还在跳。林公子说要娶我呢。三天后他会不会真的来?想到林枫,她的身子开始热起来。万妙索欲的邪气在她体内乱窜。她受此淫功调教了两年,早已不堪承受,如今又想到了男人,更加按捺不住。她开始搓着自己的奶子,搓着搓着,就觉得两腿间似乎缺点什么。忽然想起,主人已经把她的贞操带除去了。她于是把手渐渐下移,探向自己的秘密花园。

「啊……啊……林公子……林公子……」

王梦娇被体内淫欲焚烧,手指挑着自己的蒂儿,低声呻吟,越来越无法停止很快裤子都湿了一大片。她低声唤着林公子,更觉得穴内空虚,手指在秘穴中打转良久,就是不敢插入。但是摸的越久,她就越来越难以忍耐,耳边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插进去吧,插进去就舒服了。情急之下,她把双手都移到胯下在穴口擦着,淫水流了满手。我要插进去,我要解脱!

她打定主意,用手分开秘穴,手指已经探到穴内的嫩肉了,这时穴内一股水却喷了出来,她不由的一缓。想起林枫走前,让她稍忍两日,那眼神是那么诚肯,那么认真,让她无法怀疑。她立即又忍住了把手指插入穴内的冲动:我不可以自己插,我要让林公子来插!这个理由太好了,心中憧憬着林枫,她不敢再试探自己的小穴。然而那穴中奇痒难耐,她收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捏自己的蒂儿。

「啊……啊……林公子……林公子……你什么时候才能肏我啊!」

王梦娇蹶着屁股,趴在妆台上,正两手自慰的舒服,忽然门被推开了。陈师傅站在门外,一看便知她那狼狈的样子,便道:「母狗,可以停了。」

王梦娇自慰被抓个正着,羞愧万分。她双手急急从胯间抽出,羞道:「你……」

陈师傅却懒得多讲,扔出绳子就把她套住。王梦娇身娇力弱,三两下就挣扎不动,让陈师傅捆了个结实。在潇湘馆,陈师傅主要负责女犬调教,与王梦娇接触不多。王梦娇见他捆绑自己的手法颇为熟悉,不由的心疑道:这个人难道是我的主人?不对,他的手法似是比主人要快要好……

很快,陈师傅就把她绑紧,并且眼口耳全部堵牢,装到一个袋子里扛走了。

王梦娇在一片黑暗中想:他要把我送到哪里?主人那里吗?不可能,主人要是找我,定会差那红衣女子前来。也早都用不着绑我了。主人解下了我的贞操带,应该是像不要其他姐妹一样不要我了。虽说早晨被主人弄得欲仙欲死之际,好像听到他说让我一辈子伺候他。但这句跟说过的许多淫话一样,恐怕也只是说说而已。

主人一定是遗弃我了。

那我这是去哪里呢?难道是林公子这么快凑够了钱,赎我出去了?林公子长的真俊啊,如果他肯肏我,肏死我我也甘心……可是我早都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公主了。林公子肯定不知我被主人调教的这么淫荡,等他知道了我这样淫荡,一定会讨厌我,不行啊,我没脸见他……

王梦娇惴惴不安,但耳眼都被堵牢,看不到也听不到,根本不知她很快就被陈师傅扛到了秀玉楼五楼,递与了方飞。王梦娇虽然不重,但毕竟是个大活人,方飞力小,虽勉强扛得动,却走不远。许六见状,便同他一起抬着。

通往六楼的通道上,横了一道大门。这个大门质地非铜非铁,非木非竹,十分奇特,正是许六高价买来的魔法门。此门只能有一个人才能有权限打开,其它人只有在门的主人把门打开后才能进入。而如果主人不在,那么任何人都无法进入了。在等待陈师傅把王梦娇抓来的时候,方飞称此门神奇,说了几句羡慕的话,许六竟毫不犹豫的把这大铁门的主权转交给了他。

方飞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许六如此大方,要知道,这扇门只能有一个主人,许六把权限给了他,自己反倒进不去了。这事情太奇怪了。就算许六要表示诚心,也没有必要做的这么过火。他将手按在门上,念动咒语打开了门。门认得新主人,就忘记掉了老主人,方飞只能开着门让许六先进,因为自己一旦进去了,门就被魔法自动关上。

两人上了六楼,这第六层也和其它几层一样,被分成了多个房间,不过却都寂静无声。方飞不禁疑到:「许伯你这里似乎没有人那。这层是干什么的?」

许六笑道:「当然是放女人的,可惜天下间美人太少了。」

方飞笑道:「许伯你这话真有意思,你整个潇湘馆里都是美人,还嫌美人少。」

许六摇头道:「非也,非也,贤侄,虽说这世间的女人,有丑女、平凡和美女之分,但美女也有高下,我说的美人,并非是你说的那种。」

方飞将装着王梦娇的袋子放到了地上,略做休息,问道:「那是哪种?」

许六道:「你可知美人的几种不同的境界?」

方飞道:「我也知道美人各有各的美法,却不知道这境界怎么分。」

许六道:「人与人之间,并不相同,但有的鼻子好看些,有的眼睛好看些,有的脸蛋好看些。如果有谁有这么一两处生得好看,再有那么三两分天生的娟秀,和独有的妩媚,就可以称得上美人了。这种美人可以说是美人中的平民,最是常见,我折花派称之为眉清目秀的美人。」

方飞和道:「我看你馆里接客的姑娘们,多数是这样的美人哦。」

许六道:「那是自然,我潇湘馆在京城也算小名声,若不是姑娘们有些姿色,也不能生意红火。」

方飞笑道:「许伯又谦虚了,如果潇湘馆是小有名声,那京城里就没有出名的地方了。第一种境界的美人是美人中的平民,那么第二种境界的美人就是美人中的贵族了吧?」

许六道:「不错,如果一个女人全身有很多地方生的好看,并且找不出一丝让人觉得难看的地方,她就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了。你会觉得这种女人举手投足之间,充满迷人之处,让人看到就很舒服。这就是第二种境界的美人。我折花派将其称之为亭亭如玉的美人。这种美人,若生在贵族之家,就是大家闺秀,若生在平民之家,就是小家碧玉,若生在奴婢之中,就是俏奴美婢了。」

方飞听他说道俏奴美婢,便点头道:「我方府的丫环里倒真是有一些这样的美人呢。我房里虽没,三哥房里的抱琴、思棋,姐姐房里的紫鹃都是这样亭亭如玉的美人。」

许六道:「鹰王名震天下,府内更是美女如云,这点大家都羡慕的很呐!」

方飞应道:「还是比不得许伯的潇湘馆!」

许六纠正道:「是我们的潇湘馆!」

两人相视大笑。

「然后呢?贵族说完了,接下来是美人之中的皇帝?」

方飞问道。

许六说道:「这第三种境界虽不是皇帝,却也是美人中少见的达官显贵了。她们是万里挑一的美人,是天生的尤物。她们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生的好看,让人百看不厌。无论谁看这样的美人,都是一种享受。没有人愿意拒绝和这样的美人在一起。这种美人,我折花派称之为花容月貌的美人,无论谁娶到这样的美人,街坊邻里都会忌妒羡慕的要死。」

方飞听到他说娶这样的美人,忽然想到跟自己情投意合的二师姐来,于是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我二师姐就是这样的美人,我一直都想把她娶回家。」

许六拍手称赞道:「贤侄这诗形容这样的美人,那是再恰当不过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早情有独钟。这种美人可遇而不可求,贤侄要好好珍惜哦。」

方飞摇头道:「这种美人却实不易见到。但小侄在许伯这里倒是开了眼界。下面第五层中,那些美女都是这种美人吧。其中好多我以前都没见过。特别是那四头处女犬,还真是第一次见呢。」

许六哈哈一笑道:「不要笑话你许伯了,惭愧惭愧。我多年以来费尽心思,处处留意搜寻。不仅是在整个大唐国,就连明国、周国、和夏国也不曾放过。从南海到北海,从西海到东海,凡是看到这样极品的女奴,不管多高的价格我都会买下来。但至今也只找到十来个。其中的四个,现在是我潇湘馆撑场子的台柱子。正是有了她们,我潇湘馆才能被称之为京城第一风流之所。剩下的十一个,就都在这第五层被调教成极品美女犬了。她们每一只都是你许伯的心肝,贤侄傍晚时肏过其中的三只,想来滋味不错吧?」

方飞想到插过的那三头美女犬,赞道:「那三头确实不错,肏起来很舒服,不过我更想尝尝那四头处女犬的味道。」

许六听到他又提起那四头处女犬,哀叹道:「你许伯就这么点家当,你就饶了我吧。」

方飞拍拍装着王梦娇的袋子,笑道:「看在许伯送我娇奴的份上,我就只挑一头好了。」

许六苦笑道:「贤侄都把林玉娇这样的美人弄到手了,就不要在乎那头女犬。」

方飞心想,这些美女犬虽说够美,但王梦娇却又比这些女犬还要漂亮许多,于是问道:「像娇奴这样的美女,又该怎么算?」

许六道:「林玉娇国色天香,正是我要说的第四种美人了。如果说第三种美人是美人中的达官显贵的话,这第四种美人,就是美人中不折不扣的皇帝。人的一生中能见到一个就足以回味终生了。如果你没见过这种美人,你可能一辈子都认为第三种美人就是世间最美的了。但当你看到这第四种美人时,你会立即被她美丽的容颜震惊。因为她们美的超乎你的想像,让你只能感叹自己原来是只井底之蛙,竟不知人是可以这样美的。无论谁看到这美人,哪怕只是一眼,也会立即心生爱慕,纵使日后再不相见,也会将她的美丽容颜记在心里,永世难忘。这种美人,我折花派称其为倾国倾城的美人。」

他停了停,又继续说道:「贤侄你可知道什么叫倾国倾城?古诗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说的就是为了这样的美人就算丢掉国家也再所不惜。」

方飞问道:「如此说来,这种美人岂不是很难得?」

许六道:「那是自然。我唐国至今灭国无数,疆域之广,古之未有。然而西起西海,东到泾江,绵延数千里的广袤疆域里,十年来这样的美人也才出了三个。你说难得不难得?」

方飞猜他是在说五小美人,但听他说三个,于是问道:「许伯是怎么算的,我大师姐自不用说,青青姐也不比娇奴差,难道苏紫佩和贝宝淑长的没这么美?」

许六解释道:「当今五小美人之中,你大师姐是兽族来避难的。算不得我唐国人。我虽没去过南蛮,但想想也知道,那里很难再出这样的美人了。林玉娇是夏国来的,也算不得我唐国人。」

他说完又感叹道:「夏国虽是跟我唐国不相上下的泱泱大国,但据我所知,他们除了不可一世的皇族,无论朝野,还真没出过这样境界的美人。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个林玉娇,却小小年纪就被卖到我唐国来了,真是让人感叹。」

方飞暗想娇奴就是她们皇族的公主,你不用感叹。可惜你没见过我姐姐,否则我国就出四个这样的美人了。

这时又听许六道:「虽说常人万难见到这第四种美人,但贤侄岂是等闲人物,想来眼福不浅吧?」

方飞点点头,自豪的说道:「大师姐也待我很好,青青姐也常来我家玩,娇奴你已经把她送给我了。」

许六看着他,笑道:「贤侄还少算一人吧?」

方飞惊奇的看着许六,暗想他难道见过姐姐?不可能,姐姐几乎从不出门,他又怎会见到。

「哈哈。」

许六看着方飞那副惊讶的模样,笑道,「贤侄真是有趣!就是你家中的美女啊!我唐国的这十年来倾城美人是出三个,但你又怎能忘了,令堂早在十年前就是天下闻名的美人了。」

方飞脸上顿时浮起黑线。她?我倒是把这个女人忘了。

许六说的令堂,自然不是指方飞的亲生母亲。方飞是庶出,按唐国习俗,只有正妻才能被尊称为母亲。所以许六说的就是方远鹰的正室夫人,也就是大唐长公主李秀欣。

「我娘她倒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呢。」

虽然万般不情愿,方飞还是要表现出应有的礼节。他不能在许六面前称李秀欣为云儿她娘或是那个女人,仍是要恭恭敬敬的称之为「我娘」。

这种倾国倾城级别的美人,四位都与你熟稔,普天之下恐怕没有比你再辛福的男人了。」

方飞嘿嘿一笑,许六又说道:「贤侄年纪虽小,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想来再见到这种境界的美人也不会吃惊了。你想不想再见一位呢?」

方飞睁圆了眼睛,惊问道:「难道许伯你这里藏了这样的美人?」

许六卖关子道:「贤侄不是外人,我自不用相瞒。我这第六层,目前只有一个女人。」

这怎么可能,这样的美人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方飞马上追问:「苏紫佩?贝宝淑?」

「当然不是,这样的大小姐,我又怎会见得到。」

许六摇头,转而又感叹道:「贤侄可能年纪太小,不知令堂当年的风光。那时我唐国也有三位倾国倾城的美人,被称为三朵名花。当时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风头比之今日五小美人犹胜。虽然时光荏苒,当年的美人,如今尽为人妇。但风姿却不减当年。」

方飞知他所说不差,仅论容貌,云儿她娘确实很美,不过为什么听到别人称赞她感觉这么不爽呢。

许六说道这里,心中暗自得意,接着说道:「我让馆里的美人以花为名,就是因为想沾点三朵名花的余荫。你肯定知道,十年前三朵名花,令堂红牡丹只能排在第二位,紫玫瑰葛婉君更是只能列在第三,排名第一的则是白睡莲卢雪琴。」

「不语贵妃?」

方飞问道。

说起卢雪琴,在唐国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本是息国公主。但是弱小的息国抵挡不住崛起的唐国而灭亡了。当今皇帝杀进息国王宫时就看到了她。卢雪琴那年纪虽小,却天生丽质,皇帝一见她就爱上了她。她被纳入了后宫,并被封为贵妃,还很快生了长乐公主李可欣。但她却认为唐皇与她有杀父灭族之仇,虽然自己是一介弱质女流,无法报仇,但绝对不会讨好仇人。所她从不说话,也不笑,永远板着脸。皇帝想尽了办法哄她,却毫无作用。正是因为她一言不发,所以私底下大家都称她为不语贵妃。

「不是说她三个月前已经死了吗?」

方飞不解的问道。他记得三个月前,为贵妃发丧,场面甚是红火,他还去看热闹来着。

许六道:「这是一个秘密,贤侄当然不知。皇帝时候不多了,再也没耐心忍受她这般脾气,希望在临死前能看到她听话的样子。所以就偷偷的把她送到我这里进行调教。但小公主年纪虽小,却素来多智。日子一久,肯定会发现问题。所以皇帝就宣称她死了,为她发了丧,好瞒过小公主。」

说着,他领着方飞,走到一扇门前,说道:「就在里面,你想看吗?」

能有倾国倾城的美女可看,方飞自然不会错过,更何况从小就如雷贯耳的不语贵妃。他屏住呼吸,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的后背映入方飞眼中。她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腰际,窈窕的身段凹凸有致,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当真是美人如玉。可惜的是,许六从不会善待美人,她整个人被剥光了衣服,浑身绕满了绳子,一看就知道被绑得紧紧的,一动不能动。而绳子的空隙中可以看到她粉背上满是鞭痕。

这种绑人的方法方飞很熟悉,因为许六曾教过他。但是许六绑人的手艺明显比他老道。方飞绑人也只能是绑牢罢了。可是眼前的美人,却被许六绑成一只完完全全的小狗姿态,让人见而生怜,不能不佩服。

方飞围着美人转了好几围,一边欣赏美人,一边欣赏许六的绳艺。把女人绑成这种小狗的样子,正是许六调教美女犬时常用的方法之一,名叫犬体正型。他常常把人这么一绑就是好几天,让她们始终保持这种小狗姿式,最终养成习惯。

方飞知道终极的调教,不可以随便触碰女体。他左看右看,很想看看这名闻天下的不语贵妃长的什么模样,可美人却被一条宽大的眼罩蒙住了大半边脸,让他只能盯着美人那琼玉的鼻尖和樱桃的小口反复打量。

方飞盯着她的半面俏脸半晌,忍不住说:「许伯,我可以看一看她到底长的多美吗?」

许六摇摇头道:「贤侄难道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方飞自从练了御奴心经上的阴阳同收之法后,方远鹰就特许他在这里鬼混。

所以他对于许六的手段还是很熟悉的。他不甘心的道:「知道,让女人看不到,听不见,就会让她们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上,这样她们的触觉会更灵,身体也会更加敏感。再者,长时间完全寂静和黑暗的环境,会让她们产生恐惧,更容易让她们屈服。」

许六点头道:「正是,我已经调教了她三个月,成功就在眼前,万万不可功亏一篑。」

方飞郁闷的道:「许伯你让我来看她,却只能看到她半张脸,碰又碰不得,我好生难过。」

许六看到他起了调教的欲望,于是拿出一根针,道:「虽然不能让你碰,但她现在看不见,听不到,时间又过了这么久,如果睡着了就不好了,贤侄可以稍稍刺激她一下。」

方飞伸手把那根针抢了过来,兴奋的道:「那我扎她哪里好呢?让我想想,我要扎她的蒂儿!」

用针扎女人,是一种常用的调教方式。方飞虽然惯于用鞭,但也不介意用针。

人的一生中难免会遇到一些不如意的事。这种的时候人们总是想找个法子发泄。当然,如果你没有发泄,此后事情过去了,变好了,那这种想发泄的情绪也会变淡、消失。但如果一个人长期处于压抑状态而一直得不到发泄,就非常不妙了。他终究要找到一种发泄方式才行。很多患病多年的人会性情大变,更有甚着精神失常,就是这个道理。

方飞的童年每天都忍受着体内二种真元的争斗,可以说天天生不如死。小小年纪就饱受这种折磨,他心中的压抑可想而知。所以他一直都想通过某种途径发泄。为了化解凤诗桐的烈阳真气,他学会了阴阳同收之法。从此他也不得不吸取女人阴气维持生命。许六为了降低损失,让馆里的处女少死几个,开始教他调教女人的方法。因为如果女人肯乖乖的配合被吸,效率自然会提高很多。

方飞从此研习调教之法,在这青玉楼、在鹰王府黑暗的地下室,他学会了把女人们手眼堵住,身子绑紧,鞭打、污辱,让她们乖乖听话。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开始爱上了这种事。每当皮鞭落在她们身上,耳边响起她们的哀嚎和乞求,方飞心中的不快就会随着皮鞭的挥舞一扫而空。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别人眼中那个连走路都会晃的病人,而是决定她们生死与痛苦的的主宰。

这种发泄就像吸毒一样会上瘾,让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很快,调教女人成了他最大的爱好和乐趣,更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最开始时,他还因为背着爱奴做了这些事而心生愧疚,后来就渐渐放的开了:我是一个人类,没有必要守着精灵的规矩,这些女人都只不过是最低贱的女奴,怎么玩还不行?爱奴不喜欢,不让她知道就是了。

他这种想法,就跟沉迷于网游,去网吧花光了学费,然后回家跟妈妈说学费已经交了的孩子一样。这不是自己错了,而是妈妈管的太严了。

如今有机会调教倾国倾城的美女,方飞自然高兴。但许六一听方飞要扎卢雪琴的蒂儿,忙道:「不可不可,皇上交待过,什么都可以动,唯独她的小穴不能动。贤侄若不想脑袋搬家,还是换一处为好。」

方飞不满的蹶起嘴,围着卢雪琴转来转去,很快就又窥准了她的奶头。她的两个奶子很大,丝毫不比凤诗桐逊色。虽然生产过,但依然坚挺,并且那硕大的奶子上下都被绳子勒住,更显肥美,上面两颗红宝石高高突起,仿佛一掐都能出流出奶来。

方飞在她那两颗红宝石比划着,问道:「许伯你说我扎哪个好呢?」

他没等许六回答,便接着说道:「我说是右边的好!」

他说着,把针一甩,雪亮的针尖就没入了卢雪琴右边红宝石。

卢雪琴耳听不见,眼看不到,保持这种小狗姿式已经很久了。她全身都没的力气,每寸肌肉都在痛。就在这当口,竟忽然感到乳头剧烈刺痛,忍不住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娇呼:「啊——」

方飞转了转横穿了卢雪琴挺翘乳头的那根针,看到丝丝鲜血顺着针流出,不禁叹道:「原来不语贵妃,也会叫呢!」

许六道:「贤侄,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上楼吧。你若是想调教这个女人,等你入门以后,有的是时间。」

方飞只好松开针,那针还穿在她乳头上,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晃来晃去。

方飞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几次,却不得不关上门,跟着许六准备上楼。

方飞忍不住感叹道:「许伯,你说的这第四境界的美女,无论我大师姐、娇奴、还是这个我只看到半张脸的不语贵妃,都美的出尘脱俗,生生比别的美女高出一大截。已经可以称得上完美中的完美了。用美人中的皇帝来形容她们,还太俗些。我觉得用另一个比喻更为恰当。这四种境界的美人,在众美人之中,就如月亮在群星之中一样。」

许六看着他意犹未尽的样子,说道:「的确如此,贤侄的比喻更为恰当。不过这个女人虽美,但毕竟是皇帝的女人,你还是不碰为好。但你不用伤心,我会让补偿你一个更美的。我敢打赌,你一会儿肯定连林玉娇也不想上,只想着上她了。如果说第四境界的美女是美女中的月亮,那么她就是美女中的太阳!」

方飞心里一惊:不可能,像爱奴和师父这样美的仿佛是不应属于这世间的美人,出了两个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又怎么会出现第三个?这就如天上出现了三个太阳一样让他无法相信。

许六见他满脸不信的神色,笑道:「说起来,这个女人,贤侄也应该是知道的。」